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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面具师》废泥
面具师的职责就是造弄世人的嘴脸,不分善恶,不分好歹
谢凌鸢活着的时候受尽苦楚,阴鸷恶毒,被刺瞎双眼,化作怨鬼死后反倒遇到了那个爱他至深的人
炎焱作为阴间的面具师,造弄人心,明明不能有爱,却偏偏对他动了情
正因为我为你编织了面具,所以也只有我,看穿你的痛苦,理解你的罪恶,懂得你的孤独
生前我眼睁睁地将你送入苦海,现在上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这一次,我一定牵着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痴汉情种攻X妖媚创伤受
相濡以沫的小爱情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凌鸢,炎焱 ┃ 配角:炎灼,柳千叶,炎墟,楚天栩,沈墨白 ┃ 其它:互宠,甜文,HE
“凌鸢,喝了这杯毒酒吧,不会痛苦…”
谢凌鸢缓缓走到桌前,拿起酒杯,嘴角微微勾起,眼波迷离,极尽痴魅这幅皮相,曾经把顺朝皇帝萧岩迷得神魂颠倒,就是现在,萧岩也不愿意相信,他居然还是要杀了这个夜夜与他鱼水交欢的男人
他于一次南巡中与谢凌鸢相遇,落脚于地方官府,严冬腊月,见那人身着一袭红衣于雪地中赏梅,皮肤白的毫无血色,黑发也不挽起,就那么直披到腰际,剑眉星目,眼角一颗小小的红痣,英俊中又媚得勾人,鼻梁高挺,面若寒霜冲萧岩看过来的时候,也不转头,只是眼波流转,睥睨斜视,微微昂首,勾唇轻蔑一笑,笑的极浅极淡,宛若画中谪仙萧岩忘了计较那人的大不敬,只是呆呆地看得痴了
萧岩很确定,那是个男人,他从不好男色,后宫佳丽环肥燕瘦千姿百媚,现在看来,都宛若糟粕好几日了,他喝退了侍寝的嫔妃,梦里与那人夜夜笙歌,醒来也总是欲涨难耐他羞愧自己对男人动了邪念,顺朝不尚南风,爱上一个男人难免被千夫所指,更何况他是皇帝他不是没想过寻个由头杀了那人,只是每每想到那人的面容与身姿,又感到魂牵梦萦,不能自拔,终是狠不下那个心思
“半月前朕于你府中看见一个人…”
向地方官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岩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好像没有预料到他会忍不住,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急不可耐与迫不及待
“那是微臣的远亲,近日过来探亲,名唤谢凌鸢…”
再见到谢凌鸢时,那人俯首于地,低呼着“吾皇万岁”抬首,面容不卑不亢,“凌鸢眼拙,那日未认出圣上尊容,还望圣上责罚”谢凌鸢的声音低幽如平缓的山溪,萧岩怔怔地看着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喜欢穿红色?” 那人只是笑了笑,“圣上慧眼,凌鸢的确喜欢红色,显得热闹”
“你喜欢热闹?”
“也不是,只是着了红装,心里开明些罢了”
萧岩又问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谢凌鸢偶尔轻轻一笑,疑惑的时候还会眨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映下影子,萧岩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面前这人绝对是个妖孽,让人神魂颠倒他想把他带回宫,占有他,玷污他,想要撕破他这清高冰冷的皮相,让他变得淫|荡放浪,让他只属于自己
他记得谢凌鸢不欲与他回宫,他以地方百姓的性命为挟令他屈服第一次,他用了药物占有了谢凌鸢,第二次,他几乎是把谢凌鸢五花大绑贯穿了他他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迫使谢凌鸢屈服他又渴望凌鸢能真的爱上他,于是他几乎把所有后妃打入冷宫,朝堂上的谩骂他也全然不理,他找来全国最好的裁缝最珍贵的料子,让凌鸢每日着不一样的红衣,除了晚上的霸王硬上弓,萧岩几乎是把所有温柔都对这个男人用尽了
终于有一晚,他回到寝宫,见谢凌鸢正对镜梳头,红衣半遮半掩,露出半个布满吻痕的肩膀,锁骨和肌肉结合的恰到好处萧岩看到这一幕,忽略了天子仪态,咽了咽口水,走了过去
“鸢…”
萧岩轻唤谢凌鸢回头,冲他一笑,起身冲他缓缓走了过来,双手抚过他的胸膛,眼睛却含情脉脉地盯着他萧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坠入梦中,突然喉结一湿,谢凌鸢舌尖划过,然后又轻轻咬住,手却缓缓摸到萧岩的下|体,慢慢抚弄,很快那处便滚烫坚硬起来萧岩只觉得谢凌鸢的气息渐进,魅惑的声音从耳畔拂过:“你想要的,我给你”
那晚是萧岩快乐的开始,从此君王不早朝萧岩必须承认,他完全抵抗不了谢凌鸢,那人就是一个魔鬼,在床上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快乐,让他觉得就算死也不枉风流他对谢凌鸢几乎是言听计从的,他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他屠了一座城他也听了谢凌鸢的话,送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幼妹去北夷蛮国和了亲他甚至废了相伴自己多年端庄仁爱的皇后,打入冷宫,要改立谢凌鸢为后而就在这立后大典上,叛军压了皇城,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当朝老臣劝说萧岩杀谢凌鸢,使叛军无出师之名,大将军赫连从蛮国边境千里迢迢赶来,入了皇城,却威胁萧岩,若不诛杀妖孽谢凌鸢,他绝不救驾萧岩无奈,赐毒酒于谢凌鸢
谢凌鸢一向知道外面对自己的评价,祸国殃民,危害皇室,使大顺绝了皇嗣市井上都说他一个大男人夜夜承欢胯|下,是个好不要脸的男宠谢凌鸢从来对萧岩的讨好不置可否,他也懒得去做一个贤良淑德的男妃,反正无论做什么都不被天下所容,倒不如名副其实他于是就真的做起了那狐媚惑主的勾当,夜夜笙歌,纵情声色他坏事做尽,劳民伤财,构陷忠良,唯恐天下不乱他不快乐,他只是近乎病态的想要将这年华燃尽,仿佛这样,就能报复了他的整个人生
谢凌鸢还是一袭红衣,戴着萧岩专为他找能人巧匠打造的凤冠,雍容华贵,绰绰不凡他腰板挺得笔直,拿起酒杯,看向萧岩,微微一笑,眼角的红痣耀眼得醒目:“皇上,您要杀我?”
“鸢,对不起,对不起…”
萧岩低着头一直重复着对不起,突然抬头:“但是为了大顺的江山,我必须这样,鸢,这些年朕待你不薄,你就当,就当是为了朕罢”
谢凌鸢嗤笑一声:“江山?萧岩,你在说笑吗?你把我带到宫里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江山,你听我的话亲奸佞远忠良的时候你也没想过江山,废了皇后,嫁了你宝贝妹妹的时候你还是没想过江山,这会儿倒是想起了”
他走过去,挑了一下萧岩的下巴,开怀一笑:“萧岩你放心,我自会去死的,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该死了,我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尤其是看你这幅模样,我倒死的更开心了,哈哈哈…”
萧岩瞪大了眼睛:“鸢,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快把这毒酒喝了吧,一会儿赫连他们平定了叛乱进了宫,必定不会让你死得舒服,还不知会如何折磨你”
“萧岩,你还真是关心我,你也不想想,我这草菅人命的本性,你拿一方百姓的性命相挟干我何事?我跟那地方官说有办法让他升官发财演了这么出戏,你倒真当我是谪仙下凡?我不想入宫是假的,孤冷清高也是假的,每一张皮相都是假的!”
萧岩瞪着眼睛看着他,目眦欲裂,红了眼眶,吼道:“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为什么?”谢凌鸢笑得更开心了,“因为我想毁了你呀,如果能顺便毁了你的江山,就更好了…”
他看着萧岩,仿佛在做什么问心无愧的事,好像看出了萧岩在想什么:“哦,对了,我与你,既无国仇,也无家恨,你对我有情,我却对你恶心至极害你是觉得有那么点意思罢了”谢凌鸢又喃喃地说“究竟为何我要受那么多苦呢,这世上所有人我都恨,恨到我死为止...”
“好了,皇上,您自己伤心去吧,时辰差不多了,凌鸢该走了”毫不犹豫地,谢凌鸢举起酒杯,就要喝下倏然,一把箭矢袭来,酒杯应声而落人未至,浑厚的声音先传了进来:“妖孽,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跟着赫连进来的还有丞相及几个武将,习武之人最恨谢凌鸢这种不男不女的妖媚,一个男人每日被压在他人身下想来便有所不齿赫连爱慕公主萧瑶已久,正等着立了战功求皇帝赐婚,怎料皇帝竟被这妖孽蛊惑,将萧瑶远嫁蛮国,赫连只恨不得将谢凌鸢生吞活剥了才好
“凌鸢也觉得,这么死太便宜我了,那将军说,凌鸢该怎么死才好?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谢凌鸢温柔地看着怒目铮铮的赫连,眼里不带半分恐惧赫连一怔,怒道:“先要了你这双狐媚眼睛!”
拔剑而出,顺着谢凌鸢的眼睛横劈就是一剑,谢凌鸢大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献血顺着手指缝缓缓而出然而奇怪的是,身体中仿佛有股热流竟要喷涌而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瞬间感到置身于深渊,他能深深感到周遭那些人的愤怒和刺瞎他双目的快感这是怎么了?谢凌鸢还没来得及多想,一杯酒就被送入他口中
“鸢…对不起…对不起,还有一杯,这本是留给我自己的,我本想陪你一起走的,现在我这杯还是给你吧,我不忍你遭受痛苦,将来我必去阴间陪你…”萧岩泪流满面,呢喃道
谢凌鸢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觉得萧岩对他只有欲望,欲望中夹杂着痴迷现在他第一次确定了,萧岩对他是有情的,他能感觉到萧岩的痛苦和悲伤,只是也没什么意义了,鹤顶红在身体里发作,谢凌鸢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萧岩说:
“妾身谢过皇上,不过萧岩,你别死,因为,我不爱你”
死了就能见到那人了吧,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谢凌鸢渐渐失去了知觉
二、阴府
谢凌鸢身戴镣铐,跪于阴殿前,他生前双目已盲,死后依然什么都看不见,但这阴府中的幽怨,还有呐喊嚎哭中的怨愤,好似放大了无数倍,包围着他,侵略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凌鸢总觉得眼盲了之后,好似对欲望和情绪能感受得格外真切,不过这不重要了,谢凌鸢想,自己现在就是个孤鬼,什么感受也无所谓了
“谢凌鸢,你罪孽深重,休想再轮回做人!”
阎王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但你怨念太重,若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怕是又要化作厉鬼念你生前受尽苦楚,唯有赐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这对你来说,已经算是极大的宽容了!”
谢凌鸢一愣,他本以为要堕入轮回,再尝人间苦行,抑或是万劫不复,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惩罚但这些他都不愿意,他作恶多端,却丝毫不悔,他厌倦极了世间众生,也不想偿还什么罪孽现在只觉着得了个大便宜,若从此能不复存在,倒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多谢阎王成全,若能真的灰飞烟灭,从此湮灭于世间,凌鸢自当甘心承受,只是…”
他突然想到了那人,罢了罢了,就当真的是大梦一场,反正也要成空了,还是莫要给那人徒增麻烦了,那人,应该已经把我忘了吧
“莫要拖延时间,还有什么废话要说?”
“阎王恕罪,凌鸢无话可说了”
“那便开始吧,取销魂锏来!”
一阵寒意袭来,谢凌鸢能感受到周遭阴吏们的惧怕不安,他不知道这销魂锏是什么样,只觉得寒意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也愈发承受不住,意识开始涣散,生前的一幕幕于脑海中重现,那压抑的,痛苦的,惶恐的,屈辱的短短三十年,激发着他心中的怨念,恶毒和不甘他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所以他寻找一切的方式报复,可却愈发迷茫无措他杀了欺辱他的人,可依然无法解脱他恨这个世道,于是飞蛾扑火般,狂傲地寻求着毁灭,却不知道究竟是要毁了这个世道,还是要毁了自己他甚至不知道该仇恨谁,于是他越发偏执即便是临死前看到的萧岩那点爱意和怜惜也拯救不了他,一切都晚了,不过现在,一切也应该都结束了谢凌鸢突然觉得自己看了个笑话,鬼魂哭不出来,但他的确难受极了灵魂被撕裂的痛苦让他快要晕厥,而这痛苦中的快感又让他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你就真的解脱了…”
“慢着!”
一瞬间,谢凌鸢骤然清醒,他听见赶来的声音,脚步匆忙,那人走近,在谢凌鸢身旁站定,谢凌鸢感到了这人的一丝焦灼和怜惜,还有,令他震惊的,一丝压抑的爱意
“臣煜熠宫炎焱,见过阎王殿下”
这人一开口,谢凌鸢就怔住了,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当年那句“别怕”种在心里这么多年,这声音不会错的,肯定不会错的!而这人,如果自己的感觉没错的话,难道…喜欢着自己吗?
“是炎焱啊,何事啊?”
“启禀阎王,此人暂不可杀此人乃千年难得一见的冥瞳,能观人之心绪,感人之欲望千百年来,煜熠宫听命炼造世人嘴脸,但由于人心难测,面具虽差强人意,但难免囿于人心的隔膜,此人的冥瞳,于我煜熠宫实有大用”
“况我煜熠宫众人倘若道行未满,总要历这百年天劫,这冥瞳之身对吾辈修炼实有裨益,冥瞳亦能助吾辈度这大劫还望阎王爷开恩,将此人赐予煜熠宫,让此人戴罪立功罢!”
阎王听完,倒是心中动容,他与煜熠宫宫主炎墟是至交好友,煜熠宫几百年来为世人炼造面具,压藏人心,兢兢业业炎墟大劫时那痛苦的样子他是看在眼里的,好在度了劫,现如今修成了仙,但心中最在意的还是他这群徒儿习这夺情炼具之术便会遭这百年天劫,修炼越高,度劫的风险就越小炎墟度劫之前道行极高,度劫之时都痛不欲生,更何况他这些徒儿?因此炎墟一直对徒儿们心存愧疚当年,炎墟最得意的大弟子炎炀度劫身死,此后炎墟便一直苦寻渡劫之法,不想让其他徒儿重蹈覆辙后听说冥瞳之神能助度劫,寻遍世间而未果今日既然得此机缘,便绝不能错过了
“若这谢凌鸢真有这番能耐,倒是他的造化了若真能助煜熠宫一臂之力,倒是算偿他的罪过了”
“谢阎王成全!”
谢凌鸢看不见炎焱,但能感到他压抑着的狂喜,自己的确是能感受人心的情绪赫连那一剑,倒是开了他的冥瞳,现下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心中倒是看得更澄澈了他本一心求得灰飞烟灭得以解脱,但此时那人就在身旁,怜惜着自己谢凌鸢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丝不甘,他生前从未爱过谁,没为别人活着,更没为自己活着,他就这么浑浑噩噩迷迷茫茫的挥霍着自己,带着一身怨戾死无葬身之地,他心里想着:倘若,倘若能够伴他左右,做鬼倒也比做人快活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谢凌鸢,此后你便永世入煜熠宫作一鬼囚,不得超生!”说罢谢凌鸢只觉身子一紧,一副禁制融入镣铐之中,
“这锁魂诀便限了你的自由,你休想逃脱!”
“另赐煜熠宫这销魂锏,若谢凌鸢忤逆判主,可将其击杀!”
炎焱还想说什么,谢凌鸢摸索着拽了拽炎焱的衣角炎焱只看到他微弱地摇了摇头,俯首:
“凌鸢谢过阎王殿下,甘愿永世沦为鬼奴,万劫不复!”
伏在地上,谢凌鸢勾了勾嘴角,淡淡地笑了,炎焱的心很疼,他感觉到了
“这里是我的洞府,你且在这里等一下,我师弟在里面,我去打声招呼”炎焱把谢凌鸢带到自己的洞府外,谢凌鸢“嗯”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
“师兄,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赤枭就要把我吃了!那死畜生,就知道招惹我!”
“阿灼,定是你又胡闹,赤枭对煜熠宫的人都温顺得很,每次莫不是你招惹它,它也不会就对你恶狠狠的!你是不是又拔他的毛了?”
“嘿嘿”,炎灼摸了摸后脑勺,咧嘴一笑,拉着炎焱的胳膊晃了晃:“我的好师兄,你跟你的赤枭说说,反正他的毛拔了之后还得长,那头顶的金毛真是煞是好看,就让他送一根给我呗
《面具师》完本[古代架空]—— by:废泥
作者:废泥 录入:0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