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穿越重生]——BY:蓝灵仙

作者:蓝灵仙  录入:04-08

  楚将离气势汹汹地朝佛耳走了过去,第一招就下了死手。
  一盏茶过去。
  楚将离拖着一条被打断的腿和满身的伤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慢吞吞地拿出伤药,有些生涩地为自己涂药。
  “你想不想变强?”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道声音,楚将离浑身警惕,连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他转过头,见身后站着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
  男人说:“我是实现你愿望的人,我听到了你的心声,所以我来了。”
  楚将离心里暗骂了一声蠢蛋,但他又故作好奇问:“那你说说你怎么让我变强?”
  男人笑了笑:“我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第29章 你是我的药29(含入v公告)
  第二日,南星的武功又回来了。
  但是他身上的伤没有好,只是走个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疼,仿佛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那晚的耻辱。
  他手里拿了一条鞭子,堂下跪着佛耳。
  “说不说?”
  佛耳跟个哑巴似的沉默。
  南星手里的鞭子狠狠甩过去,佛耳身上又增加了一条长长的血鞭痕。
  南星怒气冲冲:“你们是一伙的!谁给你的胆子!”
  不用说也是知道,除了他养父,谁能给佛耳下令,南星对养父敬爱又惧怕,只能把气撒在佛耳身上。
  这件事早早就有了端倪,要不然为什么给他养了那么多男宠,要不然为什么在他年少时就给他灌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观念,让他看那么多男人缠绵的事,强迫着他只能对男人起反应。他就好像专门为谁准备似的。
  恐怕就是为了那晚那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格外的恐慌,让他总是想起噩梦般的母亲,母亲发疯的日子里就像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那样哀怨憎恨的腔调时时刻刻如鬼魅一般缠绕着他。
  美艳动人的母亲当初也是被人悉心培养,为了男人而准备。而他如今的开端何等相似,他是不是要变成和母亲一样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害怕极了,他极力逃避的、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血淋淋地摆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又宁愿自己愚蠢,这样也许还能苦苦支撑他的骄傲。
  他是决明宫的宫主,能处决宫里任何一个人。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般,他的鞭子狠狠地打下去,佛耳手臂上的白骨都白从血肉里显露出来了,他心里异常痛快。
  看吧,我能决定你的生死,你武功高于我又如何,听命的人不是我又如何,我是决明宫宫主,忤逆我的人都该死!
  “嘻!”
  南星突然听见有人嬉笑出声,这种嬉笑的腔调让他感觉自己的威严被冒犯了,他的鞭子往声音的源头打过去,门扉碎裂,一名黑衣男人显现出来,男人笑着为这场闹剧鼓掌,阴阳怪气:“宫主大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南星一时间没认出这人是谁。
  男人笑:“怎么?没认出我?那年我跟在尊主身边,你喊我‘哥哥’。”
  南星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上一个轮回里,这人就是佛耳死后来接班的朝辞夕!这人对他非常不好。
  而现在他说出这句话,南星的脑海里也出现了记忆点。
  那年他刚刚被羽涅收养,畏畏缩缩十分拘束,羽涅身边有个少年,南星为了让大家都喜欢他,讨好地喊这少年“哥哥”。
  他死也不会忘记当时那少年傲慢又嘲讽的神情,少年厌恶地嗤笑:“贱种,你也配喊我哥哥?”
  朝辞夕的出现就像一根毒刺,把他不堪的过去全部挑露出来,南星是指骨在袖袍里咯咯作响,但是他又傲慢的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举重若轻的斥了句:“放肆!”
  “我可不认识你这贱种,什么人也配让我喊哥哥?佛耳,还愣着干什么,把这贱种刺客杀了!”
  佛耳听命站了起来,他鲜血淋漓流了一地,朝辞夕忌惮地退后五六步,对着佛耳呵斥:“佛耳,你敢!”
  南星催促:“杀了他!”
  朝辞夕恼怒地拿出一块令牌:“你敢!”
  令牌一出,佛耳便不再动作,南星自然也是认识这块令牌,是他养父羽涅的令牌。
  他有些失望于佛耳动作太慢,没在朝辞夕拿出令牌之前把人杀了。
  南星哼了一声:“义父派你来做什么?”
  朝辞夕合手对南星行了个礼:“尊主让我来替换佛耳。”他抬起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南星,“往后是我来保护你、照顾你。”
  南星二话不说,鞭子已如游龙般对着朝辞夕打了过去,这一鞭饱含内力,打在身上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朝辞夕躲开了,他不仅躲开,还质问南星:“宫主为何突然出手?可是要忤逆尊主?”
  南星冷冷笑着:“我怎么会忤逆义父?我打你是因为你该!你既是来替换佛耳,那便是比佛耳强、比佛耳好咯?”
  朝辞夕笑:“那是自然。”
  南星傲慢嗤笑:“可我看你连佛耳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朝辞夕有些不服气:“请宫主指点!”
  南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这才开始指点:“第一,在本座面前不能自称‘我’,得称‘属下’‘奴才’,第二,对本座说话要用敬称,第三……”南星走过去盯着他呵呵地笑,“做我的狗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你刚刚做了什么?不过一鞭子,你竟然躲开了?”
  朝辞夕说:“宫主是要我死在这里?”
  南星甩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斥道:“还敢顶嘴!”
  朝辞夕不敢相信南星居然打了他一巴掌,有些发狠的盯着南星。
  南星笑道:“怎么?不服气?”
  南星说罢又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悠哉游哉地走到了佛耳面前,捧着佛耳的脸笑道:“我也是这样打佛耳的,佛耳从来没有不服气。你这贱种武功不如佛耳,脾气倒是大得很,我如今明白义父的意思了,义父肯定是厌恶你的脾气便使你过来,好我替他管教!如此说来,那你便留下吧,不过,本座不开心就会赏你一两耳光,你若是再这个脾性,那便回去吧!”
  朝辞夕咬牙切齿地应下:“是!”
  他冷冷盯着南星那戴着金色面具的脑袋,心里想你这废物也嚣张不了几日了,不过是一下贱的药人罢了,如今还是可怜兮兮地被蒙在鼓里,待你药效被月见吸尽,我便破开你的丑面具扇你十几个耳光再取你项上人头!
  他盯着南星耳垂上未消的吻痕,心里十分嘲讽,掰着手指头算南星不多的时日。
  南星拍了拍佛耳的脸,刚才他心中不快对佛耳已经起了杀心,但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贱种,他又决定让佛耳好好活着。南星对佛耳轻轻笑道:“既然朝辞夕接了你的堂主之位,往后你便专心伺候我吧。”
  他回头冷盯着朝辞夕:“义父没给佛耳的令牌来吧?”
  朝辞夕狠狠道:“是!”
  尊主没给令牌,是以为佛耳被南星弄死了,谁知道南星还没来得及让佛耳死。朝辞夕接到令牌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由于他迫不及待想让南星落在自己手里,赶快了些,在佛耳没死之前就来了。说不定南星是见他来了才决定不杀佛耳的。
  南星的手指沾到了佛耳身上的一丝血,他十分担忧道:“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佛耳微微垂眸,安静地看他:“不疼的。”
  南星说:“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你若是好好听话,我便好好对你。”
  佛耳说:‘好。’
  朝辞夕怪笑了一声,佛耳的眼睛冷冰冰地看向了他。
  朝辞夕裂开嘴舔了舔牙齿,对着佛耳说了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声,只是轻轻的唇语。但是佛耳这一刻杀意爆涨,一瞬间就到了朝辞夕面前,伸手便是要掐爆他的脑袋。
  朝辞夕武功一流,和南星不相上下,或是比南星厉害一点,但是远远比不了佛耳,一开始还讨巧的能对抗几招,最终是被佛耳按住脑袋压在地上,佛耳卸掉了他的下巴,从他的嘴里扯出一根舌头掐住。
  朝辞夕眼睛盯着佛耳,唔唔了几声,佛耳瞧了他许久,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南星颇为遗憾:“他怎么惹你生气了,你怎么就放开了?”
  被放开的朝辞夕立刻就爬了起来,远远地和佛耳拉开距离,南星趁机嘲笑:“废物!三两下就败在了佛耳手里,果真是连佛耳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哈哈大笑拿出一块令牌扔在地上:“拿着令牌去刑堂吧,别在我这丢人现眼!”
  朝辞夕捡起令牌恶狠狠地盯了南星一眼便离开了,南星觉得他心里肯定在把自己大卸八块。
  南星哼哼拍了拍手,然后道:“让人给我拿盆水来,我要洗手,刚刚打了朝狗的脸,脏。”
  不一会儿佛耳端了盆水进来为南星洗手,南星说:“我让下人去端水又没让你,你回去疗伤,别脏我的地板。”
  佛耳低头轻轻地为南星洗手,他突然说:“你的病好了,我会杀了他。”
  “谁?”
  “那晚那个男人。”
  南星眉头拧起,突然将盆里的水打翻了!
  他勃然大怒:“我没病!你这蠢货才有病!滚!”


第30章 你是我的药30(三章合一)
  南星本以为那日内力尽失后每月没有武功的日子移了位,但没想到十四那日,他又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内力流失了。
  中午时分,南星的内力已经流失了一半,因为过了子时南星得去寒玉山洞里,而且自从上次楚将离带着他出了事后,佛耳盯他盯得更紧了,这天楚将离还被戴上镣铐锁在家里,听说最近还被佛耳打断了一条腿。
  所以这次南星只能是一个人在寒玉山洞里待上一夜,由于晚上南星会过得非常不好,而这不好佛耳是占了大功劳,所以这一天南星也对佛耳很不好。
  南星这一天会想尽办法鸡蛋里挑骨头指使佛耳干这干那。
  快要立夏了,天气晴朗,很是暖和,南星也不再冷得打抖,屋子里的炭火稍显沉闷,他便想出去看看明朗的天。
  他在太阳底下晒着,没想到晒了一会儿居然中暑了。
  这个时候恰巧朝辞夕进来有事禀报,南星觉得他是故意在自己倒霉的时候过来看笑话,于是南星赏了他一个耳光。
  虽然内力在迅速流失,但他现在仅有的力气也足够打得他怀疑人生。
  朝辞夕嘴角流下一丝鲜血,却阴阳怪气地笑:“宫主大人身子如何了?大夫刚好熬了药,属下喂您吃药。”
  药的苦味还没到嘴边便已经飘了过来,南星干呕了一下,又想起了不好的事。
  南星这么厌恶吃药,少不了朝辞夕的功劳,他小时候有一次生病,羽涅让朝辞夕监督南星吃药,朝辞夕受不了南星慢吞吞吃药的样子,他为了早点去玩,于是每每吃药之时都是强行将药从南星的嘴里灌下去,而且他为了找点乐子,故意让大夫加许多黄连。
  热腾腾的药并没有放凉就从南星的嘴里灌了下去,滚烫的剧痛和药的苦味让南星惨叫不已,他食道被烫伤了,呕了满嘴的血,他差点因为吃药这件事死在朝辞夕手里。
  南星喊:“佛耳!”
  佛耳立刻进来了,南星指着朝辞夕冷笑:“把这碗药给朝狗灌下去!听清楚,要灌!”
  佛耳领了命就去抓朝辞夕,朝辞夕连忙退了几丈:“他发疯你也跟着发疯?他生病要吃药,我若是将药吃了他还得拖着病等下一碗药熬好了再吃,他病坏了你赔得起吗?”
  佛耳停下了脚步,想必已经被朝辞夕说服了,他将药端在南星面前,伺候南星吃药。
  南星大发雷霆,砸碎了好几个杯子,把朝辞夕骂得狗血淋头让他滚蛋,但是南星已经避免不了把药吃下去这件事。佛耳端着药热了又放,放了又热,最后备上了一大碗蜜饯才让南星把这碗药吃下去。
  南星吃完药,阴沉沉发誓:“我迟早要把朝狗整死!”
  如此折腾到了傍晚,药性发作,南星昏昏沉沉躺在塌上朦朦胧胧将要入睡,突然外面喧哗起来,南星被这吵闹声弄醒了,他拧着眉头睁开眼,见寝宫已经点上了灯。
  华灯初上,南星的寝宫点上好几盏笼灯,屋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下人都没有,可外面吵吵闹闹地,偶尔听见有人尖叫。
  “佛耳……”
  南星此时此刻的内力几乎快流失完了,他披上一件外衣,病痛未除他昏昏沉沉有些生气的去找人,他生气于佛耳为什么在他需要的时候不在他身边。
  他软手软脚的下了床,他朝门口走,想出去呵斥那些吵闹的人,但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扉,门门被打开。
  佛耳满身是血冲了进来。
  南星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出事了。
  而且不是小事。
  “心剑山庄集结江湖各派攻进来了!快走!”
  南星听罢已知事态严重,一般江湖门派不敢硬闯决明宫,如今来了,连佛耳都是如此狼狈,必然是大规模进攻,他立马问:“多少人马?决明宫是否守得住?”
  佛耳说:“佛王庙来人了。”
  佛王庙是江湖上的大名鼎鼎的佛修门派,高僧众多,武功深不可测,他们一般不插手江湖恩怨,可一旦插手必然能了断恩怨。其中几名高僧的武功已和佛耳不相上下,甚至有几名不出山的高僧武功远在佛耳之上。
  佛王庙都来人了,决明宫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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