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手感!他陶醉不已。
李瀚漠没有说,他看到绝色美女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徐未,这是一种直觉,好比他明明和所有人一样就前面长了两只眼睛,可多厉害的妖魔鬼怪要从背后偷袭他几乎都不会成功,因为每当那时他的直觉总是会告诉他背后有危险,从未出错。
就是后者得益于千年难得一遇的资质,前者,即为什么他第一眼就能认出徐未,李瀚漠自己也搞不清楚。
但不管如何,李瀚漠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毕竟他的直觉从未出错。
徐未本来听到G什么就很羞丨耻,结果李瀚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摸揉糯米团子,就更是面红耳赤。
特么的在公共洗手间门口干这种事!李瀚漠真是完全不怕明天自己是铯那啥情丨狂的事传遍大街小巷。
而且摸揉糯米团子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居然还吻他,还是法式舌吻,在认出他的前提下!
对此,徐未认为李瀚漠不是喜欢他,而是犯病了!思及此,他气呼呼地控诉李瀚漠:“你既然认出了我,为什么还要亲我?”
徐未气得连叫李瀚漠一声“瀚漠哥”都不愿意。
李瀚漠愣了愣,罕见地陷入了沉思。
他在第一眼就认出小兔子时,下意识就想亲亲小兔子的唇瓣,对于自己的这份冲动,他估摸着是出于对徐未的宠爱……以及遗憾。
“我亲你是天经地义嘛!咱俩是什么关系?你爹娘和我父亲是挚友,你和我也是挚友,我们这可是亲上加亲,所以亲亲小嘴就是天经地义!”
“我这不是后悔以前对你不闻不问,别说亲了,连你的小手都没摸过,现在得好好补偿自己……以及你。”
徐未:“……”谢谢,我不需要你补偿,也拒绝你这么神经质地补偿你自己。
徐未感觉李瀚漠再这么神经下去,这个世界还没崩塌沦陷,他却很可能先崩坏了,遂义愤填膺地继续控诉李瀚漠,誓要让李瀚漠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神经,尤其构成了性丨骚丨扰,“你撒谎,你明明还伸舌头了,我虽然不聪明,可也是大人了,我确定挚友是不会伸舌头亲亲的!”
忆起李瀚漠火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逡巡,翻搅,纠缠着自己的舌头共舞,徐未又气又羞。
伸舌头啊……听了徐未的话,李瀚漠反而禁不住回味了一番方才美妙无比的滋味,过了好半晌,才沉下心分析自己方才的心理。
方才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控,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有徐未,深入,再深入,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说实话,他也挺惊讶的。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亲亲小兔子的唇瓣就分开,逗逗变成绝色美女的小兔子。
难道是徐未变的美女太过绝色?
可不对啊,精怪变成多绝色的美女都轻而易举,以往他斩妖除魔时,并非没遇见过变成绝色美女企图迷惑他的精怪,但他始终坐怀不乱,更罔论如方才那般失控。
李瀚漠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盯着徐未这张绝色的面庞,像是回答徐未的问题,又像是在问他自己:“大概是小未未变的美女,让我有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吧。”
一见如故?难不成这个世界有和第一个世界的原主长相神似的女人?徐未愕然。
而马赛克一消除,就尽职尽责关注自家宿主和男主动态的系统,闻言则嗤之以鼻:切,我对你一见如故什么的,这种搭讪的话小宝贝都听腻了!
马赛克接着也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你,这种忽悠小女生小男生的话小马也听腻了。
说的太对了!系统情不自禁地开启了话匣子:比如那篇四批小璜玟,牧梓奕、周震爵和李瀚漠打架没比出胜负,比尺寸也没比出胜负,比时长依旧没比出胜负,比技术还是没比出胜负,最后默契地决定共享我家宿主。当时三个人就是这么忽悠我家宿主的——
牧梓奕:“我们三个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你,但凡有一天早上看不见你,我就生不如死。”
周震爵:“我痛不欲生。”
李瀚漠:“我自寻短见。”
这一个两个三个地都生出了轻生的念头,它家宿主闻言当场肝肠寸断、心如刀割,扑进其中一个人的怀里,又伸出左手揽着另一个,伸出右手再揽着另一个,如壮士赴死般奋不顾身道:“什么礼义廉耻、伦理道德我都不在乎了,从今往后,我们四个一起进入梦乡,一个都不能少!”
马赛克立刻附和:什么四个一起进入梦乡,干柴烈火的不擦枪走火就怪了!
系统配合地唱起了双簧:就这样,我家宿主被三只琴受忽悠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自此不是不在乎礼义廉耻、伦理道德,而是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沉浸在四批之中不可自拔!什么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你,明明四人几乎夜夜笙歌,晚上压根不睡觉,又何来的醒来?
马赛克:是的!为了尽情地四批,他们将床换成了差不多普通人房间那么大。到底床是比较主要的战场,能装得下四个人的战场,大家都懂的。
系统:此外,沙发也换成更大的,沙发啪lay累大家都懂的。不久后,餐桌也变大了,灶台也变大了,洗手间也变大了,镜子也变大了,吊灯,也变大了,我家宿主的喊声更是大得震耳欲聋哇!
马赛克:说好的只是想每天早上来都能看见你呢?
系统:说什么对你一见如故呢?
系统对李瀚漠老掉牙的搭讪手段嗤之以鼻,殊不知天天胡言乱语的李瀚漠,其实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李瀚漠确实感觉徐未变成的美女令他颇有些熟悉和怀念……
徐未和系统一样,对李瀚漠的解释保留怀疑,哪怕是他变的美人太绝色甚至让李瀚漠一见如故,李瀚漠也不该法式丨舌丨吻他,“你明知道是我,还那么对我,你就是变态!”
骂出这一句话,他顿感痛快不已。
总算可以在不崩掉人设的前提下,骂李瀚漠变态了。
李瀚漠难得被噎着了,反驳不了,遂转移化话题道:“小未未变成绝色美女是想气死谭芳?”
他记得刚才小未未反击谭芳丑来着。
“对!”徐未便像小孩子耍性子一样,哼哼唧唧道:“那个叫谭芳的丑女人,不就仗着是全场最好看的姑娘才敢骂我傻!让她骂我!我就变成比她更好看的姑娘抢她的风头!”
“那你这前面……”李瀚漠似笑非笑地盯着徐未前面的弧度。
“我就看他老在你跟前挺起前面,还特别骄傲,其他公子哥儿也老盯着她前面看,别的姑娘前面都没她显眼,就觉得应该越显眼越好。“
当然,有妖术加持,徐未不需要像第一个世界那样,需要硅丨胶一类的道具。
李瀚漠不由“扑哧——”一声笑了,接着一手摸揉着糯米团子,一手摸揉着前面的弧度。
嗯,都是G罩bēi,都软软糯糯的,原来都是糯米团子。
又是摸揉糯米团子,又是摸揉前面的弧度,两人的场景那啥得堪比特殊影片现场!
可惜李瀚漠这个笔直笔直的钢铁直男完全没有这种意识。
“小未未,这前面也是你身体的某个部分变的吧?你整个人小了一圈,糯米团子却没有变小,那就是手上、腰上和腿上的肉都凑到了前面?”
神经病是不会有羞丨耻心的,更不会受到礼义廉耻、伦理道德的束缚,只会毫无心理负担地遵循本能。
李瀚漠没有心思分析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变态,自己对徐未的行为有多琴受,只是想到自己此刻相当于既摸揉了小兔子的糯米团子,又摸揉了手、腰和腿,就热血沸腾,兴奋得不得了。
徐未:“……”为什么?!为什么李瀚漠总是意识不到自己在性丨骚丨扰他?!
系统:男主你特么的还真能笔直笔直地吃我家宿主的豆腐而不自知!哪天你笔直笔直地完全占有我家宿主我就给你跪下!
“你变态啊!!!”徐未再也忍耐不了了,用力推开李瀚漠的两只咸猪蹄,就匆匆往宴会厅走去。
早点看到别人,他就能早点脱离神经病李瀚漠的魔爪。
“唉?小未未怎么和我这么生疏呐!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啊!让我摸摸天经地义啊!”李瀚漠感到有些委屈。
小兔子想摸他哪里,他都愿意给小兔子摸的!
看来培养小兔子成为“宠他狂魔”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小兔子对他这个挚友的爱远不如他对小兔子这个挚友的爱!
唉!
不过再怎么委屈,李瀚漠也不会允许小兔子被其他公子哥儿占了便宜,对于这种占有欲,李瀚漠分析为“宠挚友狂魔”对挚友的保护。
他立刻追上徐未,捞起徐未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笑得莫名邪恶,“那个丑女人迷恋我迷恋得不行,你假扮成我的女朋友更能气死她。”
这个建议和理由无懈可击,徐未再不情愿也拒绝不了。
挽个手没什么,糯米团子都被摸了还怕挽手?
徐未自我安慰着。
或许将来某天,他被李瀚漠折腾得还必须这么安慰自己:摸揉糯米团子没什么,小橘发都被那啥了还怕摸揉糯米团子?
于是徐未颇有些小鸟依人地,挽着李瀚漠的胳膊步入宴会厅。
登时,两人牢牢攥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子哥儿们盯着徐未眼睛都直了,早将谭芳抛到了九霄云外。摩登女郎们则同仇敌忾地瞪着徐未,恨不能将他那只亲昵挽着李瀚漠胳膊的手给锯了。
“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这是李瀚漠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开口说话,宣告自己和徐未的关系时,即使是假的,他也特别自豪和甜蜜。
公子哥儿们闻言顿时和摩登女郎们一样酸:
这个李瀚漠要不要这么有艳福?!青年会的姑娘们都对他青睐有加也就罢了,竟然还交了个尤物女朋友!!
李瀚漠诱哄徐未假扮自己的女朋友可不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因此他没去留意公子哥儿们嫉妒得要命的表情,只如徐未所愿,立刻带着徐未来到谭芳跟前。
方才还护着谭芳的公子哥儿不由自主推开谭芳,就仿佛生怕徐未误会他和谭芳关系暧丨昧似的。伸出手,他热血沸腾又脸红心跳地想要和徐未握手,“你好,我叫XXX,XXX家的公子。”
徐未没理对方。
在谭芳骂他傻的时候,这位公子哥儿可是极力维护谭芳来着。
李瀚漠也冷冷扫了公子哥儿一眼,不爽地想此人竟敢当着他的面,企图占他女朋友的便宜!
方才还众星捧月的谭芳,转眼间就倍受冷落,尤其还被公子哥儿推开,简直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男人真是一个都靠不住!
咬牙切齿的她脑海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又听李瀚漠对自己冷嘲热讽道:“我家小未被你倒了胃口,先回去了,正巧他在楼下碰到了我女朋友,就告诉我女朋友楼上有个女人特别丑,这不,我女朋友想上来看看你。”
洗手间就位于楼梯口,即宴会厅入口的位置,李瀚漠随口胡诌的谎言并没有破绽。
丑女人?!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评价谭芳,气得谭芳当即破口大骂:“傻子就是傻子!受委屈了只知道找别人!”
“你意思理解错了丑女人,我家小未只是和我的女朋友说,楼上有一个丑女人而已。我女朋友这么倾国倾城,很好奇丑女人长什么样。”李瀚漠几句话,就堵得伶牙俐齿的谭芳无话可说。然后,他转过头像模像样地向徐未解释:“宝宝,刚才这丑女人嘲笑了我们的好朋友。”
徐未出于自我保护意识,选择无视了李瀚漠那个腻歪的称呼,只在心里默默为李瀚漠的口才和演技点赞。
原本他还担心自己要维持小傻子的人设,对付谭芳会束手束脚,现在发现单单李瀚漠一人就战斗力爆表了。
当然,他不能让自己的战斗力为零。
“原来长这样!”徐未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谭芳,“真丑。”
他说话的口吻和平时一样,带着些许稚气,骂谭芳的时候特别像被欺负而反击的小孩子,但美色是武器,所有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尤物如“她”,是被大家宠得太天真太傲娇,而不是脑子不灵光。
骂完谭芳丑,徐未的视线再顺势下移,落到了谭芳前面的弧度,一脸鄙夷,“真小。”
“你?!”谭芳本还想习惯性抬起前面,那是她最大的资本,在东方,没几个女性能有她这么性感的罩bēi。
她是D!是D!
没错,当初特意凑到李瀚漠跟前一边抬头挺胸搔首弄姿,一边向李瀚漠科普罩bēi知识的姑娘就是谭芳。
然而和徐未的G相比,谭芳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很小。
明明她的晚礼服是低胸设计,轻松营造出的沟壑一览无遗,明明徐未的前面裹得密不透风,但那异常傲人的弧度却被严实的布料勾勒得尤为魅惑。
“李奶奶和李大伯说得对……”徐未将谭芳越来越惨白如纸的脸色尽收眼底,继续天真傲娇道:“喜欢嘲笑别人的人,嘴脸都很丑。”
一句话,徐未看似只是为李瀚漠的弟弟打抱不平,但所传递的信息可不只那么简单。
平心而论,谭芳长得挺标致,比在场的其他姑娘都标致,他若纯粹骂谭芳丑,那就难免有连着骂其他姑娘丑的嫌疑。而如果说嘲笑别人的人嘴脸都很丑,那就暗示了谭芳丑的是嘲笑别人的嘴脸,而不是真正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