李宓的两眼发光,顾文铎提的建议既简单又好施行:“顾弟的建议甚好,就找人把他们的粮草烧光,看谁能拖的过谁。”
两人就一些细节问题商量一下,顾文铎带着一身寒意回到院子,这里是不如林抒那个世界好,同样的冰天雪地,那里却有暖气的存在,整个屋子都暖暖和和的。这里却天寒地冻,让人想把手放入林抒的脖颈处暖暖。
不过,幸好这场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
☆、回京
为了谨防李宓派去的人做的不周全,顾文铎又另派了人在后面跟着。
这场战争拖得已经够久,该回京城了。
是夜,蛮夷入睡的呼噜声传来,暗卫偷偷潜入,找到放粮草的的大帐,放入火苗,顾文铎派来的暗卫,把可用的水源倒掉。
不久大帐内燃起大火,等蛮夷士兵发现是粮草着火,忙手忙脚的想用水浇灭,才发现水都已经结成冰,只能看着粮草变成灰烬。
大帐里吵吵闹闹,将士的怒吼声一阵接着一阵,等天明的时候,粮草几乎没剩多少。
蛮夷大军只能往下一个城撤退,谁知,那里面的粮草早被顾文铎派去的人搜刮殆尽,百姓们也早逃到中原地带,能吃的也都带的一干二净。
饿着肚子的蛮夷士兵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等能吃饱肚子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退回老家,离大武朝有了一段距离。
京城战报一波接着一波,新年的气氛再加上战胜的欢愉,让整个大武沸腾起来,李宓,顾文都的名字也在百姓万家里扬名。
远在边疆的李宓带着众将士开始返京。
和来时不同,顾文铎放慢了马车的步伐,带林抒领略不同的边疆风景。
下次再来这么远的地方就不知是何时了,不如趁着这时,和林抒过过私人生活。
“咱脱离大军有些时日了,不赶回去没事吗?”林抒看顾文铎在每个边关城市都停留一段时间,终于疑惑的开口。
“只要能在入京前会和即可,你有什么中意的东西,告诉我,我让人买来。”顾文铎坐在马车中间,前面的小几上排满了各个城市的特产。
林抒无奈的噘嘴,这边关风景是不同,但是他更想回到京城,而不是在这马车上晃悠。不过顾文铎怕他闷,已经做出很多让步,他就暂且勉强的陪陪顾文铎好了。
顾文铎从马车的隔层里拿出书册递给林抒,林抒一看,脸都红了。
又是些小黄文,真心被古代的大尺度跪了!
林抒不情愿的接过,他发现他违背顾文铎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可以说接近为零!这可真不好!
顾文铎看林抒翻开画册,耳朵可疑的红了,这次让林抒看的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前不过是一些文字,这次是一些画有爱爱的逼真画册,他提前翻过,不得不说羞耻度够高,一些体位画的也很详细。
所以收集这些的暗卫,又收到顾世子的赏金,把其他人羡慕的够呛。
问这人如何讨得世子欢心,这人只是内敛的笑笑,只是这笑容看久了有一丝诡异。
林抒在心里大骂顾文铎重口,不过他也在怀疑顾文铎到底知不知道他那些手下们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在林抒眼里,顾文铎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羞耻事的仙人,以前有些小黄文也就算了,这画册定不是这人让暗卫拿来的!
林抒拿着画册转过身,在小角落里红着脸翻完,不得不说有些地方画的极其精妙,那面容动情时的微红也一清二楚的描画出来,更别说某些地方。
如果可以,他都想拜师学艺了,这又是一门技艺!
顾文铎把林抒看完的画册收起来,装作望向窗外开口:“你觉得这本书如何?”
林抒无比正经的写到:“古人诚不欺我,非常不错!若能拿到现代,必然可以收获钱财无数。”
顾文铎看向窗外的面容微微扭曲,说出的话就有些咬牙切齿:“还有别的要说吗?”
“这画师我也想认识认识!”
顾文铎被这人的耍泼气的一滞,就不再追着问。
林抒的脸都已经红成如晚霞一般,若顾文铎再问,估计他都想表演一个手撕顾文铎!
“这是边城的牛轧糖,比京城的美味不少,你尝尝。”
林抒直接伸嘴过去接住,不小心含住顾文铎的手指,两人同时被这异样惊住,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两人的小日子过的安安稳稳,京城皇宫内,顾楚一人坐在黑暗中。
“你说顾文铎这孩子锋芒毕露,留他是对是错。”
呆在暗处的人恭敬回答:“此人心性如何,皇上您最清楚不过。”
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声叹息:“也是。”
等暗处的人以为皇帝已经不在想这问题时,顾楚又飘出一句话:“等他回来就和顾西完婚吧,这样我更放心。”
一路上,林抒被顾文铎喂胖不少,林抒认为这大武江山已经快被两人逛了个遍,什么地方有什么好吃的,林抒闭着眼都能说出来。
顾文铎在入京城前的城市和李宓会和,这时的李宓已经与顾文铎称兄道弟,倒也没问他这些时日的下落,只当这人贪恋美景。
顾文铎持一壶美酒,亲自向李宓道谢。
李宓坐在圆桌的一旁,穿着一身藏青色长服,经过数日的战争洗礼,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成熟,林抒在一旁暗暗的流口水,这可是性感沧桑有魅力的大叔啊!
顾文铎坐在李宓的左侧,穿着烟灰色的广袖长服,一倒酒,袖子便从手边垂落,连铮铮男子汉李宓都觉得顾文铎美的不似凡人。
“元帅,文铎来此谢元帅多日来的照顾。这杯酒我先干为敬。”顾文铎素手执杯,一杯酒见了底。
李宓朗声大笑:“顾弟,你我兄弟一场,可还用客气。”
“那文铎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宓接过顾文铎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女子般扭捏,有什么事直说。”
顾文铎放心酒杯,正襟危坐:“此次战役,元帅觉得我大武兵力如何。”
李宓摸摸早已刮去胡茬的下巴:“不好。”
顾文铎见李宓直言不讳,下面的话就直接说了说来:“若直接向陛下说明此情况,陛下定认为你我瞎编,或图谋不轨。这次若不是天气助我,我军不可能如此容易的取得胜利,下次蛮夷再犯,以我大武兵力,谁胜谁负就说不准了。”
李宓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能被推举为元帅,他的脑子比一般人清明许多:“顾弟说的甚对,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