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BY:遥的海王琴

作者:遥的海王琴  录入:04-13

  数学,是最考验逻辑思维的学科,其实早在开公开课时,贺惜朝心里已经大致有底谁能考出好成绩。
  一个时辰的时间看着挺长,可考试起来转眼就过去了,特别是做不出题目,冥思苦想的时候,更觉得飞一样。
  “时间到。”忽然,阿福喊了一声。
  “请诸位放下笔,原地就坐,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要有任何动作。”
  贺惜朝说着,尤子清已经下场依次收卷。
  四个角落的侍卫目光一动不动看着场中考生,这样的气氛中,没人敢多说一句话,只是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卷子被收走。
  不过很快他们也没心思再放在算学上,纠结那一两个答案了,因为邵远跟在尤子清身后发了策论的卷子。
  待算学卷子全部收完,策论卷子发放完毕后,贺惜朝道:“策论只有半个时辰,时间是比较紧张的,不过在此之前请各位先阅卷。”
  听着贺惜朝的话,考生们于是先看起题目来,却不由自主地皱眉。
  贺惜朝继续说:“卷子上共有三道问答,皆关于时政的模拟决策。所以这并非要求各位写长篇大论,而是按照题干的情景描述,给出解决方案,论述自己的观点即可,请按照题目顺序在相应的答题卷上作答。”
  “在场的各位都是经过科举洗礼,文采必定出色斐然,这里就不作考察。请尽可能准确精炼地回答,使阅卷者一目了然为佳,测试的便是各位处理庶务的能力。”
  其实通过算学考试便能知道,这策论也不会跟科举一样,没想到却是这种方式。
  考生们有些头疼,不过却能理解,只有做了官,才知道日常真正做的事与四书五经之中相去甚远,特别是已经在六部任主事的,接触最多就是琐事,哪有什么国家大事让你侃侃而谈。
  香灰落下,最后一点红光也熄灭了,阿福在燃尽的那一刻喊道:“时间到。”
  贺惜朝便道:“请各位放下笔,原地安静就坐。”
  尤子清和邵远从两边以此往里面收卷。
  当最后一份试卷收起来后,贺惜朝站到中间:“本场笔试正是结束,辛苦诸位,在下代太子殿下再次感谢各位的参与和支持,为表谢意,府中另准备了一份谢礼送给在场的每一位。”
  那在上一次英王府招聘账房时打制的,背面印有“英”字,正面印有日期和考试名称的银牌,送到每个人手里。
  “本场考试并非用作优劣之分,也不对各位的才能做出评价,只是挑选出适合太子府如今空缺职位的人选。所以哪怕这次没选上,将来有合适的位置出来,也欢迎诸位再次报名参考。”
  贺惜朝这话一说,让在场的考生神色不禁缓和下来,至少这场面话,让落选的人不至于难看。
  “如今已经到午时,应该都饿了,英王府备有席面,各位若是不着急,可以吃了再走。算学卷子和答案稍后会一并粘贴在殿外,书巷和贡院告示牌上,有需要的可以核对一下。至于面试入围者,今明两日会派人通知,请耐心等待。”
  贺惜朝说完,便笑着带人和卷子一同离开了。
  他得赶紧回去,将卷子尽快批阅出来。
  这种短时间高强度的考试还是第一次碰到,考生们有相熟的不禁互相交谈起来,不禁心有戚戚,摇头叹息。
  大家都不约而同留下来用了午饭,接着便兴匆匆地回到考场门口查看答案。
  这张卷子,除了《九章算术》前十章,也涉及了一部分后面的内容,不过不多,而且也很浅显,若是稍微了解些,就能做出一点。
  就这一阶段,便有沮丧和庆幸之分,很明显。
  贺惜朝虽年纪小,可从头至尾那份淡定从容却让人印象深刻。
  这场考试别开生面,考题也花了诸多心思,可以看出来都是由他一手经办的。
  这种办事能力,也无怪乎英王殿下对他如此重任。
  作者有话要说:  遥:来,大家一起回忆一下被高考支配的恐惧吧。


第239章 铠甲在身
  卷子糊名, 算学的答案唯一,批改起来简单又迅速, 贺惜朝让尤子清跟邵远两人一人批改,一人核对, 等两人批改完, 他再进行最后抽查。
  而在此期间, 他则批阅策论对答卷。
  这个数量有点多, 不过他没有打算马上改出来,而是先粗略一看,将言之有物,回答精炼到点子上的卷子挑出, 等晚上萧弘回来后两人再一次评定。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今日萧弘没有出现,倒不是他自持身份, 而是实在忙得很。
  作为新手上路的三军统帅, 他要知道的人和事实在太多,根本不是平时看看兵书,上朝听个大概就行。
  北境的消息每日都会有快马送回来,虽然因为路程远有所延迟, 可从急报上能够知道匈奴已经逼近了城池, 估摸着如今已经攻打起来了。
  好在天乾帝早就下旨给西北几路边军,随时支援镇北军。
  晚上萧弘却是穿着一身威风凌凌的铠甲回来, 一路哐当哐当地气势如虹地走进室内。
  “惜朝呢?”一回来就问人,已经知道内情的沈嬷嬷不禁心中一叹道,“惜朝少爷在书房里。”
  萧弘闻言就要往书房走, 不过迈一步,又转回来,对着沈嬷嬷她们抬头挺胸,站直身体问:“本王这个样子俊不俊?是不是特别威武霸道?”
  这还用得着说吗?
  三人连连点头。
  常公公称赞道:“殿下这副打扮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很是威风。”
  萧弘非常认同:“那是,不是本王吹牛,我要是生在将门,那铁定是常胜将军,威名远扬。”
  三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心蕊道:“殿下,威武是威武,可看着挺重的,要不先换下来吧,在府里哪儿还需要穿这个呀。”
  萧弘嘿嘿一声,拒绝了:“不忙,还没给惜朝看过呢,他要是见了一定得被我迷死,啊呀,要是激动地扑上来我该怎么办啊”
  他说着苦恼,实则期待地眼里放光,穿着铠甲哐当哐当往书房快步走去,一副迫不及待等投怀送抱的样子,徒留后面三人彼此无奈。
  萧弘今日来得晚,贺惜朝已经先将卷子看起来,听着外头由远及近的重响声,他纳闷地抬起头,就见房门被用力地一把推开。
  他推门而入,抬眸看向贺惜朝的瞬间,让后者忽然想到一句诗: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萧弘所有的稚嫩青涩在寒光凌凌的铠甲之中消失了,徒留下眉宇间的英气和坚毅的眼神。
  大男孩顷刻间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在贺惜朝心里定格下来,仿佛从这人的身上一下子能想到百万将士对阵御敌了场景。
  说实话,此时的萧弘让他很震撼。
  后世的军装看起来颇为英姿飒爽,可远远不如这个时代的铠甲披风来的让人心情澎湃,当抽出宝剑,指向前方之敌,仿佛刀枪不入的战神,所向睥睨。
  但是那不过就一瞬间的事,当萧弘欢快的声音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贺惜朝所有脑补的画面顿时碎成了渣渣。
  “惜朝,快看快看,你哥俊不,霸气不,威风不,是不是特别英雄气概?有没有想冲过来投入哥的怀抱呀?”
  萧弘说着还张开了双臂拍了拍胸前打磨锃亮的护心镜,带着头盔的脑袋往前伸,露出一副贱兮兮表情,朝他挤眉弄眼。
  贺惜朝轻轻叹了一声,抬起手扶了扶额头,有些心累。
  不过他不好打击萧弘的高兴劲,便起身走过去,瞧着这副铠甲。
  金红相间的颜色,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贺惜朝用手摸了摸,那上面的每一片鳞甲,防护之处都是光滑圆润。用的是上好的皮子相连,缝合严密,难以找到接缝。
  他问道:“从哪儿来的,看起来相当不错,工部应该没那么快把你的铠甲打出来吧?”
  一副精良的铠甲至少得需要制作几个月,甚至一年,可萧弘决定北上的事也不到一个月,工部就是日夜不辍也打造不出来。
  “父皇将他的送给我了。”
  原来如此,贺惜朝点点头,有这副铠甲在身,萧弘就是上战场厮杀,存活的机会大大提高了不少。
  不过,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气派倒是真气派,可皇上的铠甲你穿着合身吗,不会觉得小?”
  萧弘吃下去的全长个头上了,身高早就窜过了天乾帝,哪怕铠甲宽松,两人的尺寸也不合适。
  萧弘抬起胳膊举了举说:“已经拿去工部改过了,现在穿倒是刚刚好,不过到了北边里面还得穿厚衣裳,怕是就伸展不开。”
  “那还不赶紧拿去再改改,穿回来干什么?”贺惜朝简直无语了。
  萧弘嘟哝了一声:“这不是想让你看看嘛,你男人第一次穿,可激动了。”说到这里,萧弘有些不太高兴,“所有人见了都夸我,一双眼睛里都是崇拜,就你,啥表情都没有,也太淡定了吧?不好看吗?”
  这感觉临到北上,跟沈嬷嬷她们说开之后,就有些放飞自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得出来。
  贺惜朝打眼看他小性子的模样,也不计较他口头便宜,便低低笑了一声说:“我以为你是要我把它脱下来。”
  贺惜朝牵着脸蛋通红,心猿意马的萧弘从书房走进寝殿,唤来小墩子小玄子帮萧弘将铠甲换下。
  他也就口头调戏调戏萧弘,这么重的东西,光靠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解开!
  等身上一轻,萧弘才回过神来,心说不是要脱吗,怎么就让别人帮忙?结果转头一看,就见贺惜朝正试着托举重量,最终一点也不意外地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还甩了甩手,无辜地看着他。
  呃……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诚不欺人。
  铠甲收起来让人送去了兵部,萧弘跟贺惜朝窝在书房里,翻阅着挑出来的卷子。
  “我还以为翰林院都是些迂腐固执的家伙,不过瞧着似乎答得还不错。”萧弘拿着卷子看贺惜朝,“他们跟你走得近,你是不是私底下给他们开小灶了?瞧,算学考得也挺好。”
  “没有。”贺惜朝回答。
  “真的假的?”
  “同在翰林院,拿着问题来请教我总不能不回答吧?”贺惜朝理所当然地说,“况且能在科举之中名列前茅者,学习能力都不差,脱颖而出再正常没有了。若是没有特别对算学感兴趣,水平都差不多,比的也就那份领悟能力,你看,算学卷子成绩从高到低,在前面的科举前三甲就占了一大半。”
  有道理,说来萧弘对杨素几个印象还挺深,贺惜朝被除名的时候,他们一同联名上奏让他很有好感,收用这几人,他没什么意见。
  “那这个呢?尹从生的题答得也很全面,符合实际,看起来是个人才。那时候调查的是什么情况来着,上一届的探花郎吧,如今在刑部做员外郎,但是……”
  萧弘回忆之中,贺惜朝道:“他是礼亲王府的人,其妻是王家三少夫人的表妹。”
  “对啊,我们要用吗?”
  “用。”
  “啊?不刷下来呀?”
  “你都要去北境了,凡是录用,这些人有一个是一个全部带过去,路途遥远,与这边彻底断了联系,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还担心翻出花样来吗?北边苦寒,环境恶劣,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境和能力,若真是个出类拔萃的,就是提拔起来无妨,大不了将来放地方也行。况且得了你的重用,打上了太子府的烙印,难道以为萧铭还会信任他?就是王阁老也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三皇子党啊!”
  贺惜朝这么一说,萧弘很是赞同地点点头:“跟我混总是比跟老三有前途,没人规定不能改嫁,对吧?”
  这个比喻……嗯,贺惜朝居然无话可说。
  “无需紧张,不过几个小官,最终沉浮还不是你说了算,收录进来,也可以让皇上看看你那颗有容乃大的心。不过……”贺惜朝摸着下巴尖思索着,“弱书生去北境,怕是有不乐意的。”
  “管他们乐不乐意,不想跟着那就别来呗,我人都不在京城,他们蹲这儿干嘛?”
  事实证明,当面试时贺惜朝提起这个问题,没一个表示为难的,哪怕家中妻儿老小俱在,都非常有觉悟地做好了跟着大军出发的准备。
  对于出人头地这件事,都非常的积极。
  谁都知道太子如日中天,这次能跟着一起去北境,简直是一次在他面前得脸的好机会,所以哪怕充满了危险,条件又艰苦,也都纷纷答应着。一旦凯旋,朝廷封赏不说,背靠着大树,也能仕途坦荡。
  孰不见动荡的年月,武将的升迁速度犹如顺水行舟,攒着军功封侯得爵,比文官一步步苦熬着日子快多了。
  面试比笔试简单许多,贺惜朝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细细考察,他更倾向于带去北境从日常之中深入了解。
  所以只要面试时回答几个问题,表述无错都算过了。
  这次北上,除了这些新录用的府官,贺惜朝并不打算继续将那十二个书生全部带上,只有尤子清跟邵远跟随。
  无他,余下的人明年得参加乡试,错过了就得再等三年。
  而尤子清跟邵远已经是举人,会试还有两年,直面抗敌的机会不多,贺惜朝决定带他们出去见见世面。
  作者有话要说:  贺惜朝:我想脱来着,可那实在太重,我脱不掉。
  萧弘:没事,那我来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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