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是我的储备粮[快穿][穿越重生]——BY:顾之君

作者:顾之君  录入:08-10

  他说完了,埃尔也不动,依旧站在他面前。
  苏棠当没看到。
  埃尔就端起药碗,强行拿走了苏棠手上的书,喂他喝。
  苏棠已经被逼着喝过两次了,连忙躲闪,试图站起来逃掉,但才刚起来一点,就又被埃尔按了回去。
  “少爷,不要任性。”
  苏棠红着脸低吼:“放肆!我是你的主人!你没资格强迫我!”
  埃尔盯着他,忽然说:“少爷,我还未强迫过你。”
  苏棠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过来,过了两秒,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嘴唇又被迫和药碗的边缘贴上,打断了他的思考。
  最后,还是被牢牢按住,喝了这碗苦兮兮的补药,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还咳了一些药汁在埃尔的身上,但他浑不在意,继续专注地喂着苏棠喝药。
  喝完那一大碗药,苏棠都感觉自己能当场去世了。
  埃尔又给他喂了两颗糖。
  苏棠陷在沙发里,埃尔拿着手帕给他擦嘴,然后又将手帕放回自己的口袋。
  埃尔为了喂药,从刚才起就是单膝跪着,现在也还是这样。
  他盯着苏棠泛红的耳朵,白皙柔软,像一小团雪一样,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轻轻地揉了一下。
  苏棠瞬间就炸毛了,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差点就要窜上柜顶。
  但埃尔按住了他,俯身向前,还一口咬住了苏棠的耳朵,舔了一下。
  苏棠顿时感觉半边身体都软了,耳朵也一下红透,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苏棠一抬眼,就对上了埃尔偏执疯狂的眼神,紧张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觉得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要跑。
  于是,他站起来就想走,但手腕被牢牢抓住了,就像锁链一般,禁锢得很紧。
  埃尔单膝跪在他坐着的软沙发旁,这样恭敬顺从表示忠诚的姿态,自下而上地望着苏棠,然后又垂眸,执着苏棠的手,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指尖,哑声问:“少爷,您现在同意了吗?”
  苏棠还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哪件事,然后一个激灵,立刻摇头,“我说过,你可以试,但我不可能答应。”
  埃尔眼睫低垂,似有些暗淡,“这样么……”
  就在这时,藏书室门口传来些许动静。
  苏棠和埃尔同时看了过去。
  是克丽丝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红茶和一些小点心。
  苏棠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埃尔也很自然地站起身,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他在只有他和苏棠两人的时候,会肆无忌惮,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介意别人看到他和苏棠亲密的样子。苏棠那副模样,只有他能看。
  克丽丝愣住了,僵在门口,完全反应不过来,还是管家叫她过去,她才靠着肌肉记忆上前,放下东西,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了藏书室,她也还是没办法缓过劲来。她刚才……是看到管家半跪在地上,吻少爷的手吗?
  少爷和管家……?
  克丽丝震惊极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些都不是她一个小女仆该管的,就算不小心撞见了,她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克丽丝咬着唇,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
  但没过一会,思绪又开始飘散。
  可是……总感觉、少爷和管家刚才那一幕,好浪漫啊。
  克丽丝莫名地激动,心跳得很快。她有些茫然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她的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吧。
  晚上,苏棠拒绝了埃尔的沐浴伺候,自己一个人洗完了澡,回了卧室,又看了会书。
  很快,到了睡觉的时间。
  埃尔又走进了卧室,给苏棠送来了一杯温热的牛奶。
  苏棠喝完了,一点也没留,不给他喝的机会。
  意外的是,埃尔这次没有变态的小动作,而是很正常的把杯子放到了柜子上。
  但苏棠没有因此而放心,他反而觉得埃尔在憋什么大招。
  果然,下一秒,埃尔没有走,而是在床边坐下了。他的手撑在苏棠的腿侧,压着被子,让苏棠难以躲开。
  埃尔紧紧地盯着苏棠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流淌,“少爷,我今晚不走了,可以吗?”
  可以什么?当然不可以!
  苏棠瞪大了眼睛,张嘴就想拒绝,但埃尔的吻先落了下来,让他已经到了唇边的话,变成了一声呜咽。
  埃尔的手压在了苏棠的手背上,正好每一根手指都插进了他的指缝里,将苏棠的手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宛如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桌面上,放着一盏精致的鎏金花朵瓷烛台,雕刻着缠绕的花藤,最上方是金色玫瑰花苞,托着摇曳的烛火,在墙上映出两个几乎叠在一起的人影。
  埃尔穿着一身燕尾服,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禁欲又正经,但做出来的事情,却完全相反,眼底也闪烁着一丝疯狂,哑声说:“少爷,我只是想让您快乐。”
  苏棠微微颤抖着,别说拒绝了,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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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贵族少爷(十)
苏棠总是对着埃尔说放肆, 恼怒地斥责,但这更多只是为了人设,也算是在警告他不要太过分,本以为这样会让他收敛点, 却没想到, 一点用都没有, 他甚至还越来越大胆了, 这次竟然……
  苏棠完全没料到, 一时惊慌,但也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完全被桎梏在了埃尔怀里。
  埃尔的吻强势地落下来, 压在了他的唇上,封得严严实实, 似夺取了所有的呼吸,过于浓烈炙热的感情, 有些粗暴的动作, 都让苏棠喘不上气来。
  苏棠拒绝的话全都被迫咽了回去,消失在唇齿之间, 化成了模糊的呜咽。
  他一个从小养尊处优,又身体羸弱的贵族小少爷,力气方面, 怎么可能敌得过埃尔,挣扎都是没有用的。而且, 他也不想挣扎。
  苏棠脸颊泛红, 还有一丝理智记得自己算是有任务的,想跟系统说一下,这个情况控制不住, 他也没办法的。
  但还没等他联系上系统,埃尔的手就已经先放在了他睡衣领口的纽扣上,修长的指尖轻轻一勾,最上面的纽扣就被解开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埃尔穿着燕尾服,手上也还戴着手套,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轻轻摩挲过颈侧时,那不上不下的微妙感觉,让苏棠的呼吸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哪里还顾得上系统,干脆就先斩后奏了。系统要不是早就被屏蔽了,这会听到宿主的话,肯定要控诉,狗男人把宿主带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
  埃尔西装革履,苏棠坐在他腿上,被欺负得眼尾泛红,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声音都含着隐约的哭腔,沙哑软绵。埃尔的手按在他腰侧,他有些无力地抓住埃尔的手想要阻拦,却并没有什么用。
  真要说的话,埃尔一如既往的温柔,哪怕压抑不住心底的感情了,也还是将少爷捧在了手心里,知道他怕疼,很顾及他的感受,但同时也不会让苏棠逃。温柔,却又强势,两种矛盾的性格都被埃尔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棠紧抿着唇,矜傲的性子似乎让他怕被人听见自己的哭声,竭力压制,但还是发出了低声的抽泣和呜咽,这样显得越发可怜,惹人疼惜。
  埃尔搂着苏棠,低头轻轻地亲着他的脸,又亲着他的眼尾,吮掉了他躲藏不住落下来的泪珠,舔进了嘴里。
  苏棠气急的时候,忍不住一口咬住埃尔的脖子,像凶猛的野兽咬住猎物的致命要害,要吃了猎物。
  但他力气不足,气势就弱了一大截,倒像是在亲着回应埃尔。
  埃尔弯唇,温柔地给炸毛的小动物顺毛,轻轻地摸背。
  直到最后,苏棠体弱,已经迷迷糊糊,就快要昏睡过去。他隐约好像听到了埃尔的声音。
  一只手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低声沙哑问:“……少爷,您同意了吗?”
  苏棠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双眼被泪水沾湿,疲惫得已经打不开了,只能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埃尔低低一叹,将他汗湿的金发从额前撩开,自语似的缓缓说:“那我得更努力一些,让少爷看到我才行。”
  苏棠的眼睛黏在了一起,好像听到了,又好似没有听到,但下意识就感觉到了危险一般,微微颤抖了一下。
  一夜过去。
  等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时,苏棠依旧像一团蜷缩起来的虾米,睡得沉沉的。
  今天,埃尔没有像以往一样,走进来拉开窗帘,也没有叫醒苏棠,反倒是提醒了厨房那边推迟早餐时间,仆人们就都以为少爷又病了。
  三个小时后,苏棠才醒过来,慢吞吞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华丽的天花板,一时之间还未回过神来。
  直到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却感觉到腰酸腿软时,他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顿时僵住。
  他能感觉到身上的清爽,大概是他累得睡着的时候,埃尔已经替他清洗过了。埃尔早就能熟练地伺候他的生活起居,细心体贴到让他毫无所觉依旧沉沉睡着,也不是难事。
  最关键的是,他一个喜怒无常傲气贵族少爷的人设,居然和管家在一起了,崩完了,没救了,太对不起统统了。
  这时,系统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宿主,你终于想起我了,果然,前辈们说得对,人类的承诺就像屁一样,放过就没了。亏我还那么信任你,我太傻了,真的。”
  苏棠顿时就心虚了,伸手碰了碰脸,“抱歉啊……”
  系统又叹了口气,“没事,也不是宿主的问题,反派就是个变态也没办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苏棠悄咪咪地问:“所以……我不用管人设了?”
  系统立刻摇头,“当然不行!我已经让检测那边放大海水了,宿主你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系统呜呜呜,苏棠心里更虚了,只能继续穿上马甲,谁都不爱。
  系统这才抽噎一下,给宿主加油,然后下线了。
  这时,卧室门被敲响,埃尔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苏棠懒洋洋地坐在床上,毛茸茸的金发凌乱,眼尾红红的,显然哭过了。因为耷拉着肩,宽松的睡衣领子斜向一边,露出了漂亮的肩颈线,皮肤像奶油一样细腻,上面还有淡淡的红痕。
  埃尔眼神一暗,关上了卧室门,一双长腿很快走了过来。
  他站在床前,弯下腰,正要熟练地把苏棠抱出来,伺候苏棠换上西装。
  但他刚碰到,就被苏棠不客气地拍开了手,生气地瞪着他,“不许碰我。”
  毕竟昨晚实在过分了,埃尔已经料到苏棠的反应,被打也心甘情愿,也不怎么疼。
  埃尔垂着眼说:“可我还要侍奉少爷您换衣服。”
  苏棠说:“我自己穿,把衣服放在床上,你可以出去了。”
  但埃尔还是没动。
  苏棠拧眉,冷声说:“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埃尔弗里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埃尔低头,显得越发恭顺,“我从未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少爷身份尊贵,自己穿衣服,实在是委屈了少爷。”
  苏棠似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这样就是委屈,那你昨晚……”
  话说到这,又突然一停,似乎觉得这事太过难以启齿。
  苏棠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这样也没有被说服,依旧赶他出去。
  最终,埃尔只好把衣服放下,向后退了两步,说:“少爷您穿,我在一旁看着,好及时帮上忙。”
  苏棠:“你出去。”
  埃尔坚持不动。
  两人似乎是杠上了,谁也不退让。
  偏偏这时,苏棠的肚子发出了咕的一声,显然饿了。
  他只能瞪埃尔一眼,然后挪到床边,准备下床穿衣服。
  但脚尖刚一碰到地毯,就酸软得支撑不住,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就要向前扑到地上,埃尔很快地伸手,圈住他的腰,把人搂进了怀里。
  苏棠松了口气,但站稳之后,瞬间就像是拔那什么无情的渣男,紧抿着唇,推开了埃尔,直接转身,背对着埃尔,脱了睡衣,穿上衬衫,扣着麻烦的纽扣。
  这时代的礼服格外修饰腰身,不论男女,所以苏棠穿的衬衫剪裁很是贴合他,勾勒出劲瘦的腰肢,衣摆下就是两条白皙的长腿,也隐约露出了红痕。这是埃尔最爱的少爷,所以即便疯了一般控制不住,也有些理智,知道不能在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留下痕迹。
  但就算这样,西装裹得严实,限制并不算大,而且这副模样,苏棠也不可能让别的仆人伺候穿衣沐浴了。
  埃尔眸光微闪,心里涌出了难言的满足。即便是冒犯主人,过错极大,要受多大的惩罚,他也甘之若饴。
  衬衫和裤子还算是比较好穿的,但自己一只手来戴袖扣什么的,就很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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