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魔王西蒙

作者:魔王西蒙  录入:07-18

  “你去死吧!”严建章单手握住剑刃把严玉诚往自己身前一带,又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腕上抠出三道血痕,右手从乾坤袋上抹过,洒下一蓬药粉罩住两人。
  “不好!”霁涯赶紧出声提醒,冲上前去想拦下转身逃遁的严建章,蔺沧鸣也同时追去,正要和霁涯左右包抄,在药粉中闭目屏息的严玉诚忽地摔倒下去,喉间涌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
  “我去追,你留下。”霁涯本想去看看严玉诚怎么了,但又在这个关头想起蔺沧鸣似乎对他和严玉诚走得近了有些意见,就临时改了主意,一点地面纵身化作流光追向强弩之末的严建章。
  蔺沧鸣知道霁涯的真实修为,并不担心什么,就折返回去蹲下查看严玉诚的情况,只见他不过这一刹那就已汗湿额发,脸色惨白,蜷缩着捂住胸口。
  “方才的药粉有毒?”蔺沧鸣问道,伸手去试严玉诚的脉象,触碰到的皮肤滚烫灼人,仿佛血脉中流淌的是岩浆一般,腕上那三道抓痕也红紫肿胀,他心念微动,按住严玉诚的手腕灌入灵力试了试,的确是蛊。
  “杀了我……”严玉诚眼前一片火花,他几乎分不清到底哪里疼,只能用最后一丝气力模糊地恳求有人为他结束这场痛苦煎熬。
  “少说废话。”蔺沧鸣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封住穴道,“很热吗?”
  严玉诚被蔺沧鸣按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反应了半晌才点了下头,又死死按住自己心口。
  “是焚血虫。”蔺沧鸣下了诊断道。
  霁涯毫无难度地拎着昏死的严建章回来,把人扔到地上,正听见焚血虫三个字。
  他觉得耳熟,回想了一会儿,才猛然记起这个名字。
  焚血虫,是原着中霁霞君被关在严氏地牢时,蔺沧鸣用来折磨霁霞君的蛊虫,能让中蛊者如遭火焚痛苦不堪。
  “怎么回事?他怎么秒中蛊的,这打脸也太快了吧。”霁涯蹲过去不解道,又伸手在严玉诚面前扬了扬安抚他,“严少爷撑住啊,死不了的。”
  严玉诚似乎被这句话气的找回了点神智,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抓向蔺沧鸣:“给我……解药!”
  “我没有焚血虫的解药。”蔺沧鸣摇头,“听闻此蛊只受供养他的主人操纵,严建章一会儿气绝,你就无碍了。”
  霁涯微微睁眼,仔细确认道:“我也听过焚血虫,只受供养他的主人操纵是什么意思?不能送人吗?”
  “你当是生辰礼物呢?”蔺沧鸣好笑地说,“此蛊不好炼制,还要与主人的生辰八字相符,否则必会反噬,当然不能随便送人,只是想不到修真境竟有此蛊。”
  霁涯听完沉默良久,两人蹲在严玉诚旁边等严建章气绝,这场面有点多少有点毛病,他视线在严玉诚和严建章之间来回挪动,揉了揉额角有些不信自己的猜测。
  如果这蛊如此难以炼制,原着中的男主又是如何得到的,还用它来折磨霁霞君?
  霁霞君身在严氏地牢,严氏家主身怀焚血虫,又是个虐待狂……
  “你们……”严玉诚好不容易聚起些精神,勉强看清了两人迷之沉默地围观他受罪,又差点气过去,“毒酒的解药!他引动……”
  严玉诚说了几句又咬牙喘息,蔺沧鸣也明白过来,仔细试了试脉象,又掀开他的衣领,发现云寄书下毒的血爪痕迹确实在严玉诚胸口显现。
  霁涯看懂了,道:“是严建章撒的药粉引起了毒性?”
  “也许是放大了毒性。”蔺沧鸣把解药怼到严玉诚嘴里,然后对霁涯吩咐道:“你去看看严氏的小队,别让他们醒过来。”
  霁涯觉得蔺沧鸣的语气冷的可怕,却也没说什么,点头径自去了外围。
  蔺沧鸣起身抓起严建章往树林深处走了几步,挥手降下一片雨幕,严建章虚弱地醒了过来,咳嗽着看见蔺沧鸣,张了张嘴,就又见蔺沧鸣动作缓慢地取下面具。
  “家主想必认得我吧,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这里,不知家主想要炼什么灵丹妙药。”蔺沧鸣语气平和地蹲在他身侧,拔出他胸口留下的短剑,起手便是玉霄剑法,手起剑落斩断他一条手臂。
  “啊!蔺沧鸣……血,还念草!哈哈哈!”严建章看见蔺沧鸣的霎时间,几乎不顾断臂之痛,硬是仰起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够蔺沧鸣,“给我还念草!我才元婴期……我不能死!”
  “你给严玉诚用的,可是能毫无痕迹放大药性的毒?”蔺沧鸣按下他的手,轻飘飘地问,“告诉我,我就给你还念草。”
  “是,没错,他中毒了,无论是什么毒,都管用……快给我!”严建章俨然已经失去理智走火入魔,双目赤红地大吼。
  蔺沧鸣在这一刻无比后悔答应了严玉诚的条件,他不想让严建章死的那么痛快,死在玉霄派的剑法下太过便宜,他应该用尽幽冥阁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夙愿活下去,永远活在不得解脱的地狱!
  他在这一刻才明白过来,为何明明已经计算好了剂量,明明只是削弱霁霞君的修为让他无法动武,而霁霞君却会伤重至死。
  他将霁霞君关在严氏的地牢里,是严建章暗中对霁霞君又下了毒,前世是严建章害死了他的师尊。
  蔺沧鸣握紧手中的短剑压向严建章的咽喉,力道温和,缓慢,一点点的刺破皮肤,肌肉,血管,看着鲜血在严建章身下涓涓汇流,听着严建章痛苦的呻∫吟。
  他没有半分复仇的兴奋。
  前世他走以后,霁霞君到底受了多少苦?
  是他的错,是严建章害死霁霞君,也是他害死霁霞君。
  “主上,精锐小队那几个人和严玉霏我都下了迷烟捆起来了,接下来呢?”霁涯循着痕迹走近了,从背后发现蔺沧鸣拿着短剑,不知为何摘了面具,他就识趣地站定,没再靠近。
  “霁涯。”蔺沧鸣将面具戴回,松开短剑看了看自己的手,恍惚道,“我杀了他。”
  “哦,反正他也快死了。”霁涯无所谓地说,又很快想起剑法的问题,为难道,“会不会露馅?”
  蔺沧鸣摇了下头。
  霁涯见他盯着手心,就过去捏起自己的袖口蹲下为他擦去手上的血,却被反手握住,这才发觉蔺沧鸣双手冰凉,正微微发颤。
  “你也中毒了吗?”霁涯惊道,“这么凉。”
  “霁涯,我没事。”蔺沧鸣打断了他的话,垂着眼低声道,“我只是……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陪妈妈忙姥姥的后事,没办法更新,姥姥九十多岁了,生离死别确实是没办法的事,还是难免觉得遗憾,谢谢小天使们安慰,都看到了,抱抱!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啦,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第36章 意外收获01
  霁涯并未听出蔺沧鸣带着颓然的一句“我杀了他”有多百味杂陈,蔺沧鸣是想着霁霞君说出的这句话,若前世真是他自己动得手也就罢了,但偏偏是他疏忽。
  他曾在万窟崖发誓再不动用玉霄剑法,那时他才金丹期,如今他的修为足以撕毁誓言,代价是一阵如遭雷亟的头痛,却又无比怀念起那柄落在万窟崖的晚雨剑。
  霁涯顺势握住了蔺沧鸣发冷的手,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只好安慰道:“有什么需要我办的,我一定尽力。”
  蔺沧鸣站了起来,压了压声线制住轻颤:“你想让我留几句遗言吗?”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嘛。”霁涯嬉笑道,“咱们的宏图霸业才刚刚开始。”
  “放开。”蔺沧鸣看了看他,把眼神移到严建章身上,勉强冷静下来,让霁涯松开他。
  霁涯抓着蔺沧鸣的手,自然地低头哈了口气,像寒冬腊月似的搓了搓,给他塞回斗篷里裹严实了,关心道:“手脚发凉,赶紧把肾透支的补……”
  “滚。”蔺沧鸣脸色一黑,抬脚踹了霁涯小腿一下,霁涯夸张地喊疼,眼中盛着笑意,似乎能驱散所有迷茫寒冷。
  “心情好点了?”霁涯随意拍了拍衣摆,“我还算有些伪造现场的经验,你去找严少爷,我先收拾一下这里。”
  蔺沧鸣踏出两步,又回头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霁涯蹲在地上丈量方位,一边回道:“听你的,我来修真境又不是放假,当然听主上安排。”
  蔺沧鸣满意地轻笑起来,话意深沉地提醒:“知道就好。”
  霁涯听着蔺沧鸣离开的脚步声,仔细查看了严建章颈上的剑痕,确实是玉霄派剑法的灵力气息,连严玉诚速成的剑式都不比蔺沧鸣施展的精纯熟稔。
  “蔺瀛为何会玉霄派剑法……”霁涯疑惑地皱眉,若是玉霄派有幽冥阁的内应,那原着中幽冥阁也不必付出惨重代价才攻上玉霄山。
  他暂且压下心中狐疑,对蔺沧鸣留了点提防的心眼,用一路伪装隐藏行踪来到南疆的实践经验开始布置现场。
  蔺沧鸣回去找严玉诚,只见精锐小队全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严建章已死?”严玉诚惨白着脸问道,他坐在树下仰头靠着,努力平复体内躁动的灵力。
  “嗯。”蔺沧鸣把装着凝仙露的药瓶扔给严玉诚,“接下来幽冥阁就不必参与了。”
  “少主确实信守承诺。”严玉诚捏着药瓶扶着树起身,云寄书下的毒已经解开,焚血虫也随着严建章身亡而失去作用,他盯着手腕上那三道严建章下蛊时抓出来的伤口,咬牙横剑削去伤处一片血肉,以免被人看出他曾和严建章交手。
  蔺沧鸣站在一旁等霁涯过来,严玉诚强行压下的嘶吼在嗓子里变了调,血哗哗地流下来,蔺沧鸣不由得把他和面不改色自残的霁涯比较起来,然后轻蔑地嗤了一声。
  严玉诚:“……”
  严玉诚掐着胳膊心想,他又哪里惹人不爽了?
  “严氏与幽冥阁的交易仅有严建章信任的数人知晓,我会用走漏消息给玉霄派的理由清理掉一批人,幽冥阁不会受到任何牵连。”严玉诚撕下一截衣袖把伤口缠上,温和有礼地对蔺沧鸣拱手,“不知少主要直接回南疆,还是在修真境多留几日,欣赏这出好戏?”
  “我另有计划。”蔺沧鸣冷淡地颔首回礼,“以后再有合作,欢迎随时联系幽冥阁。”
  严玉诚听着蔺沧鸣敷衍的客套点了点头:“也好。”
  霁涯收拾完了场地,拍着手走出来,对严玉诚一扬眉:“严少爷没事了?”
  “已无大碍,多谢纪公子关心。”严玉诚温声道。
  “朋友一场,谢什么。”霁涯笑眯眯地拿起玉简,“加个雁书怎么样,日后有机会去颖州,还要请严少爷多关照。”
  严玉诚为难地抽了抽嘴角,视线越过霁涯望向抱着胳膊紧抿着唇的蔺沧鸣,委婉道:“我毒伤甫才平息,不便动用灵力。”
  “那好吧,严少爷好好休息。”霁涯遗憾地把玉简挂回去,还没等问蔺沧鸣接下来要做什么,蔺沧鸣就提前一步把手压在了他肩上。
  “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幽冥阁的下属,随便联络修真境之人,可是叛阁的重罪。”蔺沧鸣语中透着凉意,拇指警示般在霁涯颈上拂了一下。
  霁涯脖子发冷,打了个寒战推开蔺沧鸣的手,无奈叹道:“好好好,我不加就是……手怎么还那么冰,袖子借你揣会儿?”
  蔺沧鸣发现霁涯是真不怕他,无论他做出什么威胁,霁涯都能理解到一个歪门邪道上,让他无语凝噎。
  “放下,走。”蔺沧鸣把霁涯平伸过去的双臂拍下去,一声招呼留下严玉诚自己解决内部问题,霁涯跟在蔺沧鸣身后,回头蹙眉欲言又止。
  严玉诚猜测霁涯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没要到联络方式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于是严玉诚微笑着向霁涯抱拳,装作什么都没看懂,赶紧走吧您嘞。
  “霁涯。”蔺沧鸣偏了下头,“走前面。”
  霁涯暗说您老后脑勺也长眼睛吗,不得不放弃再和严玉诚使眼色,郁郁地走上前去。
  经过严玉霏和那精锐小队时,蔺沧鸣身形一顿,忽然抓住了霁涯的衣袖。
  “又怎么了?”霁涯扭头。
  蔺沧鸣微微提膝抬手挡开斗篷,从腿侧抽出晚雨铳甩开折叠,单手瞄准了趴在地上的严玉霏,弹药轮换的咔咔声响起,目光锋利如刀。
  霁涯和严玉诚尚未及反应,蔺沧鸣已经扣下扳机。
  “蔺瀛!”严玉诚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冲上前去扫开激起的枯叶烟雾,却赫然看见严玉霏持剑立在烟尘中,双目赤红泪流满面。
  “疏忽了。”霁涯低声检讨,即刻抽剑往严玉霏身侧甩出几道剑气,细碎的剑芒如雷点般跳动,在半空连成一片围栏,挡住她身后退路。
  “小弟……”严玉霏嗓音凄然,她不解地望向面色沉重的严玉诚,一面是他的父亲,一面是她的小弟,她甚至不知该怒该悲,“为何要杀父亲?”
  严玉诚咬着牙,捏紧了手中的剑冷漠道:“自然是为了家主之位,荣华富贵谁不想要,长姐,父亲已死,他带来的人也尽在我的掌握,你若识相现在便宣誓效忠于我,我会留你性命。”
  “荒唐,那是养你长大的父亲啊!我从未将你当做外人,家主之位你我皆有机会,你怎能这般无情!”严玉霏声泪俱下地喊道,她被凝仙露的灵力震伤,昏了片刻又醒过来,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竟意外看到至亲相残的一幕,霁涯的迷烟她屏息蒙混过去,却没想到还是被蔺沧鸣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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