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思来想去,仍旧摇头,“不可。”
  阮星阑暗叹口气,心里已经知道为啥原文里的孽徒要对慕千秋用强了。这家伙软得不吃,那只能吃硬的了。
  百般示好他不答应,那就只好将人囚|禁起来,睡到他服软,睡到他认输。
  不过原文里,慕千秋至死都没有认过输。想来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输。
  阮星阑被慕千秋赶出了房门,怀里是慕千秋塞过来的两床被子,说是一床给他,一床给路见欢。
  方才他还刻意看过,床上就两床被子,慕千秋把被子都给了他们,自己夜里都没被子盖。
  别的不说,慕千秋还挺关爱徒弟的。
  阮星阑抱着被子下了楼,见路见欢死死瞪着眼睛,也没搭理,随手把被子丢过去。自己用桌子拼了张床,往上面一躺,双臂垫在后脑勺下面。
  继续啃原文剧情。虽然说剧情已经崩得连亲妈都不认得了,但不妨碍阮星阑研究慕千秋的身体结构啊。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有了些睡意,睡到半夜被一阵窃窃私语声惊醒。
  阮星阑醒来时大堂里还点着灯,路见欢不知去向。翻身下了桌子,顺着声音来源寻去,就见两个小师妹躲在墙根,手里捧着一本小册子窃窃私语。
  剑宗都是看脸看天赋的,遂收的弟子没有不俊的。女弟子一个个长得跟娇花似的,虽然不似玄女宗,合欢宗那些女宗大派的弟子打扮艳丽。
  但剑宗的门内弟子服饰最是英姿飒爽,统一淡青色,除了剑宗掌门慕千秋之外。
  “……林知意浑身滚烫,将一名女修圈在怀里,那女修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慌忙往外逃窜。可哪里敌得过林知意,当场被其抓住手腕,往床上狠狠一压……”
  “林知意的双眸布满情|欲,单手解下女修的衣带,凑近她的耳畔吐着热气……啊,啊,啊!林师兄好帅!”圆脸的女修面色通红,双手捧脸,自顾自地说,“如果林师兄愿意跟我双修,就是让我立马死了也心甘情愿!”
  “行了你!赶紧把路师兄的话本子找出来,说好了今天看路师兄的,怎么把林师兄的翻出来了!”鹅蛋脸的女修轻推了她一把,打开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哗啦啦倒出来几十本小册子。她一边乱翻,一边念念有词,“这是林师兄的,这也是林师兄的,这是阮师兄的,这是掌门的……啊,路师兄的,找到了!”
  阮星阑趴在窗户台上,好奇地伸头看了一眼,就见话本子上写道:“路见欢褪下长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还有八块腹肌……”
  八块腹肌?这是啥?不就是小黄|书?
  阮星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原来古今之情真能相通,少女怀春,也能理解吧。他就是比较好奇话本里都是怎么写他,还有慕千秋的。
  正琢磨着怎么出声才比较合适。
  恰好从墙头窜了只野猫,两个女修大惊失色,慌忙站了起来,三人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咳,师妹们,晚上好啊。”阮星阑笑了笑。
  “阮师兄。”两个女修互相推搡,地上还摆了一堆话本子。
  阮星阑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实不相瞒,我对这种东西也有兴趣,不知两位师妹可否割爱,赠我一本?”他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枚成色很好的玉佩,笑着道:“这是二位不小心遗落的么?似乎很配你们。”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圆脸的胆子大些,接过玉佩,然后问他:“不知大师兄想看谁的话本子?林师兄的,路师兄的,还是大师兄自己的?”
  阮星阑露出一口白牙:“师尊的。”
  揣着话本子回了大堂,恰好看见两名弟子下楼,手里还提着木桶。见到阮星阑就停下,双双拱手见礼。
  阮星阑问:“你们在做什么?”
  “回大师兄,宗主说想沐浴更衣,遂让弟子烧了热水送上楼。”
  沐浴更衣?
  阮星阑挑了挑眉,想了想才道:“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我看夜深了,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另外吩咐下去,所有弟子们都回房里,夜里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来,知道么?”
  “是!”两名弟子放下木桶回了房间。
  阮星阑寻了一圈没瞅见路见欢的人,估摸着他是方便去了。于是往楼梯口一坐,翻开话本子看。
  就见上面写道:“慕仙尊衣衫半敞,露出精致的喉结和锁骨,长发垂至肩胛,肩不厚不窄,腰线流畅,双腿格外修长,素日里套在一身白衫中,极有风情。此刻面色酡红,微抿着薄唇……”
  阮星阑看得精精有味,翻了一页继续看:“……烛火摇曳,慕仙尊的指尖冰凉,才一触碰到床上小仙子的娇躯,就引得对方一阵颤抖。在小仙子耳畔,轻声说,翠花姑娘,今日有些热情啊。”
  “哈哈哈。”
  阮星阑看得捧腹大笑起来,毫无形象地瘫在楼梯上。这玩意儿不就跟写同人文似的,各种意|淫,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啊,话本子里的慕千秋居然跟翠花好了。
  他兀自笑了一会儿,刻意往后翻了翻,找到一段不可描述地内容继续看了下去。越看越忍俊不禁,越看越是放声大笑。
  看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暗暗后悔怎么不多讨几本过来。将话本子往怀里一揣,阮星阑贼心大起,偷偷摸摸翻到后院去,见左右无人,轻轻一跃就落至屋顶。
  搓了搓手,阮星阑小心翼翼扒开一块砖,透过巴掌大的洞往屋里偷觑。
  只见屋里水汽朦胧,隐隐约约见屏风后面一道修长的身影,长发披肩,脖颈纤长,虽看不真切,但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慕千秋的脸来。
  阮星阑吞咽着口水,心道不看白不看,反正迟早都要看的,于是猫着腰,欲再揭开一片瓦。
  自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阮星阑屏息凝气,往另外一边爬了爬,就见林知意跪趴在房顶上,也在偷看!!!
  阮星阑气得恨不得从后面踹他一脚,才一靠近,林知意立马察觉,脸上的惊色在夜下一览无余。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也在?”
  二人同时开口,双双一愣,又双双脱口而出:“你偷看师尊洗澡!”
  阮星阑恨得牙根痒痒,早就知道这些个小兔崽子们对慕千秋心怀不轨,没想到这般光明正大来偷看!
  方才他在房顶另一边偷看,只能看见屏风上的背影。若是从林知意这边偷看,岂不是要看见……
  “你这个孽徒!”阮星阑抬手欲打,嘴里低骂,“我要告诉师尊!”
  “大师兄!嘘!我不是来偷看师尊洗澡的,大师兄信我!”林知意忙按住他的手,压低声儿道:“师尊此人最要强,即便身负重伤也不会同弟子们说。我担心师尊出事,遂过来查探。”
  “你放屁!”阮星阑毫不留情地低声骂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美事!起开!”
  他将林知意推开,凑近洞口一看,结果还不如刚才那个洞,除了点水汽之外,啥也看不着。
  正暗暗松了口气,林知意又道:“大师兄,师尊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至三百年前与魔君一战,险些陨落,这次带我们下山除魔卫道,又负了伤,所以我很担心师尊的安危。”
  阮星阑瞥他一眼,把洞口盖好,嗤笑道:“师尊的安危不需要你担心。”只要自己别胡来,慕千秋安全得很。
  两人正欲悄悄离去,哪知迎面撞见了路见欢!!!
  三人大眼瞪小眼,一齐脱口而出:“你也来看师尊洗澡?!”
  阮星阑就知道路见欢贼心不死,要与他下去大战三百个回合。
  林知意红着脸,把头一低跟个鹌鹑似的。
  路见欢气得脸色通红,不去打林知意,反而推了阮星阑一掌,骂道:“你个孽障!”
  阮星阑无缘无故被推了一掌,也反手推他,反骂:“你个畜牲!”
  “大师兄,三师弟,都小点声!下去再吵不行吗?嘘,嘘!”林知意赶紧站中间拉架,一手拽一个,好言相劝,“要是被师尊知道我们三个在此,定然要受罚的!”
  路见欢:“呸!”
  阮星阑:“呸!”
  三人短暂性达成共识,正欲跃下楼顶,哪知才一转身,当场僵在原地。
  晚风一吹,慕千秋身上的白衣猎猎作响,长发仅用一根发带系着,月色下,俊美得不似真人。
  神色冷峻,抿着薄唇,是他一向要发火的前兆。

11、打地铺
  路见欢和林知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阮星阑愣了愣,不知走还是留。
  林知意悄悄拉他衣袖,小声道:“大师兄!你愣著作甚?快跪下啊,师尊生气了!”
  阮星阑这才反应过来,曲膝跪下。
  “你们三个实在胆大妄为,真以为本座不会管教你们?!”慕千秋薄唇轻启,森然吐出一句。
  林知意胆子最小,当即便道:“师尊恕罪,弟子们没有要偷看师尊洗澡的意思,弟子只是担心师尊的安危!”
  慕千秋:“所以,你们三个就一起过来了?还差点打起来?”
  “不是的,师尊!我跟他们不是一道儿的!路见欢大声道:“是他们两个偷看师尊洗澡,然后被我发现了!所以才打起来了!”
  阮星阑一听,好像不狡辩几句不行,赶紧道:“师尊!不是这样的,弟子才不是要看师尊洗澡!弟子是看今夜月色好,所以上来看月亮,然后就撞见林师弟了!”
  林知意面露吃惊:“大师兄!你这话是何意,我没有啊!”
  “还说你没有?我都看见了!”
  路见欢道:“师尊,他们都看了,只有我没看!师尊信我!”
  “胡说!要么都没看,要么都看了!”阮星阑胡搅蛮缠,“师尊信我!”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有各的说辞。慕千秋越听脸色越黑,落了句:“别吵了,全部滚下去跪着,晚上都别睡了!”
  得了,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慕千秋罚他们三个跪在大堂里,每人都得双手将佩剑举起来。
  三人谁也不服谁,倘若谁趁机偷懒,另外两个人立马就会去告黑状。
  阮星阑气得牙根痒痒,心想《问鼎仙门》也不是炒股文啊,整这么多角色干嘛。后期还有各路仙门名流甲乙丙丁,纷纷拜倒在慕千秋的脚下。
  慕千秋在原文里可是男女通杀,只要见过他的人,都难免心驰神往,暗动芳心。
  原文孽徒正是怕有人把慕千秋抢走,遂废了他的修为,剖了他的金丹,将人囚|禁起来。
  仿佛这样一来,慕千秋就属于他一个人了。
  林知意和路见欢挖空心思想求见慕千秋一面,都难如登天。
  这大堂的地板忒硬,跪在上面没多久就疼得不行,像是有数百只小虫子啃咬,手臂还要高举着佩剑,刚开始还行,后来又酸又疼,很是难忍。
  阮星阑偏头看看旁边两人,林知意一直垂着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哭出声来。
  路见欢满脸怒火,很不服气。
  阮星阑撇了撇嘴,想偷个懒都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楼才传来开门的声音,慕千秋站在门边,同三人道:“念你们年幼,此地又凶险,回剑宗再罚,都滚回去睡觉吧。”
  “多谢师尊。”三人道谢。
  阮星阑膝盖疼,直接往地上一坐,见慕千秋要关门,赶紧道:“师尊!大堂里太冷了!”
  慕千秋关门的手一顿:“不是把被子给你们了么?”
  “那也冷啊,师尊!”阮星阑揉了揉膝盖,可怜兮兮地说,“师尊,弟子有什么错,回剑宗再罚不成么?师尊先替弟子记着。今晚能不能在师尊房里打个地铺?”
  “你想得美!你一个弟子,如何能在师尊的房里过夜?荒唐!”路见欢拿佩剑砸他,“做梦吧你!”
  “师尊!你看他!”阮星阑侧身躲过,委屈道:“你看路见欢!他总是目无尊卑!师尊!”
  “好了,还想继续跪着么?”慕千秋冷声道。
  阮星阑赶紧闭了嘴,继续揉膝盖。
  路见欢偏过脸去,气得脸色通红。
  林知意跟个鹌鹑似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堂里死一样的安静。
  很久之后,慕千秋道:“那你抱着被子上来吧。”
  “啊?真的吗?师尊?!太好了,多谢师尊!”阮星阑霍然跳了起来,抓过被子往楼上冲。
  路见欢立马起身去拦,慕千秋道:“见欢,你也上来吧。”
  “啊?”阮星阑神色一垮,看着路见欢得意洋洋地抱了被子,立马不太乐意了。
  林知意就在此刻抬眸,小心翼翼地说:“师尊,这么晚了,弟子怕打扰到同房的师弟休息。”
  慕千秋:“都上来吧。”
  原本屋子就小,眼下要挤四个人,可想而知要挨多近。
  被子只有两床,索性都铺在地上,三人并排在躺着,林知意躺在中间。
  慕千秋睡床,虽无被子可盖,但想来他也不怕冷。
  灯火一熄,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阮星阑用胳膊垫着后脑勺,暗夜里望着床上隐隐绰绰的身影发呆。
  想着除了容貌以外,慕千秋到底哪里吸引了座下三个宝贝徒弟。
  慕千秋此人不坏,无论是原文里,还是给阮星阑的感觉。
  不仅不坏,原文里慕千秋心怀天下,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是个很正直无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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