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渣过这世界完本[系统爽文]—— by:海澜歌

作者:海澜歌  录入:06-12

“为什么太子已经入局,可我就是为什么不开心呢?”
三皇子左手枕着头兀自趴在桌子上,右手把酒端给谢子期,谢子期没有喝下。
三皇子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而后苦笑。
"子期,你为什么不喝?我泡了茶,你不喝,我酿的酒,你不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谢子期没有回答。
三皇子把酒收回去,仰头灌入自己口中,"子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是,我是跋扈,为所欲为。可是你为什么只看见我这一面。"
谢子期直直的看着三皇子,想要说些什么。
“别说话,就这一次,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出生的那天,天降甘霖,解了束邶郡三个月的旱灾,父皇母后都夸我是福星;我读书的时候,太傅说我天资聪颖,天分极好;我9岁起开始上朝,建言献策,文武百官都十分信服。可是为什么,当我和太子站在一起的时候,父皇母后的眼中只有太子;为什么夸我的太傅却只肯悉心教导太子;为什么满朝文武会在我在朝政上日益精进的时候,让我离京。当时,我才十岁啊,还是一个想要依偎在父皇母后身边的孩子。为什么父皇会答应,为什么母后会不阻止朝臣的建议,为什么让我一辈子做个辅佐皇帝的贤王?这到底是为什么?同一个肚子里出来了,我到底哪点输给一个一无是处,痴肥如猪的人,不就是我比他晚生一年吗?为什么我要被这样一个处处不如我的人压在头上?还的是一辈子看他眼色,我一刻都不想忍。我不甘心,母后死了,我被召入京华。羽翼已丰,这一次我自己不离开,谁也别想离开。我招揽人才,拉拢朝臣,我就是要让父皇知道,你不给我的,我一样可以自己夺回来。"
三皇子想起往事,几乎哽咽。”我以为我已经被伤害的心灰意冷了,却喜欢上你。你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是因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只会对一个人好。父皇不同,他可以把爱分成两份,也可以分成若干份;太傅不同,他爱自己胜过爱一切,所以他才委曲求全,抛弃太子,告老还乡,不敢去寻找真相,唯恐掀开皇室秘闻,最后连项上人头都不保;朝臣不同,选择日已年迈却威严的老皇帝,还是可以摆布的势力小的小皇子,谁给的利益多,理所当然的倒向谁。
“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我想找一个只爱我一个人的人,不行吗?"三皇子眼睛里微闪泪光。
谢子期看着烂醉如泥的三皇子,头一次不合常理的开口了:”爱情,就那么重要吗?"
“是。"
三皇子醉眼朦胧,看着影影绰绰的谢子期,手伸出去想要拉住谢子期的手却最终放弃,而是扯着谢子期的衣袖,一脸笑颜如画:”子期,我就要当皇帝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厮缠。"
三皇子最后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睡去。
谢子期望着三皇子,似乎是第一次正视三皇子,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脸。子期仔细端详着。
金衣玉食堆起来的华贵皇子,眉目间尽是骄傲,双目修长,睫毛投射的阴影让人忍不住让人亲近他,极其俊俏的脸庞,因为多日来的疲倦而瘦削许多,有些苍白的脸色惹人心疼。
谢子期看着三皇子的脸,神色却越来越恍惚。
隐藏自己的兴趣与性格,去争去夺,去闯去碰,耗费这么多心血,去争一个不喜欢的东西,就为这无望的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最终变成这幅样子,值得吗?心累吗?
爱,滋生出唯一,强制,嫉妒,控制欲,让人色令智昏,为什么要有爱情?一个人不好吗?幼儿失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未恋慕过别人的谢子期,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他望着一息灯火,怔怔出神。
谢子期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去的三皇子,独自走到园子里,从地上捡起一朵梅花,轻轻地嗅了一口,有一股幽香。
谢子期:“也许,梅花并无过错。”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大概。考虑会写后记或者番外,有木有想看的人物~
第17章 局外人15
一夜狂风大作,无数梅花从枝头摇落。谢子期站在园中,算了一下时辰,这个时候,刘即愈应该把第九篇稿子给了《京华日报》,只期望中间不要出什么差错。
和谢子期预估的一样,刘即愈刚刚出府。他怀里揣着第九篇稿子。
最近几日,相府的气氛有些紧张。而因为谢子期的离开,刘即愈失去了庇佑,相府的三少爷刘哲时不时的来找刘即愈的麻烦。这次刘即愈费了很大的劲,才从狗洞里钻出去离开相府。
刘即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刘哲一身戾气,站在刘即愈的破败小院内。“刘即愈躲哪里去了,给我搜。”
几个奴仆赶紧搜起院子屋子。
“公子,没人。”刘哲正欲发红,这时一个机灵的奴仆凑上前,捧着一个包裹。
“公子,这是刘即愈藏起来的东西。”
“打开看看。”刘哲说道,那奴仆弓着腰毕恭毕敬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书和一副字画奉上。
刘哲撇了一眼,把书和字画拿了过来,翻开,脸色逐渐变得愤怒。
“这个无赖居然敢把谢子期的字画和书藏起来,他真是胆大包天。”
“公子消消气,前天我回家了一趟,听我那读书的邻居说,他去龙门书斋买书的时候,看到了我们府上的四公子在哪里,和书斋的人都挺熟悉的。”
“走,去龙门书斋。”
龙门书斋。
“小阎王,不是,小祖宗,您可是来的。您要是再不来,我们明天就没法印刷报纸了。”小三爷站在门前眼巴巴的等着,远远的瞧见刘即愈就扑到他面前,拉着刘即愈大步朝书斋走去。
刘即愈脸色有些苍白:“先给我口水喝。”
小三爷健步如飞,从书斋小僮手里一把夺过茶壶,就给刘即愈倒上茶水。
看着刘即愈慢悠悠的吹着茶水,小三爷心急如焚。“你说说,你就不能一次性的把所有文章都拿来吗,非得一天一次的送。明天就是完结篇了,你可得早点到呀。”
刘即愈在小三爷眼巴巴的目光下,最终把茶水一口喝过。“诺,这是第九章。”刘即愈从怀里掏出一卷,正欲递给小三爷。
“慢着。”
从门外走来一行人,其中一人呵道。
为首的人一身华贵,身后跟着一个文士,还有许多身材高大的眼神狠厉的侍卫。
文士看了眼为首的人,然后说道,“把人给我围起来。”
话音刚落,侍卫们就把刘即愈和小三爷围在中央,把书斋内的其他的人都赶跑的。
为首的人施施然的坐在首座,手里端着茶杯,靠在椅背上,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
文士上前从刘即愈的手里猛的抽出那书卷,恭敬地交给坐在首座的人。
为首的人微微颔首,看罢,眼神未给一个,轻轻的朝文士扫了一眼。
文士点点头,指着刘即愈说道“把他带走。”
刘即愈眼神一转,立即叫喊道:“我是相府的四公子,你是哪个,敢在天子脚下撒野。”
为首之人把那卷又递给文士,起身正欲出门,听到刘即愈的话,闻言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连头都没回,上了轿子离开。
刘即愈被侍卫反手绑住双手,押在后面。
门外,相府三公子刘哲正带着一群奴仆赶到,那机灵奴仆指着刘即愈惊讶的几乎要叫出声来。
刘哲立马呵道:“闭嘴,走。”
刘哲望着那上轿子的人,立马带人离开。
“公子,刘即愈被人捉走,要不要禀告相爷?”有一奴仆唯唯诺诺的问道。
刘哲看着手中的书和字画,猛然合上,朝那奴仆道:“不用。”
刘即愈坐在如履平地的轿子上,心中涌现出一阵惶恐。在出门的时候,她透过密密实实的人群看到刘哲的身影,心中生出一丝希望,然后冷静下来,却知道凭刘哲的性子,根本不会救她。她想起老师说过,不要犯蠢。刘即愈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吸一口气,平稳情绪后,刘即愈开始恢复思绪。为今之计,只能去想绑她的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才能有一丝生机。京华之中,谁能有如此大的胆子,不是皇亲就是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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