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浴室的门被打开,陶七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霍厉面前,眼睛通红,霍厉皱起每天拦腰抱起陶七,说道:“怎么不喊我进去。”
他哭了。
“我可以走路。”陶七催促霍厉,不想让让进浴室,不然肯定会发现什么。
霍厉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抱他回卧室穿衣服。
背后的味道,浓郁的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霍厉瞟了一眼,不说话,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陶七。
“霍爷,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霍厉不打算揭穿,原来他的七七是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陶七(冷漠脸):想不到吧,我可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霸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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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受会爱攻爱的欲|仙|欲|死,是唯一占|有攻的家伙。
我的攻也会爱受爱的整个世界受就是唯一。
爱情是自私的,占有你的身心是王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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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九点更新,要是在其他时间更新会挂请假通知栏那里。
要是其他时间看见有更新憋理,是在修文或者修被锁的文。
第38章 动机
“一天时间足够南城发生天翻地覆的事情,现在把消息放出来刚刚好。”
“是,霍厉现在还在山上。”
“放心,他没起疑心,好好好。”
二毛拉低帽子,挂断电话抬起手看了看时间,金色大手表上的指针刚好指在中午十二点。
他对着柜台的服务员点了一个头转身离开旅馆,而南城那边一个小酒馆内,眼镜也挂断电话,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说道:“开始A计划。”
“你们是谁,请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酒馆角落里的一台沙发上,绑着麻花辫穿着碎花裙的少女握紧双手,坐襟正危,目光警惕地扫着眼前这群人。
一个是酒吧台前调酒的破烂大叔,一个坐在凳子上摇啊摇,手里转着帽子一脸笑嘻嘻盯着她。
一个一脸面无表情时不时扶着眼镜,怎么看都很诡异。
“陶成橙,今年十八岁,哥哥叫陶成武,于一个月前失踪在厨房,并且留下一块怀表在壁炉里。父亲陶成德为了家族事业重燃不小心惹到霍厉,导致从海上捕获的海鲜无法进入码头,被扣押。”眼镜从怀中拿着一个本子,走到了陶成橙的面前扶了扶眼镜。
“故陶成德一直想办法,之后从警厅的老刘打听到了政厅的高级干部毛贡献,可以让他解决这个码头纠纷,毕竟整个南城除了政厅和警厅那几个高干部也没人敢动霍厉。”
陶成橙越听手就抖得厉害,面部浮上惊恐,而酒吧前的大叔拿起杯子爽快的喝了一口白兰地,笑而不语。
“几天后陶成德得知毛贡献在花大价钱暗地里追寻购买圆明园的东西,这心就按捺不住这个讨好他的好机会,送钱送财,也帮忙打听消息。”
陶成橙捂住嘴巴,眼睛里有泪花,对方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是要对他们陶家不利吗?
“为了这个消息,陶成德整天劳财伤神,最后被卖家捞了一大笔钱,赔得血本无归,现在负债累累。”
眼镜拿出一张地图摆在了桌子上,指着其中一个位置,“这是你家的厨房。”
“你们从哪里得到我家位置的分布图?!!”陶成橙嗖地站了起来,打翻了前面的一杯水,指着眼镜大叫。
玻璃掉在地面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听到这尖锐的叫声和玻璃的碎声,玩着帽子的青年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嚷嚷说道:“女人都吵死了,你知道这杯子多少钱吗?30元一个,败家娘们给我安安静静的听,坐下!”
陶成橙咬着嘴唇,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不甘心的坐会沙发上:“我们陶家只是一个搞小生意的,放过我们吧。”
“你们陶家现在都快活不下去了,我是来帮助你的,不要怕。”
眼镜看效果已经达到了,就坐到她的旁边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水,这少女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对方掌握了他们家大量的资料,而且还知道她父亲背后的小动作。
“想不想知道是谁吞了你父亲的钱,让你们陶家负债累累,想不想帮助你父亲还债,想不想给你哥报仇。”眼镜男扶了扶眼镜,他面容严肃,声音不缓不慢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很正义的感觉。
“是谁,害我父亲。”
“是霍厉。”眼镜说道。
“不可能。”少女摇头,手还在发抖,可却没有了刚刚那么恐惧,对方要是害她就不会说那么多了。
“陶姑娘别被事情的表面所蒙蔽,真相往往是你猜不到的也看不到的,慢慢听我给你分析霍厉的动机,请喝点水压压惊吧。”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陶成橙问道。
眼镜推了推桌子上的水杯,这暖心的举动又进一步拉近关系,“因为我需要您的帮助,我们都是良好公民,倡导互惠互利。”
作者有话要说: 眼镜(扶眼镜):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字,老是眼镜眼镜的叫我。
小唐(竖拇指):名字什么都不重要,请开始你的表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酒叔(喝口酒):酒好钱好万事好,一切按照美好的计划进行。
我们是,伟大的老板麾下戏精三人组。
霍厉:这些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集。
陶七: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二毛: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玛门:天主与您同在,灾难远离,阿门。
老刘,陶成德,陶成橙,陶成武,毛贡献,狗子,大卫,以东,黑哥:我们大家在这里恭贺各位读者天使,除夕快乐!(鞠躬)
第39章 缘由
“你觉得,陶七是怎么遇上霍厉的?霍厉为什么把陶七留在身边。”
“你是说霍爷为了陶七,在报复陶家对他所做过的伤害?”陶成橙跟着眼镜的思路走,一步步掉入他的陷阱,那双眼睛里有丝疑问,手紧紧地握着水杯,紧张又不可置信。
“很聪明的姑娘,这霍家家主对待员工与手下是如沐春风,但对敌人的手段那是雷厉狠辣。你也听过两个月前,南城某家因为抢了霍厉十万元的生意,就命丧黄泉。”
“还有你父亲的员工,因为说了霍厉的不是,就导致生意被拦截。一切种种看出,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睚眦必报的人,绝非善类。”眼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报纸,指着上面的新闻说道。
一块版面上,霍厉面带微笑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单镜片眼镜,看起来斯文至极。
“如果您在仔细看,您就能看出来他虽然是在微笑着,可眼底的不耐烦与暴戾就要冲破这报纸,将那拍他照片的记者给丢进海里喂鲨鱼,事实证明,这记者后来也被报社辞退了。”眼镜瞄了一眼那姑娘,发现她已经紧张得不行,只怕下一秒就要求饶了。
“这张报道是政厅特地为霍厉而报道的,是为了给他增加正面形象。你说连政厅和警厅都忌惮三分的霍家家主,为什么会喜欢一个落魄的少年?”
想必整个南城的人没有人以为霍厉真的会喜欢一个落魄的少年,都是一群普通的平民百姓,没人会了解事情的真伪。
他说那么多是为了给眼前这位姑娘增加压力,把霍厉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部集中在一个空间里里,让他知道霍厉绝非善类,并且让她相信霍厉绝对有这个动机。
也让她相信,她抗衡不过霍厉,只能与他们酒馆合作。
“我不知道……”陶成橙咬着嘴唇,抬起头看着眼镜继续说着,“我只是一个餐饮老板的女儿,不知道你们这些阴谋诡计。你们要怎么对付霍厉都可以,只要别危害到陶家就行。”
眼镜拿起前面的清水抿一口,说那么多他也口渴了,这姑娘嘴巴紧的很,不抛出一点东西她就一直装傻充愣,“看来姑娘还是挺坚持的,不错,你这人品我很欣赏。”
“既然不在意你家的负债情况,那你哥呢?你哥可是被霍厉害死了。”
“不知道你哥怎么死的啊?还是想要隐瞒你哥的死因,那厨房的烧肉味可是非常的香哦。”
听到这里,陶成橙身子剧烈颤抖,巨大的恐惧从内心扩散到了她全身,发冷发寒。
“你…你怎么知道我哥死在厨房!”陶成橙捂住嘴巴尖叫,站起来想要离开,可一站起来,这脚就直直的弯下去,整个人“嘭”地摔倒在地。
这一摔,刚好就摔到了小唐的脚边,小唐把手上的帽子戴到头上,拽起陶成橙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旋即双手环胸冷哼。
“那天啊,霍厉来到了我们酒馆里向我买了一张你家的图,谁不知道到我们酒馆的情报在这南城是出了名的天下第一。”
“这霍家自然有自己的情报网,来我们这里买我肯定很让人疑惑是不是,我就跟踪他,结果发现他去了一家甜品店,又再去了一趟家居店,和导购人员了解壁炉的各种燃烧情况。”
“所以你哥的死惊喜不惊喜,有我们一脚哦!不想死就乖乖地当我们在政厅的眼线,找到毛贡献的贪污证据,说不定我高兴了还会帮你报仇。”
小唐是个直脾气,不似眼镜那般拐弯抹角,听了这么多这女的都没反应,还给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直接把头凑到陶成橙的面前,阴森森盯着她。
“毛贡献和老刘的破鞋情妇,陶成橙,你好大的排面啊。”
陶成橙眼睛睁大,两行泪花慢慢流淌出来,她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们这是污蔑,毁我名誉!我陶成橙还是一个清白的姑娘家,你这样污蔑我叫我以后如何嫁人?!”
“毛贡献和老刘帮不了你,陶姑娘。”眼镜止住小唐上前继续恐吓她,旋即对着陶成橙严肃说道。
“我们是良好公民,不是八十年代那些杀人的匪徒,我们主要提倡互惠互利,扫除共同的敌人,给大家一个双赢的局面。”
“大家活着都不容易我理解,这世道挣钱容易,可渠道很难,何不在增加我们这个筹码,你对付霍厉的胜出的几率会增加70%。”眼镜吐字清晰,字正腔圆,严谨的态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说的话。
“我们会提供给政厅和警厅证据,指控霍厉杀了陶成武,在写报道发放报纸,到时候您只需要站出来作这个证人。”
陶成橙心中不可置信,他竟然打算利用整个南城的人。
眼镜继续说道:“在市民的舆论压力下,警厅也不得不妥协对霍厉出手。虽然这样做,你100%会丢掉性命。可请您相信我们,既然我们能获取到这些消息,就代表我们有100%的把握能让你平安脱身。”
“请问您的选择是什么?陶姑娘。”
陶成橙吓得手心淌汗,头皮发麻,那双脚跟弹棉花似得抖啊抖,这人到底是哪号人物!他简直太恐怖了,知道的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首歌《贝加尔湖畔》李建唱的。
第40章 日出
“合作。”陶成橙抵对方眼神的压力,认命的点头。
要是拒绝,可能性命也会丢掉吧,说什么良好的公民,她可不信。
“合作愉快。”眼镜点头。
*
而远在毛山的陶七还不知道南城此刻要发生的事情,要是知道霍厉的名声正在被人伤害,怕是会气得发疯。
“霍爷,我们明天在回去好吗?我想和你一起去山坡高顶上看日出。”陶七坐在轮椅上,望着门外的树木花草,笑着对旁边的霍厉说道。
霍厉温柔的回应:“好。”
想陪你一起看日出,看尽朝朝暮暮,在看晚霞落幕,一起过完余生。
第二天天未亮,霍厉背着惺眼朦胧的陶七,一步步爬到了山上的最高坡。
对方宽厚的臂膀,是陶七心中的港湾。
“谢谢你。”陶七软声道。
“乖,再睡一会,到了叫你。”
山坡上的风很大,路途陡峭,树木“呜呜呜”地响着。
霍厉迈着有力的步伐,直直前行,陶七缩在他的背后,身上披着棉被,感受着霍厉每一步的节奏。
很困难吧,背着一个被子和人,陶七心想。
可是霍爷还很温柔地安慰他说,叫他再睡一会,醒了叫他。
陶七想过要坐在轮椅上,可是路上阻石很多,轮椅根本过不去,霍厉只能背着他。
心里仿佛浸在了蜜罐里,甜滋滋的,又像泡在了温水里,暖呼呼的。霍厉完全可以拒绝他,可是他没有,就算要背着他走个千米,他还是走了。
过了一会,两人到了山坡上,霍厉把陶七放了下来圈在怀里,温声细语:“抱歉,应该在多拿一条被子给你。”
“不用了,这被子已经很厚了!”陶七连忙摇头,开玩笑,霍厉选的这条被子绝对是在冬天里盖的,在拿一条他都背不起了。
而且……已经很暖和。
霍厉亲了亲陶七的额头,陶七害羞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一条被子盖着两个人,一颗心也靠在了一起。
这时,太阳瞧瞧地从东方露出了额头,像个害羞的少女蒙着面纱,穿着玫红色的裙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太阳出来了。”陶七惊喜地看着天空脸上满是喜悦。
“嗯。”霍厉宠溺的望着陶七。
你看着它,我看着你。
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带他去看日出,陶七不知怎么的,就想着上辈子霍厉给他看到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