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图重拍一下他的屁股,作为他不信任自己的代价,“明明是你教的还怀疑我,该罚。”
秦尧来回扭动表示不服…
“别动了,”秦尧这一扭直接将他心里的火勾了出来,两人本就挨的很近,呼出的热气在脸上,脖颈上徘徊不定,“磨人的小妖精。”嘶哑声透过耳朵直接击在了秦尧的心。
双腿间的热度愈发高了起来,霄图感觉到他的动静,闷笑道,“尧尧比我还急,我帮帮你。”
“不要。”秦尧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可霄图的手已经抚了上去,秦尧身子一软,羞红的望着四周,“快松开。”
“松开?”霄图狡黠一笑,动了动手,秦尧下身不由向前一倾,紧紧贴在霄图身上,“它好像不想让我松开。”
秦尧连忙劝道,“别,别乱来,我们虽然开了荤,但是…不可过多,伤身子。”
苦口婆心的劝解,让霄图的火更加旺了,“尧尧不想吗?”
秦尧无意间的轻吟响彻了寂静的梅林,吓得他急忙咬上霄图的肩,怀里的包子也不知被挤成什么样子了,“不要在这里。”
夜风轻轻吹过,经不住风力的梅花飘洒而落,一道黑影趁其闪身而去。
霄图依旧紧紧抱着他,吻着他通红的耳朵,从他背后看着黑影远去,“走。”抱起秦尧踩着数朵梅花跃出梅林…
第41章 爱勾引的小皇郎14
“皇上, 男后。”暗卫跪在殿中, 低头喊道。
沚澜快速道,“说。”秦恒侧头见他着急的神色,握上他的手以示安抚。
“如何?”
暗卫冷声道,“属下看见小皇郎与小王爷抱在一起。”
沚澜笑道, “尧尧心里始终都是小王爷。”
秦恒眯起眸子, “栾太子有何举动?”
“栾太子主动离开。”
沚澜道,“下去吧。”
“是。”暗影一闪。
秦恒轻叹一声, 手支在桌上抚着额头, 栾太子比南国质子好了不知几倍,尧尧为何这般想不开。
沚澜顺着他胸口, 劝慰道,“叹什么,尧尧待在大炎朝不好吗,凤朝国那么远,若是尧尧嫁过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说着说着,沚澜眼中慢慢泛出泪花,他已经嫁到大炎朝二十几年,没有回过一次, 与家人只是偶尔书信罢了。
秦恒听不到他的柔声, 抬头一望便看见沚澜在一旁偷偷抹泪, 心中一紧, 连忙环住他安慰道,“澜君,”轻拂去他脸上的泪水,“你又在多想,本皇依你不会逼尧尧了,看看妆容都花了。”
沚澜靠在他的肩上破涕而笑,二十多年了他还是和年轻时一样见不得自己哭,“阿恒,我只是想家了。”
阿恒,这是他们相恋的时候澜君唤他的,听到久违的亲昵声,秦恒的心更化了几分,“这儿有我,有我们的孩子,家就在这里,等泰儿能独当一面时就把这皇位禅让给他,到时我在带你去玄朝。”
“恩。”沚澜触着脖颈处的热气,脸色微红道。
秦恒瞧他害羞的样子,笑道,“都二十几年了,还这么容易羞涩。”低头亲了上去,“澜君,不如我们再生一个?”
沚澜羞愤的捣了他一杵,“坏东西,真把我当猪了。”
秦恒握紧乱动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吻了吻,暧昧道,“皇室多欣荣,本就是男后的职责,澜君不是很喜欢孩子吗,”握紧他的腰向自己怀里推了推。
澜君羞红着脸抚在他的衣领处,慢悠悠的解开第一个玉扣,“万一怀不上了呢?”
秦恒大笑的抱起他向寝殿走去,“那我们就多努力一些,争取明年有个小小皇郎。 ”
“为何是皇郎,不是皇子?”
“只要澜君生的,我都喜欢。”皇帐慢慢落下,烛火明晃晃的照着整座宫殿,外面的秦总管听到里面的声响,小声道,“今夜不许任何人打扰到皇上,都听到了吗。”
“是。”
跟在秦总管后方的小太监小庆子道,“师父,皇上与男后真是伉俪情深啊,后宫一个男夫都没有。”
秦总管轻笑道,“皇家多出痴情种。”只可惜,这是一道利器!
对皇宫熟轻熟路的霄图很快带秦尧回到了宫殿,忍着暗火对秦尧低声道,“尧尧,你对外喊,你要睡了,不准任何人打扰。”
秦尧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紧紧抱着霄图对外喊道,“苏蒙,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进来。”
刚喊完,霄图便不在压抑自己,强势的吻了上去…“唔~……”
在外面玩兔子的苏蒙听到声响,连忙跑到门口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随后传了下去,接着跑到小花坛里看起自己的兔子。
疯狂了一夜,秦尧的身心异常满足,走到外面伸了伸酸酸的腰,“苏蒙,你的兔子怎么胖了?”
苏蒙抱着毛光锃亮又肥肥的大兔子,笑道,“这是雌兔,它怀上了。”摸着它的两只大耳朵走到秦尧面前,“小皇郎摸摸,它的小肚子还会动呢。”
秦尧戳了戳颤动的兔鼻子,笑道,“算了,护犊子的雌兔不好惹。”
一旁扫地的宫人见秦尧出来,便立即停下来站在原地急切的望着他,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另一个宫人凑到他跟前,小声道,“快扫地,看什么看。”
“哦,哦哦,这就扫。”宫人弯下腰接着扫地,眼睛时不时的看着秦尧,希望秦尧能注意到他。
秦尧望着晴朗的天,笑道,“是不是快入春了?”
苏蒙放下兔子,“还要一月多。”
“ 砰”
“你干什么吃的,扫个地都能将花盆打了。”
秦尧寻声走去,见摔在地上的合欢花和跪着的宫人,“还不快去寻一个花盆来。”
“是。”刚刚训斥的宫人立即向内务府小跑去。
秦尧道,“以后小心些,这摔碎的花盆便从你月银里扣,起来吧,将这里打扫干净。”
宫人颤着身子,哽咽道,“谢小皇郎。”
秦尧道,“你哭什么,舍不得月银?”
宫人起身摇了摇头,张口却没出声。
秦尧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又仔细看了看,“我怎么没见过你?”
宫人擦干眼泪,尽量连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小奴刚来不久,是昨天小奴的哥哥被抓了,”‘扑通’跪在秦尧面前,哀求道,“小皇郎心善,求您救救小奴哥哥吧。”
秦尧吓得后退一步,这么大的声,他怀疑这宫人的膝盖骨会不会碎掉,“你先起来,你哥哥怎么了?”
宫人道,“我哥哥被尚丞相抓起来了。”
秦尧一直生活在后宫,对朝前之事还没来得及了解,不过他倒是在炎都听过尚丞相的大名,可以说是父皇的一大助手,“你哥哥可是得罪了他或者犯了罚?”
宫人道,“我哥哥并没有犯错,而是……”宫人慌乱的看了看四周。
秦尧道,“随我来。”
走进宫殿里,“苏蒙,守在门外。”
“是。”苏蒙立即关上门。
秦尧坐到榻上,看着面色惶恐的宫人,“说吧。”
宫人开口道,“我和哥哥出生于乡南,是一个小山村,那里三面环山,村里原本是靠狩猎为生的,可是两年前大山被一群官兵霸占了,他们不让村民进山打猎,村民只好靠着不多的田地来维持生计,”
秦尧蹙眉道,“官兵?”山上不是野兽就是矿物质,难道官兵在挖东西?
“但就在几个月前山上的官兵开始下山抓年轻的汉子,我哥哥付生是村里唯一的秀才也被抓进去了,后来我哥哥千方百计的逃了出来,提前将两封信交于我手上,我哥哥说让我在宫中找机会交给皇上,”
秦尧道,“什么信?”
宫人急忙解开自己扣子,将信从亵衣里的口袋拿出,“哥哥说这信至关重要,让小奴贴身保管,所以小奴就将信缝在亵衣里。”
秦尧接过信快速打开一看,脸色大变,铁!古代的铁一般都是拿来制造兵器的,只有少量废铁流在民间造农具,秦尧快速打开第二封,十六开大的纸上只有‘御状’二字,空白处均被血印占满,厉道,“这信还有谁看过?”
宫人摇头,“小奴没有让人看。”
秦尧将信重新装好,面色凝重道,“这事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哥哥我会去救,下去吧,好好做事。”
宫人喜极而泣,“多谢小皇郎救命之恩,小奴无以回报。”
秦尧摆了摆手,看着桌上皱巴巴的信封。
‘嘎吱’苏蒙走进来见秦尧严肃的脸色,心里一惊,“小皇郎这是怎么了?”
秦尧道,“苏蒙,你跟我说说尚禄尚丞相是什么样的人。”
苏蒙老实道,“小奴并没有接触过尚丞相,但听闻尚丞相为人严谨,是个好官。”
秦尧冷笑一声,“官这东西,坐着坐着自个就膨胀了。”
苏蒙有些听不懂,疑惑道,“官怎么自己膨胀呢,小皇郎说的可是升官的意思?”
秦尧起身道,“苏蒙,陪我去找父皇。”
“是。”苏蒙跟上他的伐子走出宫殿。
刚刚送信的宫人见他走了出去,低头一笑,继续扫着地……
秦尧步子迈得很快,苏蒙险些跟不上,看着关上的殿门,冷道,“秦总管,父皇呢?”
秦总管笑道,“皇上正和栾太子在海园阁谈论国事,小皇郎可有要事?”
他差点儿忘了栾翼还在这里,要是这时交上去,父皇也会等到栾翼走了在处理,该怎么办?转头看着一旁淡笑的秦总管。
秦总管是父皇的人,去尚丞相哪儿要人应该好办些,“我找你。”
秦总管小小惊讶了一把,笑道,“小皇郎找奴才何事?”
秦尧直言,“我要你带些侍卫去一趟丞相府,我要一个人。”
秦总管为难道,“这……”
秦尧道,“只是一个举无轻重的人,若他丞相府不肯给我小皇郎面子,你就说下一次小皇郎亲自带人过去,希望他的府邸能结实些。”
秦总管笑道,“皇上那边还请小皇郎多担待些,此人是?”
“秀才付生。”
“奴才这就带人去。”……
莲屋中,琴声悠扬惆怅撩拨着人心,霄图坐落在琴案前,目光淡然似水抚着木琴,暖风悄然吹过,湖中的红莲轻摇了几下,花瓣入水已是鱼食,霄图看向窗外的景色,淡笑不语。
“爷。”从大开的窗口处跃进一道黑影,单跪在霄图面前撩开蒙面黑布,“爷,成功了。”
琴声戛然而止,霄图双手抚在琴弦上,“小皇郎亲自去了吗?”
稚泉笑道,“小皇郎派秦总管去了,这样岂不是对爷的计划百利无害。”
“绷紧弦的狐狸只顾撒丫子跑,呵呵……”
第42章 爱勾引的小皇郎15
“要人?”豪华宽敞的大厅里, 面目严谨肃人的中年男子身着藏青色蜀锦坐在正前方的座位上,漠然的望着面前淡笑的秦总管, 抚着胡子, 低沉道,“我这儿可没有小皇郎要的人。”
秦总管摆了摆手里拂尘,浅笑道,“小皇郎说过, 若要不到便会亲自前来将丞相的府邸翻个底朝天, 呵呵呵…到时还需要收拾不是。”
尚禄侧头端起小桌上的茶杯, “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丞相府岂是说搜就搜的,不要说小皇郎, 就是男后也要经过皇上同意才是, ”不徐不疾抿了口茶,“回去告诉小皇郎, 一品丞相府欢迎他来做客。”
秦总管道,“丞相的意思杂家明白了,杂家还想问一事。”
尚禄道,“说来听听。”
“尚丞相处在高位多年, 理应知晓小皇郎十三岁那年发生的事。”
尚禄滑茶盖的手顿了会儿, 抬头看着依旧淡笑的秦总管, “秦总管想说槐承一家被打入死牢的事吗?”
秦总管道, “那年, 小皇郎看中槐承儿子手里的玩偶想要夺过来, 槐承儿子不想让出去,无意间推了小皇郎一把,却没料到这一推直接将槐府推成了灭门,当时槐大人可是身居三品…”
见尚禄蹙眉的神情又道,“虽然这些年小皇郎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但性子在那儿摆着,若不如他的意,万一在发生些什么事儿可就难收场了。”
“秦总管既然把话挑明了,那本相也不妨告诉你,那人在哪儿!”尚禄狠光一现。
秦总管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起来,“请丞相禀明。”
“北郊乱葬岗!”……
走到一处湖水的秦尧忽然一阵心慌,怎么回事?慢慢的走到湖边蹲下去看着水中的倒影,眉头紧皱,面无笑容。
苏蒙慌张的拉着秦尧的衣袖,“小皇郎,这里危险,我们快些离开寻男后去。”这里正是秦尧落水的地方,从殿中出来他的神色一直不苟言笑,吓得苏蒙小腿肚子直哆嗦,“小皇郎殿中的镜子比这湖水照得更清楚。”
愣了半晌,秦尧慢悠悠的站起来,刚才脑子闪过一丝画面,是霄图打他的场景,应该是打原身,三哥说过是玉佩摔碎的缘故,可是霄图将他打入水里时,他的手里还握着一块玉佩,“苏蒙,我被救上来时,手里可有握着东西?”
苏蒙连忙摇头,“没没有,小皇郎怎么想起这个?”
秦尧道,“没什么,走吧。”转身走到鹅石小路上。
玉佩是不是没有碎……
“父后。”
正在院中插花的沚澜笑道,“尧尧,”转头对一旁的宫人道,“把做好的点心端上来。”拉着秦尧的手让他坐在侧方,“刚刚绿莘做了些梅花糕,甜糯清香,尧尧待会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