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穿越重生]——BY:半寸月光

作者:半寸月光  录入: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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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难嫁第九十八天
  燕挽并不觉得欢欣, 听闻身后脚步声,他只觉得劫难将至。
  宁沉进了殿,看向面对着墙壁迟迟不肯转过身的男子, 嘴角翘起, 却也没有立刻出声打扰, 而是去内殿换了身衣服,然后懒洋洋的问:“挽挽,你的生辰礼呢?”
  燕挽方才回过身来,蹙眉道:“殿下莫非没有看到那幅徐翼大师的《江山图》么?”
  宁沉道:“那是燕家送的,我指的是你送的。”
  “晨与燕家一体。”
  宁沉不徐不疾的笑了:“挽挽, 做人这么狡猾可不行。”
  燕挽有点慌,仍问:“那殿下想要什么?”
  “挽挽亲手给我做一碗长寿面如何?”
  问宁沉想要什么时, 燕挽已经做好了他提出诸多乱七八糟的要求的准备,但听他说想要长寿面,燕挽还是没忍住愣了愣。
  宁沉看了好笑:“怎么,没要别的很失望?”
  燕挽摇了摇头,认真道:“臣厨艺不是很好。”
  宁沉吃多了山珍海味,难道还求他同御厨一般厉害?
  便也只是万分期许道:“无妨,多难吃我都吃。”
  然后, 燕挽在宁沉的指引下去了长春殿的小厨房。
  宁沉若不是亲眼所见,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人的厨艺会差到如此地步,长寿面是要用一团面甩开, 甩成一根不断的长条,盘成面条, 燕挽把面给甩断了,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面不改色的把面条又接上。
  宁沉不指望他做得多么好吃, 见了也忍不住道:“挽挽,你做的长寿面好像不太长寿。”
  这都断了好几次了。
  燕挽因甩面鼻尖沁出汗珠,用沾粉的袖子擦了一把:“殿下说笑了,殿下吃了它一定会长寿的。”
  宁沉不再说下去了,怕他恼了不肯做了。
  最后一碗面吃到口,味咸还粘牙,但他将汤也喝了个干净,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可不能再让他这双金贵的手下厨了。
  吃完了面,燕挽唤了一声“殿下”,提醒他可以放他回去了。
  宁沉眯眼看了他许久,竟也真的没有多留,派人将他送出了宫。
  燕挽当真猜不透宁沉,但君心难测是一贯以来的道理,他也懒得猜,只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转眼到了七夕,燕挽收到了宫中送来的礼物,看盒子原以为是什么普通物件,便也懒得拆,至傍晚心血来潮将那盒子打开,才发现竟是血玉鸳鸯镯——皇子妃信物。
  燕挽骇然大惊,连忙命人备马车进宫,欲将镯子送还回。
  殊不知这正好趁了某人的意,燕挽连人带镯有去无回。
  纱帐重重掩映的大床里,他被缚住手腕绑在床头,宁沉用金口伺候着他,令他神志尽失,眼尾沁出薄薄的泪珠。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纤细的手腕挣扎着磨出红痕,然后他听到宁沉说:“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燕挽险些被逼疯,却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的道:“信物太过贵重……请殿下……另……给……唔……”
  他被男人捏了一下,男人灿然轻笑:“挽挽,做人太倔强,是要吃亏的。”
  燕挽求饶:“殿下,我们如此于伦理不合,您快住手。”
  住手?
  “我的好挽挽,你一副舒服得要哭的表情,叫我如何住手?至于伦理,我们又不是亲生兄弟,这般坦诚相见,才更显得你我异姓兄弟的感情深厚罢了,别的异姓兄弟也多如此。”宁沉问,“挽挽,你可是不愿与我做异姓兄弟?你要是说是,我可是会生气的。”
  燕挽面红如霞:“殿下,你休要诓我……”
  他虽未经人事,但为人的才智还是有的,这般说辞听起来就荒唐……
  宁沉边敷衍着“明日就找一对异姓兄弟来证明给你看”,边更深的埋下头去。
  接着,燕挽被好一通折磨。
  他感觉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也不是,无论他怎样的扭动,都摆脱不了宁沉的桎梏,双腿也完全被钉住。
  当他失去一切知觉,无力的躺在床上时,宁沉解了他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他漱了口,亲了亲他的眼睛,让他缓了好长一阵。
  燕挽失神着,片刻拾回意识:“殿下,这种事你还对多少人做过?”
  宁沉抬起他的下颌:“你以为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这般屈尊?”
  燕挽闷了一秒,立刻从他怀中起身:“殿下玩也玩够了,臣告退。”
  却被他逮了回去。
  他按着他在腿上坐下,抚他的鬓发,提醒他:“今天是七夕。”
  燕挽微微抿唇:“七夕又如何?”
  “留在宫中,陪我。”
  燕挽再是愚钝也觉察到了宁沉对他怀有不同寻常的感情,那日他设计的醉酒失身,多半也是引他入套,却不知他这放浪的心思究竟藏匿了多久。
  但于法不合,于情理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可能,他只能拂他的手:“殿下,七夕是有情人相会的日子,你我并非有情人。”
  此一言,像是惹恼了宁沉,宁沉眼神一冷,而后徐徐微笑:“那人情之中礼尚往来挽挽总该知晓,方才我伺候了你,如今该你伺候我了,我好了就放你回去。”
  燕挽登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宁沉道:“怎么?莫非挽挽只顾自己爽了,便不管别人,原来挽挽是这么自私的人。”
  燕挽面上一阵一阵白,想道“方才你自愿的”,但顾及他皇子尊严,且怕更加惹恼了他,忍了忍没有说出。
  他闭上了眼:“殿下何以执着于那处?”
  两次了,他对他的简直爱不释手。
  宁沉闻言忽觉好笑,不紧不慢道:“倒也不是非要执着于那处,挽挽主动亲一亲我,亲得我满意也可。”
  燕挽睁开了眼,同他讲条件:“一下。”
  宁沉略一思索,点头勾唇:“好。”
  于是,燕挽极其缓慢对他伸出了手,颤着指尖勾住了他的脖颈。
  投怀送抱的那一刻宁沉只觉平生从未有过这般满足,他凝视着跟前的人,看他慢慢贴上唇来,呼吸紧张而急促,胸膛的心跳“噗通噗通”加快。
  燕挽亲上的那一刻,宁沉感觉自己的五感都在此时炸裂,他的眼睛又黑又深,酝酿着汹涌的风暴,终于在燕挽试探着舔了他的唇瓣并为之感到手足无措时,他按捺不住再度将他压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写到宁沉的章节就全是这个,因为上辈子他们全程都在搞这个,只有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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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难嫁第九十九天
  宁沉到底得逞了, 他将燕挽亲至欲望焚身,情到浓时,他诱他替自己含一含,一再哄他“仅此一次, 下不为例”“立马就放你回去”“很快就结束, 不会让别人知道”, 终于得到了生涩的取悦。
  他一手扣住他的后颈,闭目感知其中滋味,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忍得很是艰辛。
  极其难捱时, 他会发出沉闷的喉音,燕挽顿时停下, 抬头惊慌的看他, 宁沉眼也不睁的道:“继续。”
  燕挽大抵已经没有羞耻心了, 当他被宁沉摆弄从中品出滋味时, 他竟渴求更多。
  事毕, 燕挽拭了拭漱口后沾在唇上的水渍, 望着宁沉道:“殿下喜欢我的身体, 我自是可以从了殿下, 但这颗心不会交给任何人了。”
  宁沉眯起眼,不悦的沉了嗓音:“你的意思是……将我当活体玉势,嗯?”
  燕挽淡淡挪开眼:“殿下非要这么想, 臣也没办法。”
  宁沉:“……”
  若不是想亲手将那至尊之位奉上再碰他叫他心安, 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但转念一想,整个昀国也只有他同他这般亲密过,玉势就玉势,总能翻身的, 又笑了:“好,尽依挽挽。”
  燕挽便再不停留,出宫去了。
  此后,每隔七天燕挽都会进宫一趟。
  他在宁沉那里学了诸多技法,思索着人生漫长若嫌无聊,可养个小宠,只分尊卑,不动感情,闲得无聊解解闷或许也很好。
  未必他要做下面那一个。
  念头一起,顿无遏止,宁沉将燕挽抱在怀里时,明显感觉他在走神。
  他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拉扯着他回过神来,燕挽看向他,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就见男人咬牙切齿的道:“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挽慢慢说:“殿下,我困了。”
  宁沉:“???”
  他这么卖力的逗弄着他,他困了?
  燕挽低着头,眉眼疏淡:“殿下的册子都快试完,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想必殿下也腻了,我亦是。”
  宁沉岂是咬牙切齿,他直想弄死他,眼眸猩红欲望熊燃。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殿下……”
  燕挽便被反剪住了双手,整张脸被迫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这只枕头曾一度被他溃不成军时咬烂,叫宁沉扔了他也不扔,只缝补好了继续用上,这会儿燕挽忽然感觉到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
  “殿下,殿下……”
  宁沉俯下身来,薄唇覆在他耳边:“看来我待你太温柔了,反倒叫你不满意。”
  这数月来,床笫之间宁沉皆是以讨好他为主,极少注重自己的感受,万分克制,他想尽办法让他欢愉反倒惹来嫌弃,他怕是忘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燕挽冷不丁被扯起腰,登时白了脸色,惊惧得变音:“殿下!”
  宁沉只道:“册子我多的是,对你我永远都不腻,你想算了?做梦!”
  ……
  宁沉停下许久了,燕挽依然感到头晕。
  他的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整个人有点晕乎。
  宁沉抱他去洗澡,按捺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怀里的人出奇的安静,他抚过他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燕挽难得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沙哑疲惫的说:“头有点晕。”
  宁沉匆匆给他净完身,穿了衣服,然后宣太医。
  太医乍到之时闻到屋里那浓浓的麝香味还以为宁沉宠幸了哪个女人,结果从纱帐里伸出来的是一只男人的手,他眼皮跳了跳,仰面朝宁沉看去,只见宁沉眯着眼冷冷道:“究竟如何?”
  太医发现自己撞破了一桩了不得宫廷秘辛,哪里还敢瞎看,连忙低下头如实道:“这位公……贵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调理一下就好了。”
  停了一下,他犹豫着又弱弱加了一句:“肾气也有些亏了,还须吃点补肾的佳品。”
  帐子里的燕挽脸红到滴血。
  宁沉挑了下眉尖,唇角微勾:“肾气亏了应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是,是。”
  “嗯。”宁沉颔首,“下去罢。”
  太医一走,燕挽就掀开了帐子,恼羞成怒的要往外走,宁沉一把将他搂了回来,捞回到了床上,笑声戏谑道:“挽弟,你不行啊。”
  燕挽狠狠瞪他,厉声道:“若非殿下近来玩得越发频繁,我……”
  他怎么可能肾气不足!
  宁沉一脸无辜:“哪里频繁了,不过三天一次,你这般若是娶妻,是要被妻子笑话的。”
  燕挽心想:是,的确是三天一次,可他逮着一次就没命的折腾,兴头上来了能折腾大半宿。
  “好了,我给挽弟补就是,以后到我这里用午膳,我把最好的补品给挽弟做上。”
  燕挽勉强气消,又想起他们晚上腻在一块,白天还要一起听学用饭,岂不是没有分离的时候?
  但宁沉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并且狠狠击中了他的要害:“挽弟总不想当着燕夫人的面补吧?”
  燕挽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
  之后,床上好歹是消停了,宁沉却不放过他,提溜他在宫中一起看书做功课。
  虽是觉得他极其可恶,燕挽也不得不承认他英明果决,有明君之相,对他的排斥稍稍的削减了一些。
  未来,他为天家,他为朝臣,当是尽力辅佐他。
  一连补了许多日,燕挽被补到面色发红,精神亢奋,当夜又被宁沉折腾了一整夜。
  只是,燕挽不知他以为的暗中来往早已掀起了宫墙中的风流涌动,便连燕父都闻到了风声,问起燕挽近日跟宁沉来往过密究竟怎么怎么回事,燕挽搁下夹菜的筷子,故作镇定的道:“殿下最近勤勉,时常召我入宫共同讨论课业,父亲,怎么了吗?”
  燕父叹了口气,说:“没。”
  将此事揭过不语。
  如今宫中人人都说燕家为了讨好未来储君,不惜让亲生独子以色侍之,传得很是难听。
  他入朝为官大半辈子何等流言没有听过,只这最是荒唐,但他相信燕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吃完晚饭,燕挽匆匆回了厢房,修书一封告知宁沉,以后不再驻留宫中,态度强硬,几近漠然。
  不曾想,宫中寂静数日,突然传出三皇子上奏欲娶燕氏为妃,被其最信任最疼爱的父皇当众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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