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居仿佛是耐心用尽了,便用舌头轻巧的撬开张嘉微开的牙关,带着一丝蛮横搅动着张嘉的。
张嘉觉得自己耳朵一阵耳鸣,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暧昧的口水声。
舌头不由自主的转动着,上面温暖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到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关居将张嘉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口腔里,像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轻轻咬着,舔舐着。
他只觉得怀中的人仿佛没有任何味道却又异常甘甜,让他不想放开。
于是关居吻了足足五分钟。。。。
就在张嘉觉得自己要断气了的时候,关居忽然放开了他的唇。
张嘉狠狠的呼吸了一下,双脚一阵发软。
关居连忙抱住他。
“你……你怎么突然……”张嘉把脸埋进关居的怀里,攥着他的衣襟声音有些嘶哑的说。
“怎么了?不喜欢?”关居嘴角带上了些坏笑。
“不是。”张嘉把头埋的更深了一点。
“那就是喜欢啊。喜欢怎么还躲着?”关居故意凑近怀里小鸵鸟的耳朵,轻轻呵气说道。
“我…那是……不好意思……你突然……我…”张嘉觉得自己现在说话基本靠本能,他根本不知道说了什么。
“哦,是因为这个啊~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说。”关居笑的一脸阴险。
而此时智商下线的张嘉居然点了点头。
(无愧于万年总受的称号_(:3」∠?)_)
此时的阿瞳和惑鸠正在客房里上演一场大戏。
“小鸟~小鸟~”阿瞳拽着惑鸠的袖子,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别走。”
“唉…没办法啊。你不是有了秋哥哥吗?”惑鸠脸上浮夸的表情写满了伤心和失望。
“可是…可是那到底跟你走有什么关系?”阿瞳委屈的说。
“你看,你都有秋哥哥了,你的秋哥哥也会给你做小鱼饼吃,而且还会弹琴。我怎么跟他比啊。你不要拦我了,好不好?”惑鸠闭上眼睛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秋华年,跟我比你还嫩着呢!
他就这样错过了阿瞳眼角滑下的泪水。
五秒钟后。
“哇!!!!!”阿瞳忽然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惑鸠吓了一跳。看着面前双眼通红的小家伙,他知道这回玩大了。
“宝贝儿,我闹着玩的,不走,我不走。”惑鸠一把把阿瞳拥入怀中,有些慌乱的轻抚着阿瞳。
阿瞳只是哭着,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不要哭了。眼睛会肿的。”惑鸠曲起一指抹去阿瞳的泪水,看着阿瞳慢慢有些平静了,惑鸠再次重复道,“乖,我不走了,不走了。”
“真的吗?”阿瞳泪眼朦胧的看着惑鸠。
惑鸠用力的点了点头。
阿瞳抬手环住惑鸠的脖子,“小鸟,不走。”
“嗯,不走。”惑鸠懊悔的抱住了阿瞳。
好好的演什么戏???
“来。”惑鸠一把抱起阿瞳,“我们去做小鱼饼好吗?”
“嗯。”阿瞳还是没有放开手臂。
惑鸠拍了拍阿瞳的后背,侧头在他的脸上安抚的落下一吻。
阿瞳有些痒,缩了缩,但没有躲开。耳尖慢慢变粉。
两人走后,一个女子缓缓从窗后走了出来,眼神复杂。
秋华年,这就是你所爱的人?
第二十九章 云胡不喜
“啊…唔…不要…啊…太深了…”趴在床上的少年腰身以最羞耻的高度被抬高,身后面无表情的秋华年正在有节奏的起伏。
少年回头哀求的看着秋华年,“秋门主,不要…啊!!”秋华年在与少年对视的那一刻忽然猛烈的顶到了最深处。
少年绷直了身体,瞳孔瞬间失去了焦点,胯下断断续续的 射 出了点点白浊。过了很久才瘫软在床上,颤抖的轻喘着。
秋华年也同时到了高??潮,在紧致的后穴中释放出来。此时的他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嘴角也有了弧度。
今天这个,很像。
刚刚在秋华年身下承欢的少年,面容并不十分出众,只能算的上清秀,却唯独长了一双明亮如黑曜石般的眼睛。
“门主。”一身丫鬟打扮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单膝点地的跪在了厚重的床帷外。
秋华年并未拉开帷帐,随意的斜倚在床头上,“什么事?”
女子听着他那略带慵懒的嗓音眸色一暗,咬了咬牙,说道:“属下今天按门主吩咐观察了那两个人,他们不仅形影不离,还经常…”女子抬眸一顿,“亲吻彼此。”
帐内许久没有动静。
突然,床上的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骨骼与血肉碎裂的声音响起,随后那少年的尸体就被甩了出来。
少年的双眼被挖掉,脖子也被拧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一张脸无比狰狞。
“还有呢?”秋华年语气平静的问道,仿佛刚刚的事与他无关。
“其他的,属下还没有发现。”女子漠然的瞥了一眼地上开始僵硬的尸体,生冷的开口答道。
“把那东西处理了。”从帐里又扔出来两只眼球。
“是。”女子微微闭了下眼睛,似是认命一般,扛起尸体,拾起滚落的眼球。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秋华年在女子走后,烦闷的摁了摁眉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竟掺了猩红。
他从枕下摸出一只做工粗糙的桃木鱼护身符,寻求慰籍的贴在唇上。任凭自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鸟,你在干嘛?”阿瞳疑惑的看着惑鸠在行李里面翻来翻去。
惑鸠并未立刻回答阿瞳,而是继续卖力的把行李翻的更乱。
“啊!找到了!”惑鸠从一堆衣服中抽出来一支红色的玉笛,有些得意的放到了阿瞳的面前。
哼!别以为就他秋华年一个人会乐器!ヽ(??ω?? )ゝ
“哇,好漂亮的……嗯……这是什么啊?”( ??ω?? )?阿瞳小心翼翼的握着笛子上下打量着。
“这是笛子,好看吧?”惑鸠看着点头的阿瞳不自觉的弯起了眼睛,“它不仅好看,还好听呢。”
“好听????”阿瞳瞪大了眼睛,连忙把耳朵贴在了笛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茫然的拿开看向惑鸠,“没有啊。”
“哈哈…”惑鸠有些无奈的扶额大笑着,“来,不闹了,我吹跟你听吧。”
惑鸠一把拿过阿瞳手里的笛子,横在唇边,轻轻一吹,修长的手指随之灵活的在笛身上移动着。
一霎那,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只剩笛声时而欢快时而舒缓的环绕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惑鸠结束了那首曲子。再一看怀中的阿瞳,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惑鸠:( ??ω?? )??˙3˙?
惑鸠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把已经睡熟的小孩儿放在了床上。
惑鸠轻抚着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小傻子,你知道刚刚的曲子叫什么名吗?那正是我的心里话。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惑鸠低声念着,嘴角堆满温柔。
第三十章 (番外 ) 锦瑟
十二岁,我认识了他。
我记得那年家里被官兵查封,满地狼藉,我蜷缩在柜子里,能听到的只有娘亲的尖叫,男人的淫笑,刀枪刺入血肉的钝响,还有爹绝望痛苦的嘶吼。不知过了多久,柜门被打开了。
我颤抖的抬头,却落入一双温柔的眼睛。
他先是惊讶的打量着我,然后向蜷缩在角落的我伸出了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
那是一双无比温暖的手。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的脸上都是冰凉的泪水。
“别哭。”他用手覆住我的眼睛,“我带你走,好吗?”
我没有理由拒绝那样温柔的语气,便点了点头。
他单手就把我抱起来,向门外走去。
他一直没把手从我的眼前拿开。我知道,那是因为爹娘的尸体就在他的背后。
十三岁,我开始学武。
短短一年,我就无数次看见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回来。
我无法无动于衷。
于是我疯狂的练武,只想着有一天能替他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
我也会有累到崩溃,想要放弃的时候。但只要看着他悠然在檐下弹琴,我就觉得其实一切都值得。
我那时还没意识到自己开始沉沦,万劫不复。
十四岁,我有了新名字。
我走在路上,听见路边学堂传来的读书声。
忽然,我听到了他的名字。
我站了片刻,有了一个念头。
我跑回家,撞进他的书房,他被吓了一跳,问我有什么事。
我笑着跟他说我想起个新名字,并把新名字告诉了他。
他愣了一下,也笑了。
他说,好。
我心中一动。
十五岁,我爱上了他。
那次,我们被人围攻。他在危机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所有攻击。
我傻了一般看着他温热的血飞溅在我脸上。
最后,门中其他人赶来,救下了我们。
但他伤的太重,昏迷了足足五天才醒来。
我在他床边哭着,他没说什么,只是安慰地轻抚着我的头顶。
“我没事。”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眼泪渐渐止住,心脏猛烈的跳起来。
十八岁。
我无意中发现了他总是藏起来的一幅画像。
一时好奇的我把它打开了。
那里面画着的是一个少年,有些星星一般明亮的眼睛的少年。
也是和我眉眼及其相似的少年。
我忽然想起他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
我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无力的滑到地上。
二十岁。
我一定是疯了。
这几年,我帮他找,或者说抢来眼睛生的漂亮的少年,在晚上的时候带给他。
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一定是疯了。
我疯了一样嫉妒那些本就是我找来的少年。
他也变的越来越狂躁,第二天活着出来的少年越来越少。
我也曾想离开,可有时,我看他对着枕边自己亲手杀死的人露出的茫然和心痛,我又觉得舍不得。
早晚有一天,我会有报应。
但我无法忘记他,哪怕我已经踏入了地狱。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我爱他。
第三十一章 来!大干一场!
早上,张嘉正和温暖的被窝做着斗争。
本来他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入秋了,现在更是一天比一天冷了。
再加上他昨晚因为总攻大人亲了他,兴奋到半夜才睡着,这下可好,张嘉恨不得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他和床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关居无奈的站在床边看着和被子难舍难分的张嘉说道:“要不然,你再睡一会儿?”
“不…”张嘉说话还带着淡淡的鼻音,“今天不是轮到你上台了吗?”
“没关系。”关居伸手揉了揉张嘉睡乱的头发,“一开始的比赛很简单,我很快就能回来。”
“不行。”张嘉一爪子扒拉开关居,半睁着眼睛说道,“我一定得去!”
于是,半个时辰后……
擂台下
“诶诶诶,小嘉嘉你到底是有多困?”惑鸠生无可恋的一手抱着阿瞳,一手支着张嘉摇摇欲坠的脑袋。
张嘉顽强的睁开眼睛,果断的把重心移到惑鸠的方向。
惑鸠微咳了一下,怨念的运功支着张嘉。
台上的关居皱着眉头看着台下倚在惑鸠手上的张嘉。
挨那么近干什么?!就不能换个方法支着?!(*`皿′*)?
关居再看看对面看见他跟看见肥肉似的对手,难得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duang!”比赛开始的锣声敲响了。
关居对面的人几乎在锣声响起的同时,就“哇呀”一声吼,向关居冲了过来。
速度之快,让台下的张嘉以为自己困出了重影。
那人在逼近关居时猛的挥起了拳头,狠狠的向关居脸上勾去。
就在拳头快要触到关居的脸的时候,一直静止的关居突然快速的出腿,踢上了那人的…_(:3」∠?)_裆部。。。
旁观的人只觉得他所穿的黑袍下摆一动,耳边隐隐响起了蛋碎的声音,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硬拳霸主便跪在了关居的面前,两手捂着胯下,脸上的表情……色彩斑斓(′?皿?`)
关居有些浮躁的屈起手指敲着身后的木桩。
敲到了第十次时,便迫不及待的点起脚尖,向后一错,就跳下了擂台。接过惑鸠托着的张嘉,将人打起横抱,潇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裁判和吃瓜群众众脸懵逼 (●—●)?
蛋碎的硬拳霸主:(′?皿?`) 我想一会儿问问少林寺学金钟罩的还缺人不。。。
此时在关居怀里的张嘉也是一脸懵逼。
“那个,你赢了?”
“嗯。”关居一脸淡定。
“为什么你这样就赢了?”张嘉还是懵逼,之前明明打的都满地脑浆了,怎么到了总攻大人这就这么轻松就赢了(??? ? ???)?
“武林盟会,赢的标准向来不是把对手打死。”关居依旧淡定,“只要对手倒地,十秒钟之内不站起来就行了。但是每个人参赛之前都是签过生死状的,也就是说,打死人,是不用负责的,所以很多人出战时肆无忌惮。”
“哦,,,”虽说张嘉来到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但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法制国家四好青年实在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好了,”关居看出了张嘉心里的不舒服,“现在回去,你可以接着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