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他说了“我也爱你”,小51" 宁死也要OOC[快穿]50" > 上一页 53 页, 心思显而易见——别人听来,肯定就会以为是谢缘闷骚,上课时还要跟老婆么么哒表白我爱你,故而有此回应,一方面说明了谢教授是有家室的人了,另一方面说明谢教授十分爱老婆。
“小机灵鬼。”谢缘按下录音键,温柔地道,“我给你补上——我爱你。”
当然,他们刚来现代时,也闹出过一些笑话。比如谢缘刚落地时很就惊恐:“这些姑娘怎么都穿成这样!”
系统给的资料太多,他还没来得及看服装变迁史。
而桑意遍阅各类电视剧,早就具备了包容一切的审美眼光。他批评了谢缘:“城主,你这就是迂腐了,你管人家穿什么,小姑娘就是爱漂亮,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审美嘛。”
彼时他们立在一个公交车站前进行的这番对话,周围人纷纷投来惊奇和狐疑的目光,还有一个大妈挤过来要签名:“你们在拍电视剧吗!哎哟,你们长得可真好看!签个名呗?”
……
后来玩得差不多了,桑意和谢缘也一致认为有点累,于是打算休息一段时间。他们现在拥有几乎无所不能的能力,也没有了系统的任务限制,但他们还是选择了回到江陵,他们相识相知的原点。
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江陵城主和他的军师已经透知时光与千秋功业,只是他们谨遵承诺,从不向人提起,也从不将其记录下来。
两个人度过最初的探索期后,对系统留下的东西也不再那么狂热。第二个备用平板被收去了书库底下,第一个则放在书房中,谢缘偶尔用它来查点资料,桑意则用来看电视剧和小说。
相比现代剧,桑意本着落叶归根的原则,还是对古装剧更有好感一些。他最近迷上了一部新电视剧,连带着它的原版白话小说也一并看完了,没日没夜地看,将自己这个月的工作紧赶慢赶地完成了。谢缘每每想拉他说说话,下下棋的时候,桑意总是躺在榻上看电视剧。
谢缘很不开心。他问:“我重要还是电视剧重要?”
桑意道:“当然是你重要啦,但是瓜,你不能道德绑架我,你不让我看的话,我也是很难过的。”
谢缘又问:“那里面那些个大侠小侠的演员,姿貌比起我如何?”
桑意拍马屁:“自然是连你一根头发也比不上。”
谢缘没收了他的平板:“那就过来陪陪我,看我就行了,别看其他男人。”
桑意叹了口气,这种时候就过去乖乖窝在他怀里。
后来谢缘偶尔在平板的游戏功能中发现了一项名为斗地主的纸牌游戏,同他们的叶子牌有十分相似之处,于是花时间琢磨了一下,还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更多MOBA、CSGO等模式的游戏,每逢桑意叫他吃饭睡觉的时候,城主大人就会道:“宝,等一下,我这儿还没打完呢。”
桑意很不开心:“瓜,我重要还是游戏重要?”
谢言眯起眼,慢悠悠地问他:“当然是你重要啦,但是宝,你不能道德绑架我,你不让我玩的话,我也是很难过的。”
桑意:“……”
在谢缘的种种手段下,桑意终于签下了丧权辱桑种种条约,比如每天吃饭时不能玩平板也不能看电视剧啦,午休时随便玩啦,晚上的活动应当做一些有利身心健康的事情啦……等等。
“算了。”桑意咕哝,“婚姻是要两个人一起维持的,我有必要牺牲一下自己。”
如今牺牲到了自己头上,他又偏巧是个非常认真的人——谢缘给他交了一个“晚间计划”的任务,他只有绞尽脑汁琢磨。
面对备用机上来自250的疑问,桑意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不是,没有小三,我和城主也很好,我没欺负他他也没欺负我。就是我想查一点东西,但是得避开城主,免得到时候就不惊喜了。”
250:
桑意小声说了一句话。
250:
222:
桑意有点脸红:“就,他要是有心事,也不用告诉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可能会喜欢什么样的,你们知道,城主他从小就压抑得有点过,我想让他开心一点,但是又怕太过火了他会批评我。他生日要到了,我也想让他彻底尽兴一回。”
222:
桑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城主他在……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很折腾,看起来精神也比我好上很多的样子,我起初还因此自卑过一段时间呢。”
222狂笑起来:
咔嚓一声,222的连线被切断了。
250温柔道:
桑意看着不同的方案化为字幕不断跳出,一面斟酌,一面关心起250的感情问题来:“哥,你最近和222怎么样啦?”
桑意:“……”
他挠头道:“行吧。祝你们幸福。”
半晌后,桑意经过仔细挑选,最终敲定了一个方案:“这个,这个剧情挺好,星际帝国背景的,这几套服装有点像城主热衷的那段历史的服装,可是那一段太沉重了,城主和我的历史观不一样,去了那个时候的话会不开心的。还是这个好,到时候没有国度了,只有这个什么帝星与外族,全宇宙大同,城主他应该会非常喜欢。”
222:
桑意有点惊奇:“噢,还有这么多的。”
222道:
桑意搓了搓手,感叹道:“哥,你真好,我爱你。”
222很嫌弃:
对话框消失,桑意手里出现了一颗米花糖。他高高兴兴地拆开吃了,而后去厨房讨了个凉薯啃着,啃完后给谢缘带了杯茶。
两人去过未来的时间线后曾经疯狂沉迷过一段时间的调味饮料,当中包括了咖啡、可乐、奶茶、鸡尾酒以及各式各样的星际能量液,后来桑意发觉自己精心保养的几小块腹肌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才和谢缘商量着要节制一点。后来喝多了吃多了,两个人一讨论,发觉还是自己家的雨前春最好喝。偶尔嘴馋的时候,也会让两位系统帮忙传送一些零食和饮料。
谢缘依然在励精图治,手底下行云流水,正在痛斥一批骄奢淫逸的老狗贼。
桑意把茶端过去,捧着下巴蹲在桌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卿卿夫君,我都准备好了。”
谢缘手一抖,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番外(四)————————————————————————————————————————————————————————————————————————————
浩瀚星河中,一艘纯银色高级军舰悬停在1379号监听星附近,它周围一片空旷。
这是指挥舰,舰长即军团最高司令。一场胜利的战役刚刚结束,它名下的归属舰队远远散开,分布成防御性的X战术性排列,剩下这里,空无一人。如果长久凝望着那艘指挥舰的尾舱,说不定能瞥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影子,冷硬、俊俏,刀削斧劈似的硬朗线条,那是足以令全帝国上下男男女女为之痴狂的面容。
在容貌上,谢缘从未棋逢对手。如今的时代,任何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对美色的倾慕与渴求,即便对方是为冰山般的司令,也有一大批人津津乐道。
当然,他不在意这个东西,他视肩头的星花高于一切。绝对的权威、稍许的独断与我行我素,都成为他作为帝国司令独一无二的标识。那一袭深蓝的军礼服亦为他增色不少,肩章由金线绣制,平整宽阔的线条,从肩膀到腰胯、再到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与军装制服完美贴合,透露出一种肃穆而古典的男性美来。
当美色不自认为美色,他便从未意识到美色也能成为武器——
直到那个年轻人进入他的指挥舰,敲开了他卧室的门。
二十二岁,身材修长,骨肉匀停。他进来时穿着同样制式的军装制服,不过不是礼服,是常服,颜色也是枫红色——像一抹漂亮挥洒的血色,直直地扎入人的眼中。
枫红色,舰队死士,最危险的兵种之一。这些人在前线几乎无所不能,也承担着时刻丢掉性命的危险。所以不少人会各处活动关系,每年都会有一大批人如愿从前线调回。
如果一个人无权无势、没有亲戚朋友,如何回家?这个问题有点困难,然而如果那个人恰巧生就一副还不错的相貌时,答案便不难找。
勾|引他的长官。
谢缘见怪不怪。按照他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习惯,他准备叫这个人出去——然而,就在此刻,那个人抬起了头。
等到看清那人的脸时,谢缘才仿佛骨骼深处被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刺了一下,跟着震动了片刻,甚至于怔忡。对方的相貌十分明净漂亮,漂亮得即便他不自知,依旧生出了能够刺伤人眼睛的光芒来——锋利而跋扈的,带着他们穿枫红军装的人上前线的那般桀骜与乖张。对方显然知道这一点,于是低垂眼眸,将这些涌动的气息收敛在乖巧的微笑之下。他的身躯包裹在制服之下,明明是禁欲且生人勿近一般的气息,却无端勾得人血气翻涌。
他道:“司令,我是来见您的。”
谢缘问:“来干什么?”
年轻人从跪伏的姿势微微起身,清澈的眼睛望过来:“我来……成为您的俘虏。”
………………
星尘浩瀚,外边是无边无际的黑夜,船舱中的低声细语最终都消弭,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贴在一起,互相依偎。
这次夜晚活动一共持续了三天,次数不计,因为几乎没有一刻在停下。两个人也很久未曾试过如此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玩法——到最后桑意已经完全脱离角色了,他抱着被子嚎:“不不不你睡外边去!我真的不行了,瓜,我真的不行了——”
谢缘则道:“正因为不行,我不是要多帮你锻炼吗,嗯?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伤到?”
桑意躲得更深了,继续嚎:“我不——你去地上睡!不,我去地上睡!没有伤到,不用——完全!不用!看!”
桑意一咕噜起来准备抱着被子往地上跑,结果这几天因为太过劳累,腰酸得让他直接撞进了谢缘怀里。他手忙脚乱地要爬开,被谢缘拎着领子丢去了被子里。谢缘给他丢了一只软绵绵的北极熊玩|偶:“垫着腰,我不弄了,你睡吧。”
桑意偷偷瞥他。谢缘瞅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在床的另一边睡下了。
半夜时,桑意自己却醒了——他这几天食髓知味,睡了一觉之后休息好了,竟然还有点蠢蠢欲动。他思考了一会儿后,爬去了谢缘那边,从背后贴住他。
谢缘没当回事,只以为他是没人抱着睡不着,翻身搂住他。
桑意的手偷偷摸摸地往被子底下摸过去。
谢缘睁开呀:“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儿欠——嗯?”
桑意又思考了一会儿,而后热情地拍了拍谢缘的脸:“可能吧。”
……
回家后,桑意抱着他从星际空间里获得的那只熊——开启了昏天黑地的睡觉模式,连母猫用猫屁|股拱他时也没醒。谢缘则精神焕发,下笔如有神,几纸弹劾写得妙语连珠暗藏杀机,成功斗倒一批政敌。
几天后,母猫生了,桑意还没醒,谢缘亲自给它接了生,出来五只花色不一的小家伙。恰逢猫主人安家落户,安定下俩,谢缘就留了一只白的小母猫给桑意,将剩下的几只连同猫阿娘一起送了回去。桑意睡着,谢缘忙,于是又联系了250当小猫的奶妈,每天远程铲屎喂奶,将小猫养得白白胖胖。
桑意睡到第四天时,谢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桑意一回来就开始睡,他起初以为是在星际空间里玩得太疯,桑意累到了,所以会这样,但第四天开始,桑意开始持续低烧,并伴有一定程度的梦呓,谢缘再叫他吃饭时也没醒了。
有两个系统作后盾,谢缘并不是很慌张,只是有些后怕起来——他们两人相识以来,携手跨过了无数年月,却是他们头一次遇上这样的病痛。两个人底子都好,该玩玩该疯疯,从不畏惧人祸,却未曾想过天灾。
纵然知道来世仍然在一起,纵然有这种意义上的永生,但谢缘仍然觉得怕。桑意发烧时面色苍白,微微皱起眉头时,他也仍然心慌。
250:
222:
250:
谢缘跟皇帝告了假,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务,全力陪伴在桑意身边。
江陵最近事情其实很多,两个人互相说着彼此没有时间陪伴,其实都不免带了些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桑意忙里偷闲,时不时喂喂猫,看看电视剧,实际上白天跟着谢缘一起忙,更要外出办事。从前他是他的刀,现在他算是谢缘的半个代言人,事事共通,活得越来越像彼此。
谢缘静静地握着他一只手,身边隔着水盆和毛巾给他退烧,但是用处不大。桑意每天烧得难受,半梦半醒间很是痛苦,谢缘贴在他耳边跟他说话,轻轻柔柔的,桑意每到这个时候也会安静下来。
有一天,桑意稍稍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睛望谢缘,从他愁云密布的脸颊上领会到了一些什么,于是十分忧愁地问道:“瓜,我是不是要精尽人亡了?”
他还以为这次生病是因为前几天玩得太疯。
谢缘笑出了声,摇摇头道:“你只是病了。”
桑意感慨道:“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唔我是说生老病,没有死。其实我觉得我也不算老,我还是个宝宝,那么就只剩下病字。缘哥哥你说,我们下次要不要还是找个不会生病的修仙世界?即便早就知道,我还是有点难受,这次是我,下回会不会就是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