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BY:遥的海王琴

作者:遥的海王琴  录入:04-13

  “呕心沥血是这么用的?”
  “啊呀,您别管这些。刚进来的时候,瞧您那脸啊,黑的跟锅底一样,是不是觉得儿子对您不上心?”
  天乾帝哼了一声,“知道还问。”
  萧弘啧啧两声,“唉,儿子本想跟您玩个惊喜,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早在您要我们体验农之不易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定要给您一份大礼,您向来务实,不喜虚头巴脑的东西,儿子向您学习这么多年,自然深得真传,怎么会让您失望呢,现在高兴了吧?”
  这张嘴巴啊,吧唧吧唧真是能说会道,也越来越没个顾忌。
  天乾帝有心斥责一句,可不小心漏了嘴边笑意,只好道:“话是说得越来越好听,不过朕想不明白你为何放得如此隐秘,今日晚宴上若是直接献给朕,这拔得头筹的人便是你了,也好让大臣们看看真的大皇子可并不是只会惹是生非。”
  萧铭那千字幅再有心,可格局跟萧弘的五万字报告完全不能比。
  萧弘毫不在意道:“儿子才不喜欢这种喧哗取宠的手段呢,既然给您的贺礼,何必人尽皆知,好像那份孝心非得摆在明面上一样。再说,儿子可是长子,将目光都聚过来,那底下弟弟们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胡说八道,什么取宠不取宠,铭儿那是一份纯孝,朕切身感受地到,哪像你,小心思一堆。”
  萧弘气地鼻子都要歪了,“这话实在太冤枉儿子,论纯孝,我也不比他差呀!”他拍了拍食盒。
  萧弘一进来天乾帝就看到了,似不在意道:“怎么,还送夜宵来了?”
  “是啊,席面上的东西看着好看,却不好吃,儿子看您喝了不少酒,却没吃几筷子,现在胃里肯定难受。”萧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食盒。
  黄公公连忙过来,“殿下,让老奴来吧。”
  黄公公从食盒里面取出一碗白米饭,一盘翠绿青菜,一盘荷包蛋,以及一叠……酱瓜。
  这估摸着是天乾帝见过最朴素的一顿夜宵了。
  “米饭是儿子亲手种出来,挑了最好的送到厨房,让大厨教着蒸上的。荷包蛋和青菜我不会,是惜朝掌勺的,酱瓜是皇庄上的老农送的,割稻那天中午在老农家吃过,特别清脆可口,想着给您带来一些尝尝。您喝了酒,又是晚上,还是吃得清淡点,可以睡个好觉。”
  萧弘见天乾帝盯着面前的饭菜没说话,他又加了一句,“能力有限,不好吃您也别嫌弃,不然明年儿子就不学做长寿面了。”
  话虽这么说着,可萧弘言语中是有些忐忑,等了半天,见皇帝还是没动筷,他失望地嚷道:“您还真嫌弃啊!”
  话音刚落,黄公公递了块帕子给天乾帝。只见后者默默地接过,淡定地摁了摁眼角,然后举起了筷子。
  萧弘:“……”
  我的妈呀!惜朝!惜朝!惜朝!救命呀!我要被灭口了!我看到了什么!父皇的眼泪!我的天啊——萧弘面上呆滞,内心疯狂呐喊,已经语无伦次!


第71章 价值几何
  父子俩都没有说话, 一个埋头吃,一个魂出天外。
  黄公公连布菜都免了, 站在角落当空气,看萧弘的目光, 只表达了一个字——高。
  外头的小太监探头探脑, 黄公公悄声走出去, 小太监说:“贵妃娘娘差人送来了一碗芙蓉莲子羹。”
  黄公公看着小太监呈上来的食盒, 接过之后就转身进了门,又悄悄地搁在了角落。
  此时此刻,送来的就是龙肝凤髓也比不上大皇子的一碗白米饭。
  天乾帝吃完,搁下筷子, 萧弘回过神赶紧递上一杯茶,讪笑道:“忘记煲汤, 您将就。”
  天乾帝的目光在萧弘的手上轻轻一瞥, 然后问:“手怎么受伤了?”
  萧弘毫不在意道:“哦,割稻的时候,镰刀不熟练,划了一下, 就这个伤痕最深, 早就已经结痂,马上就没了。”
  “让太医看过吗, 别留了疤。”
  “看过了,沈嬷嬷一看见到就急忙忙地宣太医,其实就点小伤而已。”萧弘收回来, 摸了摸伤痕,忽然福临心至,贱兮兮地凑过去,“您是不是很感动,很心疼啊?”
  看着那张忽然凑近的坏笑脸,天乾帝不知该承认还是否认,只能喝了一口茶,悠悠地落下一句评语:“没规没矩。”
  话虽这么说,不过眼里还是带着笑意的,“说吧,要什么赏赐?”
  “那您开心吗?”萧弘期待地看着天乾帝,眼睛一眨不眨,后者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萧弘于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父皇,今日是您的生辰,儿子做的这些可不是为了让您夸奖,也不是为了赏赐,只要您告诉我您很开心,这就够了。毕竟为一个人付出,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份心意对方能体会的到么。”
  萧弘说完,提起黄公公整理好的食盒,就这么晃晃悠悠走出清正殿,心情看起来非常好。
  黄公公小心地询问道:“皇上,是否歇息?”
  天乾帝看着桌上那本厚厚的折子,忽然笑道:“他说,明年给朕做长寿面是不是?”
  “是,老奴也听到大皇子这么说了。”
  “今年蒸米,明年下面,他倒是什么都不忌讳。”
  黄公公说:“大皇子一看就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敢想也敢做,怕也不屑于做这样的君子。放眼大齐,能吃到儿子亲手做的饭菜,这样的爹也不多见,老奴真为皇上高兴。”
  是啊,天乾帝今日震撼了,失态了,帝王之尊高处不胜寒,让他越发体会到孤家寡人的滋味时候,萧弘的亲近和放肆,仿佛一抹阳光给了他温暖,他贪恋着。
  原来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他也可以触摸到。
  这碗饭,天乾帝能记一辈子,是儿子亲手做的,他甚至很想问问文武大臣,谁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黄吉,你说弘儿既然不是为了给朕寻贺礼,那为何开皇后私库?”
  “这,老奴猜想大皇子怕是……”
  “缺银子了。”
  萧弘一回景安宫,便问:“惜朝呢?”
  “惜朝少爷在书房呢。”
  萧弘点点头,淡定地走过去,打开门,然后不紧不慢地关上,之后……
  “萧弘,你个白痴,给本少爷放下来!”
  贺惜朝愤怒地蹬腿,踢着二话不说把自己抱起来的某个神经错乱的笨蛋,两手捏住萧弘的耳朵往外扯,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
  萧弘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怪叫道:“惜朝,惜朝,我真的要乐疯了,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感觉这辈子都值了!”他抱着贺惜朝疯狂转圈圈,要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估摸着还要大喊一声。
  人小力微的贺惜朝挣扎了片刻之后,一个白眼翻上天花板,然后放弃抵抗。
  他发誓每天一定要多吃一碗饭,丫的,太丢人。
  等萧弘发完疯后,低头看贺惜朝满脸寒霜才讪笑地将人放下来,还替他抚平衣裳的褶皱,“我就是有点太高兴了,你别介意。”
  “不,我很介意,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没完。”贺惜朝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
  萧弘挠挠脑袋,便将清正殿的一幕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你能想象父皇居然感动地掉眼泪吗,我的天哪!我差点尖叫了!”
  “大惊小怪。”贺惜朝哼了一声,倒是能理解萧弘的失态,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句,“别得意忘形,仗着这份宠爱要是谁都不放在眼里,迟早也会是祸害。”
  “放心,我有分寸的。”
  贺惜朝点点头,“但愿如此,希望你没有在皇上面前贬低别人的贺礼。”
  “……”萧弘听了有点心虚。
  贺惜朝一看他飘忽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有些飘飘然了,“怎么说的?”
  “就说了他们搏虚名而已,况且我也没说错。”萧弘不以为然道,“萧铭那什么千字幅,还有那吉祥话,不就是吸引父皇的称赞和朝臣的目光吗?”
  贺惜朝白了他一眼,“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心里也清楚,可是用得着你说吗?特别是你还是他们的兄长。”
  “兄长?”萧弘嗤笑了一声,“他们什么时候把我当做兄长过,哪个不是恨不得想尽办法踩我下来。”
  如此恩怨分明,也是萧弘的性格,贺惜朝笑了笑,然后摇头道:“可是皇上不会想这些,可能我说这话有点早,不过防患于未然,你要是一直跟萧铭他们斗鸡眼一样,皇上会担心的。”
  “担心什么,难道我会害他们,他们别来害我就行了,一个个背后势力比我还大。”萧弘不满道。
  “诶,还真被你说对了。”贺惜朝看着他,低声道,“你猜,皇上现在最中意的储君是哪一位?”
  萧弘心里砰砰跳了两下,他有个答案,可没敢说。
  贺惜朝咯咯笑了起来,“不说便不说吧,不管背后势力有多大,有多少朝臣支持,最终谁坐那把椅子还是皇上说了算吧?”
  “这是自然。”
  “皇上若心有所属,那他最担心的是什么?”
  “什么?”
  “储君对兄弟的态度。不管皇上自己是如何登基,作为父亲,他是不会希望看到新君登位,可其他的儿子却没有活路的未来。”
  萧弘皱眉,“他们要是老老实实的,谁有空找他们的不自在?”
  贺惜朝眉尾一挑,看萧弘自动带入,不禁弯了弯唇,“夺嫡是残酷的,有任何的可能,谁愿意放弃。可是现在还没开始,你跟萧铭他们便已经有了隔阂,看起来矛盾还越来越深,这不得不让皇上多想,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刻,你可会顾念一丝兄弟之情?而他真的能放心将位置让给你吗?”
  萧弘抿了抿唇,心下震惊,他没想到那么远。
  他是皇后所出,又是长子,宗族观念来说,他是最特别的,也最毫无争议的储君人选,后宫所有孕育皇子又有心争夺帝位的妃嫔都视他眼中钉,因为拉下他,其他皇子才有争夺的资格。
  弟弟们虎视眈眈,萧弘会去亲近才有鬼呢,哦,曾经亲近过,然后太子身份没了。
  “父皇这是在难为我。”萧弘说。
  “十根手指虽有长短,可毕竟十指连心。试想你能那么护着我,却讨厌萧铭他们,难道我能尊贵过皇子,亲近过亲兄弟吗?”
  萧弘理所当然地说:“虽然我非常不认同这句话,你在我心里当然比他们重要,可不得不承认,父皇好像就是这么想的,他不希望看到我贬低那帮兄弟。只是……让我故意去亲近,惜朝,我怕装不下去。”
  “无需你热脸贴冷屁股,只要让皇上以为,你有长兄之风,对弟妹有所关照,这就够了。毕竟你马上就要出府了,平时见面的时间会少的很多。”
  萧弘啧了一声,“麻烦。”
  贺惜朝笑道:“别恼,非独生家庭的就是有这种烦恼。你让我想想咱们做点什么,话说上书房的日子也没几天,最后的散伙饭总是要吃的吧。”
  千秋节之后的休沐日,贺惜朝回到魏国公府。
  晚饭之后,他坐在三松堂的书桌前,笑眯眯地问:“祖父,您说贵妃娘娘那座琉璃浮屠塔得值多少银子?”
  魏国公看了他一眼,道:“老夫可是问过你的,要不要替大皇子寻个贺礼,你拒绝了。”
  贺惜朝点了点头,笑容依旧,“可不是,离千秋节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来问孙儿,却不知道寻这座琉璃塔您又花了多少时间?”
  魏国公端起了茶杯。
  贺惜朝身体微微往前,单手支着脑袋就这么盯着魏国公,看魏国公细细地品茶,一举一动极尽优雅缓慢。
  但是再慢也有喝完的时候,贺惜朝询问道:“孙儿再给您倒一杯?”
  论耐心,贺惜朝有的是。
  魏国公毕竟理亏,说:“你想如何呢?”
  “您还没回答孙儿的问题呢,那琉璃塔多少钱?”
  “一万两。”
  贺惜朝眉间微动,冷下声音道:“惜朝年纪小,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万两上哪儿买去?”
  魏国公深吐一口气,“一万五千两,就是这么多。”
  贺惜朝嘴角微扬,又立刻拉下来,“您对那边可是真大方,可怜我家大皇子,没了母亲,连外祖都不把他当回事,还口口声声关心他,啧啧,到头来一边风光无限,该嘉奖的嘉奖,该晋位的晋位,另一边得可怜巴巴地翻皇后娘娘嫁妆,皇上也就瞄了一眼而已,明明他才是长子呀……”
  魏国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没听完就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个匣子,放到贺惜朝的面前。
  “行了,你看看吧。”
  贺惜朝打开,一叠白花花的银票,他快速地一数,眉毛一挑,然后嫌弃道:“就两万两呀……”
  魏国公眼睛一瞪,“这还不够,比那座塔还多了五千两了。”
  贺惜朝冷笑一声,“笑话,那座塔难道真的只值一万五吗,贵妃的身份,朝臣的重视,皇上嘉奖,这些可是无形的财富呀,就是多给五万两都平不了。”
  魏国公清咳了一声,“你不是不稀罕府里的东西吗?”
  “啧啧,论脸皮的厚度,孙儿真是甘拜下风。皇上又不是我的爹,可是您两个外孙的,我只是替大皇子不值而已,真是厚此薄彼。”
  论奚落的本事,贺惜朝还真是无人能敌。
  魏国公沉吟片刻喊道:“阿祥。”
  贺祥进来躬身,“公爷。”
  “再去取一万两。”
  这么多?贺祥惊了惊,见贺惜朝面不改色地喝茶,魏国公道:“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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