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陆夷

作者:陆夷  录入:04-16

  萧毓岚低头拆他腰带,头也没抬:“她再好也与朕无关,朕早成某位大人私自圈养大猫,专吸某人,没功夫理小丫头。”
  洛闻歌闻言压不住唇角上扬,轻推萧毓岚肩膀,自己坐起来脱衣衫:“说到做到啊。”
  “朕倒担心那小丫头过来,见到如洛少卿这般的好颜色,会挪不动脚。”萧毓岚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最终落在他将要解开亵衣的手上。
  洛闻歌闻言转手去解萧毓岚衣袍:“哦,肖想我的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无痛无痒。”
  萧毓岚觉得两人对话幼稚到不行,掀开被子盖在他身上,低笑道:“人公主还没过来,你倒先害怕上了,万一人家公主看上旁人,你羞不羞?”
  “我为什么要羞?”洛闻歌往床里面挪,等着萧毓岚上来,不服气道,“她若是看上旁人,陛下就赐婚吗?”
  萧毓岚神色淡淡,躺下那刻张开怀抱,将人揽进怀里:“不赐,北疆早晚会被收复,若让公主嫁入宁朝,无疑是遗患。”
  洛闻歌的手指在萧毓岚身上一下下碰着,心不在焉:“我有种直觉这公主非常人。”
  萧毓岚扣住他的手指,让人老实一会儿:“等见到再说,先睡觉。”
  洛闻歌抬眸看眼萧毓岚表情,随即低下头老老实实窝进对方怀里睡了。
  萧毓岚轻叹了口气,两人心意相通后,自己还总是过来陪他睡觉,不知到底折磨谁。
  清晨新日将起,洛闻歌从小花园晨练回来,用罢早膳和汤药,和蒋霖简单伪装后离开洛府,前去天牢见曹澄。
  有萧毓岚安排在前,洛闻歌可谓一路畅通无阻。
  萧毓岚也知道沈爵案算不得结束,遂将曹澄关进天牢严加看管,派人时刻盯着,免得人出事儿。
  洛闻歌见到曹澄时候,心想萧毓岚对人还不错,都把曹澄养胖了,即便戴着手铐脚镣,人还算逍遥自在。
  曹澄见到他表情跟见鬼差不多,虽说天牢消息密封,但曹澄因心系妻儿,每每碰见来审问自己的人,难免要多嘴问几句,有人被问得不耐烦,会怼几句,这就让曹澄知道洛闻歌被杀消息。
  知道他被徐应屏派去杀手杀了的时候,曹澄还满心失望好几日,觉得妻儿情况怕是不好,夜夜辗转反侧,没料到还有一日能见到洛闻歌。
  曹澄的表情很大程度上说明些事儿,洛闻歌谢过开门狱卒,撩起衣摆走进去:“曹大人看见我很吃惊。”
  “也、也还好。”曹澄僵着脸道。
  “是没想到我死而复生,还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又过来寻你?”洛闻歌在蒋霖扫干净的凳子上坐下,笑盈盈瞅着曹澄。
  曹澄浑身发凉,被看得不自在:“洛少卿能没事,令曹某万分庆幸呐。”
  洛闻歌定定凝视曹澄,半晌忽而一笑:“曹大人是说我答应帮忙照顾妻儿的事儿吧?”
  曹澄见他还记得,忙不迭点头,又怕表现得过于急切,腆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还请洛少卿不要觉得曹某心切。”
  “怎么会,若我换做曹大人,这会儿该上手逼问,事情到底办没办成。”洛闻歌笑道。
  曹澄还是很知趣的,能端得住架子:“嗨,这事情再急,也要有礼有度。”
  说完这话,曹澄眼神里流露出些紧张情绪,眼巴巴看着他:“不知曹某妻儿可还好?”
  在洛闻歌养伤期间,临江楼没放弃对元娇娇的追踪,也不能说没消息,但这消息恐怕不是曹澄愿意听得那种。
  洛闻歌细瞧曹澄,见对方真情实意的紧,稀奇似的问:“曹大人很爱尊夫人吧?”
  曹澄被说得老脸微红,拘谨道:“我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亲多年来无龃龉,感情自然深厚。”
  “那曹大人该知道尊夫人有个习惯,每逢初一十五总要去郊外的鸿光庙祭拜。”洛闻歌道。
  曹澄脸上露出些许茫然:“是,那是我儿子出生前两年有得习惯,说是为祈求子嗣供养神明,有什么问题吗?”
  洛闻歌幽幽叹息,像是为曹澄的愚不可及,然而被叹息之人照旧一无所知:“在你被关第二日,她带着儿子离开长乐城,那座鸿光庙也人去庙空,庙里貌似潘安的年轻主持在城内名门贵妇心里留下很深印象。”
  曹澄似想到什么,脸色苍白,抖着唇道:“不,我不信,你在胡言乱语!”
  洛闻歌敛眸轻抬眉,知道曹澄在自欺欺人,他这个人很现实,也擅长戳破他人的幻想。
  他语调轻缓,却挥之不去的响彻曹澄耳边:“曹大人没想过为何和尊夫人多年无子,去鸿光庙供养不到两年便有了呢?若上天真心送子,何苦等到这年纪。曹大人那些年未曾有过救助法子,那这孩子来得便莫名其妙。聪明如曹大人,应当早有疑心了吧?”
  曹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早无血色。
  洛闻歌见状,再次叹了口气:“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还是捧在手心里疼,出事还惦着妻儿,曹大人,有心。”
  曹澄怔怔望着眼前平坦地面,似没听见他的话。
  洛闻歌知道曹澄在游神,并不多做打扰,总归要给人想清楚的功夫,若真想明白,那接下来的话就好谈许多。
  洛闻歌有耐心等曹澄想明白。
  而事实证明曹澄能胜任京兆尹,也不单是只靠沈爵,再无人出声的牢房内,忽而响起曹澄冷静自持的话语声。
  “你说的没错,从她被大夫诊断出喜脉时候,我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的。”
  洛闻歌舒展开眉眼,显得稍有散漫,他唇角绷直的线条却很严肃:“那曹大人可要说说查到了什么。”
  “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放我条生路?”曹澄问。
  洛闻歌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脏乱、发丝缭乱的男人,在答应前,他问:“你明知她背叛你,还让你白养几年孩子,为何还想护他们周全?”
  曹澄见他有疑惑的样子,苦涩一笑:“洛少卿爱过人吗?”
  洛闻歌脑海立刻浮现出萧毓岚的音频笑容,他唇角动了下,没回答曹澄。
  曹澄问完觉得这个问题对他而言超纲了,自言自语道:“当你爱一个人成习惯,逐渐将她当做亲人,越来越离不开她,那时你会发现,无论她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舍不得严苛对她,因为她是你生命一部分。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恨的,直到那个孩子叫我爹,对我笑,我就没那么恨了。”
  洛闻歌手指无意识摩挲几下,自问做不到曹澄这样。
  若是萧毓岚敢背着他和女子有孩子,还带回来让他抚养,他怕会和萧毓岚老死不相往来,免得受恶心。
  曹澄自嘲笑笑:“你说得很对,就算我不恨他们,也会注意他们在做什么,细查之下还真让我找到点不同来,鸿光庙并非寻常寺庙,去那烧香拜佛的女子皆是有钱有权的家眷。再多就查不到了。”
  鸿光庙如今已成废弃地方,临江楼勘查几次,也只知道那地方是天命阁与北疆用来交易神仙丸的第二处地方,和元娇娇跑掉的年轻主持是何身份还是个谜。
  “元娇娇是谁的人,你知道吗?”洛闻歌问。
  曹澄摇头:“我没怀疑她的身份,谁会没事去怀疑青梅竹马?”
  洛闻歌能理解,看曹澄心灰意冷的样子,他轻声:“曹大人,人落到这地步,该事无巨细说出来。”
  曹澄垂首不看他,不知是何表情。
  洛闻歌知道再继续问下去不会再有结果,转头对蒋霖说:“去给曹大人取份笔墨纸砚。”
  蒋霖奉命下去取东西。
  洛闻歌支着下颚看曹澄,像是无聊,自说自话:“人活在这世上,要看清局势,沈党落败,沈爵永离朝堂,闻天冢顺势而上,不知结果会如何。”
  “闻天冢拿不住沈党。”曹澄接话道。
  洛闻歌挑眉,眼中依稀有笑意:“曹大人怎么说这种话?是对闻侍郎没信心,还是说另有隐情?”
  “你不用想着套我话。”曹澄抬头看他,表情是木然的,“我会把知道的都写给你,就想让你以后别再来问我。”
  洛闻歌收起笑意:“我不来,还会有别人来。”
  曹澄想到自己身处何方,眉头一阵耸动:“闻天冢不会来看我,他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洛少卿,我这个人在朝堂混得不够聪明,可也知现在谁当家做主,你拿到想要东西,就请履行诺言,放我一条命。”
  说来说去就是想活着,洛闻歌尊重珍惜生命的人,他以曹澄没见过的郑重语气道:“好,我答应你。”
  曹澄嘴唇动了好几下,像是有许多话要说,然而到最后只挤出来一句:“谢谢。”
  洛闻歌轻笑,怕曹澄误会,特意解释道:“曹大人不必谢我,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要谢,就谢谢你自己吧。”
  面对他的笑脸,曹澄笑不出来,苦涩得不行。
  蒋霖去得快回来也快,在洛闻歌示意下,将笔墨纸砚放到房内唯有桌子上,主仆两人离开天牢,转道去沈府。
  以往总是络绎不绝的沈府如今门可罗雀,空荡荡的,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洛闻歌和蒋霖上前敲门,好半天才有个年过五十的老者来开门。
  老管家开门看见遮掩得二人,还没开口询问,先看见洛闻歌手里提着的东西,当即二话不说将人领了进去。
  老管家没把他们往正厅领,而是穿庭过门,往院子更深处走。
  洛闻歌走马观花看过沈府,这地方没金镶玉,质朴清冷得像个穷酸书生家,和曾如日中天的首辅半点不相符。
  老管家走好一会儿,冷淡道:“要洛公子多走几步路,自辞官后,老爷闲来无事就会在后花园湖边钓鱼,那儿安静。”
  洛闻歌道:“沈老颇有雅兴,这院子修的很舒适。”
  “洛公子过誉。”老管家态度很疏离,连话都不想多说,从眉眼神态来看,对洛闻歌是不喜的。
  别人对他喜欢与否,从不在洛闻歌思考范围内,他又不靠别人活着,遂对老管家这样,也是不加掩饰的疏离,不多搭一句话。
  一个守在前门的管家是何态度,间接证明主人家的态度。
  洛闻歌对见到沈爵不抱期望,从心底告诉自己,有意外收获是好事,没有也正常。
  再走过一道圆门,洛闻歌终于看见在湖边垂钓的沈爵,远远看着人倒是没变化,可真到眼前,洛闻歌还是看出了区别。
  沈爵老了。
  真正意义上的老,面容沧桑,胡子发色雪白,气势倒没减少,光撩起眼皮子看他这简单动作,流露出一股凛然。
  沈爵抬手挡住老管家要说的话,轻轻摆手,老管家躬身退下去。
  洛闻歌将围帽摘下,见沈爵没有动的意思,自己找地方坐,静静望着垂钓老者。
  沈爵手里鱼竿不动如山,漂浮在水上的浮漂也不动,像在比谁更有耐心。
  洛闻歌看向桌面,上面是盘围棋残局,死路。
  “你想知道什么?”沈爵突兀问。


第80章
  洛闻歌捡起上面的白子,摩挲着感受手感, 温声道:“那就得看沈老愿意和我说什么了。”
  沈爵听见棋子相碰的清脆声, 扭头看过来:“洛公子知道如何破解这副残局?”
  洛闻歌又捡了几颗,挪出半盘地方,自信回答:“不知道。”
  “……”沈爵差点儿没忍住数落, 好悬想起自己如今和他身份差距, “难不成老夫说什么, 洛公子就听什么?”
  “洗耳恭听。”洛闻歌一手白子一手黑子, 自己跟自己下起五子棋。
  比起晦涩难懂的围棋和环环相扣的象棋,洛闻歌更喜欢简单粗暴的五子棋,不用多费脑子就能博得开心。
  那边放下鱼竿过来的沈爵看见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以不曾见过的局势呈现,犹疑问:“这是洛公子发掘新玩法?”
  “不是,我从别的地方看过来的。沈老要玩吗?”洛闻歌指尖夹着枚黑子问。
  沈爵看了一会,没看懂规则,淡声道:“不用,洛公子不是来听故事的吗?”
  “那沈老愿意说了?”洛闻歌将棋子收起来,分好放入棋罐里,抬眸看着沈爵。
  沈爵视线由他身上转到那边还平稳不动的浮漂上:“老夫近来都在想一件事。”
  洛闻歌语调平缓:“和晚辈有关吗?”
  “嗯,老夫在想当年若是连你一同发配走, 是否今日结局会不同。”沈爵说。
  这是许多人会做的假设,当事情发生时候, 总会下意识设想如果当初怎么做会怎么样。
  可惜假设终究是假设, 不会时光倒流回到那时候。
  洛闻歌很残忍给出答案:“不会。”
  沈爵听他坚决语气, 扯唇很不走心笑了下:“洛公子还真是自信满满,这些日子为帮萧毓岚肃清朝纲,没少费心思,不惜连命都搭进去,可曾想过要什么好处?”
  “沈老啊,有时人做事不见得非要回报。”洛闻歌倾身笑道。
  沈爵看他灵动眉眼,不知不觉想到另一个人,他微敛神色:“你是无私奉献?洛闻歌,老夫见多无私为他人,最后惨死的人,你可要听听看?”
  洛闻歌眉心微皱,意识到沈爵要说谁,他嘴唇微动,到底没有拒绝。
  沈爵眼眸里精光乍现,转瞬即逝,再开腔隐有些哀伤:“有个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谋略出色,若不是遇上个无法在一起的相爱之人,恐怕会在别的地方另有一片新天地,缘分天注定,有时躲也躲不掉,这个人就是遇见了。纠缠半生,最终那人娶妻生子,对他做出假模假样的君主姿态,因为爱,他只能忍受,也因为爱,他又跟那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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