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沐缩了缩白嫩嫩的脖子,真冷
然后他踮起脚尖做了一件他一直不敢做的事伸手,大逆不道的摸了摸沈梓涵的脑袋,毛绒绒,带着温度,墙角梅花的香味萦绕在鼻间,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心情起起落落
沈梓涵戳了戳沈梓沐的脸,用手指在上面猛地戳出一个圆圆的红印子
沈梓沐吃痛,圆睁着眼睛,“摸摸怎么了,连本带利你至少还要给我摸20年,乖哦”
沈梓涵,“…….”
反了他了!
“你真是一个大坏蛋”沈梓沐笑嘻嘻的,毫不示弱
“那你也是我的小坏蛋”最终,沈梓涵也只是无奈的叹息
“不过你大早上让我陪你逛花园,是为什么?”
“就想和你走走”
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一大早又在打情骂俏,只能说幸好没人看见就像最初的时光
今天沈梓涵推掉所有工作和会议不去公司就呆在家里陪他的小家伙,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
沈梓沐这人他再清楚不过,远看着是个面白皮美软软糯糯的大白包子,等你真的一口气毫无戒心地咬下去,非硌得你满嘴血不可
沈梓沐说一不二,他和梦里那事发生时一样几乎完全没变有些话他不提,那就是永远都不会提了,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并且有他自己的主意
因此沈梓涵也不太敢逼迫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怕物极必反,那结果肯定呵呵啦~不过说到底自己会一直在他身边,有什么他替他挡着就是了
今天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黏在一起吃完早饭,沈梓涵让他休息一会儿,就带他去超市买今天要吃的菜,这是良好的开头
超市里人来人往,都是一些大叔阿姨,沈梓沐有点儿不习惯沈梓涵在一边挑鱼,让他不要到处乱跑
沈梓沐在一边无所事事,只好隔着玻璃,和水槽里面吐泡泡的肥鱼们大眼瞪小眼
看看这些呆鱼,还一副浑然不知它们就要上别人餐桌的傻样沈梓沐的心啊,简直就如秋风一般萧瑟,看着这些傻鱼就像看着他自己,为什么每次对上沈梓涵,他引以为傲的智商就总是不肯上线呢?呜呜,妈蛋!鱼也是有尊严的!
沈梓涵挑了一只肥肥的鲫鱼回来,就听到小孩说:“沈梓涵,鱼是不是应该属于大海?”对于他家小孩高兴时会甜甜喊一俩声哥,平时大呼小叫他名字已经习惯了,也是一种情趣-_-||
沈梓涵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轻易回答他的沈梓涵揣着明白装糊涂,听了只当没听懂,回他:“走吧,再去买点猪肉,你不是很喜欢我煮的红烧肉”
俩个大男人在中午一起手牵手逛超市,把周围一群主妇妈妈们看得几乎呆了
沈梓涵体态修长,他比沈梓沐差不多还要高大半个头,此时他们两人一起并肩手拉着手,沈梓涵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钟云清却是再简单不过的针织衫牛仔裤,两人之间所散发出的气场,却又异常和谐,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梓沐是沈梓涵的劫数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在劫难逃,而属于他的那个人,无论是不是心甘情愿,沈梓涵总归都要抓在手里
中午回到家,“冰箱里有洗好的蓝莓和葡萄,你先吃,我去煮饭”
“哦,你去把”
沈梓沐打开电视铺天盖地都是那晚‘英伟’的事迹,也不知道是谁泄露风声给媒体知道的还有一些手法不太高的凶杀案,作为一名追求艺术的凶杀者,他啧啧了俩声,就沉默的换台,看‘樱桃小丸子’
“能开饭了”沈梓涵端着某个二货点名要的红烧肉和一碗奶白鲫鱼汤到餐桌上时,看到仅一厅之隔的客厅里,沈梓沐正抱着一盒蓝莓埋头猛吃,边上另一个保鲜盒已经空了,他立刻皱着眉,眼神有些严厉,“过来帮忙盛饭”
这么凉的水果,再放任他吃下去肯定要吃坏肚子,饮食毫无节制,难怪全身上下没几两肉,腰更细的可怜,嗯……除了屁股想到早晨抱了满怀的手感,雷振在暗中摇摇头:这么个野东西,人长成这样,拳头却又那么硬,他到底是怎么制服那些人的
简直是魔性
谁能想象在外面杀伐决断的沈大总裁,脱下西装穿上围裙的样子也这么霸气威武呢,就连炒菜的样子都像个巡视疆域的帝王,充满了男人味
“Yes,my lord”
“……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沈梓涵不让他吃完饭就睡,不准他这样,不准他那样,于是在沈大总裁一个人收拾厨房的时候,沈梓沐只能抱着笔记本跑到客厅里上网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特别对于到哪都能随遇而安,适应得极快的沈梓沐来说更是这样,要求太低也是一种罪恶呀~
午饭之后,如果时间充裕,沈梓沐会在家办一会儿公,对沈梓涵来说,似乎工作就是最好的休闲而这时,沈梓沐要么在一边吃吃水果消食,要么就干脆在一边看沈梓涵工作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成为了沈梓沐生活里稀松平常的一部分
沈梓沐已经老了,他的生活作风有时也就像个垂暮的老人,除非必要,他晚上一般都是早早睡觉沈梓沐觉得眼前模糊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老了,在前世的时光中慢慢老去
即使现在,在一切风风雨雨,背叛与不断背叛中,他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老了,只有老了,才会每每怀念,而他怀念的,是那个懵懵懂懂的最初时光
夜晚,沈梓涵在一边安静的工作,沈梓沐听见了键盘轻微的敲击声,电脑嗡嗡运行的声音,还有刻意压低了的低沉嗓音梓沐想为什么以前没发现这种平淡至极的生活也会让人感觉这么幸福另外,他感觉有个温暖坚实的身体一直让他靠得很舒服,于是,所有的这些声音和温度,都渐渐变成了一个背景,伴随着他进入更深沉的梦里
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即使努力让它看起来没有变,其实他们都明白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他能做的只是努力成长
寂静的夜晚里是谁发出一声惆怅的叹息,消失在夜风中: “我的沐沐”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我吃了三个板栗肉粽@_@
沈梓沐离开去墨西哥的时候,沈梓涵正在公司处理有关缪家的事
对于A市第二大家族缪家,为了要保护沈梓沐,沈梓涵势必是要与缪家为敌的既然这样沈梓涵从来就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出击才是他的本色出演
沈梓涵坐在黑色的座椅上,陆安,安礼坐在他俩旁,就像左右的护卫寂静的空间里流动着不安定的空气
“陆安,安礼,你们知道我对缪家的态度,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现在时机到了我现在要你们把缪氏非法贩毒,开赌场等消息以陈家的手借用媒体发出去,声势越大越好还有一些我们掌握的缪家的商业机密匿名卖给与缪家的仇家陈氏家族”呵,沈梓涵阴笑道:“不只陈家,还有田家和张家即使缪斯诺有再大的本事,我也要他补了东墙顾不上西墙,缪斯鑫我知道那是怎么的一个人,记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会让这样一个隐患存在威胁到我的弟弟我都不行,何况是他”
即使安礼是个狠心的人,但是他没想到沈梓涵会这么狠,这简直是要把缪氏瓜分的节奏虽然之前缪家那个小少爷的是不识时务的二货,但是沈梓沐不是也报复回去了吗?至于要人家家破人亡吗?而且你还睡过人家,虽然是他用计但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显然这些世俗的礼教根部束缚不了沈梓涵,他只想保护他重要的人
安礼想再劝劝沈梓涵报复会不会代价太大,劝他再考虑考虑,而且他认为即使是喜欢的人,也没必要给自己树立一个这么大的敌人“沈哥,我觉得……”
“我觉得很好,而且现在我们可以把内部的假消息趁机泄露给缪家的在我们这儿安排的内奸,这次如果我们赢了,以后A市沈氏就是真正的帝王”陆安接住安礼的话平静的往下说,顺便给了安礼一个少说话的眼神
良久,沈梓涵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安礼
安礼后来一直没能忘了他当时仿若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神和他说的那一番话
彼时,沈梓涵的声音虽不高亢可语意却铿锵有力,遑论他的话对与不对,可绝对是发自真心的
他说:“安礼,我知道有人肯定会骂我,怪我对肖缪斯鑫太狠,可我不会后悔说真的,我本来是相信一句话的——狗咬了你你还能反咬回去不成?可我现在才明白,没那么容易他缪斯鑫怎么阴谋诡计对我都无所谓,可牵扯到了他——就不行我还就咬狗了,怎么着?”
陆安,安礼: “……”真是男友力MAX,大哥你都要咬人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照办呗,而且还要办的妥妥贴贴的,他们也不想提头来见那个丧心病狂的魔王
“放心”
“放心”
说着他们就各自回各自的公司,该放火的放火,该杀人的杀人
怪就怪当初他明明知道他和他的关系还要惹上自己把,这世上最可悲的就是惹上薄情的男人
沈梓涵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就听到电话铃响起:“沈总,二少爷刚刚去机场,是去墨西哥的,要不要阻止?”
沈梓涵沉思良久:“不用,暗中多派几个人跟随保护就是”他相信他会回来的,所以现在沈梓沐就这样被他哥放养了(作者君:沐沐,乖乖去吃草把~Y(^_^)Y)
他知道他去墨西哥做什么,罗兰那个女人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小岛上,而且他知道是他的弟弟把她软禁在那而且沈梓涵也在那里安排了人,但是不是为了报仇,他只是想时刻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然他会不安
他已经付出一世的时光用来复仇,这世他只想为自己而活,保护他在乎的人
提到墨西哥这个国家,沈梓沐感觉是遥远而陌生的,原谅他只知道那里好像有印第安人的存在,它的国鸟是雄鹰
调动脑子里的一切思想细胞,沈梓沐都没能想起来有关它的其他任何信息
下了飞机,踩在实地的时候,沈梓沐才真正感受到了来自异国的气息,来来往往的外国人,口中说的陌生的语言,行色匆匆
我是多么格格不入,我的格格不入真是没有国籍
沈梓沐嘲讽的笑了笑,打了车就往码头去,然后才坐在轮船往‘西马’小岛去
西马小岛是个四季如春的美丽小岛,景色宜人鲜花四季缭绕,包括罗兰最喜欢的兰花,这里一年四季都开放
沈梓沐站在轮船的栏杆前,晚风轻轻地吹拂着,让他感到十分清凉
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满天的红霞烧红了半边天,一团耀眼的火球正慢慢往下沉沈梓沐难得心情平静地欣赏着这美丽的夕阳
太阳一边落下,一边变换着颜色,好像要把自已炫丽的色彩最后展示给世界万物看它把海面照得金光闪闪,犹如许多金子铺在海上;天空被它照得一会儿红彤彤,一会儿金灿灿;几只飞翔着的海鸥给它照得变成橙黄色的了 看着这样宽广的风景,他觉得他艰涩的心都不那么苦涩了
沈梓沐到达林中的别墅时,夕阳西下,他看见罗兰正在别墅旁的花园里修剪花枝,橙色的阳光使他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柔和
再次见到罗兰的身影,沈梓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有等人通报,沈梓沐直接走了过去,从背后拥抱罗兰,闻着罗兰身上的气息,这是沈梓沐这些天以来觉得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死亡,尸体,鲜血那些灰暗的,悲惨的画面,都随着这个美好的拥抱,远离自己
感觉到罗兰的僵硬,沈梓沐没有放开他,而是收紧了手臂,就像个迷路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家一样,不愿意放开:“妈妈”
良久,罗兰才长长一声叹息,转身牵过他的手往屋里走去,毕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一块肉即使对他,再怎么狠,心里总是念着他的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约,东边的地方还设制了一个佛堂,上面供着的是一座白玉的观音像
沈梓沐没想到她竟然没责怪自己,反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沈梓沐反复捏着被她牵过的右手,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那种温柔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属于母亲的温柔
但是他还是不会放她走,除非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能确保她平安时这一世换她来保护她前世她用她的生命保护了他一次,今生他还她因果罢了,不要说爱与不爱,爱太累了
罗兰坐在他的对面轻轻的喝着茶,保姆洗了一盘的葡萄放在桌上上,就离开,剩下俩个静默的人
她不开口,那么只能是沈梓沐开口打破这令人心慌的寂静:“我这次主要是来看看你,还有就是”沈梓沐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碟文件放到她面前,这些都是他的财产转让书,里面包括他这些年投资的一些收益不错的股票,房地产,还有沈昊天给他的沈氏的3%的股份等,如果她不是无节制的花销,沈梓沐想这些应该能够让她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用钱收买我,让我乖乖呆在这儿一辈子?”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梓沐着急的解释,他不想把话题又拐到不欢而散的方向
良久,他才又道:“最多一年,一年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也管不着”沈梓沐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他想管也管不了了把
唉,老了,罗兰想到今天早晨在镜中看到自己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头发,感慨岁月不饶人,落叶知秋,情谊如酒,风渐凉时有喜却无忧岁月流走,蓦然回首,恩恩怨怨一场梦
罗兰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软禁她,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知道她的儿子正在走在一条充满荆棘的危险之路虽然她是一个非常失败的母亲,她曾经为了别的东西,抛弃了他的儿子,但是她是爱他的,她并不想他走上岐路,而且她知道这事肯定和沈梓涵有关
罗兰不答反而向沈梓沐说起了她和沈昊天那一辈的事,那是充满着回忆与感伤的声音:“我和他是你爸爸的左膀右臂,他叫痕……”(前世三有写),沈梓沐听着她的声音时而欢喜,时而忧愁,目光悠远的看着前方,好像透过时间,空间在看一个非常怀念的人,悲伤又欣喜这些老一辈的事,沈梓沐也是第一次听到,他一直以为他母亲只是一个手段比较高超的富家太太,却从未想过他的母亲曾经有过这么动荡不安,大悲大喜的前生
“因此”罗兰总结道:“我的一生活着的目的就是要让沈昊天生不如死,偿还我曾经受到的苦痛我本来想让你争气点争到沈氏,然后我再把沈氏毁了,沈家毁了结果我失败了,我终究是斗不过他,也是我一妇道人家想的太简单了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人都死了,我也不想再计较什么沈氏不沈氏的,我真是恨透姓沈的我累了,我想余生为自己活活,想想我这大半人生不是在为沈氏奋斗就是在设计要毁了沈氏,我累了”
“那沈梓涵的母亲?”
“那个女人,确实是我对不起她,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所以小沐,离开沈梓涵,他不可能对你真心的,他只是想报复我”
沈梓沐微微一笑,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道:“母亲,太晚了”有些东西一旦牵扯进去就无法逃脱,局中人
沈梓沐觉得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应该有他自己应该要负的责任,他有他要负的责任,即使代价是他的生命:“不过母亲很高兴您没有责怪我对您的这种无礼的行为,还有谢谢你高兴我,你的关心无论何时总是让我感到开心”
罗兰微微一愣,看着眼前已经比他还高的少年,百感交集,她想她错过太多了这是她的孩子,她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他,他应该是恨自己的把
她想可能真的是太晚了,无论是关于错过的时光,还是关于沈梓涵那个孽障,她知道在无法挽回的时候任何劝说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叹息道:“小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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