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的白月光杀回来了[快穿][穿越重生]——BY:核桃果果

作者:核桃果果  录入:04-07

  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那般的完美,光鲜,闪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个家里他活的是怎样的狼狈,怎么样的不知所措。
  从开始的想让对方承认,到现在的已经习惯对方的拒绝,从开始的自我麻痹,到现在的穷途末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可以做什么。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连一个努力的目标都找不到了。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换回那些他曾经似乎得到过的东西了。
  死死的攥住人的衣衫,顾唯舟安静的流着泪,从头到尾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狼狈。
  感受到怀中人不停颤抖的身体与背脊,晏景泽眸底浮露万千疼惜的晦涩。
  此时此刻,无论什么话都显的那般的苍白与无力,他只能不停的轻抚着人的后背,轻哄着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完美的过份,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
  回想曾经蒋君浩的话,回想当初自己撞破的画面,回想那场极近践踏的所谓亲情,这刻的晏景泽忽的很心疼。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怎样过的这些年,在那个冰冷的空房子里,怎样渡过一个又一个空空荡荡的夜,而当初被勒令不许回家时,又是怎么的一种自我咬牙狼狈的转身离开。
  而相应的,他恨极了青年那对所谓的父母,打着父母的名义,却从来没有尽到为人父母应尽的义务,就如那个男人一样。
  只是他们比那个男人更残忍。
  那个男人是明摆着不存认他的身份,所以被他拒绝晏景泽并不会感到伤心,但这对父母一方面承认着温易川的身份,另一方面却用着一种极乎凌迟的方式摧残着他的精神,而这种方式比起单纯的打骂更令人崩溃的无法忍受。
  哭着的顾唯舟,【其实比起将肩膀借给我,我更希望他能做点什么实际点的事安慰伤心的我。】
  【……比如。】
  扭捏,【就是那种最少俩个人,在家里做的事。】
  就不中套的001号:【打二人麻将……】
  【……滚!】
  或许哭真的是发泄情绪最好的方式,而过于压抑的哭后,总是会迎来深深的疲惫,所以不出意外的,宴景泽二次感受到人在他怀中睡着了。
  垂头看了眼怀中闭眼的人,晏景泽眼底落下几缕温柔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做完一切,男人头枕在搭在床沿边的手臂上,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人。
  青年的眉眼生的极为温柔,弯弯的似嵌了蜜似的,分明是适合笑着的眉眼,这会儿却因眼角通红含泪的模样,而显得格外的脆弱,似稍一用力就会将他整个磕碎了似的。
  泛着轻缓弧度的脸颊,水润诱人的唇瓣。
  注视着床上熟睡人粉唇的宴景泽,眸眼不知何时化为了幽暗的墨。
  不安的鼓动了下微干的喉结,晦着眸的他抬着指腹,轻触上人的唇。
  软绵的触感,干净的颜色,如同自黑暗中苏醒的野兽,男人紧紧的注视着大床上的人,手指轻柔的摩挲着它。
  他更喜欢它满染绯艳的颜色,如同那晚绯满艳色的他,令他心动到想采撷的颜色。
  随着轻而柔的摩挲,那小片的肌肤慢慢愈变愈艳,愈渐愈深,到最后似再碰一下就要滴出血般。
  不舍的放开手指,床边的男人幽暗着如深海般的眸,缓缓靠近那张已被蹂躏的满染艳色的红唇。
  那上,满染着他的味道。
  然而就在这想念已久的吻,即将落入床上人的唇瓣上那刻,刺耳的门铃声扰的床上才睡着的人眉头微蹙的同时,也打断了宴景泽接下来采撷的所有动作。
  担心人睡不安稳,晏景泽抬手轻拍了下人的后背起身离开了卧室,走出房间转身的瞬间,男人整张脸蓦地被满目的阴沉完全笼罩。
  压抑下满眼的狂风暴雨,阴沉着整张脸的晏景泽走到了大门边,通过猫眼,他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打扮干练满脸不耐烦的女人。
  而只一眼,晏景泽就将女人的身份认了出来。
  曾经他见过的那张全家福上的女人,温易川名义上的母亲。
  所以,这是没接她的电话,她直接找茬到家里来了?
  头脑中翻滚着这点,晏景泽想到了方才才哭累睡着的温易川,瞬间,整片眸底被一片万籁俱静下的狂风暴雨所覆盖。
  呵,很好,他倒是想看看,她今天来这里又是想怎么耍她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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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儿子VS亲妈互相残杀


第50章 完美男神养成手册 13
  【宿主, 你是故意的。】001号一脸笃定。
  顾唯舟乖宝宝无辜脸。
  【你想看他们一家人互相残杀。】
  【我像那么阴险的人么?】
  【不,】看了人一眼,001号道,【你骨子里就是那种阴险的人。】
  谁对你不好过,哪怕过了百把年你也记的一清二楚, 一旦找到机会,你绝对是会让对方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比如你这世的便宜爹妈。
  见门半天也没打开, 门外气的头顶冒烟的徐露伸手伸手就猛拍门, 然而她的手还未落到门上,就忽感一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自里打了开来。
  重心前移的她,一个不稳之下差点一跤摔了个狼狈不堪。
  好在手扶的快,险险的按住了身侧的门框才没有狼狈的直接摔进屋内,可哪怕如此, 徐露脸上也是惊出一大片煞白的冷汗淋漓。
  足有近三秒的功夫,狂跳的心脏才落回原地,向来觉得对方处处膈应自己徐露,在回过神后, 整个紧绷的神经瞬间彻底暴走了。
  蓦的抬眼, 她厉声喝道道:“你竟然……!”
  然而,这句厉喝声却在入目所见对面那张陌生的面孔的瞬间,猛顿。
  这……这……这张脸……这种感觉……
  当初宝宝才出生时……看着他的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晏景泽就见女人喝声猛的顿止, 整个人瞪着双不可置信的眸死死的盯着他, 内心颇为玩味的挑了下唇, 他扬着如常般纯良无害的笑容道:“请问……”
  话还未落, 旦见面前女人猛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若说方才还只是猜测,那么徐露在触及到人的手时,那种自灵魂中极速汹涌而来,自骨肉中剥离出的那种亲近与血脉的微妙感,立刻席卷了她的全身上下。
  他是自己的孩子,他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是从自己骨血中剥离出来那个丢了二十三年的孩子。
  这个念头来自内心,来自大脑,同样也来自一个母亲最敏感的直觉。
  整整二十三年的寻找,整整二十三年的等待,在这个瞬间,彻底压垮了徐露二十三年来紧崩的神经。
  晏景泽眸光一冷,正想着甩开对方的手,忽感手背上触到一串湿热的泪渍,随之石破天惊的一句哭腔的话语,将他直接怔在了原地。
  “孩子,我的孩子,呜……”
  虽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惊的忘记了动作,但晏景泽还是十分迅速的回过了神,边自女人紧攥的掌中将自己的手抽回,边笑着道:“您认错人了,如果您是要找温学长,那您还是再抽空过来吧,温学长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
  “我不找他,我找你,孩子我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我跟他没关系,温易川他根本不是我儿子,你才是我儿子!!”
  晏景泽本还想推拒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的顿止,眸中落满震与惊的同时,他望向了对面满脸泪痕的女人。
  “你说……什么……?”
  徐露见到人望向自己,涌着不止的泪,捂着担心自己痛哭出声的嘴,哽咽的道:“他不是我儿子,我的儿子从出生起就被抱错了,已经失踪了二十三年了,你……”
  “等一下。”整个心神受到极大震憾的晏景泽,抬手阻止了对方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敛着不清的目,他望向了那扇合拢的房门。
  轻拧开卧室的房门,透过微开的门缝,晏景泽看到了床上的依旧睡的安详的青年,紧合的眸眼,平稳的呼吸,半分没有被方才门外的吵闹所惊醒。
  晦着不清的眸,男人微敛心神,转身的瞬间眸中化为一片的赤诚,“这件事,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的谈吧。”
  “好,妈妈听你的,妈妈都听你的。”
  ……
  咖啡厅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受伤,我们也不会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儿子,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从走出医院的那刻起,我就失去了他。”
  瞧着对面女人哭的双眼红肿的狼狈模样,晏景泽面上是一片的不忍,然若仔细看,你就会发现男人眸底深处,蕴藏着的是一片的平静。
  “您怎么就一口断定,我就是您的儿子呢?”
  拿着面纸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徐露道:“直觉,见到你后那种来自血脉之中的亲近与直觉。”
  “虽然我也相信这种来自血脉中的直觉,但我还是建议您做一个科学的鉴定,而在鉴定结果没出来之前,这件事您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毕竟如果是场误会,无论对学长还是您的家庭都是一种伤害。”
  “伤害?他这二十三年来带给我的伤害还不够多吗?你别管他,你今天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桌案下的手掌不动声色的紧收了一个度,宴景则眸色渐冷了一分。
  虽已经从各个侧面了解到温家的一些情况,但直到真正见到女人,真正听到她用着类似怨恨的语气说出这种话,他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为什么人前那般骄傲耀眼的温易川,会在背后是那样的一种脆弱不堪。
  晏景泽丁点也不在乎什么家庭不家庭,丁点也不在乎父母到底是谁,毕竟他早已经过了那缠着要父母陪的年龄,现在他只在乎一个人。
  在乎这件事如果被那个人知晓,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会令他怎么样的崩溃,至于面前这个极有可能是他生母的女人,在他心中抵不上那个人的一根头发丝。
  缓缓收敛住面上的笑,晏景泽道:“您说笑了。”
  冷淡的语气似一桶凉水浇醒了情绪处于不稳中的徐露,她这才意识到一点,面前的这个人自称是温易川的学弟。
  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反令人生厌的徐露心中虽焦急不已,但面对对面距人千里之外的晏景泽,她到底没有再将方才那种话说出口。
  最后拿到人的一根头发与要到人的手机号后,徐露在一阵不舍的心疼目光中,转身直接去了鉴定机构,而晏景泽则继续留在了原地。
  其实哪怕不去鉴定,晏景泽也能猜出结果是怎么样的,因为对方刚才所说的那种血脉上的亲近感,他同样也有,而这种微妙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已故的母亲与那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过。
  只是如果他真的是温家的儿子,那么……学长……
  紧捏着手中的银勺,男人眸底是一片的晦涩不清。
  ……
  待顾唯舟自梦中清醒过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惺松着眸眼环顾了下四周的摆设,他发现自己竟睡在了给晏景泽准备的房间里。
  揉着有些沉的脑袋走出房间,顾唯舟就见不远厨房中男人正在做晚餐,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男人扭过头,眸光微亮。
  “学长醒了。”
  而在看清不远人滑稽的模样后,本还感觉脑袋有些沉的顾唯舟,一个没忍住当场笑出了声。
  旦见男人身上围着他新买的花围裙,在他身上大小正合适的尺码,穿在男人身上却被崩的有些走形,右手举着锅铲,左手端着菜盘,整个人看起来滑稽的不得了。
  晏景泽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厨房中,定定的看着着客厅中的青年笑弯的眸眼,以及那张似满染阳光般的白皙脸庞。
  看着看着,晏景泽心中忽的涌出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满满的满足,满满的幸福。
  第一次,晏景泽感觉到了那种宁和的温馨,感受到了别人曾经说过的家带来的温暖。
  而这种感觉,是不远笑着的那人给予给他的,似只要看着他那张温柔的过份的笑脸,只要能永远看着他这般幸福的笑着,什么都是值得的。
  用过晚饭,俩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瞧着人美好的侧脸,晏景泽似无意般的道:“学长的生日马上就到了呢。”
  “那也同样是你的生日。”
  “从小到大我几乎没过过生日……。”
  顾唯舟侧了下脸,看着身侧的人抿了下唇道:“如果你是指全家人一起的那种,其实我也没过过。”充话费送的没有生日可过。
  想着自己每年过生日的画面,顾唯舟扯了下嘴角道:“我依稀记得两岁的时候好像是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来着,后来就是自己或者朋友们为我过……”
  听到这席话,晏景泽再次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今天与自己见面的温母的那席话,以及她字里行间传递出来的那种怨念的情绪,不用多想,他就能猜的到这人生日时的画面。
  将心底阴暗压下,他扬着笑道:“那么今年学长能将生日的这天留给我吗?”
  “嗯……?”顾唯舟不解。
  “因为生日在同一天,所以我想跟学长一起过个不一样的生日,不知道这个愿望,学长能满足我吗?”
  说完,晏景泽用着双纯良无害的眸眼紧紧的盯着身旁人,小心翼翼眼神中掺杂着些许期待的星光。
  顾唯舟:……所以,你都这么看着我了,我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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