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穿越重生]——BY:夕水格

作者:夕水格  录入:07-25

  李助浑身一抖,保命道:“贺总,烟花需要吗?游轮和烟花最、最配了。”
  “是吗,”贺灼挑起眉尾,“那多弄点。”想了想补充道,“要带字的那种。”
  李助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好的,贺总。”
  庄简宁站在喷头下,愁的要死。
  这房间隔音还行吗?就贺灼那样的腹肌和臂力,他可没办法忍住不叫。
  但要是被导演们或者工作人员听见了,他简直没法做人。
  就算房间隔音还行,明天一早录节目,还都是坐在硬凳子上录制。
  他能坚持的下去吗?万一被有经验的选手和观众们发现异常怎么办。
  脑子里瞻前顾后,手上却很诚实,挤了一大坨橙花味儿的沐浴露,前前后后揉搓清洗了好几遍。
  也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羞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整个小脸,耳根,胸膛,俱是绯红一片。
  贺灼驱使轮椅迎向刚出浴的小美人儿,一把扯掉裹在他身上的浴巾。
  “啊!”庄简宁惊呼一声,就算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在这么性感有力直接的老变态面前,心脏还是止不住的狂跳。
  眼前一抹透白的雪色,两株红梅屹立其中。
  贺灼无意识地吞咽几下,拉过他的小狐狸坐在自己腿上。
  庄简宁蜷着脚趾,低头回避他灼热的视线,脑中来回闪过脐橙和侧躺的姿势。
  贺灼用食指勾起他白净的小下巴,低哑的声音带着隐忍,逗他,“瑜伽都练过哪些动作?”
  老变态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样吗?
  庄简宁想了想,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点羞耻,歪着脑袋,视线闪躲,掰着手指头,小小声道:“站着的树形动作,跪着的猫式伸展,撅屁股趴着的下犬式,平趴的眼镜蛇式,还有拱起来的桥式……”
  无论是人前的光芒万丈,还是人后透着羞赧又直白的欲念,贺灼都觉得可爱极了。
  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
  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
  “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
  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
  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
  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
  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
  好刺激!
  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
  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
  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
  里外都这么敏感。
  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
  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
  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
  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
  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
  穿什么鞋?
  黑色高跟鞋?
  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
  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
  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
  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
  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
  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
  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
  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
  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
  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
  “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
  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
  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
  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
  舒爽又刺激。
  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
  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
  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
  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
  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
  庄简宁便乖巧点头。
  游轮的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一应俱全。
  李助去了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
  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挺高的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的轮椅要高很多。
  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了红绳。
  心里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
  “嗯,我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了亲他。
  庄简宁吸着贺灼的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获得安全感。
  “糖给不给我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
  庄简宁浑身一个激灵,手动不了,便兴奋的两只腿乱蹬。
  他急切地道:“给!给!”
  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
  性感的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
  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
  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
  “啊!”庄简宁惊呼一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的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
  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我听,好不好?”
  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
  贺灼摘了两株红梅,继续吃糖。
  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的窗帘,月色下的银色江面像是一条缎带,寂静又华美。
  庄简宁感觉自己的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的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
  窗外的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的璀璨烟花,真正的火树银花不夜天。
  炸开后的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的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一轮的壮丽斑斓。
  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
  在黑暗里待久了的眼睛渐渐清晰,每一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
  他一边受着爆浆糖的剧烈冲击,一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一朵烟花组成的字体。
  有“庄庄”。
  也有“宝宝”。
  “啊!贺灼!”随着认出的那一刻,他尖叫一声,糖里的浆瞬间爆出。
  脑子里的烟花和江面上空的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
  贺灼盯着他失神的小脸,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了揉,按了按。
  又伸出舌尖亲了亲。
  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的烟花,全身持续震颤。
  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
  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的媚意,“喜欢。”
  贺灼哑着嗓子继续问,“喜欢谁?”
  他想让他的小狐狸永远铭记住这一刻极致的快乐。
  带给他极致快乐的人,也必须牢牢刻进他心里。
  庄简宁想了想,满足地喟叹一声,“喜欢游轮,也喜欢烟花。”


第55章 飞醋
  贺灼托起庄简宁, 作势往窗外送,“那喜欢去江里喂鱼吗?”
  头刚探出去, 头发便被江面清爽的晚风四散吹开,腰背被贺灼稳稳托举着, 庄简宁索性将双臂也伸了出去, 朝空中挥了挥, 闭着眼睛享受这种类似于飞翔的惬意感。
  神情姿态皆是餍足后的慵懒,“你倒是扔呀,我水性可好了,说不定游轮还没上岸, 我都游回去了。”
  他仰起头,眉眼带笑地看着贺灼, 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 “你是不是不舍得扔?”
  要在十年前,贺灼真的会给他扔下去, 自己再跟着跳下去。
  毕竟那时候,他也是获得过帝都青少年组游泳冠军的。
  和这样又软又浪的小狐狸在江面上鸳鸯戏水,一定别有滋味。
  扫了眼自己形同虚设的小腿,他默不作声地将探出窗外的庄简宁抱了回来。
  烟花放完,江面重又归于平静。
  贺灼看了眼时间,“明早不是还要录节目吗?回去吧?”
  庄简宁被凉风一吹,上头的脑袋稍稍清醒。
  这两个月多,不是学习就是比赛,好久没有这般放松消遣过了, 他拉着贺灼的手,抬眼去看他手腕上的表,“可是才十点二十。”
  贺灼看着眼巴巴的小狐狸,“没玩好?”
  庄简宁侧头看了眼对面的酒柜,蹭地从他身上站起来,“难得出来一趟,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致,咱们再坐会儿喝点酒聊聊天好不好?”
  没等贺灼应声,他微微弯腰打开酒柜的门,取了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贺灼盯着他塌下去的诱人腰身,细白长腿,什么好景致抵得过他的小狐狸。
  怕自己失控,他伸手拿过一旁的风衣,扔了过去。
  真空披上长风衣,庄简宁将杯子和酒瓶放在桌上,坐在贺灼对面的软椅里。
  坐下后,才想起刚才他就是坐在面前这张桌子上,被贺灼系着红绳,摘着红梅吃着糖。
  红酒还没醒好,人已微醺。
  贺灼将桌上一摊白色抹在小狐狸嫣红的唇上,这才端起他推过来的酒杯,仰头,轻轻抿了一口。
  酒是好酒,跟唇舌滋味比起来,差了太多。
  庄简宁看着他细长的脖颈,和滑动的喉结,莫名地咽了咽口水。
  见贺灼放下杯子望过来,他故意伸出舌尖,将刚刚被贺灼抹上去的白色,勾进了嘴里。
  又朝贺灼眨了眨眼睛,这才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酒液浸润口腔,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四肢百骸都是畅快的。
  他长舒一口气,轻声呢喃道:“还是这种日子舒服,努力真的好累啊。”
  贺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脱口而出道:“那你以后负责吃喝玩乐,我负责养你,好不好?”
  庄简宁眸光闪了闪,他不需要人养,虽然努力很累,努力后抵达梦想彼岸的滋味却太过美妙,他绝不会放弃。
  但这并不妨碍他听了这话非常开心。
  世界上怕是没有人受得住另一半说这句话的吧。
  庄简宁昂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越过桌子。
  贺灼今天穿的是轻薄休闲裤,他避开爆浆糖,坐进人怀里。
  他从没想过习惯掌控一切的贺灼,竟也会学着他去吃糖。
  开始的时候,他被眼罩遮住眼睛,后来又被烟花吸引去注意力,并没看清太多。
  但是只要想到贺灼当时的姿态,一股隐秘的兴奋感便立即从脚指头窜到天灵盖,浑身如过了电一般。
  距离近了,他敏感察觉到贺灼的情绪似乎不太高,甚至有点低落。
  不管是两人目前的落差关系,还是他对贺灼过于贫乏的了解,此时他能带给贺灼快乐体验的,也只有做了。
  身体还处在兴奋中,又带着满足后的放松,应该是极适合进入状态的
  他凑近贺灼嘴唇,感受着呼吸交融的震颤,小声问:“做吗?”
  闻言,贺灼脑中突然闪过昨晚小狐狸和另一个男人并肩同行,谈笑风生的画面。
  如果不是因为他俩的婚姻关系,又软又浪的小狐狸也会被其他什么男人轻易哄到床上去么。
  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他白净的小下巴,略微勾起嘴角,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压抑的情绪,“还想?一次不够?”
  窗外的月光被江面反射后,投在贺灼脸上,眉眼轮廓精致帅气,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盛放着星星。
  庄简宁被他笑的晃了神,没顾上答话,呼吸不稳地勾着贺灼脖子,含住他唇瓣,急切地探出舌尖抵开唇缝,正准备继续深入,虽有美酒遮掩,依然尝到他嘴里涩涩苦苦的味道。
  他皱眉退开,从旁侧的茶几捞过一瓶依云水,拧开盖子,将瓶口送到贺灼嘴边,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漱漱口吧。”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贺灼盯着他因羞赧红透了的小脸,没去管水,大掌兜住他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月光,烟花,江面,晚风,还有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氛围太好了。庄简宁嘤咛一声,很快沦陷,再苦的味道也被醉人的津液覆盖。
  直到将嘴里的东西,用舌头系数物归原主,贺灼这才低喘着松开怀里的小狐狸。
  用拇指指腹擦去他嘴角的口水时,看着动情迷醉的小脸,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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