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猜到会这样。
这时候就彰显出礼物的重要性啊。
他们几个看到礼物之后表情明显缓和了好多呢。
给自己的智慧点个赞。
众人的聚会气氛很快就慢慢热烈起来,话题也从“叶秋你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你在那上学有什么好玩的?””美国还是没有自己国家好吧?“等等转变成”“哎呀卫庄跟何雨天天在秀恩爱啊”“最近谁谁谁出去疯玩被家长关了禁闭啊”“叶秋你大哥简直神人啊”“最近哪儿哪儿新开了一家店很好吃”等等。
虽然他们聊的时候有些名字并不熟悉甚至陌生,但我还是很开心。
失落?别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人生,又不是连体婴儿,人生过客这么多,你不可能成为睡的全部,即使你们很要好。
作为朋友,他们是真贴心。话题除了关心我之外,大多数都围绕着那些权贵子弟的状况,从那些细节又分析出现今城里的状况。跟他们谈我知道了不少形势。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三年不回就成了瞎子被人欺负了,尤其,是在这个有些敏感的时间,我很可能被别人当做杀鸡儆猴的工具。
其实我想说,有叶斐在那杵着,我被别人欺负的可能性实在不高。
不过我也不可能说出来。我告诉他们我回来的理由是回来度个假,顺便在B大的一个教授手里学习一段时间。
并且自己在学习附近找了一个房子住进去了。
以此来回绝卫庄让我去他家住的提议。
其实我也没说错,我的确和B大的一个教授熟识。并且在这次回国有交流,也在B大听了好几节他的课。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受益匪浅。
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回来是为了和我同父异母的亲哥,也就是你们口里那位神人在一起还同居了吧?
虽然觉得谈恋爱了没告诉好朋友有些心虚,但比起告诉他们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消息,果然还是说一些善意的谎言更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说起了我在飞机上见到的林旋。说是到时候联系我,但一直到现在也没见联系。
刚开始说林旋,大家还楞了会儿,想不起那是谁。
在我一番提醒下才想起,哦,原来还有这么个人啊。
= =
然后就听徐峥嵘说他也见到了,在我们读过的小学校园。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人回故土都会想去学校看看,毕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学校里度过,朋友也大多是在校园里面认识。
“不过,徐小胖,你突然回小学干吗?”
“……”
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了徐小受身上,他呆滞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哦,为了接我弟弟回家。”
他有个弟弟是在我去美国不久后生下来的,这个年纪也确实该去上幼儿园了。
八个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一路聊天,吃饭,看电影,玩桌游,网吧包厢玩网游,吃夜宵,喝酒……
什么时候回家的我不知道,因为那时候醉得手脚都软了谁还会去看时间啊。
不过我记得是叶斐带我回去的。
说起这个,我就呵呵了……
叶斐的车厢内,他在开车,我在副驾驶。
“玩得很开心?”
“是啊是啊。”
“开心得都忘了回家了?”
“是啊是啊。”
“哼。”
“呵呵,呵呵。”
“蠢货。”
“是啊是啊。”
“你只会说这句?”
“是啊是啊。”
“叶秋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很……爱我?”
“是啊是啊。”
“是不是爱我爱得什么都可以不要?”
“是啊是啊。”
“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
“是啊是啊。”
“嗯,你要离开也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
“蠢货。”
“是啊是啊。”
……呵呵,原来我喝酒了之后是这么蠢的吗?
我以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你妹啊!就这样被别人卖了你还是啊是啊你是猪吗?!
事实上,我确实把自己卖了。
“叶秋,到了,下车。”
“不下。”
“现在怎么不说是了?”
“我又不傻,我清醒着呢。我下车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呵呵,不卖你。”
“真的?”
“真的。”
“那我也不下。”
“……那你要怎样?”昨晚叶斐的耐心,好好啊。
“嗯……你背我吧,你背我我就下。”
“一定要我背?”
“恩恩。”
“为什么?”
“舒服呀,很有爸爸的感觉。”我确信,我回忆里叶斐的脸肯定是黑的。
“不背。”
“为什么呀?”
“哼。”
“你背我吧背我吧。”
“……”
“我亲你一口,你背我好不好?好不好?好嘛好嘛~”
“一口?”
“那两口?三口?五口?你要多少口?!快说!”
“多少口都不行啊。”
“为什么?”
“我只能背我媳妇儿。”
“那我以后就是你媳妇儿!你现在可以背我了!”
“那你会做媳妇儿应该做的事吗?”
“会的会的。”
“真的?不反悔?”
“绝不反悔。你背我吧。”
“好。”
然后……
然后,你说呢?送到嘴里的羊羔,哪只狼会放过?
呵呵哒。
我现在应该控诉叶斐不要脸欺负醉汉还是应该捂脸欺骗自己昨晚那个蠢货不是自己?
那个蠢货绝对!不是!我!
“早上好,媳妇儿。”
叶斐穿着一件家居宽松的针织衫,手里端着一碗粥,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