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是漂亮,怎么感觉越来越远呢?
余醒反应过来,揪着他耳朵怒骂,“好啊,合着你还拿别人家的烟花来敷衍我?”
霍久笑了,“这免费又现成的,不更香吗?”
余醒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松开他朝卧室方向走去。
“哎,怎么不喜欢啊。”霍久追过去。
余醒推开卧室门,突见里面摆满了各种蜡烛与花朵,一群人突然冒出来冲他开了礼花,把余醒吓了一跳。
霍久傻乐着牵着他的手走到心形的包围圈内,单膝跪地,深情道:“老婆,嫁给我,好吗?”
余醒还没从惊喜中回神,听到他这句话,愣住了。
“答应他,答应他!”众人起哄声响起,格外热闹。
看着眼前虔诚无比的男人,余醒红了眼眶,刚要点头,就听霍久放了个屁。
“……”
声音有点小,只有两人听得到。
霍久脸红了,不好意思道:“抱歉,太紧张了。”
余醒这才看到,他拿着钻盒的手一直在抖。
无奈一笑,余醒伸手将他拽起来,道:“我愿意。”
霍久许久没有反应,直到有人推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瞬间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结巴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老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两人紧紧相拥,四周全是祝贺的鼓掌声。
周末,因为余醒晕车,霍久直接买了一架私人飞机带着他去玩,不用堵车真几把方便。
一个没看住,霍久就见看到他买了个冰淇淋舔。
脸拉得老长了,霍久上前想要夺过他手里的冰淇淋,余醒没给。
“你自己买一个啊,抢我的干什么。”
“你的要甜一点。”
余醒躲闪着没让他得逞,见他脸色不对劲,乐了,“你还跟我犟上了是吧?”
“你不准舔它。”霍久不悦道。
余醒惊了,“不是吧,冰淇淋都不让舔了,那我吃总行了吧。”
“你只能吃我,或者让我吃。”霍久抱紧他呢喃道。
“……”无语。
余醒见他夺过手里的冰淇淋扔进垃圾桶后,还抽出湿巾一点点帮他手擦干净的样,无言以对。
想起些什么,余醒试探问:“你不是连冰淇淋的醋也吃吧?”
霍久没回他,自顾认真的给他擦手。
余醒觉得自己真相了,举头望天叹息一声,“你不去买醋可惜了。”
霍久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和指尖,“你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碰,你也不会碰任何东西,除了我。”
“你没病吧,那我还不能吃饭刷牙睡觉了?”
“只能由我来帮你。”
“那我拉屎,你也要帮我拉?”余醒不可思议道。
霍久耸耸肩,“有何不可。”
“变态。”
“谢谢老婆夸奖。”
“……”
十分无语。
这天,余醒不慎感冒了,刚开始他本不想管,想着过几天就好,但霍久折腾他太过分,导致他当夜直接由感冒进阶成发烧,被紧急送往医院。
等余醒恢复意识时,就见霍久跪在他床前哭成了泪人。
余醒想也不想的嫌弃道:“好几把丑,离我远点,丑到我了。”
“……”
霍久也不敢哭了,一边打嗝一边哽咽道:“媳妇,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成,我心好痛。”
“我感冒你心痛个屁。”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霍久见他目露嫌弃,握着他手放置在胸口处,“你若不信,你摸摸,心都碎成一粒一粒的了。”
“……”玛德智障。
“就你这个智障心还能用粒来形容。”余醒忍不住吐槽。
霍久点头,“对,我就是智障。”
“……”沙雕没救了。
“媳妇,你打我吧,你打我我才能好受一些。”霍久握着他手放在脸颊旁。
余醒冷笑一声,“我就不,我难受,你必须比我还要难受我才解气。”
“……”最毒媳妇心。
“媳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你感冒了,我……”
“别说了,”余醒伸手阻止他往下说,“就是不爱了,你竟然都没注意到我生病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臭男人!”
“……媳妇你也是男人,你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霍久小声道。
“……”
“要你提醒我!”余醒用尽力气掐他手臂。
霍久夸张的嘶了一声,胳膊却没动弹,任由他撒气。
掐累了,余醒闭上眼休息会儿。
“媳妇,你不能死啊,媳妇!”霍久立马哭天抢地起来,活像余醒断了气似的。
“……”我他妈。
余醒一巴掌打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但许久没动静,余醒睁眼看向他,却见他一脸幸福的盯着自己,受虐本质渐显。
“媳妇,再打一巴掌吧。”霍久冲他傻乐。
不忍直视。
这货典型的缺心眼,余醒都懒得再搭理他。
见媳妇背过身不理自己了,霍久赶紧爬上床从后面拥住他,“媳妇,我好爱好爱你的,我们要一辈子都不分开。”
困意涌上来,余醒没回他,慢慢的睡熟了。
霍久见他睡着了,立马闭嘴,怕他不舒服,拥他的力度稍微放松一些。
亲了亲他的侧脸,霍久抬眼看向窗外的晚霞,真好看,但没有他媳妇好看。
第202章重午?青侯番外篇酌情观看
重午跟青侯打小就不对付。
两家夫人怀着他们时,想着若是一男一女便作娃娃亲,不曾想生下来时都是男娃。
满月酒时将两孩子抱在一起,不曾想一个比一个讨厌对方。
一碰面就哭。
等到长大些后,两家人再让两孩子一起玩,两个孩子也开了灵智,懂人情世故了,但重午不喜欢一直挂着鼻涕的青侯,见面就要打他。
偏青侯一眼就看上了奶凶的重午,虽心生喜欢,但他不懂表达,就可劲的欺负他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料起了反作用,让重午越发讨厌青侯,跟他干架的次数与日俱增。
几年后,青侯眼见重午越长越好看,每天防着外人觊觎自家媳妇,跟防贼似的。
重午走哪他跟哪,跟屁虫一样。
重午特烦他,一烦就直接开打,而青侯怕把媳妇打坏,每次都让着他。
这天,重午想去人界看一看,青侯就骗他,“人界不好看,到处都是丑陋至极的人类,还专吃妖怪,你信我。”
重午哪会信他,推开他就要走,青侯信手一挥在虚空处将人类实景放出来。
“看到没有,到处都是泥泞,还有这些动物的粪便,分外污秽,可不能脏了你如此美净的脚。”
重午静静地的看着他瞎编。
见他不信,青侯急得抓耳挠腮,正欲继续劝说阻止他前去,但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就没影了。
没办法,青侯只得追了过去。
一边追一边传话让手下的魔去扮演人类,好把重午吓回来。
等重午来到人界后,就遇到一群劫匪打劫。
“打……打打……打……”为首的劫匪是个结巴,劫字还未说出来,就被重午幻化的蛇身吓到了。
磕巴的惊恐道:“打……打打扰了。”
一群人屁滚尿流的跑远了。
青侯还以为这群人是他手下扮演的,正恨铁不成钢时,又有一波人来了。
“哟,这小娘子长得好生俊俏。”领头的人猥琐的想要摸重午,青侯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两波都是人类!怕重午大开杀戒,他赶忙上前阻止,“站住!不许碰他!”
男子举着刀威胁他,“你算哪根葱,给老子滚。”
嘿呦喂,敢对我说滚?
未等青侯发作,重午一扇子扫过去,那男子人头落地当场毙命。
剩下的人见此瞬间被吓跑。
看着凉透了的男子,青侯叹了口气,“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投胎的人。”
最后一波人来了,这会是青侯的手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是……”那魔是个文盲,是了半天都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对吧?”重午慢慢朝他们靠近。
小魔忙不迭点头,“对对对。”
重午突然笑了,蓦地拿着铁扇威胁小魔,“打劫,把银子都拿出来。”
小魔:“……?”
青侯:“……”牛批啊我的媳妇。
小魔被他释放的威压给吓到了,不断拿目光求助青侯,重午阴恻恻的瞥了一眼青侯,青侯瞬间装作低头认真数石子的样子。
自身都难保,哪敢再救魔。
小魔们打劫不成反被打劫,留下银子灰溜溜的跑了后,独留青侯一人面对暴风雨。
重午狠狠踩了他一脚后自顾走了,意识到媳妇知道了,青侯哪敢吱声,只能继续追。
人界之旅不算开心,因为有青侯这跟屁虫在,重午玩得不尽兴。
最后因青侯发疯跟人类大打出手,重午只能提着他回了妖界。
“别拦着我,老子要跟他一决雌雄!”
“幼稚。”
重午懒得看他,但青侯却觉得他在讨厌自己,心里又气又慌,“你是不是心悦那个人类了?”
“你能别无理取闹吗?”
“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青侯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地,”重午摇了摇扇子,“不然我还得夸你?”
青侯受伤了,捂住胸口一脸痛苦,“你竟然厌恶我。”
看他表情太夸张,重午无语道:“装得太假了。”
“你还说我假?不行,打一架。”
重午冷笑,“打就打,我会怕你?”
一言不合就打架,除了这两人也没谁了。
打着打着,两人就打到了成年,成年意味着可以成亲了。
妖魔两界都在张罗着给这两人寻妃子,但青侯不愿,他心里属意重午,打死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共处一室。
偏巧又听到重午已经物色好妻子了,打算下月成亲的事,这可把青侯气坏了。
连夜将重午从宫殿里抢走强上,与之在洞里待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就有了青瞿。
重午能有孕,是妖魔两界家长们都没想到的。
知道重午有喜时,青侯高兴得像个猴似的,在各屋房顶上跳下窜的,因此还摔断了腿。
其实,重午对青侯也并不全然无情,只是他内敛不喜将心事表露于外,因青侯这呆子不主动出击,重午便让父母办了这场相亲宴,来刺激青侯。
效果挺好,成功让青侯吃醋。
两人阴差阳错下结合,有了青瞿。
重午怀青瞿时,特别辛苦。
口味重,吃什么都不得劲,再加上特别见不得青侯在眼前晃,一晃就要骂,每到这时,青侯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委屈巴巴的任由他骂。
骂舒服了,重午才会多吃一碗饭。
而看到媳妇吃多多,青侯自觉的在饭前让他骂,等哪天他不骂了,青侯又贱兮兮的故意惹他发毛。
重午脾气爆,一点就着,这次直接上手上脚,将青侯揍得鼻青脸肿的才舒坦。
青侯看他多吃了两碗饭,痛并快乐着。
月份大点时,青瞿特别皮,待在重午肚子里分外不老实,时不时的胎动让他睡不好,更是在青侯想与重午恩爱时频繁胎动。
每到这时,青侯就黑了脸,恨不得将青瞿这臭小子拽出来打屁股。
九死一生把青瞿生下来时,两人依旧没有二人世界,青瞿小时候特别粘重午,一时都离不得他。
睡着时也不能离,他身上像是安了什么机关,但凡察觉到重午不在,青瞿就大哭不止。
后来因贪玩撞坏了头,才不那么粘重午。
青侯禁欲太久,本想趁着青瞿不粘重午了,好好跟妻子黏糊黏糊。
但青瞿就是来讨债的。
每当青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青瞿都会从疙瘩角里突然冒出来,吓得青侯都软了。
多次坑爹后,青侯成功被吓出心里阴影。
当然,青瞿因为皮也没少挨揍,但青瞿聪明,只要察觉到要挨揍,就往重午怀里跑,让重午护着。
而每当这个时候,重午就会心软护着青瞿,让青侯无从下手。
直到重午回妖界,没人护着了,青瞿又练就了逃功,逃跑速度贼溜,跟个泥鳅似的,让青侯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