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文名改成:豪门大佬今天又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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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车前灯破开夜色沉淀雾霭,在中央大街上疾驰而过。
车里激烈的摇滚乐震耳欲聋,贺澜宇坐在后座看文件,对漫在耳边的音效无动于衷。坐在前排的郑嘉舟打着拍子开车,身上明明穿着规整的铅灰色西服,却仍旧遮不住他桀骜不羁的灵魂。
“贺大少,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晚啊,十点的飞机现在都九点了,赶到飞机场还要过安检呢。”
郑嘉舟透过后视镜眯了一眼后排视周围无一物的大佬:“欸,你不会是舍不得白汐吧!哈哈哈,一定是!”
听见白汐名字的贺澜宇翻文件的手顿了下。
“我说啊贺大佬,你就是有福,能娶到那么个尤物,长得跟个祸害似的就不提了,还天生白兔红,一碰…”察觉到后视镜里贺澜宇阴沉的目光,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郑嘉舟咧嘴讪讪的笑了笑,立即收了声。没办法,尽管他从小牛逼到大,军营商战遍地走,在贺澜宇面仍旧是个弟弟。
贺澜宇合上了文件闭着眼养神。
“行行行…哥我错了,您别生气,我不该提白汐,怪我嘴欠!”
郑嘉舟没心没肺的笑,其实他真不是有心哪壶不开提哪壶,主要是白汐太他妈勾人了,从小时候郑嘉舟见过白汐便没有忘怀过,后来得知他身体病症,更是兴奋如狗,毕竟像白汐那样敏感的人可是千年一遇,想想将他……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不过,他也就只敢想想,兄弟的人他绝不会碰。
但他还是好奇,特别好奇:“欸贺大少,咱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了,部队一个营的,商战同仇敌忾,你指哪我打哪,兄弟中咱两最亲,包括这回海外公司出事你都只带我一个人去,说明什么,说明咱们就是星城扛把子啊。”
“说明我就不该懒得叫别人。”贺澜宇靠着椅背无情冷淡。
“……得得得,你最牛逼,我不提了行了吧。”郑嘉舟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色又道:“你说海外这事是谁干的啊,居然敢在咱们背后放冷枪,可真是活腻了。”
看到贺澜宇微蹙的眉头,郑嘉舟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也不知道吗?掏空海外公司、打听白家企业、陷害公司高层、军营部分换血……这一桩桩一件件很明显都是冲贺家来的啊。”
似想到了什么,郑嘉舟打了一个冷颤:“卧槽,你不觉得这事和小时候白家出事前很像吗?当初白家也是这样一步步被人掏空,生生把白家老爷子气病,然后……”
“……行吧,怪我过分想象了。”从后视镜对上贺澜宇跟看大傻子似的目光,郑嘉舟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笑,顿了顿后吞吞吐吐的问道:“阿宸最近还好吗?”
“还那样。”
“……唉,我是真的欣赏他啊,他身上的那股血性简直跟你当初一模一样。杀伐果断能文能武,吃得了苦受得了罪,只可惜贺家已经有你了。哎,不提了不提了!”
在郑嘉舟碎碎叨叨中贺澜宇重新阖上了眼。
空调的冷风吹过,他仍感觉有点热,揪开了领带,温热的触感滑过皮肤,贺澜宇突然想起了白汐刚刚搂着他的一幕。
软绵绵的白汐窝在他的身下,勾缠着他学猫叫,说是他的小野猫,会一直一直陪着他,无论自己想对他做什么……
夏日逐渐淡去,紧抓着夏天尾巴的秋爽吹着料峭的秋风赶来,路边金黄的树叶打着旋的飘落。舞蹈室内,白汐坐在地上休息,不远处有几个零零散散的舞者。
芭蕾王子比赛即将来临,在贺澜宇不在的这段时间白汐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鹰晚,没天没夜的练舞练舞还是练舞。
刷灯灯的事暂时被他抛诸到了脑后,毕竟辛辛苦苦刷得一百万在他的账户中只停留了不到一天就被无情扣没了。
每回想起这事,白汐都愤恨的很。
贺澜宇就是个魔鬼、克扣小奴隶的地主、压着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
白汐与贺澜宇之仇不共戴天。
既然暂时刷不了贺澜宇的小灯灯,那就只能先让自己变得强大优秀,直接美爆他!
与白汐同批参加芭蕾王子比赛的乐高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瓶水:“汐汐,喝口水吧,这段时间练习辛苦了。”
白汐笑着点头接过,薄汗溻湿了额发,他顺手将头发撩起,抬头的时候对上了一双阴骘的浅蓝色眼睛。
简晨曦的眼睛。
这段时间以来,桃施然几乎一有空便来陪他训练,而简晨曦更是天天来,按理说芭蕾舞皇比赛至少还有半年,他不应该来得这么频繁才对。
而且简晨曦每回来练舞都在盯着白汐看,目光尖锐似恨不得射穿他。
看来简晨曦是真的很喜欢贺澜宇啊。
没事,等哥刷爆你们的灯灯,一定撮合你们。
白汐仰头将水灌下去半瓶,对着简晨曦投来的阴寒目光,直截了当的抓住了乐高的手,借力使力的站了起来。
吱吱吱——
矿泉水瓶被简晨曦捏变了形。
一旁的沉鱼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这一幕恶狠狠的跺了跺脚:“哼,白汐这个不安分的小.婊.子,又开始发骚了,就他这样的花瓶怎么配得上贺少。”
有感到简晨曦愈发的沉闷,沉鱼心中更加的愤愤。白汐他算哪根葱,要说以前他还能仗着白家耀武扬威,可是现在白家早破产了,从十岁起他便只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
要不是贺家赏他一口饭吃,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在哪出卖色相讨生活呢。
沉鱼撅嘴扬了扬眉眼,想到了一个让白汐在众人面前丢人的好办法。
她拍了拍手吸引了全教室的目光。然后大步走向了白汐,背着手巧言道。
“白汐哥,我们后辈一直听说你跳舞跳得特别好,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你就给我们表演一段呗?”
教室里的众人闻言都凑了过来,沉鱼盯着白汐不怀好意的笑。
每个舞者都知道舞蹈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情,一天不练便会生疏。而白汐已经一年多没有跳过舞了,再加上她上回看过白汐跳舞,那舞姿大不如前。
而且据她最近的观察白汐一直在练基本功。马上就要比赛了,他还在练基本功,更加说明了他根本没有准备好。
站在白汐身旁的乐高心中忐忑的看了白汐一眼。
他和白汐是同僚,一起参加过上一届的芭蕾王子比赛,沉鱼他们是新晋选手只知道白汐一年没跳舞,却不知道其实白汐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毛病。
他有舞台恐惧症。
他性格一贯内向,从小时候开始学习芭蕾便惧怕在众人面前表演,为此他师父桃施然没少训练他,但是长在骨子里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往过掰的。
一年前他自愿放弃比赛,一方面是为了讨贺澜宇欢心,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真得害怕。
察觉到白汐微颤的左手,乐高站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沉鱼算了吧,白汐刚回来一个多月,他……”
“好啊。”
白汐笑得拍了拍乐高的肩膀,眼神示意他没事,重新站到了众人的目光下,美娟如花的朝留声机旁的舞者打了个响指。
“麻烦同学帮我放一下卡农,谢谢。”
全场震惊。
沉鱼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白汐。
他居然真的要跳舞,还要跳卡农!这首曲子因为阴阳顿挫节奏多变,在芭蕾舞曲中是最难把握的一只曲调,其中大劈叉要二十多次、大跳五次、脚尖旋转几乎可以说是从头贯彻到尾。
别说白汐已经一年没跳舞了,就算时时刻刻跳舞的她们都不一定能完美的驾驭。
白汐这是想出丑想疯了么。
舞蹈教室很快便空出来了中心位置,白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阳光漫过连天的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肌肤白的发光像是光之精灵般耀眼夺目。
耳边传来几声电流,系统12关切的喃喃道【汐汐,原主……】
【我知道,原主有舞台恐惧症嘛,他的那本悲情小册册我早就翻烂了。】
【那你……可以吗?】白汐是脑电波穿越,性格可以变,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却不得不让人担心。
【可以】白汐回得异常坚定。
卡农前奏响起。
白汐闭上了眼睛,背在身后的右手悄无声息的握住了颤抖的左手。
汐汐啊不要怕!
你的优秀无人可以匹敌,你的光芒无人可以遮蔽。
我会一直守护着你,铤而走险赴惊鸿之宴,快意恩仇睹人间盛世。带你奔向属于我们的未来,只为教你成为你真正该成为的人。
逆风翻盘,向阳而生。
白汐重新睁开了眼睛,琥珀眼眸如盛金般璀璨,他伴着阳光旋转,踩着音阶跳跃,风吹起他的衣摆,卷起他的额发,轻盈的身姿翩翩起舞,稠丽的容颜惊鸿闪耀。
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沉鱼震惊如被雷劈,乐高欣慰笑着点头。
而在人群中从沉鱼挑衅到白汐自愿跳舞,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言的简晨曦蓝眸灼灼,盯着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白汐看了很久很久。
同样在舞蹈教室门口,贺澜琪隐在人群之中瞩目着教室中央美如精灵的少年,心跳宛如擂鼓。
第20章
白汐站在栏杆前压腿。
在众人面前跳舞的紧张感仍旧没有从他身上消散,他的左手至今还在抖,为了转移注意力白汐只好压腿拉筋。
说来也奇怪,一旦白汐开始练舞,原主的身体好像就会有共鸣一般慢慢的开始平息,心跳减慢、肌肉放松,左手发抖的频率也减轻了很多。
看来原主是真的很喜欢跳舞啊。
想必当初放弃了芭蕾王子比赛,心中一定非常难过。以前白汐只能从原主的悲情小本本上去体会原主的心情,而现在经过这次小小的人前展示,感受到他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肌肉的紧绷、以及左手潜移默化的颤抖……才真正的明白原主到底有多害怕。
可这么害怕仍旧坚持跳舞,不懈的想在人前去尝试,可见对舞蹈有多么的热爱。
你这个小笨蛋!
既然这么热爱干嘛要为了贺大傻子放弃啊,多不值得啊。
白汐心疼的叹了口气,深呼吸伸展胳膊去够搭在栏杆上的右脚。
舞蹈室此时已经没有人了,只有白汐一个人还在平复紧张的心情。虽然在身体方面原主的柔韧性非常的好,但是心理上,身为宿主的白汐每回压腿的时候,仍然觉得………
好疼啊!这是人能坚持下来的事情嘛,挣钱多香啊,若不是为了帮原主完成梦想,他才不受这个罪!
吱啦——
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背对着门的白汐像只八抓鱼一样的挥了挥手:“是乐高吗?快快快,过来帮我一把,我好像把腰给扭了。”
进门的贺澜琪站在他的身后,黑眸烁烁的盯着他。
真好看啊。
身形修长体态轻盈,像是莫种蓬勃生长的花藤蔓,胳膊腿部纤长如茎,皮肤细腻娇嫩如花。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压腿时撩起来的衣服下摆露出了半截白如玉凝脂的腰肢,单手便能完全掌控。
刚刚在光下跳舞时的模样更是勾人的紧。
绷直的脚尖点地,翩若惊鸿般的旋转跳跃,挺俏的臀.完美耸立,常年练舞的柔韧性在他身上无限的蔓延,宛如勾人心魄的水/妖一般,贺澜琪感觉心都快要被他勾了去。
脑海中都是他被自己关在笼.子里的那一幕,他席着艳丽的大红锦袍,绸缎般的墨发披在身后,露出半边白/腻的肩膀,沟壑颇深的锁骨嶙峋,红衣大/开暴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如花苞般的脚尖点上来………
白汐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身后之人的脚步声,不耐的动了动:“乐高啊,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我的腰要……”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温热的触感忽然抚上了他的腰肢,各占一边牢牢的将他锁在了手心,麻.痒从腰部蔓延,全身僵硬难以动弹。
“呀…乐高…好痒…别…”
“乐高?”身后的男人似微怒般声音沉闷,锁在腰上的手更紧,听见这声的白汐滞了滞,想要扭头可是扭到的腰牵制着他,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服帖的抚着。
男人宽大的手细细的揉.着他的腰,明明只是轻柔的拂过,白汐却感觉一阵阵的颤.栗,男人有感白汐的抖动,笑着俯在他的耳畔喃喃道:“汐汐,你这身子…”
耳边的热意蒸腾,白汐终于用尽全力扭过了身体。可惜身后的男人比他还快,一手架住他搭在栏杆上的腿,一手搂紧他的腰,将他桎.梏在了身后的墙上。
冰凉僵硬的墙壁碰触到白汐的后背,腿被拉成一字马架在男人的肩上,拉筋的痛疼感从一字马的腿部传来,痛得他稍稍皱了皱眉。
“澜…琪……”
“现在认出我了?”贺澜琪架着他,目光灼灼的贴在他的面前,“你怎么这么不老实,任谁都可以随便碰你么。”
屁哩!
扶一把而已啊,哪里不老实了。明明是你思想龌龊,多读读仁义礼智信吧,小混蛋!
白汐抿了抿唇,眼神飘忽好似紧张的不敢与贺澜琪对视一般,看得贺澜琪自觉好笑的勾起了嘴角,逼着更近了一些,近到白汐无处可躲,只能抬头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