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碗碟都是部落里现烧制的,都是按现代造型来,跟这里用的完全不同。这批东西全部是新绿里带丝丝的红纹,釉色漂亮极了。
这些全都弄完就是食物的准备了。他准备先做两样食物,一种是炸食类,也就是所谓的神仙食;一种是面食类,就是做成小个子的馒头包子,另外配上小菜若干,至于喝的就是蜂蜜饮和蛋花汤。
可以单买也可以成套来,要一整套碟子碗能摆一桌子,还送汤饮,瞧着也是热热闹闹。
因为他们人手不足,还在本地招了两个跑堂的。
准备工作做完时间过去了近一个月,期间苏迹只回去一趟,匆匆看了眼情况就又转了回来,一个人恨不得劈成三瓣来用,忙的像条死狗。
现在终于要开张了。
他专门提前去黄府下了帖子,邀请他们来有苏食肆参加开业典礼。
黄老夫妇简直稀罕死他了,一见到苏迹就是阿迹长阿迹短,嘘寒问暖不说,还重点问候了扶桑。
自从有了他给的馒头食方,他们的肚子舒坦了,吃饭也香了。老两口没事就跟人臭显摆,可把一干同阶级的老头老太羡慕坏了。
苏迹自然是说哪哪儿都好,多谢他们惦记。接着就把帖子奉上,说是请他们全家去玩。
老两口正天天闲着没事,一听说他的食肆要开张了,满口应承明天一定去。还问他可都收拾好了,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苏迹一笑,略显羞涩的说:“还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你说。”
苏迹巴拉巴拉就把事说了。
“我还当是什么事,这个简单,只管等着。”老爷子笑眯眯的应了下来。
苏迹谢过后也没多坐,言说还有几张帖子要送。
老两口也没虚留,却把家里的一个孙子叫来跟他一起去,说是闲着也是闲着。
苏迹知道这是怕他面子不够敲不开那些人的家门,这才让孙子陪同。他心里暖暖的,拱手一揖,领了他们的好意。
陪他一起的也不是旁人,正是黄飞虎的二儿子黄天禄,跟他年纪差不多,也是个吃货。一听说他家食肆要开张就问有没有神仙食,那两眼放光的馋样把苏迹逗得不行。
苏迹一本正经的说:“明天让你吃个够。”
黄天禄乐了。
有了这个黄府小公子做引路人,苏迹的帖子送的自然是顺顺利利。不光帖子送了进去,还见到了各个家的主人,都说明天定会去捧场。
请客任务顺利完成。
☆、再变娃娃
第二天的热闹情形在南市未来几年流传了很久很久, 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贵族齐聚一个小小的食肆, 将军夫人, 国师大人,叔王家的公子, 还有好些他们叫不上名字的大人物都来了, 简直不能想象。
整个南市都飘荡着难得一闻的乐声, 那是专为贵族演奏的乐班,贫民轻易难得听一次, 这次竟然就在食肆外演奏, 众人虽然不敢上去围观, 可全都竖起了耳朵, 连讨价划价的声音都消失了。
其实真正前来贵族并不多,主要还是黄家人来捧场, 没当值的老老少少来了不少人, 其他的大部分都是来了一两个当代表,权当给黄家面子。
苏迹笑笑, 完全不在意。做宣传以及再次跟黄家联系上,再告诉所有人这家店有靠山这几个目的都已经达到,其他,他相信美食的力量。
客户对店里装修的反应不出他所料, 大部分人都感觉太素了, 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年代,时人的审美是金红奢靡,这种素雅装饰有点特立独行了。但美食却足以弥补一切不足。尤其是年轻人, 吃的那叫个满足,喜欢的不要不要的,这个可参考现代肯德基的受欢迎程度。
第一天宴请了贵族们,第二天请了邻里商铺,最后他们非常贴心的把价格贴在店外,明码标价告诉大家我门店神的仙食好吃不贵。
几天后,有苏食肆彻底打开市场,就见不管是不是吃饭的点儿,总是人来人往,每天的客流量让一条街所有商家嫉妒的要命。而现金流水更是差点儿把苏白几个惊掉眼珠子。
就这么个小吃食就能赚这么多贝,比抢还容易。
“多吗?”苏迹把玩儿着几个贝,笑问。
“多。”几个人眼冒金光狂点头。
“以后会更多。”苏迹说。
“首领,这朝歌的贝可真好赚。”负责做炸食的小青年乐颠颠的说。
“好赚?”苏迹嗤笑一声,一瓢冷水泼了过去:“那是因为我已经把前面铺排工作做完,要不然随便来个有点儿权利的就能把这连锅端了。”
小青年立马息了声。
“我再强调一次,神仙水的来由绝对一句不能外泄,面食配方我告诉过黄家人,看到外面有不用大惊小怪。和气生财,但也不用怂,实在解决不了就去找黄家帮忙。”他看了看几个人,接着鼓励道:“我们有苏未来是富是穷就全看你们了。”
第一次被委以重任,几个人瞬间爆发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尤其是刚才被训了的小青年,也不蔫吧了,胸膛挺的高高的,双眼有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神采。
“挣来的贝每七天换一次青铜器或粮食,布匹也可以,用七成,留下的两成做店里运作,半成是阿白哥你的酬劳,这里以后你负责,一定要盯好了。”他看看其他两个人,“剩下半成你们两个平分。对了,那两个跑堂的工钱阿白哥你就负责了。”
“不不,太多了。”苏白赶紧摇头,“给部落做事怎么能要这么多贝,太多了。”
“不是部落,是我,这家店部落从头到脚没花一个贝。”苏迹强调,“当然,换来的东西我都会用在部落,但大家要清楚,这家店是我的。你们谁也不用推辞,背井离乡肩负重任,这是你们应得的。”苏迹说的很明白,“但是,谁要是起了外心,别怪我不客气。”
他愿意高薪养廉,但谁也别当他是傻子。
几个人赌咒发誓肯定不会。
“我还没说完,我会每七天让人来送一次神仙水,取走换来的物资。”然后对苏白说:“阿白哥,账要做好,我会查的。”
“尽管查。”
私下里,苏迹又交代苏迹注意朝歌动向,收集消息,到时让人一起带回去。
虽然他大致知道封神榜的走向,可据他这段时间观察,这个朝歌跟书里写的并不一样,比如到现在他还没听到过有妲己这么个人,也至今没打听到姜子牙的下落。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需要更多的消息去确定。
当然,他最主要的目前只有两个,一发财,二捡漏,包括人才和人口。
把这些都安顿完,苏迹总算是放下一桩心事,可以轻松跟扶桑回家了。
这次他再次买了一批人回去,朝歌是个大城市,奴隶都比左崖要多上许多,苏迹没敢一下买太多,跟原来一样买了差不多五百人。依然跟过去一样先走陆路再改水路,扶桑的大船把所有人镇的不敢有任何小心思,这是神仙术法,他们除了顶礼膜拜再不敢想其他。
人交给列风去管,还是一样的24" 洪荒之大国崛起23" > 上一页 26 页, 规矩,苏迹不再多说什么。
藤屋里,扶桑把人抱在怀里,细细的嗅着他脖颈:“真香。”
苏迹一听这话就想起第一次见面他吓唬自己的事,猛翻白眼,“香什么香,我还一直想问你,第一回见你干嘛吓我。”
“第一次?”扶桑想起了那个张牙舞爪跟自己抢食物的黄泥人,突然笑了:“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动手的。你不怕?”
“怕,怕死啦。”苏迹追着问:“到底为啥?我真以为你会咬我。”
“你现在也香,不是吓你。”他垂首在他颈子旁,像是被香味诱惑着咬了上去,惹得苏迹笑出了声。
“诶呦,你轻点儿,别咬!”苏迹推着他漂亮的脑袋,心里美滋滋的,他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他了吧。
不得不说,孩子你太会联想了。
亲着亲着,手也开始伸进衣服里,一来二去两个人都有了感觉,似乎在自己的地盘扶桑特别容易动情,很快他们就滚到了一起。
然后,“噗”的一声,娃娃扶桑再次现身。
苏迹觉得他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万一以后不举怎么办!
扶桑眼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一声不吭的背过身去,气的直咬牙。
苏迹拢好衣服,一把将他拉过来,咬牙切齿的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次两次他忍了,以后要是次次这样日子还怎么过!
扶桑抿着嘴不说话。
“你倒是说句话。”苏迹急的直晃扶桑娃娃。
这一晃,扶桑刚凑合拢着的衣裳被晃开,白嫩嫩的胸口似乎有金纹一闪而逝。
扶桑随手就合上衣襟,阻挡住他探究的眼神。
苏迹疑惑顿生,上次他以为是偶然碰巧,可这都隔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才起了心思,再巧也不能巧成这样。这下他不干了,说啥也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仗着扶桑娃娃时期没法力,他一下子将人按在床上顺手撩开衣裳。
“放手。”扶桑脸色难看的说。
“不。”苏迹不仅不放,还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胸口。的确是有金色纹路,像会流动的金水,隐隐暗合着某种规律在律动,潜藏在皮肤下若影若现。
苏迹只看了几眼就觉得头晕目眩,硬忍着用手轻轻碰触,眼观察着扶桑的反应,可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丝毫的表情变动,他不得不开口问:“是不是就这个让你变成这样的?”
扶桑没有说话。
“这到底是什么?”苏迹都要急死了,头越来越晕,他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物。
“松手。”扶桑的脸色更难看了。
苏迹不甘心的放开他。
系好腰带,扶桑板着幼嫩的娃娃脸,黑着脸背过身去,不理他。
金纹被掩,苏迹的头晕顿时没了,这次他没那么好打发,双手抱胸,道:“让我来猜猜,这个金纹肯定是一个不得了的封印,专门封印你这个大魔头,然后你的性情其实非常残暴,杀生无数,就是这个封印让你不得不收敛行为。那给大魔头下封印的应该就是你说过的大道,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我不是魔头!鸿钧才是!”扶桑忍不住回头反驳。
“哦,对,你是扶桑树,金乌窝嘛,谁也没规定你不会是魔头啊,魔头又不分种族。”苏迹继续刺激他:“我也知道鸿钧是万魔之首,可人家证道啦,现在是神仙最大的头。”
“我要是魔头第一个就吃了你!”扶桑狰狞的扑到他怀里,气的一口咬住它的肩膀,半天不松嘴。
“我去!你属狗的!”苏迹被咬的龇牙咧嘴,赶紧把人从肩膀上撕下来,一排又红又深的牙印显示了他有一嘴整齐的牙口。
扶桑其实也不好意思的很,他从来没有这样傻过,一句听不得黄泥人说自己不是,他一句颠倒黑白的话瞬间让他理智全失,幼稚到可耻的行为就这么不过脑的发生了。
他突然发现黄泥人对自己影响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苏迹揉着肩膀,白眼连翻:“你不说我只能猜,猜的是好是坏自然随我定,你现在知道急了。”
“我哪儿长的像魔头!”扶桑很是不忿。
“你不知道吗?魔头从来都是长得好看的,越好看越厉害。”苏迹一本正经的说。
“胡说!”扶桑都要被黄泥人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谢谢 爱乐的地雷,晏乘真的地雷,灿姐姐喜欢吃栗子的地雷,谢谢
☆、第 78 章
苏迹把扶桑一顿埋汰, 等人气的半死才说:“赶紧说, 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娃娃扶桑气呼呼的扔了句,“那是你我之间的契文, 跟变化无关。”
“哈?”苏迹立马拨开胸口的衣裳, 没啊, 白白净净的啥也没有,“我的怎么没有?”
“契文刻在神魂之中, 怎么可能轻易看见。”扶桑让他把衣裳拉好, 说:“我是因为神力被封, 神魂上的契约才显现出来。”
苏迹哦了声, 似乎咋一听很有道理的样子,接着他就感觉不对:“我没有神力不是更该现出来?”他狐疑的看着扶桑, 这家伙不是在忽悠他吧。
“我们情况不一样, 怎可一概而论。”扶桑说。
“你到底是个啥情况给我说清楚。”他听的晕晕叨叨的,就是感觉哪里不通, 可又想不出来。一把将娃娃扶桑抱进怀里,脸对着脸,要他干脆下个结论。
娃娃扶桑揪着他的衣襟,说:“告知你又有何用?不过是徒增烦恼。”
“好好说话, 别拽文。”苏迹拍他屁股一下, 果然在忽悠。每回到正题他就磨磨唧唧,这事情有那么难说吗?他盯着他的眼说:“有没有用得你说完才知道,快说。”
扶桑被拍的老脸一红, 黄泥人真是……
“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也没弄明白,我身上的大道压制本来已经打开,按理说虽然没有彻底去除但也不会再把我压制成孩童模样,只有这两次。”扶桑疑惑的看着苏迹:“大道不似乎愿意我们交|配。”
苏迹被交|配这俩字说的老脸一红,就不能说的好听点儿?交|欢都比这强。
“因为我们没有扯证吗?”苏迹抛去那两个字,他还是奇怪极了,大道还管这个?他是不是闲的蛋疼啊。
“什么?”扶桑没听懂,黄泥人又说什么怪话。
“说不通啊。”苏迹换个姿势把扶桑抱坐在腿上,“你看,天底下事的事每天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鸿钧分成万把份儿都管不过来,怎么可能来管我们那啥?你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