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腿脚并用,乱踢乱晃,段飞羽一把握住他脚踝,但他手腕上的铁拷给他极大的方便,仿佛铁锤般坚硬,于是猛打他背,不晓得他穿什么铁甲,咚咚两声,段飞羽腰都没弯一下,反手一拍在他屁|股。
柴凌泰臀|部一痛,一时间羞怒交集,倒把他打醒了,肉搏个毛线,怜惜他什么,男主都黑化了呀,他五指一弯,掌心什么都没有。
卧|槽草草草!!!!!!!
啥时候啊!我又被人下什么药了呀!
气海雪山空空!我的灵力呢!
庆功宴未散,段飞羽却先行离去,翁绍元起了疑心跟在后面,将他们说的话,都听了去,但是又没听出什么大事,听出他们有矛盾什么的,见他抓人走,碰个正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于是拦住他道:“哟,大功臣不去喝酒,倒是来找故人了。”
老兄,好眼力。私通敌寇,勾串外敌,罪名逃不掉了。
叫你没事乱捉人走。
吃亏了吧,骚年。
柴凌泰心中暗喜。段飞羽道:“故人?我又不认识他,绍元兄听风就是雨,别在佐久郞面前献丑了。”
翁绍元按住他肩膀,不放过道:“不认识?那你带俘虏出监狱做什么?”
柴凌泰心想:这回看你怎么赖,还不放开我,哈哈。
段飞羽淡淡道:“强|奸。”
闻言,翁绍元石化,段飞羽走了,他手还抬在肩膀的位置。
*****
走回房间的路上,有一两名小厮侍女看见段飞羽肩上扛着一位瘦高白|皙男子,不论是扛人的还是被扛的,都是容貌姣好,引得旁人侧目窥视。
段飞羽踢开门,把柴凌泰扔到床|上,他啊了一声,发觉身下是软的,高床软枕在身侧。
“说,飞扬被你送去什么地方?!”
段飞羽眼底厉芒闪现,站立在床侧,柴凌泰坐在床里一角,倒像是只小白兔,被雄鹰盯着。
梁子一旦结上,就不是一时半刻,说两句就能说清。尤其是跟在气头上的人解释,说什么都没用。
保命要紧。
柴凌泰不紧不慢伸了个懒腰,从容笑道:“船靠岸,自然就告诉你,飞羽兄,慢走不送。”
他拉过被子,背过身躯,慌得一逼。静待片刻,听见脚步声远离,才松了一口气。
灵力,叉掉。帮手,叉掉。
最惨还数,他鞋子都没有。为了跳船,刀剑都扔了。
他凭着记忆,原著中,男主飞羽对妹妹飞扬视如生命般在意,后文揭晓飞扬不是他亲妹妹,两人根本毫无血缘关系,也依旧疼惜她。
幸好送了飞扬去读书,做好事有好报。
他一天不说书院在哪里,一天都是安全的。
半夜里,被飞羽掀开了被子,丢到地上道:“床是我的,你睡地上。”
柴凌泰摔得后腰疼,揉了揉,把地上那团被褥铺开,又睡过去,早上起来,飞羽不在,房间只剩他一个人,想出去走走,刚走到房门时,脖子一痛,拿来铜镜照,才发现一圈黑色锁链束缚住他脖子。看链子的长度,活动范围刚好是房间内,多走一步都不行。
在房间里,从不见飞羽沐浴或是更衣,更不会带回来公文档案纸张。
处处小心冰冷。
他所要求三餐燕窝鲍鱼是没有的,猪肉白菜,牛肉炖萝卜,鱼香牛肉丝倒是轮着上,吃得开怀,晚上睡地上,熬过五年牢狱,此间生活却是他乐意之至。
房间也随主子,空荡荡的。梳妆台放了一面铜镜,茶桌摆了一支白蜡烛,唯一有人气的地方,头顶的大红灯笼,和门旁的衣服架子,挂着鸦青外袍,衣柜里也是清一色样式,衣料细腻柔软滑手,有的暗花是兽纹,有的暗花是几何纹,离开几步看,都一样,是黑的。
啧啧,没人给他买衣服吗?老穿这款不腻吗?
又过了几日。
中午,柴凌泰吃着面条。
门外看守的侍从拉不住翁绍元,他踢门而进道:“瞧瞧,长得不错啊,来人给我验身。”
两名士兵打掉他手里的面碗,架起他,按在桌上。
柴凌泰惊道:“干什么!段公子的人,你也敢动!”也只有这时候尊称一下段公子了。
翁绍元道:“和男人行苟且之事,今日还不给我捉个正着!”
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要循规蹈矩。
两名士兵的手搭在柴凌泰裤腰带上,他柔嫩的指尖如遭火焚,五指一张,两名兵子被一股尘浪震开。
灵力又回来了?
柴凌泰望着双掌,又试了一遍,掌心聚气成刃,朝翁绍元击去。
翁绍元胸口一震,往后坠落而去,撞烂了柜子,柜顶的书籍砸落在他头上。
门外一侍卫走进来,欣喜道:“公公!”
柴凌泰抬头一见,笑道:“睿小王爷?你还活着,太好了,你怎么在这儿。”
梁睿脱掉盔帽道:“我来接你来了,季公公和湘云姑娘,我也知道在哪里,光凭我一人救不出他们,公公需助我一臂之力,丑时一到,有小舟接应咱们。”
柴凌泰道:“可是我功力尽失。”
心想刚刚是凑巧,撞大运。要去劫狱可不能光靠运气,救不出还把自己搭进去,不是白搭吗。
梁睿道:“船上种的花叫萨仙刚,香味会使人灵力滞后,这里的人每日都会服用解药,所以无事,我在你吃的面食中,混了解药,公公不是试过,灵力运转完好。”
柴凌泰心想,闻了花香,便感灵力尽失,对于闯船或者劫船者,是一道圈套,只能乖乖无力被捉。要是早先大胆反攻上船也是无用之举。
船上这种小机关定是不少。
要他搭上性|命去救季德水和弓湘云,是不可能的。
早溜早超生。丑时一到,一切拜拜啦。
灵力回来,五感灵敏。
门外十丈远传来脚步声。他道:“是飞羽回来了,你先躲起来。”
梁睿道:“那这些人呢?”
柴凌泰道:“藏起来。”
梁睿把门外打晕的侍卫拉走。房间摆多一支蜡烛都显眼,怎么都藏不住。柴凌泰一手丢一个,把翁绍元那帮人都丢到门外,待收拾到最后一个时,门外脚步将至,梁睿来不及出去,抱着晕倒的侍卫滚到床下,柴凌泰甩开被子,拖地盖住床底。
段飞羽开门,往两旁看了看,房间内只有柴凌泰坐在桌旁,筷子在地上,碗已经空了,他奇道:“吃过了?”
柴凌泰望着空碗,吃完也没理由扔筷子在地上,地上还有残留的汤水,道:“难吃得要命,我扔了,丢到海里。”
门外的侍卫不知去向。他继续道:“记得帮我付钱,阿杰去喊厨房开小灶,你不给钱,我就只能拿房间里的东西去换了,你的宝贝这么值钱,丢了可不好。”
段飞羽一步一步走近床,早上他叠好的被褥,此时摊开,当然不排除是柴凌泰上床滚乱的,但枕头没有凹陷。
梁睿捂着嘴,透过缝隙,见那双黑靴子步步逼近。
那日在船上,领教过他焚天黑火,目睹那人吞噬掉数十条人命。一颗心焦急得快要跳出胸口。
段飞羽蹲了下来,正想掀开被子,被人揪起衣领,提到榻上。
柴凌泰欺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师尊每天都想当魔尊】魂穿文预收
(偶尔互穿,会穿回本尊的)
魔尊梅世越改过自新,洗心革面,脱离宗门,自愿拜入仙门师尊裴子墨座下。
仙门上下哗然一片。
这难道是师尊突破境界的异象吗?!!
其实....还真不是。
在一次仙魔大会中,梅世越挑战裴子墨,不小心跟他互换了身体。
穿成魔尊梅世越的裴本人表示,心有道,在哪里不是修。
于是梅世越眼见裴子墨带着自家魔宗师弟妹每日上青峰修仙悟道?!
念书?养白鹤?
堂堂迦蓝宗堕落成什么鬼样子。
梅世越按奈不住。
什么正道仙首,公子世无双,我看他妈都是装的!!!
你搞我门人,我就搞你名声。
第二天,大罗圣地活久见,仙尊裴子墨竟然是个断背!
为了挽救自己的肉身清誉,裴子墨拜师梅世越座下。
梅世越心中:哈哈。任你儒雅潇洒仙门佼佼者,还不是要三跪九叩拜我魔尊为师。
一拜。梅世越一派高人仙气。
二拜。梅世越笑而不语。
三拜。礼成。
梅世越终于明白了:等等!现在他用的是老子的肉身!是我吃亏了?还是他吃亏了?!
裴子墨 高冷腹黑攻vs娇媚诱受 梅世越
第40章 弄潮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警告tag!!!!!
看完下面几句再往下看正文!!!!!
追读的小天使,要看甜甜的HE,可以等番外,跟39章结尾是能接上的。
下面两章包含 虐受身,强制等情节。
是虐妻火葬场,但本文苟不到500v,可能写不到追妻火葬场,所以下面两章,不保售后。
房间的柜子都倒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明显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柴凌泰将他压在床|上,不能让他知晓自己恢复灵力一事,只好用重量压着,骑在他身上。
段飞羽要掀走他轻而易举,望着他淡淡道:“你干什么?”
柴凌泰轻佻地拍拍他脸蛋道:“我看那姓翁的,不知你取向,刚刚来说,要告诉那佐久郞,让他也来看看,你藏了什么男人,呵呵,我看着时间,等下就要回来了,你猜,进门看见你我纠缠在床|上,以后会怎么看待你?哈哈哈哈。”
听完我说,你还不走。
快出去拦住翁绍元方是上策。
庆功宴上,听那些人口中称谓,佐久郞称翁绍元是皇兄,段飞羽是亭长祁星的门客。素闻宣国民风保守,而亭长祁星也要听命于佐久郞,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可不能因为喜欢男子的污点而功亏一篑。
嘻嘻。
柴凌泰嘴角边眯出了一丝笑容,紧接着腰部一痛。段飞羽坐了起来,掐住他的腰,柴凌泰见他灵巧眼眸,慧黠无瑕,他也笑了,笑得有种歹毒的阴劲,柴凌泰看得楞了一下。
段飞羽抱住他的腰,抱到桌案上坐着,柴凌泰单衣光脚,搭在他腰后的手慢慢发热起来,经过一番打斗,腰间绑带有些松了,衣襟再开一寸便要看见腹部,飞羽卡在他大|腿|间,鼻尖对鼻尖道:“你以为我会怕他吗。”
柴凌泰忽觉双|唇一痛,一股热热的咸腥味,是段飞羽咬破他的嘴唇。
床底的梁睿没看见那双黑靴子,便掀开一点垂下的被帘,房间另一侧的书桌上,柴凌泰脚趾粉粉,蜷缩起来,双|腿扣住那黑靴子的主人,双手被压在两侧,两人辗转反侧地亲吻。
柴凌泰紧皱眉头,发出呜呜嗯嗯啊啊的闷|哼吸气声。
做梦都没想到.....
梁睿的三观受到颠覆。
公公为他牺牲太大了.....
大门在飞羽身后,且背对着梁睿,只要柴凌泰给个信号,睿小王爷就能窜出去,但他双手被按住,无奈之下,微微张开眼,见飞羽刚好侧过头,柴凌泰瞬间眨眼数次。
梁睿领意,冲他卖力点了点头,示意不会放弃他的。然后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探去。
段飞羽嘴角弯起,脱离了亲吻,转身手腕一翻,闪光骤起,弹出橘红色的璀璨火光,隐没了梁睿整个人。
刷地一声,飞羽袖中斥出一剑,将梁睿的头颅齐齐砍下,身体烧成黑炭倒在门槛。巡查护卫和婢女看见黑烟滚滚,赶紧来查看。
血红的火舌映得柴凌泰脸色发白,满眼血丝,动了杀心,向段飞羽喉咙抓去,手指还未碰到,他吐出一口鲜血,低头一看,一柄短刀没入他的腹部。
“残兵余孽,把他送去给佐久郞!”
柴凌泰捂着腹部,泪水直流,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段飞羽快活自得地转过头,审视桌案上的柴凌泰,嗜血狂热蒙蔽双眼,微咧开的口唇|间,有着淡淡血丝。
柴凌泰撑起身子,啪地一声,扇了他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气,段飞羽头都没歪一下,眼中的狂痴消失了,转为怔怔地望着他。
柴凌泰本以为,与飞羽尚有情谊在,没想到是被人利用,引出同党的工具。
段飞羽与梁睿素不相识,听觉其举动,也知道梁睿并未对他有所加害靠近。
柴凌泰想,他只是像玩耗子一般,玩弄人命。
他自嘲地笑了笑,牙龈溢血,任由泪水落下,语调却没有凄惨忧伤,死死盯着他双眼,平静叹息道:“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一个怪物........你早就知道房间有人是不是,否则你不会按住我的手....出息了....飞扬在清和城的洛书楼.....滚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完,便晕了过去,捂住伤口的手垂下。
段飞羽怔怔地站着,半响后,双眼恢复神采,探查柴凌泰颈脉,微弱稀落。
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刀能伤得了你?!你起来!柴凌泰...柴凌泰...”
不停呼唤,却不敢动他身子。又唤了几声,才回过神,察觉自己干了什么。
“给我传大夫!”
****
柴凌泰在一片闷热中醒来,迷蒙中看到一滩黑,猛然睁大,发现不是梦,是门栏处,梁睿烧焦后留下的黑痕。
也就是说没有送他回牢狱中。他摸了摸腰侧,伤口被白布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