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真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是又说错话了?
萧皇后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大王和萧夫人认识?”
耶律宗真叹气:“之前见过一面,你可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合起伙来把我欺负得惨死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萧皇后双目紧紧盯着江其:“你是辽国大王,谁敢欺负你!我让她生不如死!”
耶律宗真干笑:“皇后你就是太较真了……这不是开玩笑嘛……”
江其嘴角一直笑着,好像并没有听到萧皇后意有所指的话一样。
萧远山黑黝黝地眼眸撇了一眼萧皇后,握住江其的手,笑道:“我带你那边去骑马。”
江其:“我不会~”
萧远山:“我教你。”
江其眨眼:“我比较笨。”
“我会很耐心。”
江其:“你要手把手教哦( w )~”
“好……”
萧远山内心纠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字码字_(:3∠?)_
142、家有忠犬萧老大8
想着夫人是第一次骑马, 所以萧远山专门找了一匹性情温和的马。
“左脚踩马鞍,另一只脚顺势抬上去, 不要怕……”
萧远山一手扶着江其的腰, 另一只手牵着马绳, 耐心地温声说。
萧皇后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他们,看到江其毫不掩饰的开心笑容还有宠溺的萧远山后, 神色不明。
凭什么,不过是一个毁了容的舞女!
右手掌心出现一根细小的针,萧皇后手腕轻轻扭动,针立马划破空气,朝着马屁股飞去。
对于不懂骑马的人来说,马匹突然失控, 恐怕会慌乱无措被狂暴的马从马背上摔下来, 说不定还会被马践踏而死。
萧远山耳朵一动, 突然挥了挥袖子, 细针立马转了一个方向, 往萧皇后那边飞去。
这次的速度可不是萧皇后施针的速度,她根本就来不及躲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跟针从她脸颊飞过, 接着她脸颊一阵刺痛。
“啊……”萧皇后小声惊呼,连忙捂住了脸。
“皇后, 你怎么了?”听见声音看过来的耶律宗真。
萧皇后勉强地笑了笑:“没事,臣妾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蓬里了。”
耶律宗真没有再看她, 和旁边的另一个妃子聊得热火朝天:“去吧去吧。”
萧皇后心里酸涩,看着那个女的眼里带着杀意,如果是平时她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她现在……
萧皇后捂着脸快步转身离开。
该死的!
一直背对着她的萧远山冷笑,再看向江其又变成了温柔,“怎么样,学会了吗?”
江其:“没有!”
萧远山:“那我再讲一遍。”
江其额前的青筋隐隐跳动,这个呆子!
“我还是不会,你上来教我好不好?”
萧远山一愣,耳根发热,有点犹豫道,“这样不好吧……大庭广众的……做那种事不太好……”
那种事??什么事?
江其黑人问号,为什么他没有明白对方说是什么意思??等等!!
江其瞳孔微睁,看着萧远山的视线带着不可置信,“你以为我想和你在马背上……??”
萧远山脸更红了,低下头,两根食指不停地点点点。明显是不好意思了。
江其真想一口老血喷死他,你还脸红?!你还不好意思?!能把纯洁的共骑想歪想成马战,您老的开车技术完全不输给我好吗?!!!
江其深呼吸一口气,冷静道:“只是骑马,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骑走了。”
萧远山心底闪过一丝失望,然后连忙说:“上,上!”
稳稳坐在江其背后,男人强劲的双臂从江其腰间绕过,牵住马绳。怀里抱着的是爱人,闻着爱人头顶的发香,萧远山使劲摇摇头,把心猿意马的心思甩出去,“走,为夫带你去打猎——!”
“哈哈,驾——”
……
……
夜晚篝火晚会,几乎七八人围着一团篝火,江其兴致勃勃地把下午猎到的,已经处理过的野兔腿递给萧远山,萧远山三两下架到树枝上,放在火里,隔一会儿翻一面,隔一会儿翻一面。
江其亮晶晶的眼眸里倒映着火光,火光里有萧远山。
萧远山看着,半点不害臊地亲了又亲江其的眼睛。
“呦呦呦呦——”
“萧统领快把嫂子拉起来跳舞——”
江其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敢。”
萧远山没好气回绝道:“别闹,夫人还没有吃饱呢!”
“哈哈,没想到萧统领居然是一个惧内的!”
“哈哈哈哈——”
众人的嘲笑让萧远山不仅没有丢脸,反而引以为傲,“我就喜欢夫人凶我的样子~”
“我去——”
“萧统领你没救了!”
我也没有想让你们救!萧远山冷哼,转过头脸色立马变得讨好,“兔子腿烤好了,夫人咬一口……等等,有点烫,我先吹一下。”
众人:“……”明明他们也有家眷,为什么就不是滋味呢??
江其幸福地眯起眼睛,“好吃~”
萧远山:“嘿嘿,夫人你先拿着,我去再那边再拿几个给你烤!”说着,他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江其笑眯眯地咬下一口肉。
嗯,肉是甜的。
“小其其~”耶律宗真拎着一壶酒坐在江其身旁。
江其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低着头专心啃肉。
耶律宗真苦笑:“用得着这么明显吗,好歹我也是大汗……你就不怕我治你罪?”
江其默默地挪了一下屁股,离他远点。
耶律宗真:“……”
无奈地喝口酒,耶律宗真看着远处的萧远山,说:“贤弟对你还真是好啊,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动手烤肉的。”
江其嘴角上扬,忍不住炫耀道:“他天天做饭给我吃。”
耶律宗真得到回应,也笑道:“你们中原不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吗?你怎么不做饭给贤弟吃?”
江其皱着眉非常严肃:“不行,我不能惯着他!”
耶律宗真:“哈?你惯他?”他哭笑不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在惯你好不好!
江其:“万一我给他做饭,他就会渐渐习惯了,然后就会一直让我给他做饭!就不会心疼我重视我!”
耶律宗真嘴角一抽,不,这是你懒。
江其给了他一个说了你也不懂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眼神又看向萧远山。
耶律宗真看着一怔,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滋味,复杂地看向江其,再看向萧远山,起身往萧远山走过去。
江其眉头一皱。
耶律宗真走到萧远山旁边,把江其的话口述了一遍,萧远山听完失笑,道:“我就想一辈子宠着他,让他永远也离不开我。”
耶律宗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叹气,“算了算了,我算服了你们两个了……”
“……我会看着点皇后的。”
萧远山怅然:“谢兄长。”
“终于喊我一声兄长了,真不容易。”他摇头失笑。
……
萧远山双手拿着处理过的兔腿走了过来,江其拉着他的衣袖,别扭问:“那家伙跟你说了些什么?”
别是把他说的都跟萧远山说了吧……
萧远山挑眉:“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江其臊得脸都红了,慌忙拿起一个兔腿烤,脸扭到另一边。
萧远山闷笑,把他手里的兔腿接过来,指腹划过江其的手指,让江其抖了抖。
萧远山心里更加愉悦了,明明床事上诚实浪地不行,平时一些偶然触碰却害羞得很。
脸颊红红自己却不知道的江其:“……你干什么?”
萧远山:“我喜欢你惯着我。”
江其:“……矫,矫情!”
萧远山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红色的火光印着江其红彤彤的双颊,他冷哼道:“哼,该死的男人,你就仗着我宠你。”
于是这天晚上,在众人沉睡过去的时候,一匹黑马挣脱了束缚,载着两个偷马贼往深处跑去。
从远处只能看到两个黑色的人影和马匹…………
江其回家的时候也是坐的马车,马车里还加了一层厚厚的熊皮,棕色皮毛上躺着黑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