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完本[快穿]—— by:夜半赏菊

作者:夜半赏菊  录入:07-05

    这个年代,读书真不是一般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选择。
    “姆妈。”白俊声音也冷了些,不耐烦道:“秀儿那个样子能找到什么好相?明年就是乡试了,这次我一定考中,要是我考中了,就是举人老爷,秀儿的婚事就好说了。”
    “可,秀儿明年就十九了。”白阿姆心也疼,一边是被他耽搁的哥儿,一边是他唯一的希望儿子,想来想去只好委屈哥儿了。“行、行吧!”
    不一会听到儿子回来的白老爹就到家了,不过四十多,一张脸晒得黢黑,皱纹深刻,被太阳晒得脏兮兮的,还有股猪圈味。白俊见了他爹,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淡淡的叫了声爹。
    白老爹看见儿子的喜气被儿子的举动冲的烟消云散,局促的点了点头,从口袋掏出脏兮兮的铜板,“这几天干杂货赚的,你要钱来了,只有这些。”
    白俊一看只有二十多个,“这么点能做个什么?算了,我自己想办法。”说完甩袖而去。
    白阿姆在后头追着,等追上了,流着泪,他也不知道儿子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他说不上来什么,小时候还好好地,自从去了镇上读书,没有钱才回来一趟,都是他,都是他惯得,但他舍不得说,这孩子这么优秀,长得不像村里在地里刨土的汉子,这孩子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老先生说了,这孩子村子里困不住,是大人物的……
    “别嫌少,拿着拿着,你总不能让爹和姆妈都饿死吧?等过些天,猪卖了,我让秀儿给你把钱送过去。”白阿姆哭着道。
    白俊心里一酸一软,但看着姆妈交在他手里那些脏兮兮的铜板,心里一股子气儿,他一定要出人头地,哪怕费劲万种手段,一定要成大人物,再也不用受这种贫穷之苦了。
    拿了钱,白俊迎着夕阳余晖走了。
    白阿姆回家看见正在劈柴的秀儿,一时悲苦交加,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白俊是白家目前所有的希望,因为白俊,白家在村里即使贫穷,但受人尊重,白阿姆享受着外人羡慕夸赞的眼光言语,暗地里干死干活挣钱给儿子读书。
    一个家庭,两方是相依的,白阿姆知道儿子现在瞧不起家里了,也不想他的哥儿受苦,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依靠白俊了。这一切都是他惯得,是白家全家惯得,谁也怨不得。
    白俊走了一头汗,两腿发软才到了镇门口,好在天气热黑的晚,他一身狼狈进了镇门,就瞧见张财主家的哥儿,像是大傻子似得穿着灰扑扑的短褂和黑色的裤子坐在茶棚里喝茶,像是在等人。
    旁边的伺候人的哥儿倒是穿的比张哥儿还像个主子,鹅黄色绣花掐腰的短褂,桃粉色裤腿边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一双鹅黄的绣花鞋,脸蛋也清秀白细。白俊见了,心里不由生出,这俩人要是一倒就好了。他又想起今天书院那矮子说的话,不由嫉妒起这个黑壮的哥儿来,可一想家里的情况,明年要是在考不中,他家里一定不会在给他交束脩了。
    难道他要回乡下种田教那些粗鄙小子读书吗?
    白俊被自己想的吓了一跳,再看向张家哥儿,眼神就不一样了。
    阿福坐在旁边,皱着一张圆润的脸,“少爷,这天都快黑了,常公子今天应该不回来了,咱们回去吧?不然夫人要生气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一下,再看阿福一张圆润的包子脸特别可爱,调侃道:“你穿这个还真合适,回去我柜子里的全给你了,你就按照今天这身多做些给我。”
    “这怎么行?少爷你那衣服都是夫人老爷花了大价钱买的料子,有些镇上都没有呢!阿福不敢要,还有今天这身也太简单了,你现在也是县主了……”
    张榕哭笑不得,“打住打住,咱们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哪里有那么多规矩,要真讲究起来,烦都要烦死了。”
    张家在镇上算有钱,但张父出身在那儿放着,家里底蕴不厚,张父与张阿姆为人又厚道实在,不讲究那些规矩,于是阿福和阿贵跟张榕说起话来也是你你你的,虽然心里敬重,但没受过教导,不知道自己这是不规矩,现在阿福跟张榕讲规矩,没逗乐了。
    “行了,在坐一会就回去,阿福你小小年纪,现在这样就挺好,活泼可爱,以后可别提规矩了,太过了就像个木偶人了,没点灵气。”张榕剥了花生,看阿福还要说话,赶紧给塞了过去。
    阿福吃着花生,脸都羞红了,小声道:“少爷你现在好友男子气概。”
    用现代话来说就特别帅气,特攻!
    张榕看着羞羞脸的阿福,额头的黑线都要掉下来了,“什么叫现在有,我本来就是男人,有气概很正常,小孩子家家。”
    阿福想反驳,少爷比我还小两岁呢,但跟少爷一比,他确实个头样子都小了些。
    白俊将画面看在眼里,心想,要不是知道这位是哥儿,真像个男人。觉得辣眼睛的白俊,努力告诉自己,张哥儿的身份有助自己事业。
    于是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风度翩翩的拱了手,“两位小哥儿,在下一路走来有些渴了,可否讨一杯茶喝。”
    阿福一瞧,乐了,小声道:“少爷,这就是上次看你的书生。”
    
    第55章 小哥儿世界
    
    自己送上门,张榕在心里嘿嘿笑了声,那就别怪他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一下,“剥你的花生!”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口,“你自己渴掏钱买去,我又不是开茶寮的,你问我讨什么茶?还是说你穷的三文钱都没有?”
    茶寮的粗茶便宜,三文钱一大壶,就是寻常百姓都能喝得起。
    白俊被张榕毫不留情说的下不来台,面上尴尬,忍着火,还笑笑,“小哥儿说笑了。”掏了一铜板,买了一壶茶一碟花生米,白俊风度翩翩的问了句,“在下可否坐这儿?”
    张榕眼皮子都没抬,“说了我不开茶寮,也没包着茶寮,你问我做什么?烦不烦?”
    摊子东西便宜,自然不可能两人占一桌,张榕虽然嫌白俊碍眼恶心他,但也不能不顾老板生意,正好刺刺白俊当个玩意耍。
    白俊被张榕刺的脸都青了,可一想到对方身份,又忍了,变脸速度十分迅速,阿福都没看见,只觉得少爷变了不喜欢书生了,以前少爷最喜欢白白净净书生意气的人了,或许因为常公子的关系。
    阿福想起常公子,再看白俊也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他家少爷眼光还是好的。
    白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剥着花生,也不吃,剥了一碟子放在手边,看了眼张榕,又低下头沉思了会,“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哥儿。”
    张榕挑了下眉没说话。
    “不像哥儿像个英勇的男子。”白俊一脸佩服,将剥好的花生递了过去,“真是特别,还未请教哥儿大名?在下青山书院的白俊。”
    张榕都想把花生壳砸白俊一脸,这丫觉得自己演技很好是吧?在那儿卖弄!
    “你连我家少爷都不知道?我明明见你上次看见我家少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阿福面上装纳闷,这人明明就知道他们是谁,他家少爷这么特别,这几日他们家又是如此轰动,他就不信这人不知道了。“外人剥的花生,我家少爷才不入口呢!”
    张榕憋着笑,阿福这小子真机灵。“你管他呢!咱们跟他又不是一路人,行了,回吧!”
    白俊盯着张榕的背影,物似主人型,主子没个规矩,这个下人也是一样的没规矩,敢给他下脸,等他到了张家,今日所受之辱他要一一讨回来。
    第二天,张榕睡到日上三竿,就听见阿福在外头叫,“少爷起床了,昨天那个讨茶的来咱们家了,还带着东西,老爷正在前头接待。”
    张榕一听,立马鲤鱼打挺给起来了,随便套了衫子,抹了把脸就往外冲,被阿福给挡了下来,絮絮叨叨,“少爷你这个样子出去见客,我就别活了,夫人要打我的。”
    “姆妈什么时候打过你,瞎说!”张榕随口道,但手里接着阿福递过来的刷子,沾了粗盐和牙粉匆匆刷完牙,洗了把脸,“成了吧!”
    阿福一笑,小声道:“前面夫人和老爷接待着,我偷偷过来通知你的,那个姓白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别的时候不来道歉,今天来了?”
    “边走边说,怎么回事?”自从柔妃变成了嘉妃,上辈子记忆就有些变了,比如今天这遭。
    阿福跟在后头,他刚听了一知半解,这会连蒙带猜的说,“刚拿了两样东西,姓白的要求见老爷,门房通知了,老爷没想起来是谁,但听是学生就让进来了,这会在客厅说话,又是作揖又是道歉,说什么酒楼里胡乱说话心里后悔之类的。”
    张榕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搁在上辈子,也是有的,白俊已经追到张榕榕了,第一次见张父,张父不满意好像就是因为酒楼发生了争执说这人不成,第二次白俊就买了东西来道歉,买东西的钱还是张榕榕给的。
    没想到这次提前了。
    说话空就到了客厅外头,张榕跟阿福躲在门口偷听,里面他爹正说话。
    “……你既然有心悔改,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出那天那般话了。”张父见人情真意切真有悔过之心,点点头,心想着学生还不错。“这些东西你拿回去,不必乱花什么钱,好好读书是正经事。”
    “这些东西乃是小生一点点心意,还望张老爷收下,若是不收下,张老爷这是没原谅小生,小生惶恐。”白俊不安状。
    前头说了,张父是粗人,没念几本书,这咬文嚼字听得张父难受,好言劝道:“你有心悔改就成,心意我领了,这些东西我家不缺,你们读书的不容易,真没必要送这些礼,回去吧!”
    这番话落在白俊耳朵了就是张父嫌弃他穷酸看不起他的礼物。
    张阿姆在旁看了,笑着道:“我家老爷真不在意,他平时说话就这样,这样吧,到了中午,你留这儿吃了午饭,再走。”
    白俊心里一乐,看来要打张阿姆的牌才成。
    张阿姆去备饭,张老爷跟白俊坐在客厅没话说,俩人风格差异太大,一时安静,白俊有心表现,这次说话不挑文绉绉的来了,说了些家里状况和学校生活,张父就搭个话,问问几口人家里都有谁家在哪之类的。
    “你俩去哪?”张阿姆揪着儿子的脑袋,“不像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着,不吃早点身体要坏的。”
    张榕正蹭着张阿姆撒娇,那么大的一只,画面也特别诡异,他自己不知,还蹭的挺开心,就跟哥们似得。
    “跟我爹说话的谁啊?鬼头鬼脑的酸臭气息——”张榕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阿姆敲了下。阿福在旁边乐,心想少爷敲我,夫人敲少爷。
    “怎么说话的,我觉得白书生仪表堂堂,年纪也差不多……”张阿姆本来还有点心思的,这会见儿子不爱,试探了句,“我看人还不错,为了个小事特意上门跟你爹道歉来着,怎么了,你不喜欢啊?”
    张榕知道他姆妈想什么,吓的一身冷汗,赶紧道:“姆妈那种人眼睛一看都是鬼心思多,以前怎么不来道歉?现在咱家风光了就过来,一看就不安好心,还有姆妈,我喜欢阿常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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