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黑:好像打这个大傻子啊……
“哼!失恋?你有恋过吗!”巴扎黑对其嗤之以鼻。
“……巴扎黑,她就这样消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又这样悄无声息地从我生命中离去,我一下子就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儿,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她带走了,以后的生命似乎都是黑暗的,压得我不堪重负喘不过气来……”肖荻双目无神地怔怔望着前方,满脸胡茬饱经沧桑,仿佛受了什么重大打击的样子,“巴扎黑,也许,这就是爱吧……”
巴扎黑:我就看着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这蠢货是只要想到以后洗衣服做饭这种事都得自己做了就觉得不堪重负喘不过气来吧!”
“……那也是爱情的一种啊……”肖荻语气深沉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像你这种肥猫是不会懂的。”
“哼!还是省省吧!你的田螺姑娘再也不会出现了!”巴扎黑冷冷说道。
“……哦…嗯?”肖荻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一脸期待地望向巴扎黑,“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田螺姑娘再也不会出现了?你知道她是谁?”
“哼!本座当然知道!你以为本座是谁!”巴扎黑高傲地扬起下巴。
“她是谁?”肖荻顿时来了兴致,满眼期待地看向巴扎黑,“长得好看不好看?身材好不好?一定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对不对?”
“……某种意义上来讲,身材一级棒。”说完,巴扎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一眼肖荻,“善不善良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和温柔沾不上边,”说着朝着栖梧苑的断壁残垣努努嘴,“喏,你这栖梧苑,就是他搞的。”
肖荻回头目光悲切地环视着一片狼藉的栖梧苑,“我的小田螺,她……是拆迁办的吗……”
女朋友是拆迁办的,间歇性狂化沉迷拆迁无法自拔怎么办,急,在线等……
“等个毛线!”巴扎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整天想些没用的还当自己是童话里的男主角吗!别怪本座没有提前告诉你,那家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趁现在剧情还没崩,不准再和那家伙有联系。”
“哼!不联系就不联系,反正以前也没联系过。”肖荻愤愤不平地说完,又贼心不死地看向巴扎黑,“你就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嘛……”
巴扎黑额上暴起一根青筋,强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温和地冲肖荻笑了笑,“……不是本座不告诉你,告诉你本座怕你幻灭。”
一见有戏,肖荻连忙一脸期待地望着巴扎黑,“不怕不怕我不怕!你告诉我吧!”
“……是这样的,”巴扎黑停了一下继续说,“你喜欢的大胸,大屁股……”
“……她都有?”肖荻两眼放着色狼之光,竖着耳朵等着巴扎黑下文。
巴扎黑摇摇头,“他都没有。”见肖荻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巴扎黑一脸高深地接着说,“不过……”
“不过?”肖荻瞬间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见肖荻这幅样子,巴扎黑凉凉说道,“不过,他有一根能怼天怼地的八寸巨物,你喜欢吗?”
“巨……她是男人?”肖荻被惊得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意淫许久的善良女神居然长着八寸大JJ可我是个直男肿么破!
“嗯,”巴扎黑看热闹不嫌事大凉凉说道,“知道你喜欢巨/乳,不知道巨根合不合你的胃口。”
肖荻:。。。。。
“我觉得我们还是讨论剧情吧!”肖荻义正严辞地转移话题,“刚才,我在后山碰见主角攻了,然后就神助攻了一把把主角受送过去了,现在估25 当前是第: 27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计两人已经胜利会师了。”
巴扎黑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肖荻,“你说你碰见主角攻了?”
“是啊!”肖荻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当时那家伙浑身是血地坐在那里,吓了我一大跳。”
“……那他没有说什么吗?”
“还说什么!那家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族耶!”肖荻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当时那家伙死命地把劳资往草丛里拖,真是吓死劳资了,还以为真的会死掉!不过幸好劳资眼疾手快神功盖世,一脚就把他踹晕过去了,不然估计都见不上你了!”
“………”巴扎黑犹豫了一下,然后目光深沉地拍着肖荻肩膀鼓励道,“干得漂亮,下次见到他,想都不要想上去就直接干他!”
“我觉得也是,”肖荻深有体会地点点头,“那家伙那么可怕,万一反应慢一点他就把我杀了那可怎么办。”
“是啊!”巴扎黑一脸正经地点点头,最后还不忘恐吓一句,“你又不是主角受,你一个没啥法力的修真者,他一个魔族,那主角攻见了你,可不就是一顿抽皮扒筋杀无赦嘛!”
阔怕!!看着巴扎黑妖异的金银妖瞳,肖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我觉得以后还是绕着走吧,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看着肖荻心有余悸的样子,巴扎黑满意地点点头,“你记住了就好。”
话说苏楼猝不及防地滚下山坡后一脸懵逼地揉着脑袋还未爬起来,就发现身边竟然横着一个浑身是血面色苍白的白袍男人,吃了一惊后连忙喊道,“大师兄!大师兄!这儿有个人!大师兄!大师兄?……”
喊了许久无人答应,荒郊野外只有两声蛐蛐的叫声回应着他的呼喊,连忙爬起身抬头朝山坡上面望去,见山坡上空无一人已无大师兄的影子,他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顺手将一片落叶从自己头发里取下来,“奇怪,大师兄人呢……”
为难地看了看地上的血人,再抬头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山坡,犹豫了一下蹲身晃了晃血人单薄的身体,“这位道友,你没事吧……”不料,血人君被他这么一晃,陈年老血竟然哗啦哗啦地就从嘴角溢出来了,血人君有气出没气进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见自己将人晃得血流不止气息奄奄,小白莲瞬间就呆住了,脸色煞白地僵在那里一副被碰了瓷儿百口莫辩凄惶无助的样子,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体喷泉,感觉自己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道友,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苏楼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翘着指尖只敢碰血人君的一点衣领,生怕稍微用力一点就把这位浑身是血的道友碰得就这么背过气去,“道友,你可别吓我啊……”
“……对,对了,归元丹归元丹……”像是想起什么,苏楼连忙手忙脚乱地在身上一顿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小小的瓷瓶,连忙拔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一股脑儿地倒进了血人君嘴里,小心翼翼地扶着血人君脑袋帮助吞咽,见血人君吃过药后稍稍恢复了气色,血也不吐了气也渐渐喘平了才渐渐放下心来。
怎么办……也不知道是哪个峰的师兄,又为什么身受重伤倒在这荒郊野岭,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
苏楼有些为难地望着血人君苍白的小脸,见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就咬咬牙伸手将血人君从草地上扶了起来,“这位师兄,得罪了……”说着,他就拦腰抱起血人君,几个起落消失在原地。
一片狼藉的栖梧苑里,巴扎黑监测完剧情进度,金银妖瞳看向肖荻,“主角受已经将主角攻捡回去了,这周目差不多已经成功一半了,不过你可一定要记着,见了主角攻一定要绕着走,千万别去招惹他!”
肖荻听了连连点头,“我可不敢招惹那种可怕的家伙,要是不小心再碰上了,那劳资肯定是第一个跑!”
然而这世上有些事,不是说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比如……来自某些可怕魔族迟到的复仇。
自那天已经过去有一周时间。夜晚月凉如水,微风轻拂耳边到处都是蛐蛐的鸣叫,苏楼小心翼翼地端着煎好的药汤穿过走廊推门进了卧室,“师兄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给你煎了……”药……
进门之后苏楼一怔,话说到一半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床铺之上空无一人,被子被方方正正地折成了四方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房间里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师兄……”望着那床整整齐齐的被子,苏楼有些失落地喃喃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