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穿越重生]——BY:半寸月光

作者:半寸月光  录入:09-15

  燕挽眼皮子一跳:“母亲,你这是在说什么?”
  燕母乜了他一眼:“不过做个假想,你紧张什么,你喜欢云生,我自是不会拆散你们。”
  燕挽沉默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如果我跟云生无法在一起,也请母亲不要打他和兄长的主意,他们是人中龙凤,配我可惜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们是人中龙凤,莫非你不是,我的宝贝挽儿皇子都配得,不可妄自菲薄。”
  “可……”
  燕挽正要说话,车厢外的骏马忽然发出长鸣。
  危险眨眼逼近,燕家护卫纷纷拔出剑刃。
  燕母登时沉下了脸色,问外面车夫:“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吃野味是不对的。
  文中所说野味都是别人家丢失的家禽,不许效仿,不许当真。感谢在2020-05-29 22:43:23~2020-05-30 21:26: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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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难嫁第三十八天
  过了好一会儿, 车夫答话道:“回夫人, 是三皇子殿下来了。”
  燕母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然后看向燕挽, 被燕挽搀扶着下了马车。
  但见宁沉端坐银鞍之上,胯|下白色的骏马漂亮而飒沓,他手持缰绳, 身姿挺拔,墨色披风倾泻如乌瀑,墨发整齐束起, 一丝不苟,是极少有的正经模样。
  他向来慵懒,在太书院里青衣素簪一派散漫, 在自己的行宫更是随便, 更是衣带都不会好好系, 随便一身长袍就能打发。
  见他们过去,宁沉薄唇微勾, 眼里明显有笑。
  燕母上前端庄施了一礼,问:“殿下怎会出现在此处?”
  宁沉别有深意的看了燕挽一眼,徐徐道:“奉父皇之命查桩贪污案,返京的时候想起挽弟和夫人在含光寺,就特意绕了一圈,想着能不能与夫人和挽弟碰上,不想真叫我碰上了。”
  燕母十分惊喜, 宁沉或为未来储君,如此看重他们,这是燕府的殊荣;燕挽一向了解宁沉行事手段,如此凑巧,怕是至少提前一日守在这里了罢。
  燕母欣然发出邀请:“既然如此有缘,殿下不若与妾身同行。”
  宁沉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于是,原本两人坐的马车,变成了三人坐。
  狭小的车厢略显拥挤,里头的气氛也颇有些沉闷,为不使燕母夹在中间难受,燕挽特意主动跟宁沉搭了话。
  “殿下此行可还顺利?那贪污受贿的官员严办了么?”
  “自是顺利,挽弟呢?挽弟这些天可有想我?”
  “……”燕挽的舌头好似被什么绊了一下,“当然,得知殿下远行,我特意在佛前给殿下祈了福。”
  宁沉嘴角翘起,噙着一抹意味深长:“我也想挽弟了。”
  燕挽面色一变,有些恼怒。
  在燕母跟前他怎也不知收敛!
  却听宁沉又道:“此番去外城查案,收获颇丰,我还在城中看见一个女子,与挽弟有六分相像,本想纳了做妃子,可一想到她没有挽弟半点风姿,空有皮囊,将她带回来是折辱挽弟了。果然,还是挽弟瞧着更赏心悦目,令人怜爱。”
  燕挽涨红了脸,双颊浮起绯云,活生生被气的。
  他冷下声音,隐含告诫:“殿下说笑了,臣一个男子怎及女子生得花容月貌,怎及女子婀娜多姿,殿下若是喜欢万不可放过,娶了就是。”
  宁沉含顿时笑看向燕母,不徐不疾道:“夫人,挽弟还是那般不经逗,你们平日里教导他,真是把他的脸皮教得太薄了,如此以后成了亲可是要吃亏的。”
  燕母从始至终没听出什么来,掩面笑道:“这哪儿是我们教的,这是天生的,殿下不要再捉弄他了。”
  “还不是挽弟过分有趣——”宁波徐徐一笑,眼波暧昧,“且迷人。”
  燕挽蓦然想起了上辈子和宁沉纠缠在一起的火热画面,他总是千方百计的逗弄他,问他这样喜不喜欢,那样喜不喜欢,不教他羞得快哭出来,是不会收手的。
  刻在骨子里的恶劣。
  “这里太挤了,我出去骑马透透气。”
  燕挽闷声说了一句,不管两人是何反应,兀自叫停了马车,跳了出去。
  燕母无奈道:“殿下说得没错,我也觉得挽儿脸皮薄得过分,以后成了亲多半要吃亏。”
  如此要脸,怎么镇得住丈夫,就算不被欺负,丈夫一开口,他怕也是予求予给。
  宁沉唇畔含笑:“无妨,夫妻之间的吃亏不叫吃亏,叫情趣。”
  燕挽骑在马上,只觉如芒在背。
  回京同样要三天路程,甚至因为加入了宁沉,念及他身份尊贵不能舟车劳动,中途还时不时停下来。
  天未黑时,车队到了驿站,因是附近山岭连绵,驿站几乎没有客人,宁沉吩咐侍卫将这里围了起来。
  燕母受不得累,用了饭就被随身侍婢伺候着住进了二楼上房。
  堂中还余燕挽和宁沉在用膳,燕挽搁下了筷子,抬眼便望进了一双桃花似的眼眸,但听宁沉道:“挽弟今晚睡哪间房?”
  燕挽默然的用帕子擦了擦嘴:“无论哪间,我挑殿下剩下的就是。”
  宁沉亦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了每根手指,目光灼灼,眼底透着笑意:“那我选天字一号房,挽弟会住我隔壁的吧?”
  “……”
  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假思索,燕挽虚伪的笑道:“当然,我在殿下隔壁,也好跟殿下有个照应。”
  反正拒绝了也没用,八成他已经派人将边角的房间都占了,无论他睡哪里,都有的是他发挥的空间,倒不如不挣扎,直接认命。
  正如燕挽所料,他的随侍已经搬进了角落房间里,三个角均是住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角住的是燕母,这会儿估摸着已经睡着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燕挽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闩上了门。
  就算宁沉住在隔壁,找借口想进他的房间,他也可以装睡糊弄过去,他总不会夜半三更破门。
  看了会儿书,消了会儿食,燕挽便吹灭了灯盏。
  燕挽对墙而卧,阖着双眸,沉心静睡。
  怎知,隔壁有了异样的响动,是几个人抬着沉重的浴桶放到地面的声音,水声哗哗晃荡,宁沉的嗓音近到就跟在耳端响起似的,“都出去罢,不必伺候了。”
  一墙之隔,如此清晰!
  燕挽皱了下眉,这个驿站位置偏僻,附近没有水源,入住时掌柜也说了只提供吃喝,不提供热浴,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水。
  接着,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解腰带的声音,玉饰碰撞清脆作响,他好似脱了衣服也没有好好放在一边,而是直接扔到了地上。
  然后,迈进了浴桶里。
  水声哗哗,漫出了浴桶,泼在了地上。
  燕挽不想听了,翻了个身。
  但这些声音还是跟魔咒似的穿进耳朵,尤其是他见过宁沉的身体,脑子里有画面不受控制的浮了出来。
  结实的胸膛,凸起的腹肌,白玉般无暇的肌肤,唯独锁骨边有一颗红痣。
  瘦而匀称的腰身,长而健美的大腿……
  燕挽一下坐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去到桌边,等着宁沉洗完再睡。
  半晌,宁沉洗完了,仆从将浴桶从房间里抬了出去,燕挽又回到了床上。
  隔壁果真没了声响。
  燕挽放下了心,重新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粗嘎的低沉的喘息在他的耳边炸响,燕挽猛地睁眼,瞬间清醒,听得性感的喉音在隔壁隐忍而克制的发出,时断时续。
  燕挽脑子一片空白,睁大了瞳孔,接着噌地满面通红,恼羞成怒下了床,欲要开门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但手刚摸上门闩,他又骤然冷静下来,退了回去。
  自己此时送上门去不是羊入虎口?
  再者,宁沉二十有四,没有妃子,没纳姬妾,没收通房,就连这方面的开蒙都只观于纸上,没有跟其他皇子一般临幸女人试过云雨,深夜自渎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
  燕挽臊得体无完肤,连肌肤都是热的,微微咬牙。
  他到底是怎么生出的兴致,在这种荒凉的地方!
  就连叫水都不方便。
  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睡么。
  今夜怕是彻底睡不着了,一闭眼耳边都是那种声音,甚至他想到了上辈子他让他帮忙纾解时,他魅惑近妖沉溺着恨不得将他吞掉的模样。
  “……”
  次日,燕挽醒来时眼睑处略有乌青,反观同时踏出房门的宁沉,神清气爽,一副睡饱了餍足了的模样。
  他笑吟吟的道:“挽弟早。”
  燕挽因没睡好气性大,竟破天荒的没顾上尊卑,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下楼了。
  宁沉被冷待了心情也极好,低低笑了一声,悠然跟了过去。
  燕母早已坐在下面,等着两人用早饭,见燕挽脸色不济,连问:“挽儿,你怎么了?”
  对燕母的耐心却还是有的,燕挽勉强一笑,道:“房间闹了耗子,吵得很,所以没睡好。”
  燕母握着他的手,也是心疼:“再忍忍,我们马上回府了。”
  燕挽心头一暖,道:“无妨,左右不过这几日路程,孩儿还没那么娇气。”
  燕母欣慰点了点头,不敢落下宁沉,又问候宁沉去了。
  车队出了驿站,继续向前行进,行了半日,午时停在一处树林里休息。
  宁沉来到了燕挽的身旁,“挽弟还在生我气?”
  燕挽好不容易忘掉的事情爬回脑海,他心中羞恼,但面上不显,还装作什么一无所知的道:“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生殿下的气?”
  宁沉一点一点勾起笑容,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挽弟你耳朵红什么?”
  燕挽当即好似弹簧一般从他身边弹开,背过身去,冷冷道:“实不相瞒,殿下,我觉得你应该娶妃了,子嗣关乎国运,殿下不该肆意妄为,更不该……”
  停了一下,他极其不自然却又一本正经的道:“更不该随时随地的那样,传出去定然影响殿下声誉,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殿下!”
  宁沉闻言顿时轻轻笑了一声:“那样是哪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9点半更新。感谢在2020-05-30 21:26:22~2020-05-31 15:49: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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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难嫁第三十九天
  明知故问!
  燕挽懒得理他了, 起身就要去别的地方坐, 手腕却一下被拽住,宁沉拦在他跟前,躬身俯首的俯视他, 鼻尖几乎快要与他的鼻尖相碰。
  他眼中的光细碎耀眼,薄唇微微翘着,语气轻若鸿羽:“好了, 不要生气了,我的错,给你赔个不是, 我一直这样放浪形骸,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挽勉强消了一分火气,但仍没好气的说:“殿下既然知道自己放浪形骸, 就该收敛些。”
  “挽挽想让我戒欲做和尚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是不要老是逗他。
  抬眼一看, 宁沉忍笑忍得很辛苦, 才知道方才那句话也是逗他的。
  “……!!!”
  恶劣到令人发指。
  山林之中没有什么食物可挑剔,宁沉命人捉了野兔子来, 置在火架上烤。
  多亏画莺怕他受不了寺庙口味清淡,往他的箱子里塞了一堆调料,取来用了,烤出来的肉倒也是无比的酥脆可口。
  宁沉想要,燕挽没给,一顿饱足,便继续启程了。
  宁沉自觉骑了马, 不想再将燕挽惹了去,这样可爱的人,要是真逗哭了那可就不美了。
  行至一片有水源的地方,中途停下来休息,宁沉在附近摘了野果,给燕挽解渴,燕挽不要,宁沉转头叫来一个侍卫,对他吩咐了几句,然后侍卫便捧着野果恭敬的上前:“公子请吃果子,这是属下亲自摘的。”
  哄鬼呢。
  他亲眼看见宁沉给他的,还是当着他的面,两人中间传话只须转个身。
  却到底没有不给侍卫面子,将洗干净的野果吃了。
  侍卫回了个身向宁沉复命。
  宁沉挥退他,又凑了上来:“挽弟生气还要生到什么时候,我求和,嗯?”
  燕挽不睬他,又叫他碰了一鼻子灰。
  队伍再度前行,转入官道,官道左右是密林,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翠绿;忽然,林间鸟儿飞起,一道极其细微的尖锐的呼啸声愈逼愈近。
  所有人神经一绷,进入警戒,但见一支羽箭破空直直射向宁沉,然后万千支箭如下雨般四面八方的从密林中射出。
  “保护殿下!”
  “保护公子夫人!”
  燕家护卫和宫中侍卫几乎齐声呼喊。
  他们提剑将这射来的箭“噼里啪啦”的打落,收拢了防守,将马车和宁沉牢牢护在中间。
  箭支掠进马车车帘,往燕母射去,燕挽眼疾手快连将她扑倒,那箭支钉在了他们身后的车壁上,摇晃着箭尾。
  “母亲!”燕挽将燕母牢牢护在怀中并对她道,“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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