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是被奴良滑瓢突然的到访吓到了,嗔怒道:“奴良大人这是何意?如果是拜访妖娥的府邸,妖娥自然是欢迎的,但是奴良大人你这样大张旗鼓,可吓坏我了。”说着,他纤细的手还受惊似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江其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做作的妖艳贱货,他是学呢还是学呢还是学呢?
奴良滑瓢早就习惯对方的这样子,慢吞吞地抽了一口烟,道:“妖娥啊,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嗯?”
“一切的小动作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是没有用的。”
妖娥脸色一变,几乎是同时,他身后的妖怪就朝着奴良滑瓢他们冲了过去。原本他飘逸的长发疯狂地飞舞在脑后,尖利的牙齿发出森森白光。绝美的面容青筋密布,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声音,“淄淄淄淄——”
江其被他突然变脸吓到,拍了拍小胸脯:“好吓人哦,吓死宝宝了。(><)”
奴良滑瓢吐槽:“你早就死了好不好。”
嘴里说着,他双脚一蹬,手中烟斗的烟漂浮在空中,居然硬生生缠绕住了那些没有实体的攻击。
牛鬼哈哈大笑一声,“大头领已经出手了,还等什么,哈哈哈兄弟们上——”
“上啊——”
江其摩拳擦掌:“上——”
奴良滑瓢抬手摁住他:“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江其:“为什么!我不要!”
奴良滑瓢:“就你这身体,我怕你一过去就会被不小心给踩死了。”
江其不服气:“我很强的!!(;`o′)o”
“是是是。”奴良滑瓢嘴上这样答应着,不过手指摁着江其的力度半点没有松,气得江其抱住他的手指就开始磨牙。
奴良滑瓢闷笑一声。
他这副悠哉游哉的样子可把妖娥气得不轻,眼中冷光一闪,发现对方在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开头部,定眼仔细看去,发现奴良滑瓢一只手一直放在头上,好像在按住什么东西一样。
仔细一看,这才看到对方头上有一个非常小的小人儿正待在他的头上。
妖娥腥长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妖娆一笑,“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妖娥头发迅速拉长,用武器一直攻击奴良滑瓢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一丝细小的发丝慢慢朝着江其的方向飘了过去。一根头发本来就又细又小,在大灯光明亮的地方如果不注意都看不见,更加不要说附近的建筑把阳光遮挡完,黝黑一片,所以这一根发丝丝毫没有引起奴良滑瓢的注意。
江其殊不知危险接近,还在气呼呼的抱着手指磨牙。
突然,江其歪了歪头,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一根不属于自家老公的头发,双手微微一颤,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出手,反而十分配合的让这跟头发把自己绑住。
奴良滑瓢只觉得自己手指一轻,原本软乎乎的东西一下子感觉没了。心里猛地一惊,抬眼看去,只见空中一根头发缠着江其正迅速地往妖娥那边飞去。
“小其!”
奴良滑瓢这时候完全没有了放松的姿势,一下攻击直接让妖娥受了重伤。
“噗——”妖娥受到重击,嘴里顿时喷出一口血,倒吸一口凉气。
奴良滑瓢,居然这么强!
不过……
“哈哈哈哈——奴良大人,你看这小家伙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不信这样都能锁!
妈个鸡谁怕谁!今天劳资立f!我日更,来造作啊!
102、妖怪大头领6
被捆绑住的江其扭了扭小身体, 柔弱地做出西子捧心状。“嘤嘤嘤~”
心里很着急的奴良滑瓢心里一阵抽痛,明明知道对方哭泣的样子很假, 但是却还是感觉到心疼:“……小其。”
妖娥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杀意波动, 仰着头哈哈大笑,“没想到, 大头领奴良滑瓢也会有害怕的一天哈哈——”
害怕?他怎么可能会害怕?!
奴良滑瓢想要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笑都不能做到,胸膛里拒绝跳动,疼得发紧的心脏无一不提醒着他对江其的重视。
这不对劲!奴良滑瓢严肃了起来,他才对江其认识不到两天,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不到两天的鬼如此失态?
如果不是他的原因, 那么就有可能是……
奴良滑瓢看向了江其。
江其:“嘤嘤嘤——”
奴良滑瓢赶紧移开视线:“……”太假了吧。
他有点不相信这样蠢的鬼会成功暗算到他。
妖娥:“奴良大人~如果你想要这个小东西身体上不缺点什么的话, 你最好放下武器哦~”说着, 他低头玩味地看向偶然捉到的小东西, 看清楚他的脸后, 身体一怔,周围顿时阴恻恻地,“你这张脸给我好不好~”
江其:“呸(*`へ′*)”
妖娥遗憾地叹气:“可惜了, 你为什么这么小呢……”如果大一点,他就能把这张脸剥下来铵在他的脸上了。
江其:“是哦丑八怪。”
绑着江其的头发丝飞到妖娥面前, 纤细白地吓人的手指从江其脸色轻轻划过。“别说让我讨厌的话好吗?”
奴良滑瓢脸黑地吓死人。
江其:“呕——”
妖娥:“!”
“你干什么臭小鬼!”
江其难受地抿着嘴,“你手指好臭。”
妖娥脸色一变,一向爱干净爱美的他最狠别人说他丑或者臭了。而江其在短短的一分钟内, 把他两个忌讳全都当着他的面说出口,如果他不是要留着对方牵制奴良滑瓢,他早就杀了这小东西了。
江其这会儿已经有点后悔让自己被抓了,开始只有一根头发丝还不觉得,现在到了妖娥的身边凑近一闻才闻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臭味。
偏偏因为自己作死装柔弱,所以现在不得不忍受这个味道。
江其瞬间变得可怜兮兮,如果刚刚江其是装的,那么现在无疑是真的了,委屈地扁着嘴,泪花闪闪地盯着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犹如被某个光屁股的小屁孩拿着弓箭对着他心脏处射了一箭。
“咳咳!”
这个鬼肯定又是在施展禁术了!奴良滑瓢移开视线,以拳抵唇干咳了两下,如果忽略了他红透的耳根,一定会相信他现在镇定自若,说:“你想干什么?”
妖娥没有发现他们间的“眉目传情”,得意笑道:“妖娥只是想让奴良大人回到自己的地盘罢了,并且永远不能侵占我的地盘。”
这句话里面的深意不可谓是不多,别看只有两个条件很少,前一个条件让奴良滑瓢回到自己的地盘就很毒了,让奴良滑瓢带着手下灰溜溜的回去,丢了面子是小,手下和他离心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条件是永远不能侵占妖娥的地盘,看似容易,实责确实,谁能保证妖娥以后不会侵占其他的地盘,谁又能保证妖娥的地盘只有这一块地方?所以这两个条件看似简单,其实处处都是陷阱。
奴良滑瓢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妖娥也是脸色一沉,“难道奴良大人想让他死吗?”
奴良滑瓢笃定道:“他死了你就会死,你不会杀了他的。”因为江其是压制他的唯一筹码,如果筹码没有了,妖娥也离死不远了。
妖娥阴晴不定,“别忘了,有时候活着比死还可怕。”
江其额头一凸,爆发道:“你们罗里吧嗦够了没有啊,小滑瓢我都快被臭死了,你两三下干掉他英雄救美我好以身相许这样不就好了吗?!”
奴良滑瓢:“……”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妖娥:“小鬼你再说我臭试试~?”
“丑八怪,臭八怪——”
妖娥乌黑的头发黑压压的飘舞着。
奴良滑瓢刚好趁他被江其的话惹怒而分神的时候,身影一闪,只留下一片残影。
“哐——”
脚步前的石头突然冒出来,让奴良滑瓢的脚步被迫停了一下,错失了救江其的良机。
妖娥害怕地拍了拍胸脯:“哎呀奴良大人不要这样勇,猛嘛,可吓坏死妖娥了~”
奴良滑瓢心中一恶,赶紧看一眼江其洗洗眼睛。
怎么明明就是一样的东西,怎么不同的人做出来感觉会这么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