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缺孩子是没错的,错的是这群勾引傻缺孩子的人,打十个板子还真是便宜她们了。要不然傻缺孩子这个时候早睡觉了。
“是卑职僭越了,请王爷赎罪。”
“僭越?呵呵”三十六瞥了眼毫无请罪架势的赵贤,转身而去。
其实在三十六心中这并不算什么打个棒子给一个甜枣之类的,纯粹就是借着这个事情把赵贤往傻缺孩子那边推推罢了。
赵贤是个聪明人,现在是,一会……大概应该八成也是。傻缺孩子未来不管有多大的个人魅力,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说起来傻缺孩子现在还被教了什么叫韬光养晦,开始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三十六都想去和那位老师进行一个深刻而又和谐的友好交流,韬光养晦干什么,光芒四射多好,有他压阵怕什么。
不过后来还是放弃了,韬光养晦也不是啥坏事,毕竟就是因为有他的压阵,小皇帝才会最终选择韬光养晦,反正傻缺孩子真实情况他又不是没有。不过因为这个,搞出得小动作各种都是背地里了,满打满算衷心于傻缺孩子的也就那么几个。
三十六现在就有一种,希望傻缺孩子自己能独立的样子,却又有点自己不安插人在里面不放心的心态……最终以,傻缺孩子还小,不着急为最终总结。现在那几个太傅在此等情况下依旧衷心为小皇帝,还有武平侯府都是在小皇帝的队伍里的,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啊,傻缺孩子果然也很棒的。
距离傻缺孩子成年还有四年,一晃,八年都过去了,可能在一晃傻缺孩子都长大成人了,日子从某种角度讲,过的真快。再一晃任务都完成了!没毛病!
小皇帝的戒备心的确不清,但是小皇帝是不会认为眼前的一切是在算计他,其实就是那一句话,没必要。
他,无权,空有一个帝王之名,朝中的确有保皇党这种,要不是有这群人的存在,怕是今天的他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好一点的话那就是被圈禁在哪里了。
而摄政王尹迁,有权有人,登上帝位的那天怕不是越来越近了。
此时若是尹迁等上皇位,其实也不是难事,只不过登基之后就有的他干的了,举兵勤王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在尹迁的势力还没有整天蔽日的程度,虽是已然权倾朝野。
两道门全部没有关上,声音还是能传进来的,小皇帝依旧是站在原地,听着外面的谈话,方才动了动,最终坐在桌前,屋内的人都已然被斥走,小皇帝抬起茶壶给自己斟茶,润了润干燥的甚至有些破皮了的唇,茶是温的,不是很烫,却让小皇帝的心平静不下来。
总管太监走近来弯腰行礼后禀告“皇上……摄政王走了。”
这位总管太监的年岁已然是三十出头了,可以说年纪也不小了,不过混到这个位置全靠他对皇帝的言听计从,或者说赤胆忠心,虽然里面掺了些水分,不过不管水分多少,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皇帝这船翻了,他怕是也要……太监的下场,自古以来没几个好的。不过那又如何,这是一场赌博,一是尽心尽力,二是三心二意,后者反正依旧是那个里外不是人。
“皇上,刚刚摄政王说那话……奴才”
话未说完,小皇帝直接冷冷打断道“摄政王说的话自然是管用的,该如何,就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无言以对orz
第18章 摄政王有话说
三十六出了皇宫,一群人早早在外面等候已久。
回到王府之时,散去众人,卧房内的茶还算热,应该是刚刚沏不久,等着他回来。桌子上糕点摆了好几盘,不过三十六此时却没有什么兴趣。
傻缺孩子等到再过几年就得夺权了,他总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再疯狂放水,或者说泄洪。万一他之后傻缺孩子把我不住局面崩盘了怎么办?万一给傻缺孩子留下一大堆麻烦怎么办?
还有京城这大大小小的官员,哪个知道能用不能用?
他现在不仅仅应该给傻缺孩子身边慢慢塞人,还要整理整理名单,党派归属为人都得总结一遍。说起来他还真想亲自教教他这方面的事情,不会有人再比他懂了,猪肉吃过,猪跑更是见过,哎,这个比喻好像有点错了,算了,不管了。
不管如何,他是不可能大摇大摆的教傻缺孩子的,甚至隐藏下自己身份也不行,毕竟傻缺孩子认人的方面堪称满点了,他又不是没试过。三十六余心不死的想。
那些太傅们,学识是没个说,但是论这帝王心术之类的,是真的不行。说是那些阴谋诡计心术心算吧?有些真的不行,不适合傻缺孩子,傻缺孩子的未来可是海阔天空,他虽然是傻缺孩子眼前的障碍,却也不过是一个垫脚石,让傻缺孩子通往更高的地方,弄得太小心翼翼的话,长时间下来,也不好。虽然不是说什么大开大合,该有的气魄是一样不能少,长时间这要是磨没了,可咋办。
说起来可以退一步的想想……为啥非得他教呢?再找个听话来的教不也行么,反正也是他的课程。
三十六心下拿定了注意,给傻缺孩子再找个老师,不是太傅,人嘛,自己求来的才是最好好的。
要不然他这塞进去一个太傅,不管小皇帝查不查的到,这个都太扎眼了。
这个老师要傻缺孩子去请,找个见面机会,再找一个引路人,就差不多了。傻缺孩子可是在学习这方面从来没让三十六担心过。
至于这位老师嘛……应该是看起来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否则再出什么祸端烂七八糟的玩意就不好了,而课程全是自个定傻缺孩子学什么他来隔空教导,烂七八糟的这位老师也能有能力补全,对了长得应该也不能歪瓜裂枣了,关爱傻缺孩子的眼睛。
长得还行,学识也不错,查漏补缺应该没问题,最重要的是脑子也不错的,还得是没中举为官的。
ennn……这个难度好像有点大啊……不过今年秋季秋闱就要开始了。拦下一个应该脑子不错的,不管是名还是利,不成问题。
这并不是舞弊,只不过看你之前成绩好就看看是否合适,是否会被自愿扣留。这种事情还不能闹大,放在他人之手,他还并不是很放心……这个选人的人选,必定是他自己。
不,也不行,他没那么多时间去考验一个人又一个人是否合适,毕竟一枪中靶心的几率不常用,有些事情他能捂住就绝对不能现世,若是追求速度的话,他总不能不确定一个人就直接弄死吧,多大的损失,那都是傻缺孩子未来的翅膀。
若是直接从他的心腹里抽调一个完成这个神秘人物?这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若是真的是这样的人,早就被不留余地的发掘朝廷干活去了。ennnn……
就在三十六十多天后快打算放弃掉这个问题的事情的时候,三十六见到了一个人,薛言。
虽然不是完全符合那个“长得还行,学识也不错,查漏补缺应该没问题,最重要的是脑子也不错的,还得是没中举为官的。”薛言是个辞官赋闲在家的人,不能说的上刚正不阿,毕竟他那个性子和刚正不阿差了不是一点,那堪称就是十万八千里,不过就有那个底线,死守着底线不撒手。而且跟他表面还是没什么关系的,毕竟薛言是从事地方官员的,俗称七品芝麻官。
谁也不会想到他能把一个大好前途的人扔到下面去历练,不知道的以为他看不上薛言呢,其实是恰恰相反,后来做出业绩回京述职,升到了六品,去了州府任职,再后来就是如今这个样子了……斗不过当地的世家,直接破罐子破摔了,索性什么都不见了,辞官回了京城。
其实当年薛言也是中了□□的状元,风头无两。
说起来他着都是找了群什么人啊……
现在的薛言,那就是钓鱼,读书,喝茶,玩鸟。当六品州府官员的时候工资不算低, 不过最主要的也是幸亏家底还算的上厚实,不然以薛言这种态度怎么可能现在的家就在京城豪华地段非富即贵的地方。
祖辈行商过,后来家里就富起来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商人卑贱不许科考的规定,不过确确实实,当官不许在当地任上或者什么不远的地方有什么铺子之类的营业,你在别地方的话那就不管了。一经发现,那就真的是丢官罚到倾家荡产的玩意了,这个雷区一般人还真碰不上。
地方官,或是富得流油,或是清廉为公,或是贪中干事,在先帝之时,第一种可是遍地都是,有恃无恐,遭殃的最终还是百姓。还是那句话,本朝没亡真的是祖宗积德了,不然三十六除非是神仙降世,不然也保不住这个王朝。
这些年三十六也算干了不少实事,至少如今第一种富得流油的那种,可是弄死了一大堆。也导致了春闱一年一次,从某种程度上也算天下读书人的好事,基层的那种八品七品官员,一茬一茬换的,就跟割韭菜似的。不可不谓,大块民心。称赞之声连绵不绝。
那个时候三十六恨不得把所有自己待见的,或是没感觉的,都扔下基层了,干得好有赏,干得不好,想当第二个土皇帝,前面的那群掉脑袋的就是榜样。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到底三十六是懂的,但是如今这种情况,若是他不大刀阔斧的来,那么从根本上这玩意心就烂了。他不能给交给傻缺孩子一个烂心子的玩意,万一咬一口,那可能就真的是天崩地裂,各地贪腐严重,以杀止贪,即便还会存在不少心存侥幸的,那么至少能抑制这贪腐之风。
路漫漫修远兮,当上下而求索。
而薛言,就是那个下派其中,干出实事的佼佼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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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摄政王有话说
薛言那边好说,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好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自个知道。三十六见薛言的时候大致意思一说薛言那边心里已然是有了一番计较。
摄政王一看就是不希望小皇帝知道这个事情的,若是一直隐瞒下去……摄政王怕不是想死啊。不过若真的是如此,他可为帝师,前途无量……薛言并不是多看不上功名的人,要不然他也用不着进朝为官,只不过他后期升了职,才感觉到已经弄不动,而他这位名义上的靠山却没办法帮什么忙,当初也就是那一句话,自己干去,干出得成绩就是你的。
而且那个时候摄政王的在处理全国各处的烂七八糟弄得焦头烂额。
薛言明知道求助无用,又何必再求,那时候可不是今天,若是今日,怕是薛言也不至于辞官在家。
那个时候,在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尤其这头还没有什么爪子,而他却因为抓不到把柄,准确说把柄保护不好,被世家给毁的一干二净,然后世家让薛言在当地各处碰壁,宛如羊入了羊群,世家那就是和州府官员并肩,甚至还要高一头的土皇帝。
薛言在一怒之下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斗不起了,眼不见心不烦算了。
而如今,土皇帝已然被一刀刀斩的从官员到世家身上了。
扯多了,其实就是一句话,只要这个事情别被捅破,他就是帝师,他以后的权利会更大,薛言在官场中虽不是奔着什么澄清玉宇,但是他知道一个事情,该死的都得死。他会有更大的施展一身所学的机会。即便这个事情被发现,也无碍,毕竟他是给摄政王干活的,他的后台怎么招也是摄政王。
除非摄政王自愿倒台。
其实在薛言的心里,摄政王成为皇帝也是指日可待,而且摄政王的能力很是瞩目了,称帝也不过就是坐实了他是皇帝这个事情,其他不变的还是不变。
不过如今这一出,薛言垂下双眸。
王爷你竟然真的不是想谋朝篡位,走的竟然是什么义胆忠魂的路子?你竟然是这样的王爷!这都是什么世道!感觉今天就像是做梦。谁家摄政王是走这个路子的?贤王也不是啊?!这种给皇帝进行投喂的小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养成- -
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薛言把一切都藏在心底,不漏出一点。
“薛言,你见过皇上么?”三十六放下茶杯,坐在上首位置。
“启禀王爷,见过几次,不过皇上那个时候还小。”薛言站起身来,拱手道。
“若是如今,你再见到皇上,你可能认出来?”
“怕是,认不出来了。”这么多年了他3" 攻常年早死[快穿]0 ">首页 5 页, 上哪知道小皇帝现在长成啥样……他要是一直一个样他还能认出来,这时隔好几年,正长身体的孩子,除非身体有疾,要不然肯定也不是当年那个样子了。
当年他的目光可是大多数都是被摄政王吸引过去了,若不是知道朝服制式,小皇帝年龄一大堆的话,他凭着第一感觉那就是为皇为帝之资。
“接着。”三十六直接拿了一书画的卷轴扔了过来,这玩意在桌子上已经放了半天了,薛言还以为是哪个名家的大作。
薛言看了眼三十六,扯开红带子,里面正是一少年郎,高挑的眉毛,细长的双眸,高挺的鼻子,若是在长长那绝对算是个俊俏至极的公子哥了,不过眼前的这个还带着几分的眉清目秀,却又透着几分伶俐,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荣耀与气质,长发全部梳起合拢于金冠之中,金冠上刻着的似乎是龙,追下两条带子,被风吹起。腿长腰细,不可不谓之,好一个美少年,腰间还挂着攀龙纹样式的羊脂白玉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