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BOSS[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王浩然

作者:王浩然  录入:07-17

  “手怎么这般凉?可是在外面呆久了?”李长治说着,并未松手,反而拿过自己的手炉递到苏韶手中,握着手背帮他暖了起来。
  苏韶不自在地想将手拿出来,却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只是嘴上说道:“殿下……这于礼不合……”
  “出了宫,管他礼数作甚?”信王毫不在意,他忽然往前一凑,神秘兮兮地问苏韶,“皇兄可曾与你做过这样的事?”
  苏韶愣了一下,“不曾。”
  李长治得意地哼两声,“本王也觉得,本王比皇兄好多了。子修更喜欢皇兄还是更喜欢我?”
  苏韶年纪较他长了几岁,李长治故作单纯,瞧起来就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听着这样幼稚的言语,苏韶挣扎的动作也小了许多。他本就心地善良,成为魔教教主也是无奈之举,苏韶违背良心做了许多事,他从不后悔,因为他心中清楚,现在所做的一切,的确是害了许多人,但是为了长远的安宁,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让错处由他来背负,剩下的交给魏王去做便好。
  世事虚名,于他毫无作用。他不在乎这个,只是偶尔想起因自己而死的一条条性命心中愧疚。
  如此情形,从来都与苏韶没有关系。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能与尊贵的亲王坐在一起,被他当做兄长一般撒娇讨巧。
  面对这样的信王,苏韶自然不可能再拒绝他。
  “魏王殿下为人克制沉稳,自然不如王爷这般平易可亲。”苏韶道。
  “子修的意思是,觉得我比皇兄好?”李长治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故作黏人继续问道,“若是皇兄想让你回去,本王又舍不得,子修可愿为了本王留下来?”
  苏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先前他没有在意,如今信王之意昭然若揭,明了之后再去回想,苏韶这才觉得,这位王爷或许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
  譬如方才他讲,“出了宫,管他礼数作甚”,宫外可以不顾,一旦回到宫里,君君臣臣,主子奴仆,自然要分个清楚。
  空头支票开的不错,笼络人心也有一套,可惜不懂得抛出诚意,单是靠着态度,如何打动别人?
  苏韶在心里分析了一番,又按照卓仪的人设,僵硬了脸色。
  他把手从李长治手中强硬地抽出,又把暖炉放到一边,便坐为跪,向后退了两步,朝着年轻的王爷行了大礼。
  苏韶神色坚定,“殿下之心臣已知晓,只是魏王于臣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臣不过区区常人,不值得殿下与魏王殿下争执,若是殿下执意如此,臣唯有一死以谢恩情!”
  李长治定定的看着他。
  苏韶低着头,等待他的回答。
  他全身肌肉紧绷,就等信王给他答复,来做出反应。
  作为魔教教主,苏韶不是迂腐的人,只有这个办法能让李长治看清自己的决心,好歇下心思。
  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帮助魏王扫清江湖中的障碍,统一政治,富国强兵,而不是任由江湖与朝堂完全分裂为两部分。
  魏王与其他几个王爷不同,他辅佐的人,是当今太子,名正言顺的储君!


第71章 6.6
  “一时玩笑话而已, 是本王错了, 还请子修不要放在心上。”李长治还没放弃拉拢苏韶的想法, 自然不能态度强硬。
  李长泽为人刻板冷漠, 信王觉得, 苏韶对他死心塌地也不过是文人气节, 如果能让他对魏王彻底失望……另投明主并非难事。
  信王与褚昭不同, 苏韶不敢给他脸色看。信王已经抛出台阶,苏韶便顺势收起情绪, 就着李长治伸出的手起身, 重新坐好。
  他抿了抿嘴,脸色有几分尴尬, “是子修为人古板,误会了殿下的意思,该是子修赔罪才是。”
  “怎么能说古板?子修沉稳可靠, 本王年轻气盛,尚有不足。”信王把手炉推到旁边, 立刻有下人将它收走。他拿了杯酒,塞到苏韶手里, “本王自罚一杯, 子修随意便可。”
  李长治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苏韶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喝完。
  “如此时候, 子修仍以银饰覆面, 是否会有不便?”李长治状似不经意道, “在本王这里不必在意太多,随心便可。”
  苏韶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金属面具。
  在外面的时候确实很冷,宛如冰雪着面。进屋之后,面颊迟迟暖不过来。小半张面具不影响用食,只是冬日里难免遭罪。
  苏韶道:“信王也曾见过我的脸……恐扰了殿下雅兴。”
  “都是男人,这有什么?”李长治夹了筷子菜,放到苏韶面前的碗里,“本王当年在战场上什么没见过?不过一点烧伤罢了。子修不摘,难道是想让本王亲自帮你取下来?”
  “不……”苏韶拒绝起人来毫无底气,在信王鼓励的目光下,他将手放在脑后,一手拆开绳子,一手把面具摘下。
  烧伤的部分肌肉萎靡,皱皱巴巴的,颜色也深一些。幸而面积不算太大,瞧起来没有苏韶说的那么吓人。
  苏韶低下头,偏了偏脸,试图躲过李长治的视线。
  李长治想到了什么,好奇道:“除了脸……子修身上可有受伤?”
  苏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除去魏王之外,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
  “身上亦有伤痕。”他答道。苏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废太多口舌,从一进门,所有的话题都是被信王引导。苏韶为人柔和有礼,与人相处起来并不强势,若是不主动插话,估计连此行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信王就已经从别处知晓陨星坞的事。他在李长治开口之前,道,“子修此次前来,乃是受了褚盟主的嘱托。”
  “哦?”信王觉得惊奇,“若是本王没有记错,方才你还在生褚昭的气,怎么这么快又听他的话,帮他跑腿了?”
  “殿下离开后,褚盟主过来向子修赔罪,”说起自己幼稚的生闷气,苏韶有些不好意思,许是屋里太热,又喝了酒,他脸颊微红,眼中的神色也略显朦胧,“殿下,子修并非小气之人。”
  “本王倒宁愿你小气些,这么快就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子修纯善,以后莫不是会被人的三言两语就给骗走?”信王道。
  “殿下!”魏王知晓他的性格,从来不会让苏韶觉得无措。倒是信王这样子,令苏韶不知该怎么接话。
  信王见好就收,他摆了摆手,“不欺负你了。说吧,褚昭让你过来做什么?他为何不亲自前来?”
  “六派之中的陨星坞出事了,褚盟主身为联盟之主,统领六派,自然要前去查看。陨星坞距离此地算不得太近,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
  李长治心中了然,“他这是让你来做说客,稳住本王,不让本王乱走,还是赶本王回去?”
  “褚盟主并无驱赶之意。”苏韶道。
  出乎苏韶与褚昭的意料,信王出奇的好说话,他并未提出要去陨星坞一探究竟,乖巧的让人受宠若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信王地位崇高,远离危险自然在情理之中,可这与他变现出来的性子不同,反倒让苏韶起了怀疑。
  信王虽然年纪不大,看着豪爽没有心机,可是在皇家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是真正单纯的呢?想到魏王的智谋手段,苏韶对这位信王也改观了不少。
  他得防着这位王爷些,免得误了魏王的大事。
  魏王派苏韶过来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苏韶瞧起来实在无害,却又武功高强,由他来保护信王安危再好不过。第二则是,苏韶作为魔教教主,与整个中原武林对立许久,鲜少在人前出现,苏韶真正做过的的事,已经过了十几年,剩下的皆是传闻。不论如何,他总该露个脸,在此之前,苏韶更应该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魏王不可能不把握好。
  信王与苏韶又聊了几句,两人喝完一整壶酒,苏韶不胜酒力,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趴在桌上不动了。
  李长治眼中迷茫之色尽数褪去,他推了推小桌上的青年,轻声喊了两下他的名字,确定苏韶睡着之后,才感叹一句,“弱质书生酒量果然不好。你说,这么一个人,皇兄把他放在本王身边,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直在旁边侍奉的侍者道,“奴才不知。”
  “哼,难不成只是为了监视本王?楚子修为人正直,怎么看都不像能担任这种任务的人。照本王看,大抵是皇兄信不过他,考验他的忠心吧。子修才华出众,乃璞玉也!本王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将此人留在手中,怕是要后悔一生。”他毫不避讳身侧的侍从,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信。
  信王想要改变现在的局面,而不是任由人摆布,就得广罗人才养精蓄锐。
  他派人细心周到的伺候醉酒的苏韶,房里温度烧的很高,床上是李长治自己的绸被。苏韶小憩了一刻钟就不再装醉,他坐起身子,揉了揉额头,茫然问道,“这是何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公子,此处乃信王殿下居所,您睡的时间不长,还未至申时。殿下吩咐奴婢煮了醒酒汤,公子用下便能好受些。”她把冒着热气的汤拿来,苏韶接过,试了下温度,觉得还可以,一口饮尽。
  婢女又道:“公子若是精力不济,可在此处住下,殿下不会在意的。”
  “子修先在此谢过殿下好意。只是君臣有别,实在不好占殿下寝室。殿下在何处?”
  婢女道,信王正在外面赏雪。
  苏韶接过她递来的披风,道谢后又把面具要过来,重新系在脸上。他推门出去,外面果然又下起了雪。
  苏韶同李长治看了一会儿雪景才告辞离开。
  知道信王对自己的关注之后,苏韶行事越发谨慎。他先是回到自己房里,假作睡下,借此换下衣服与面具,确定屋外无人后偷偷溜出去,来到城中与栗鸮约定好的地方。
  苏韶内力高深,不惧严寒。一身红衣在雪中负手而立,脸上的面具如同修罗恶鬼,配上他清瘦挺拔的身姿,别样的神秘感让他看起来充满了魅力。
  栗鸮从远处过来,直接跪到苏韶面前,“教主。”
  “嗯。”苏韶道,“陨星坞之事如何?”
  裴英尔说之前,苏韶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联想起天元宗被人摸到的种种线索,想来应该是魏王也觉得不妥,这才以“季公子”的身份,替他这个教主传令对陨星坞下手。
  时机把握很重要。苏韶知道这一点,也就不会气恼,魏王没有提前告知自己他的动作。
  正是因为这样,魏王才对他委以重任,给了他足够的信任。
  苏韶卓绝的能力与心思,魏王都看在眼里。他亲手把这个孩子养大,苏韶性情如何,魏王也看在眼里。
  听了苏韶的问话,栗鸮起先那点怀疑也随之消散。她道:“听从教主吩咐,使用的武器都是寻常箭矢暗器,我教潜伏在陨星坞的探子也如同门派弟子一般死去,没有留下丝毫线索。”
  “做的不错。”苏韶淡淡道。
  栗鸮抬起脸,迤逦的面容有些许不解,“教主若是想除去他们,为何不在明处动手,岂不是更容易竖立我教威仪?”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栗鸮的名声不算小,她跟着苏韶的时间不短,但正因为如此,旁人只看得到教主,反而不容易注视到她。
  她多想直接出现在正道门派面前,展现一些这身好功夫。
  苏韶沉下脸,“本座的事,岂容你指手画脚?”
  这些日子苏韶低调极了,栗鸮险些忘记他从前的凶名。如今听到苏韶压下的声线便心中一颤,重新低下头,恭敬道,“属下知错。”
  “此次便算了,若是再有下次,不如直接把位子让出来,本座以为,愿意为本座做事的人不算太少。”苏韶慢悠悠说道,只是他以魔教教主出现时惯有的姿态。
  魔教收罗的人大都心术不正,若是性子太软,难以服众。苏韶不得不营造出另外一种性格来压制他们,最好是让他们连反抗的心思都不要有。绝对的忠诚才能让魔教成为一把利刃,不会伤到自己。
  “多谢教主,栗鸮记住了!”栗鸮道。
  苏韶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他在雪中看着栗鸮离开,面具覆盖下的面孔尽是无奈。
  苏韶轻轻叹息一声,动用轻功跳上城墙,朝着陨星坞赶去。
  是时候在人前露一面,认下所有的罪过了。


第72章 6.7
  陨星坞与天元宗不一样, 最起码它的主人不会把妾室安置在外面。
  它远离闹市,颇有自在随和之意,不过联盟六派中的人,有哪一个是真的淡泊名利?
  他选择跟魏王走这条路, 便要一直走下去。
  苏韶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 轻功一点,如同自空中飘落的花瓣, 慢悠悠地随风而动, 最后轻巧落在了瓦片上。
  陨星坞一派遭了灾, 其余五派兔死狐悲, 也跟着坐不住了。比起天元宗被灭门时赶过来凑数,此时要热闹多了。
  苏韶躲在一边,看褚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身为盟主, 他没有要开口讲话的意思, 认真的表情下是难以察觉的漫不经心。在座的人都并非无名之辈,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他们却顾不得身为一派之主的架子与排场,争吵的声音大极了,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苏韶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
  “定然是卓仪那个魔头所为!”天元宗出事时陆书言就有了推测, 接二连三的有人死亡,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卓仪近年来鲜少出现在人前, 以他的性格不该如此, 一定是魔头又有什么阴谋, 准备把我们一个个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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