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完本[系统强强]—— BY:凌零祁

作者:凌零祁  录入:05-11

“我就知道。”小二的话语渐渐弱了些,“以前我给一个公子做小厮的时候,他就用那种眼神看我的。”
“好了,那些事儿就别再提了。”李景行朝他抬抬下巴,“你去好好盯着他们,要出什么事儿就嚎一嗓子,我听得到。”
“嗯!”话罢,小二飞快地离开厨屋。李景行扫了眼厨屋里摆着的菜,轻叹了口气,人手还是不够啊。本来他是招来了个墩子帮工,但今天那墩子肚子痛请假,这些活儿也就落到他头上。
食肆跑堂的两小伙子手脚是麻利,但他们不会切菜,压根抵不上墩子留的空缺,短时间内他也找不好其他人,于是只能亲自出马。
若说庆幸的,怕是今日来得客人较少,他一个人还忙得过来,但要说不好的,怕是客流量不太好,赚银子太少,要不为什么人总说福祸相依呢?
未过多时,李景行便听到了小二嚎嗓子的动静。李景行从灶洞抽了几根木柴,把火弄小点煲汤,然后在盆里洗了洗手,就赶紧去前面看看情况。
李景行来的时候,就瞧见旺小财站在一个脸生的人旁边,那人举着手朝左鹤愠脸上招呼,啪的一声脆响在不大的食肆响起来。
“我操!”李景行见状,二话不说走到那人面前,一巴掌就招呼过去,却被左鹤愠拽住了手腕,李景行可顾不着那么多,没有手还有脚啊!
李景行猛地一脚踹那人身上,脚上力道不小,使得那人连带撞倒一张木桌和两根条凳,摆放在木桌的瓷器掉在地上,噼里啪啦摔了个稀巴烂。
“放手!”李景行冷声道。左鹤愠下意识松开手,李景行就近抄了根条凳放在曲尺柜台前,翘着二郎腿坐着,冷冷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陌生人,“哪儿来的小毛孩,跑到我的地盘撒野?”
站在旁边的旺小财见这情形也有些着急,但他此时此刻也只能干瞪眼。这小公子也不知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居然跑去勾搭左鹤愠,结果被左鹤愠扫了面子,当下就气不过,说是左鹤愠不从他,就要拆了这食肆。
说句良心话,他旺小财也是劝过的,但那小公子混起来,他妈脸自己人都不认,他还被那小公子撒气踹了几脚,现在屁股还痛着呢!
左鹤愠大概怕惹麻烦,于是给小公子赔礼道歉,然而这小子得寸进尺,还说要扇他两巴掌解气,一巴掌已经扇了,但还有一巴掌被李景行的出现给打断了。
小公子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菜色,指着那群傻愣着的侍卫吼道:“你们几个还不去给我揍……”
砰的一声,话没说全的小公子又被砸倒在地,一根条凳横在他的肚子上。旺小财看得清清楚楚,适才小公子还在嚣张的时候,李景行猛地站起身,把脚下凳子勾到面前,然后伸脚一踹,就刚才砸在那小公子的肚子上。
“呜呜呜……”那小公子躺在地上捂肚子打滚,嘴里呜呜大哭着。可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爹派给他的那些侍卫的动静,他扭头一看,便见着那些侍卫一个个躺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人给敲晕了。
“旺小财。”李景行不再理会那小公子,偏头看向旺小财,冷冷一笑;“你他妈胆肥儿啊?敢找人来我地盘砸场子了?”
“不,不是!”旺小财闻言连忙摇手,解释道;“您听我解释!不是我的错,是那小子非要勾搭左掌柜的!我劝了他还不听,我也被他连踹了好几脚呢!”
“这小子,谁家的崽儿?”李景行问。
旺小财赶紧回道:“林……林家侯爷的。”
“林侯爷……林永正吗?”
“是,是啊……”
“叶子,大河。”
“在!”叶子和大河就是李景行招的两跑堂。
“把那小崽子绑了,扔柴房去。”李景行紧皱着眉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那些侍卫,眼神中的厌恶之感丝毫不加掩饰。随即视线一转,落在旺小财身上,“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旺小财被李景行盯得毛毛的,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店里损坏的赔偿……”
“我来给!”
“你给个屁!”李景行拍桌道,“没那么便宜的事儿!你去告诉林侯爷,他的崽儿在我手里,想要回去,自己登门道歉,顺便把砸坏的东西给一块赔了,否则,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旺小财还愣在原地,李景行遏制不住情绪,怒喝道;“傻站着干嘛!还不给我滚!”
“是!是!”旺小财连连应声,接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景行食肆。
李景行面无表情地走到侍卫面前,一手拎起一个侍卫朝着食肆外面丢。
嘁,这群垃圾。
第32章 枕边人
把垃圾清理干净,李景行这才给了左鹤愠正眼。左鹤愠没说话,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他脸上的巴掌印也淡了不少。
“说吧,你在做什么。”李景行抱着双臂,腰靠桌上朝他问。
“我……”左鹤愠偏过视线,看向一旁,“店好不容易开起来,我不想惹是生非。”
李景行挑眉:“所以你就想息事宁人?以大化小?”
左鹤愠点头。
“但是你知不知9" 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0 ">首页11 页, 道,你的那种做法无法息事宁人,也不能以大化小。只会让人觉得你是软柿子好拿捏,从而得寸进尺。”李景行叹了口气,走到左鹤愠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关心道:“还痛么?”
左鹤愠摇头,唇角泛起笑意:“没事,那小子还欠火候呢。”
“记住。”李景行收回手,肃然道:“咱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就是又臭又硬。谁他妈敢找茬,直接揍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嗯。”
“今天暂且打烊,关门休息一天。”李景行把门板关上,然后拉着左鹤愠去后院,“我屋里有药,敷敷脸。”
左鹤愠也没驳他的好意,任着他弄。叶子和大河也给放了假,两人拿着李景行给的碎银去街上玩去了。
李景行拿帕子给左鹤愠擦了擦脸,眉头皱在一块,心里犹豫再三,才出声道:“要不……咱们不开店了。”
“为什么?”左鹤愠不解,“这里的生意不是挺好的么?难道是生意太过热闹,你身体熬不住?
说来我们这儿人手不够,就靠着你和小黑两人做,实属太过勉强……”
“我是担心你。”李景行叹口气,“你说你这么温软的性子,要我怎么办才好?我在厨屋做菜又瞧不见你,你要被客人刁难怎么办?
就好比今日这事儿吧,我要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得硬挨那林小侯两巴掌?”
“嗯。”
“我是心疼你。”李景行哎了声,“以前你受得苦够多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人欺负,懂么?”
左鹤愠静静看他,没有说话。
“老盯着我看作甚?”李景行被左鹤愠看得不自在,偏开视线,“干嘛……”
“你和他的确不同。”左鹤愠出声笑了笑,“他……”
“别提他了。”李景行打断左鹤愠的话,“哎,你就说还开不开吧?”说实话,他打心底还是想开店的,毕竟每日赚的银子也挺可观,他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可想着这身体原主对左鹤愠做的那些事,他总感觉心有亏欠。虽说不是他所做,但毕竟是这幅身体所做。
他每每闭上眼,总能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像是老旧电影般在脑海里断断续续播放着。
“开吧。”左鹤愠看得出李景行想开店,只是碍于他的缘故有些犹豫。
不过,他也并非是善良之辈,手里也沾过血腥。武功底子也是有的,只是他善于藏拙罢了。且他眉眼温润,也瞧不出什么,若说他像个武夫,倒是更像文人。
“那你……”听到这话,李景行心下一喜,但仍有些顾虑。
“你且安心,我是有武功底子的,一般人还是收拾得了。”左鹤愠温声回道。
“行吧,那我就放心了。”想到左鹤愠身材不错,该有的肉一块也没落下,估摸是日积月累习武锻炼出来的。
虽说左鹤愠手上没有茧子,想必是原身做木偶的时候没留神抹去的,故此左鹤愠由傀儡成人后,双手也没留下茧子。
念及至此,李景行心中仅存的顾虑也淡了去。
李景行把帕子扔进盆里,拿起桌上放着的小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盛着黑乎乎的药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不过是消消肿,没必要用这么贵的药。”左鹤愠按住李景行的手,把盒子重新盖上,“等明天早上估计就好了。”
“成吧。”李景行也没坚持,但把药膏留给左鹤愠随身揣着。
两个都是大男人,太过于关心倒显得别扭。再说眼前的左鹤愠可不是北阳,而且北阳性子暴躁的多,谁敢惹他,一拳就招呼过去了,哪儿像左鹤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跟个读书人似的。
纵然是秋靖,也不过在他面前好说话而已,对其他人,那可就是另一副面孔。
“去看看林小侯先。”说着,李景行起身朝屋外走,左鹤愠也起身跟在他身后。
两人到柴房的时候,李景行并未听到想象中林小侯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拍门的声音,反而静悄悄的。
……有猫腻。
李景行拍了下锁着的柴屋,柴屋上拴着的铁索相撞发出一串金属声响;“哎,死了没?没死出个声儿。”
门内安静如鸡,没有任何声音。李景行眉峰一挑,用钥匙打开铁链把门推开。屋内木柴堆满半间屋子,原本拴着林小侯的柱子上,却没了林小侯的影子,只有一条断掉的麻绳。
李景行走到柱子前,弯腰捡起麻绳看了眼,麻绳切口平整,并非是用牙咬的。再说,这绳子用的是猪蹄扣,是越拽越紧的绳扣,凭林小侯那小子,一人肯定逃不出去,绝对有人帮忙。
柴屋门上的铁链没有动过的痕迹,那肯定走的其他道。但据房东所述,这柴屋只有这一个进出口,根本就没其他能出去的地儿。除却门以外的三面墙,也就留了几个菱形小洞做通气口。
照这样看来,那林小侯很有可能……还在屋内!
李景行猛地抬头看向房梁,眨眼便见一道黑影迅速划过视线,只觉耳旁轻风刮过,紧接着他腰腹便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便见腰间扎着一把匕首。
“景行!”他听到身后传来左鹤愠的喊声,还有一串急促的脚步,接着眼前发花,双眼一闭昏了过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脸着地。
睡梦之中,李景行缓缓睁开眼。周遭一片漆黑,只有眼前有块巨大的光幕播放着画面。画面中全是李景行虐待人的场面,各种刑罚相聚一堂,从杖刑到鞭刑,乃至剥皮拆骨,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但最后的结局,都是被李景行活活扒掉皮,是因流坊传言人在恐惧的时候,皮质更紧绷更有手感。接着,李景行便瞧着原身,请来名贼眉鼠眼的道士,将那些死人的灵魂困住。
听说以魂入傀,能使得傀儡表情更加生动。故此,李景行所用的皮料皆是人皮,其骨也取自人骨,其灵魂亦是人魂。
其他人还算好,但到了左鹤愠身上,确实惨了千百倍。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左鹤愠性子温软了,那是被李景行用石头砸傻的。
纵然眼前画面无声,可随着李景行手中的石头砸在左鹤愠脑袋上,他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一下下狠砸着,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原身对左鹤愠的悔恨,还是自己对左鹤愠的经历感到同情。
左鹤愠还未被砸傻前,也是位英姿飒爽的少年郎。鲜衣怒马,剑仗天涯,却终是被他从小一起玩耍,且对他心怀不轨的李景行盯上了。找来个宴请宾客庆贺的借口,请君入瓮。
李景行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他复又睁开眼,继续盯着光幕上的画面,也瞧见那给李景行支招的道士、大师的结局,无一不是被李景行斩杀,最后被剁成肉末丢进了湖海,其生骨也喂给了邻家那几条土狗。
某日邻家住户脚踝被刀砍伤,鲜血直流浸红一地。就在这时,那只食过人骨的土狗竟是挣断铁链,狂奔向那人,死咬着脚踝不放。
最后痛得哭天抢地才引来几名邻居,然后把那死咬不放的狗打死才算完。而被狗咬的人,虽然没得颠狗咬,但脚踝伤到骨头,从此成了个瘸子。
打那儿以后,这人见狗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又被疯狗给咬了。
然后在某一日,那人突然就消失了。
不过,李景行在光幕却看的清清楚楚。是李景行原身把邻家的瘸子给杀了,然后拆骨剥皮。在所有的画面中,有句话李景行听得特别清楚,那也是光幕里唯一一句有声的。
“若是那些木偶傀儡沾染上血,就会成为傀儡人。这些傀儡人也会想起前程往事,然后找你寻仇……”
李景行其实也没成想,原来他所做的那些傀儡是有人灵魂的,甚至皮骨都取之于人。虽说不知者无罪,但被李景行害死的人,认的是他这个人,这身皮囊,而不是他这个灵魂。
欠债还债,天经地义。纵然他去解释了,恐怕也没人会听,他可不是天真的人。要说左鹤愠为何放过他?其实左鹤愠也没放过,左鹤愠在他来之前就杀了李景行,心里自然没了怨气。
再且加上李景行的言辞举止,也足以让他判断自己和那原身不同。可左鹤愠是左鹤愠,而其他人是其他人,纵然他相信,可其他人不会信啊。
最后的画面中,正是林小侯被李景行折磨致死做成傀儡的场景,紧接着光幕一闪,成了一块白屏。
李景行肩一垮,盘腿坐在地上:哎,祸不单行啊,这下可好,莫名其妙招了一波傀儡仇恨,这以后……要他怎么安生的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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