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难当[女穿男]完本[性转]—— BY:禅子

作者:禅子  录入:04-23

秦远心想:“师父心里有堵墙,将所有人拒之在外,而那些人中也包括我。”他有些难过,却又觉得此事在意料之内,是理所当然。
宋墨继续说道:“意识修炼成型的状态,就是意识最合适的形态。大部分修士修炼的意识形态都是自己的本来面目。只不过,初期,意识不能化有衣饰,所以也不方便放出。”他的话的意思比较隐晦,大体就是说意识中的人不穿衣服,光着身体,这么出来很不体面。
秦远想象了一下,却怎么也想象不出宋墨不穿衣服的样子。突然间,他回忆起当初一起共浴时,宋墨穿着典雅繁重的衣服趟进池中,出来后却滴水不沾的样子,心头又是一阵悸动。
两人对坐修炼了五个时辰,宋墨感觉体内的法力更加灵活通畅,他的心性也在修炼中变得更加坚实成熟。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却发现秦远浑身冒烟,通身发红。他一惊,立即运转法力,输进秦远体内,问:“怎么回事?”
秦远感觉体内冷热交织,异常难受。他腹中咕噜作响,感觉酸水一阵上涌,本想憋住,但听到宋墨那句问话,他张嘴想回答,却“呕”了一声,将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到宋墨身上。
秦远望着自己洁白的衣服沾满了污秽,宋墨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也溅上了几点唾沫星子,本以为会听到的责骂,于是抹了把嘴边的脏污,低下头一言不发,谁知道耳边响起的却是一句:“现在可好受些了?”
秦远猛然抬头,对上宋墨那双颜色深邃的双眸。他张了张嘴,牙齿打颤,回道:“好…好多了。”说完,又不自觉地低下了脑袋,心绪难平。
方白龙凤体那件事给了宋墨很大教训。他一边以法术瞬洗两人身上的污垢,一边语重心长道:“你修为增长迅速,此事对外需得稍作隐瞒,否则若被有心之人得知,凭为师现在的能耐……还护不住你。”
听宋墨说出这番话,秦远只觉得置身梦中。
……
时间对宋墨来说,是一种最不该浪费的东西,但是除了沧澜宗的一些重大事务、个人修炼、教育徒弟以外,他更多的时间却是像在现代时一样投入到看书上去。
在这个世界,有趣的异闻并不多,八卦也捣鼓来捣鼓去也就几样,所以宋墨时常待在藏书阁里翻历史记载和一些古兽、古事、古迹等,结合着某位并不出名的作家写的《启天录》,他渐渐对这个世界的奇幻多彩、真实残酷的一面有所体会。
回顾《启天录》一开篇的内容,里面的主角是个市井少年,为了让弟弟妹妹踏入修士界、不再受人欺侮,甘冒九死一生的危险踏入危险的“万丈红尘”,寻找珍贵的“星华草”。
主角本无修炼天赋,却在“万丈红尘”中遇到了一位谪仙般的人物——老白。此人正是改变主角命运的关键角色,有着极高的颜值和身份。
主角让弟弟妹妹踏入修士界后,却在万丈红尘外被追捕。他逃亡时偶遇老白,在昏迷状态被老白用“星华草”洗经伐髓,并在一个无人孤岛上随老白学艺,修炼绝世枪法和非比寻常的《星火决》,几年后迎风乘筏,离开孤岛,踏入了修行界……
《启天录》的故事其实并不罕见,甚至在大部分男生小说中算得上十分常见了。它讲的大意就是一个市井少年因为一次奇遇,获得高人传承、修得绝世枪法,踏入修行界后一路高升,并为爱人出生入死,抱得美人归,然后被各势力的人拉拢,送各式各样的女人的故事。
但是由于玄幻修真这类文的一贯篇幅极长的特性,故事不会就这样结束。后来主角在“巫行者”的指导带领下,冲破这个世界,发现外界是一片浩瀚星河,他所在的地方比沧海一粟还渺小。于是,主角又开始新的一段旅程……最后,主角替老白报了仇,自己也继位天帝至尊,掌管天庭和宇宙中的万千星海。
巫行者此人,在《启天录》开头出场过,曾说过一句箴言,预示主角未来的成就,是个行踪不定、善于卜算的高人——他就是卜算子的前身。
虽然《启天录》的内容并不新颖特别,但是作者的文笔水准不错,使得文章读起来赏心悦目,有种修真的古风美和杀伐美。并且里面塑造的人物个性鲜明,政治和战争描写很有画面感。而且就算主角的地位一路高升,过程却一波三折,是他用性命一步步拼出来的,使人不会对此产生太多反感。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是对主角地位高升的最好诠释。
其中,感情方面,女主成熟妩媚、痴心重情,是个识大体、有担当的女子,是男主此生挚爱的女人。至于其他后宫,大多是政治利益的交易品,角除了个别除外,比如:之前的靠山、现在的下属的女儿“薇薇”,从一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婢女千儿/雪儿、儿时的梦中情人“红尘仙子”等等。
看故事,主角是影响人看文、追文的关键因素之一。《启天录》里的男主虽然大男子主义,女人无数,后来还在外面还跟人偷情,但是角他真正爱的还是女主角一人,而且也不会无视伦理去玷污自己异父异母的妹妹。一言蔽之,是个有点缺点,但大体上还算过得去的男人。
而且《启天录》里借用了许多历史故事,神话故事,将知识与故事结合的很自然,使得故事更具可读性
如今,《启天录》里的男主是“天帝”、女主是“帝后”,男主的妹妹是“西王母”,男主的婢女成了“九天玄女”——他们身份高贵,并不是宋墨现在这个阶层的人可以见到的。
否则宋墨道是真想见见主角和他的女人们,看看是不是和书中描写的一致。
……
过年了,沫萝拉着一帮人在东临城的街道闲逛玩。
沫萝穿着红衣粉裙;泰岚穿着宝蓝色的长袍;李想一身破烂;方白身着浅白大褂;秦远披着雪白貂裘;宋墨一袭黑羽大氅。一行人走在街道上,几乎都是俊男美女,因此十分引人瞩目。
沫萝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讲话,指这戳那,要买东西、要讨价还价;泰岚身上有种刻进骨头里的轻佻气质,却十分令人着迷。他总是面带懒笑,眼珠子在人群中轻轻一扫,似乎在寻找这什么;李想走三步就要喝一口酒,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会跌倒。后来众人闻到一股酒香闻,再看,这家伙已经不再了。
方白身材比宋墨还高挑些,走在宋墨身边,虽是面无表情,却因眉目生来温柔多情,总给人一种善面含笑之感。他并不怎么说话,只是环顾四周,走路时步伐从容轻盈,仿佛踩在云层上。
秦远个子才到宋墨胸口,他缩在貂裘里,看起来像颗不经雕琢的剔透的水晶玉石。他话也不少,言语单纯幼稚、有时又会蹦出犀利之词。走路时,他并不看四周环境,似乎一心全拴在宋墨身上,宋墨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步伐的快慢也随着宋墨的停、行变化。
大部分人都感叹说:“诶呦,这世上竟有这般好看的人!”
所有人都认同:“我瞧这里头最好看的就是那个黑衣服的了,多看他一眼,我就能多活十年!他哪里还是人哦,简直是神仙下凡!”
某些人也认为:“我倒觉得那跟在黑衣服后面那位瞧着更顺眼些。黑衣服的那位……怎么说都有些没人味儿了。那白衣服的文质彬彬,温润儒雅,像是深谷中兀自开放的幽兰、变化无常的孤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还有那双特别的眼睛,浅如银月、深似金轮!”
只有寥寥几个人说:“我倒是觉得那藏在貂裘里的孩子长的最好看。你看他的容貌,刚柔并济,虽然稚嫩,却已见未来会是何等绝色,绝不会比那黑衣服的差。而且他的气质并不如黑衣人那般清冷淡漠,是一种纯净如水、温暖似光,风流不羁中透出一段深情,却尤见少年心性的疏狂。”
沫萝听路人们尽夸身后那三个“一黑二白”,对自个儿反而无人问津,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她刚想对宋墨说些什么,回头一瞧,发现那三个人走在一起的场面养眼极了,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也不能多说什么。
……
北部,海参楼。
一位身穿水蓝长裙,犹如凝脂般的美人凭栏眺望。她有着一头浅金色的卷发,精致深刻的五官,弯刀双眉下是一双湛蓝如海的眼睛,在光线下不停变换着深浅。
那样的美人却有着一个很普通的名字——贝贝。
贝贝道:“星海宿又要开始了,这次派谁去?”她的声音轻盈甜润,却又带着海独特的咸味。
“我。”
贝贝低头一笑,海风仿佛“狂蜂浪蝶”般追逐着她的笑容,吹得她长发飘荡,衣袂如飞。她侧身,瞥了身后那位紫衣男子,道:“皱眉,上一次本君派的就是你,这次若是再派你去,恐怕会引起许多人不满。”
皱眉道:“神君何必怕那些人?”
贝贝转身,长裙曳地,长袖衣带飘荡。她道:“本君并非是怕他们,只是……”她迈动玉足,走到皱眉身侧,轻轻拍了拍皱眉的肩膀,“只怕本君太宠信与你,引起某些人的流言蜚语。”
皱眉面无表情,道:“虽,人言可畏,但,我无所畏。”他单手搭在刀柄上,眼珠斜睨着,问,“不知神君有何顾及?”
贝贝道:“你是无所谓,因为任何事情对你来说,都无所谓——除了原则、底线和你师父留下来的‘飘影镖局’。”她拂发,“但是本君却与你不同。本君可是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对这一身清白可看重的很,决不能被你这个空有相貌本事,却不解女儿心思的家伙给毁了。”
皱眉道:“女儿家的心事,我并非不懂,只是懒得理会。”
贝贝素手轻摆,如白鱼摆尾。她道:“既然你想为本君效力,那么这次星海宿还是由你去参加,不过得再加上一人……”
皱眉道:“血女。”
贝贝道:“她是你徒弟。”她望着不为所动的皱眉,微微蹙眉,“她在北部行事乖张,有我护着,没人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到了星海宿,你确定能没问题么?”
皱眉抽出腰间的双刃刀,道:“会有问题,但我会摆平。”
贝贝抬手想摸摸皱眉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手。她转身,挥袖,道:“走,去东部的千泽林看看董卿那家伙。”
皱眉为贝贝推开门,道:“还是坐‘无度’船么?”
贝贝嗯了一声,“这次还是由你来掌帆。”
两人乘坐着北部神君贝贝有名的法器之一:无度船来到东部神君的千泽林。
阔天碧蓝,白云闲散,阳光像被糊上一层纸似的,显得分外朦胧。
千泽林,下起了鹅毛大雪。
在一片风雪中,树枝、树梢、树叶上积满了碎晶般的雪绒。草木随风摇晃时,雪绒扑簌簌掉落,在地上堆起一个个小雪包。
琉璃射光的大小湖泊被冻结,宛如一面面裹上糖浆的镜子,反射出朦胧的光,倒映出模糊的影。
雪天的千泽林,依旧光艳的明丽,却多了一抹平时没有的如幻轻柔。
贝贝撩起碧螺帘,望着外面的风景,叹道:“千泽林的风景果真比我那海参楼有看头多了。董卿那家伙,可当真是有眼光,会享受。”
皱眉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外面的风雪出神。
两人刚下无度船,就看到夏蜻、夏蜓在外迎候着了。
两女道:“婢子恭迎北海女神,皱眉大人。”
这四部(也可叫四方)神君,和一般修士一样,都有对应的称号:东部神君董卿居千泽林,待人接物颇有儒家风范,被广大修士一致誉为“东林儒士”;西部神君席地本是一国之君,脾气爆烈,后来因事出家了也不改其性,刚烈如旧,被冠以“沙漠怒佛”之称;南部神君南宫所在之地,是最为繁华富饶的,且他相貌俊美,生性风流多情,便被外人称作“盛世情圣”;北部神君贝贝居于北部海参楼,容貌绮丽异域,气质忧郁柔美,被无数男性修士一致誉为“北海女神”。
贝贝嗯了一声,问:“你家神君这次星海宿,准备派谁去?”
夏蜻不语。夏蜓说道:“神君同白鹤真君商议,让风满少主去。还有一个……”
夏蜻拧了拧夏蜓的手背,低声道:“事情还没定好,你胡说什么?”
夏蜓搓着手背,道:“这次星海宿,除了少主和拥有‘龙凤体’的石光,剩下的那个不是沧澜宗小宗主宋墨,就是绣花宗的娘娘腔贾章菲——我可没胡说!”
贝贝嘴角噙着笑意,道:“你家的风满少爷,本君是知道的。其余三人却是闻所未闻。”
夏蜻不卑不亢道:“婢子也不甚了解,若是女神感兴趣,不妨亲自去问。”她往珍珠湖里扔了一颗药丸,绿鳞鱼儿们争相抢夺,最后由吃到药丸的那条去通报。
不一会,一个身穿青衫,面容温雅俊朗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手执一柄扇子轻摇,风度翩翩,道:“贝贝,你来了?”
董卿身后站出一个蓝衣白衫,高冠博带,腰配长剑的男子。那人眉目清寒,如云间白鹤,孤傲中透出一抹似施舍的温柔——正是风满的亲爹,白鹤真君,风京玉。
贝贝言笑晏晏,道:“这儿的风景养眼,人更是如此!”
董卿收住摇扇的动作,侧身将扇子往里一指,道:“过奖。请进。”
贝贝玉足小巧,踩着莲花踏过珍珠湖,她落到董卿身边,皱眉早就到了。她走进董卿住的“林苑”,道:“这次我并不是特地来拜访你的。”神君之间关系融洽,仿佛亲兄弟姊妹般,大家并不以“本君”自称。
董卿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他搓着扇子,翡翠色的扇骨愈加光润,“你统领之地混乱,不似我这里规矩诸多,等级分明,自然难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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