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韩父韩母回神了,韩母跑来安慰自己女儿,韩父拿着扫把要赶姜行出去。
“韩茉茉我们分手,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换做平时韩茉茉眼一红,姜行心脏就抽搐得疼,现在再看,他只觉得韩茉茉装得很。
姜行说话间韩父拿着扫把打在了姜行身上,姜行望了一眼爱女心切的韩父,叹了口气,果断离开了这里。
“砚砚你快去追啊。”抱在霍延年身上忘记下来的谢砚,顺手捏了把霍延年的精状的腰肢,手感还行想再试试,就被谢母拉出了霍延年的怀里。??我为啥去追啊?谢砚不明白。
“快呀。”谢母催促。
谢砚听话,一头雾水的追了出去。
门外姜行站在电梯前周身的气势表示出了强烈的生人勿扰,谢砚脚步一顿,不想上去找打。
“谢砚,你满意了吧?”姜行没有回头却知道一定是谢砚。
姜行脑壳后面长了眼睛?谢砚心里吐槽。
“我为什么要满意?”谢砚奇怪,你俩分手关我有夫之夫啥事。
“呵,那照片不是你让娜娜看见告诉我的?”姜行转身,探究的眼神盯着谢砚那张装无辜的脸。
不是我!是霍延年!谢砚心里土拨鼠尖叫。
“拆散了我和韩茉茉,你不就能下手了吗。”姜行说一句走一步,和谢砚的距离渐渐拉进。
这也不是我!是霍延年!他想撬你墙角!
“怎么?我就这么让你着迷,甚至要背叛霍延年和我在一起?”姜行肩宽腿长眉眼深刻,很有男人的气势,此时浓眉上扬,嘴角勾起,脸颊上的小酒窝都透着一股我黑化了的信号。
“呵,是我不够帅了,还是我破产了,我家砚砚天天忙着给我弹钢琴,还有空着迷你?”霍延年及时出现在门口,鞋底和瓷砖接触发出令人安心的脚步声,他一步一步走到谢砚身后,一只手揽着谢砚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拉,脑袋顺势搁在了谢砚头顶。
霍延年还是那么讨厌,姜行扫了一眼谢砚。
“祝你们长长久久,别哪天让我看到你们离婚的新闻。”姜行说完电梯也到了,他转身离去,背影孤寂又坚毅。
“不就失恋了嘛,姜行犯什么病。”霍延年嘀咕着,想他当时知道韩茉茉的真面目,淡定又有气度,所以谢砚肯定看不上姜行那货。
“霍总您脑袋可以移开了吗,看着不大很重。”谢砚被压得脖子疼。
“你脑袋看着不大也不重。”霍延年移开脑袋,在谢砚后颈上捏了捏,软的!好摸!我继续!
“这里面装的都是脑子。”
“那我里面是水?”谢砚拍开霍延年的手,没好气地往回走。
“所以你是小学渣。”霍延年迈着长腿很快就跟上了谢砚。
放屁,我他妈年年奖学金,得过的奖说出来吓死你!
“对对对,我学渣,配不上您霍超有钱还超聪明,走走走咱两现在去离婚,行不?”不说了,我今天就要成为谢富豪。
“砚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谢砚一抬头,谢父谢母震惊地站在大门口。
“……”谢怂怂下一秒立刻躲在了霍延年背后,“我就随口一说,开玩笑的。”
“那也不行!”谢砚吃不到韩茉茉的瓜反而被谢父谢母拉回家进行教育,最后他看到了霍延年幸灾乐祸朝他微笑,然后走进了韩茉茉的家继续吃瓜。
霍延年臭傻逼!我要和你离婚!谢砚无声地喊道。
第一次和谢父谢母单独相处,谢砚很怂,一脸我超乖巧地坐着听他们的教育。
谢砚无父无母,自己摸爬滚打,唯一拥有父母的那段日子也不长,最后还是被抛弃回了孤儿院,这样亲切温馨又语重心长的话他从来没听过。
“砚砚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平时耍耍小性子没关系,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谢砚点点头表示知道,谢父谢母又关心了几句,这才让他和霍延年先回去。
离开时韩家门紧闭,霍延年不知道在哪,谢砚一个人缓了缓,刚才浓烈的亲情氛围让他有些感触。
没一会霍延年打来电话,人已经在车里等他了,谢砚下楼上车。某人主动示好,和他说了之后他没吃到的瓜。
韩茉茉不知道照片的事,和韩父韩母解释姜行误会她,韩父韩母当然信自己女儿,于是反过来安慰韩茉茉,现在一家人关门正吃饭庆祝韩茉茉摆脱渣男姜行。
“所以他俩就这么分手了?”谢砚想想原文里女主和男主的生死与共,怎么这就分手了?
“不然呢,被绿了难不成还要再绿点?”霍延年瞥了谢砚一眼,“回家还是在外面吃?”
“你决定。”谢砚吃了瓜,精神满足,身体不饿。
“那去孙飞翔开的餐厅试试,说不定还有热闹看。”
“孙飞翔还开餐厅了??”谢砚想想也是,韩茉茉怎么会轻易放弃姜行投向孙飞翔的怀抱,这人一定不简单。
到了孙飞翔的餐厅,谢砚搜了一下,原来孙飞翔的亲爹也是个富豪,餐饮界的大佬,虽然孙飞翔是私生子,但是他富豪爸给了他好几家餐厅。
餐厅就是正常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餐厅还送了俩人一份情侣饮品,一杯两根吸管,谢砚最后捧着饮料两根吸管一起放嘴里喝得开心的很。
霍延年瞥了谢砚一眼,小吃货还挺可爱。
吃完晚餐俩人回家,谢砚在琴房练琴,霍延年在一门之隔的书房工作。练了一小时,谢砚准备回房睡觉。
“去收拾下行李。”谢砚路过霍延年的时候,某人突然开口。
“啥?”谢砚呆住。
“去收拾下你的行李。”霍延年敲完最后一行看向谢砚,“你明天有空吧?我们去……”
“真去离婚???”谢砚眨眨眼,我靠我要成谢富豪了?
【作者有话说:霍延年:谢砚的脑子里都是啥?
谢诚实:成为富豪。
霍延年:你应该回答都是我。
谢诚实:嗯,你的钱。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第二十九章 霍总醉醺醺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富豪也是不可能的,原来霍延年公司的公关部旅游福利,正好霍延年也有时间,准备带着谢砚一起去玩玩。
谢砚很少出远门,一听可以出去玩,也顾不上自己错过成为富豪,乐呵呵地去收拾了行李。
第二天一大早谢砚被霍延年从床上拽了起来出门玩。
公关部姑娘为主,平时应酬又多,去多了繁华的地方,便把旅游的地点定在了临市的一个小镇上。
小镇四面临山傍水,四处都可见到青灰色的石桥,沿街的湖边停着几叶扁舟。大巴车开不进来,霍延年干脆跟着停了车,跟着员工一起走走。
霍延年一手一个行李箱,他的和谢砚的。谢砚从霍超有钱那搞来了一部单反相机,走两步就要拍张照片。
“霍年年,那边有竹筏唉,我们一会去试试呗。”谢砚眼里放光,他从没坐过,跃跃欲试。
“好,但是你能不能别坐在行李箱上。”小镇在山窝里推着两个行李箱上山的霍延年体力绰绰有余,结果谢砚这小懒虫时不时往箱子一坐,他还要推着人,再好的体力霍延年也要被小懒虫折腾光。更何况石桥还要霍延年自己搬行李上下。
“好嘞。”谢砚从行李箱跳下来,上前帮公关部一个看着很累的女员工提行李去了。
“……”霍有点累。
姑娘们谁不喜欢看帅气的小哥哥呢,虽然他们走在前面,但也不忘关注他们霍总和霍夫人,一个高大一个纤细,配得很,霍总还特别宠霍夫人。十几个姑娘克制地脑补霍总和霍夫人。
走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进了小镇。
住宿是公关部的头头负责安排的,选的小镇里唯一的一家客栈,不过小镇偏僻,住宿条件不是很好,但姑娘们都是能吃苦的,能住就行。
霍延年和谢砚被安排在了条件最好的一间,都是姑娘他们俩大男人怎么能住最好的,于是霍延年和谢砚一合计把房间让给了身体最弱的一位女员工让她能好好休息。
进了房间谢砚是明白为什么说条件不好了,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洁,但是两张高低床让房间更像是大学的宿舍。
霍延年扫了一眼房间,没说话,直接把行李箱搬上了床,底下的那层没铺床垫,上面的都铺了床垫。
“你睡哪边。”
“都行。”谢砚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霍延年放完行李一转身就瞧见谢砚自己按摩。
“怎么了?进镇累了?”小娇气霍延年心里想着不敢说。
“不至于,我体力很好的!就是你单反太重了,我挂得颈子疼。”谢砚活动活动颈子,后悔不听霍延年的话,非要选镜头长的这个。
霍延年箍着谢砚脑袋一看,谢砚后颈被单反带子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我挂着吧。”霍延年力气大帮谢砚捏了捏后颈,俩人折腾了一会才出房门。
姑娘们早就跟着头头在外面拍照逛着了。
“完了完了,高低床也不知道咱们霍总和霍夫人怎么睡。”
“你这就不懂了,又不是非要在床上,嘿嘿嘿。”
“嘘,霍总霍夫人来了。”
听力很好的夫夫俩听得很清楚,谢砚咳嗽两声掩饰自己尴尬。反而是霍延年若有所思。
“我们虽然没睡在一起,但是一间房,你能睡着吗?”霍延年一直不忘某人说自己一个人睡不着的事。
“我会睡得非常好!”谢砚咬牙切齿地回答。
“别逞强,实在不行我们挤挤。”
听力也很好的姑娘们心里疯狂尖叫。
看完俩人秀完恩爱,姑娘们要去逛小镇,霍延年带着谢砚去划船。
“霍总我们懂的,绝不打扰您!”姑娘们跑得飞快,一瞬间就不知道拐进哪条巷子里了。
小镇附近的湖边停了很多,谢砚想试试竹筏。
“要不坐小船?竹筏不安全。”竹筏不仅窄,上面放着的两张小凳子也不是固定在竹筏上的那种。
“两位放心,我老曹的竹筏从来没出过事,这里人都是晓得的。”站在竹筏上的中年人皮肤黝黑,脸上刻着一条条沟壑般的皱纹,操着一口不怎么正宗的普通话。
谢砚声音绵软,神色亲近又信赖,他拉拉霍延年的袖子撒娇。
“试试嘛。”
“好。”话不过脑的霍延年。
在霍延年的搀扶下,谢砚双脚踩在了竹筏上,没固定的小凳子没有安全感,谢砚宁愿站着。
竹筏不动的时候很明显可以感受到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竹筏随着涟漪不明显的起伏,谢砚抓着霍延年的胳膊,感受到着竹筏的晃动。
“很有意思!”谢砚舒展着眼眉,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霍延年目光沉沉凝视着谢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船夫说了一声,开始撑动竹筏,长杆一上一下,竹筏动了起来。俩人并肩站在竹筏上,周围没有一点防护措施,谢砚脚往再往旁边移动半分就悬空在了竹筏外。竹筏一动,谢砚身形一晃,有种站在玻璃栈道上的惊险感觉,不上不下,既不能退又不敢往前。
“现在知道怕了?”霍延年把浑身僵硬的谢砚往自己怀里带,瞧着他的浅笑凝固在脸上,自己忍不住笑了出声,“胆小鬼。”
“……你胆子大了不起。”谢砚尾音发颤,感觉到竹筏又晃动了一下,急忙转过身把脑袋埋在霍延年怀里,像溺水的人手臂紧紧抱着霍延年不放手,“我们……真的不会掉下去吧。”
谢砚发现这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可怕,不见边际的湖水倒映着青山泛起碧绿,小小的竹筏如一片树叶微不足道的飘在湖面,随时被下一波涟漪打翻沉底。
“这个湖水深吗,我怕我游不回去。”谢砚是真的怕了,头都不敢抬,拼命地嗅着霍延年身上的气味,这样能让他放松一点,知道起码自己不会一个人掉下去。
“我保你不会掉下去。”霍延年轻抚谢砚的后背,连船夫听到谢砚的话都忍不住回头朝着霍延年笑笑。
“你们感情真好,是新婚夫夫来旅游吗?”船夫主动说话,试图缓解谢砚的紧张。
“不是,不过我们确实是新婚夫夫。”霍延年趁着谢砚没法反抗,尽兴地揉了揉谢砚的头发,手感真不错。
“不,我没有这样的老攻。”谢砚想拍开霍延年在他头顶作乱的手,可竹筏晃得很,他不敢松开抱着霍延年的手,只能嘴硬。
“那你快松开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男男授受不亲。”霍延年双手举了起来避嫌。
“别别别!你是我老攻,你别松手,我怕!”谢砚哭腔都出来了,霍延年见状无奈地抱住他,继续给谢胆小鬼拍背。
船夫见状也不好撑太远,没一会就送两人回去了。
谢砚迅速跳下竹筏,踩在大地上的真实感真好,谢砚不去看霍延年,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我们砚砚怎么了?”霍延年瞧着谢砚发红的耳根,故意逗他。
“我们绝交五分钟别和我说话。”谢砚哼了一声,快步往前走,拉开和霍延年的距离。
五分钟后,谢砚删除了自己丢脸的记忆,装作没事人儿的和霍延年说话。
“我们中午吃啥。”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回客栈吃,老板提供。”霍延年见谢砚恢复了,三步并两步赶上他和谢砚并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