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陆夷

作者:陆夷  录入:04-16

  “李大人说的什么,小的听不懂。”小祥子依旧害怕,声音越发颤抖,想到萧毓岚还在,小祥子赶紧跪好急声道,“陛下,杂耍事是李大人力排众议安排的,小的没劝住,又被他威胁若敢禀告陛下,路上便会身首异处,他说就算陛下知晓也奈何不了他,因为他、他……”
  小祥子话没说完,眼神止不住往沈爵身上飘,未完之意不言而喻。
  萧毓岚眼眸微动,也看向沈爵,声音有些轻拖着些语调不明的尾音:“哦?”
  “陛下,他派胡言!”李大人怒道。
  “李大人,事已至此,你为何要拿小的做替罪羔羊?”小祥子也怒问。
  李大人满身清白想说,无奈没人证明,救命关头看向沈爵。
  满殿鸦雀无声,他们不由自主看向沈爵。
  傻子都看得出这场戏真正主角是谁,洛闻歌扫过众多看戏面孔,敛眸遮住沉思。
  这场粗劣的栽赃陷害出自谁手?
  谁都可能,包括萧毓岚。
  静谧间,萧毓岚轻笑:“不如杀了吧,看着碍眼,沈阁老以为呢?”


第25章
  沈爵起身温声答:“老臣以为陛下应将此事交由都察院查办,既然是谢大人弹劾的,那不妨就让谢大人彻查。”
  萧毓岚笑意未散:“是吗?沈阁老既然这么说,那就交给谢爱卿,将这两人带下去。”
  侯在殿外的檀瑜闻言领着御林军鱼贯而入,拖走闭口不言的小祥子,再拖李大人时遭到奋力反抗。
  朝内人皆知都察院左副御史谢温轩手段狠辣,逼迫手段绝,是历年来少有的狠角色,但凡落入此人手里,不丢命也要掉层皮。曾几何时,李大人和同僚谈及过谢温轩,当时放话笑说,他们有沈阁老做靠山,哪来机会尝对方手段?
  就算有,谢温轩敢对他们下手?
  时至今时,李大人脸被打得生疼,有沈爵请示在前,萧毓岚同意在后,谢温轩还不往死里审他?
  李大人怕了,求生欲让他推开御林军,扑倒在地大声呼喊:“沈阁老救救下官!下官不想被谢温轩审,沈阁老!救我!”
  在座人脸色巨变,萧毓岚还在呢,不求他饶命,反而求沈爵救命,藐视圣上的够彻底,好事者窃窃私语起来。
  神色最为精彩的还要数几位王爷,进京前听闻萧毓岚混的惨,没料到混得如此之惨,罚个心怀不正的罪臣,要过问沈爵就算了,罪臣求情求得也是沈爵,他们顿时有些理解白日里萧毓岚在养心殿的所作所为,原来是逼不得已。
  如此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抱以正视态度。
  萧毓岚脸上笑容渐冷,目光晦暗看向沈爵,皮笑肉不笑:“他求沈阁老救命,那依沈阁老所见,要不要看在他兢兢业业数十载,饶他次?朕记得他当年也曾是沈阁老的得意门生,学生相求,做老师的,多少要表个态吧?”
  沈爵神色不为所动,脸大义灭亲:“陛下,国法面前不谈情,老臣还是那句话,请交由都察院谢大人彻查。”
  沈爵这时要真表态,就坐实藐视圣上的事实,明日弹劾的奏疏会像雪花般飞进养心殿,让徐应屏狠狠打压他方势力,眼下舍弃李大人是最好选择。
  萧毓岚挑眉,视线落在自沈爵表明态度后,脸色瞬间灰白的李大人身上,垂眸淡淡道:“檀瑜。”
  “卑职在!”檀瑜上前步跪地听命。
  “拖出去杀了吧。”萧毓岚抬眸,神色发狠猛地将酒盏掷出去,砸在李大人额头上,“谢温轩,给朕抄了他的家!”
  “臣遵旨。”谢温轩道。
  “臣领命。”檀瑜道,手扶佩刀起身,手挥,自有人抓住心如死灰的李大人,“带走。”
  萧毓岚接过皇后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手,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浑不在意道:“歌舞别停,今晚是为诸位叔叔们接风洗尘,别为这等小事坏了好心情,来,朕敬诸位。”
  说着举起酒盏冲两侧的王爷们含笑抬抬手,看过沈爵时,笑意多少有些收敛,已有不悦。
  皇帝敬酒,殿内百官皆举杯相迎,沈爵握酒盏的手微微颤抖,痛失棋子乃兵家常事,可若是被杀的那个在礼部局于要职,能起大作用,换谁都心疼。
  将无名小卒培养成礼部主事,还能为己所用的,少之又少。
  今日这出戏甭管出自谁手,总归给萧毓岚斩他步棋的机会,若是让他查出来是谁,必要那人付出血的代价!
  相较于沈爵的暗恨,王爷们则简单许多,他们同时做下个决定。
  襄王双手捧着物走到殿央,躬身:“臣年事已高,自觉没精力再掌管襄宁大军,愿将军权上交陛下,此为虎符。”
  这是履行白日养心殿的承诺,此时说出来,显然是要为萧毓岚撑腰。
  萧毓岚眸底光芒转瞬即逝,远远看了眼洛闻歌眼,语气颇为动容道:“襄王叔过谦了,朕觉得王叔还可再掌管个数十载。”
  “多谢陛下看重,老臣身体老臣自己清楚,实难再为陛下效力。”襄王语气坚定,将虎符又往前送了送。
  萧毓岚轻叹:“王叔这般说,朕不好再强人所难,李公公。”
  李公公小碎步上前,从襄王手里接过这象征军权的小东西。
  白日养心殿情景再次重演,其余三位王爷将话又说了遍。
  看着并肩而站表态度的四位王爷,萧毓岚不动声色先后看过沈爵和徐应屏的反应,起身走到殿央,对着四人鞠躬行礼,鲜少诚恳道:“朕替黎民百姓谢过诸位王叔,朕定当不负尔等厚望,为宁朝开辟新辉煌。”
  四位王爷连连后退还礼,不敢受萧毓岚这礼。
  襄王低声道:“陛下客气,这是老臣应当做的。”
  尽管云王掏东西掏得不情愿,话却要说得漂亮:“陛下心系天下,是社稷之福,能尽绵薄之力,是我等荣幸。”
  蜀王对萧毓岚处境可怜不足同情有余:“陛下要注意身体。”
  淳王向来和善,看着萧毓岚慈爱道:“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陛下尽管开口,老臣必当万死不辞。”
  “王叔们言重了,朕问心有愧。”萧毓岚又行礼。
  四位王爷再次连呼不敢当,才退回到原位上。
  这场移交军权又得藩王们支持的戏码结束,宴会又恢复先前的热闹,歌舞不歇,敬酒声不间断。
  只是这酒肉穿肠,是甘甜美味还是食难下咽,唯有当事人知晓。
  全程看戏的洛闻歌想给萧毓岚发朵小红花,先是借题发挥铲掉沈爵枚棋子,再借藩王表态事告诫朝内站队官员,他如今已有法子清理朝纲,及时藏好小尾巴再改邪归正或许能活命,否则就如同那位李大人般人头落地。
  洛闻歌细品今日好酒,入口绵柔到胃火烧,好喝又烈,像萧毓岚这个人。
  在他自斟自酌时,洛安自暗处而出,跪在他身侧附耳过来。
  洛闻歌凝神看着洛安,辞严义正:“现在?”
  洛安点头,极为轻声:“事出紧急。”
  洛闻歌皱眉:“我知道了。”
  洛安小步退回到暗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洛闻歌又静坐会,自认没人注意到他,悄然起身离去,殊不知他和洛安的举动皆落入萧毓岚眼。
  萧毓岚见他渐入黑暗的背影,再看身侧早前借口身体不适退走的沈如卿空位,眸光微闪。
  “李公公。”萧毓岚抬手。
  李公公赶紧伸手扶他:“陛下?”
  “朕出去净手。”萧毓岚道,他声音不小,离得近的人都听见,殿内极为短暂安静瞬,片刻后又恢复如常,人有三急,天潢贵胄也在所难免,能理解。
  萧毓岚离开养心殿,站在偏殿暗处,冷声问:“他人呢?”
  洛闻歌顺着小道疾行到御花园假山群,看着在星空下被雪色映照出微白的嶙峋怪石,洛闻歌觉得自己真昏了头,为博得与云王继续合作,竟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来此赴约,他停下脚步,隐觉得不妥。
  当日在陈家酒肆云王答应过,在京这段日子会装作与他生疏。
  既如此,怎么会挑宴会时约他见面呢?
  有人假借云王想见他,而这个人身在后宫,不得轻易见朝臣,答案昭然若揭。
  洛闻歌猜出此人是谁,也记得萧毓岚的话,裹紧狐裘转身打算离开,并不想横生枝节。
  然而在他抬脚那刻,身后假山洞里传出哀求:“你来都来了,真不肯见我面吗?洛郎,你当真恨我这么深?”
  洛闻歌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有些吃不消,他没回头:“沈贵妃为陛下爱妃,不该私下约见朝臣,若是让陛下知道,罚沈贵妃是小,连累沈阁老是大。”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想见你。”沈如卿声调哀怨,透着些许凄凉,好似真的爱惨了他。
  洛闻歌拧眉,口吻越发冷酷:“沈贵妃请自重。”
  “我若是能自重,岂会以他人名义约你?”沈如卿的声音忽然近起来,伴随金簪珠玉相撞清脆声,似在身后。
  洛闻歌嗅到缕特别的馥雅香味,萦绕周身,像在谁身上闻到过,他刚要想起来,后脖颈迎来阵凉风,让他心神俱为凛,长腿跨躲过身后人的拥抱。
  “沈贵妃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他半转身行个礼,身形微动就要走。
  沈如卿哪能让他轻易脱身,追上前来急声道:“我有助你实现远大抱负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洛闻歌顿住脚步,回身看紧张的沈如卿,无动于衷:“沈贵妃在说什么?”
  “在我面前不用装傻。”沈如卿松口气,以他极为不喜的语气说,“你要真不懂我说什么,这会就已经走了。”
  不得不说沈如卿说对了,他冷声:“长话短说。”
  直觉再逗留下去会出事。
  “洛郎别急,有些事急不得。”沈如卿媚笑,往假山洞里走,回头看他,“进来,站那被看见怎么办?”
  洛闻歌犹豫片刻,抬脚跟了进去。
  待听不见声响,李公公才敢抬头看萧毓岚。
  这看,李公公腿抖如筛子——完了。


第26章
  只见萧毓岚脸黑如锅底, 眼眶发红皆是隐忍怒意。
  李公公跟在萧毓岚身边十余年,从未见过他这等神态,像要杀尽天下人,入骨愤恨,还有些许意味不明的酸味,怕是打翻陈年老醋。
  这点不难理解,沈如卿甘愿入宫成为皇妃,更应洁身自好, 遵守三从四德,一心为陛下开枝散叶,怎么能借故约见朝臣?还是近来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李公公想到萧毓岚对洛闻歌的重视,又记得洛闻歌离开养心殿时微红脸颊, 忽然对方才猜想产生自我怀疑。
  若陛下真吃醋, 这吃得是哪一位的?
  李公公不敢贸然多嘴,可要顺着萧毓岚守在这不成体统,他只得硬着头皮,极为轻声道:“陛、陛下,咱们出来太久, 恐会惹人生疑。”
  萧毓岚内心翻涌如暴风骤雨,不肯多说句话,尽管手捏得咯吱作响,还是忍住冲进去将洛闻歌与沈如卿就地处死的冲动。
  他想, 不能就那么让洛闻歌死了, 留着还有用。
  什么用, 气死自己吗?
  萧毓岚站在假山背面越想越生气,明知看不见洛闻歌所在地方,还是眺望而去,眼眸深处满是怒意,好一个不会再见面啊,洛闻歌是真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了吗?
  萧毓岚再多看一眼,转身潇洒离开,那就走着瞧。
  李公公被萧毓岚这不声不响动作看得心惊,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事儿禀告皇后。
  陛下如今最亲近之人就是皇后了,撞见沈贵妃与自己近来信任朝臣私会,没个人开导,李公公很担心萧毓岚会憋出病,有个人陪着会好上许多。
  离开御花园,萧毓岚不露喜怒:“此事给朕烂在肚子里,若要让第三人知晓,李公公,你来年坟头得开满花。”
  李公公被吓得一激灵,扑通跪在地上,连连颤声表忠心:“陛下放心,老奴必将这事儿带进棺材里,否则让老奴不得好死。”
  “起来吧。”萧毓岚停住脚步看向灯火通明的平和殿,眼眸微眯透着些凉薄,“让人守着御花园,别让人打扰他们。”
  李公公起身,眼含不解地看着他,不知这是何用意。
  萧毓岚勾起腰带上的玉佩细细把玩,轻慢道:“按朕说得做。”
  “是。”李公公轻应道。
  *
  洛闻歌跟进假山,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很宽阔还很高,星光自鳞次交叉的山涧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凭添几缕清冷。
  走在前面的沈如卿站在微亮处,含情脉脉望着他,那双眼睛比洛闻歌平日里见得要灵动许多,暗含魅惑。
  他不为所动,瞧过便转开视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沈贵妃此时可以说了?”
  “这般急切不像你的性子,以往你我想见,你总是温柔又耐心,我想聊什么,你都会顺着我。”沈如卿攥着手绢哀怨道。
  洛闻歌看她好一会儿,蓦然笑了声:“沈贵妃,你也说那是以往,那时你是沈阁老的掌上明珠,是未出阁大小姐,今时不同往日,你已是名冠后宫的沈贵妃,身份不同,你我关系也不同,我若还按先前态度对你,怕是嫌命长。”
  “若是有得选,我想嫁给你,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内助。”沈如卿揩揩眼角,略带丝哭腔道,“可陛下一道圣旨命我进宫,天命不可违,我爹也不过是个阁老,终归是臣,臣不可逆君,为了沈家,我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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