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见到日思夜想的老婆,余鳄都快憋疯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当即便咬住那张张张合合的小嘴,让它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这两年多以来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连想着白荼自渎的次数都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仅仅这样当然不能满足,又接连啃了好几下,才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径直往休息室里走去。
“哎呀呀,好羞涩呢。”
1018欢快的电子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落在秦书和小捡的耳朵里,恨不能把它给拆了,彻底格式化,卖给收废铁的以泄心头之恨。
秦书眼底升起一片阴郁,试图跟上去劝告余鳄收敛一些,却被1018的屏障再次禁锢在原地。
凭空出现了几根数据触手,“滋啦滋啦”冒着电光,1018的声音突然正经严肃了起来,警告秦书和小捡道:“检测到小殿下正在进行成年合法的性.行.为.,管家系统友情提示,为了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未满十八岁的青少年不允许私自偷看哦。”
秦书磨了磨牙,恨恨的说:“我早就成年了。”
1018的数据触手又变换成了一双萌哒哒的眼睛,看向不断挣扎的小捡,恢复了之前活泼的语气:“小捡先生还差一个月零三天才满十八周岁哦,请遵守帝国未成年人保护法,感谢配合︿_︿”
小捡身形一顿,低下头,一句经典脏话和秦书同时脱口而出。
“艹。”
他们只能被迫待在原地,等余鳄完事儿。
令两人悲愤欲绝,妒火中烧的是,飞船的隔音系统做得不是很好,称得上是豆腐渣工程。
偶尔从房间里泄出来的几声娇.吟,就是一针效果最好的兴奋剂,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们的灵魂都为之狂热沉沦。
秦书和小捡,谁都比对方更想窥到那一室隐秘而又暧昧的春光。
再过分一点,将这抹缱绻春光占为己有,吃干抹净。
因此,他们对拥有这一切的余鳄嫉妒到发狂。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刚刚系统出bug了,导致存稿箱抽了,我今天挣的晋江币没有了qaq)
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乐于助人小兔子:
“我的机甲坏了。”余鳄把伤痕累累的机甲掏出来。
白荼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余鳄的尺寸,挺威风的。
“你得给我修修。”
“我又不是机甲维修师。”白荼哼了一声。
余鳄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机油,倒进修理机器里:“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把自己的机甲放进修理机里,刚开始对接头太小,废了好半天劲才顺利进去。
“我觉得你这机甲做得有点大,你看,修理机都要被压坏了。”
“等会儿不就好了吗。”余鳄见怪不怪,专心致志的操控着修理机的把手。
修理机甲是个体力活儿,也是个耐心活儿,急不得,余鳄整整教了白荼六七个小时,才勉强把破旧的机甲修得焕然一新。
就是可怜了修理工具,螺丝钉孔都有些松动了,机油洒得一整个机器都是。
白荼累得要命:“我再也不会帮你修机甲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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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剧情崩溃的ABO世界(三十四)
一场□□持续了六七个小时,精力旺盛的上将才终于勉强餍足,相比于他的神清气爽,作为承受方的白荼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小兔子腿根颤颤地,腰椎像断了一截,把上下半身从中截开,腰臀以下都绵软得快没了知觉,瘫在被窝里浑身无力。
“我带你去清理。”余鳄俯身在爱人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儿,和平日里铁血上将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虽然馋白荼身子快馋疯了,好歹还能控制住下.半.身,没在浴室里把人办了。
清理完之后白荼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上下眼皮直打架,余鳄也就不再打扰他,铺了一床新毯子,把累坏了的小家伙轻轻放在中间,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好几层被子,生怕不小心就给冻着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自己去浴室随便冲了冲,随手套了件浴袍,爬上床把喜欢的人搂在怀里,在人家脖子里拱来拱去。
小兔子被他闹得烦,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是猪吗,别拱我……”
余鳄低声笑了笑,“那以后,你可以喊我猪老公,猪猪老公,老公猪猪。”
小兔子哼哼了几声:“你就是头老公猪。”
余鳄自动忽略了后面那个字,腆着脸咬住白荼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听到了,你叫我老公。”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荼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
余鳄又将目标转移到小未婚妻的腺体上,使劲儿嗅了嗅,拿鼻子往上蹭蹭。
小兔子猛然警觉了起来,背部弓得紧紧的。
“你别动!”
“我就闻闻,不标记。”
余鳄这么说着,一口咬住了粉粉的腺体,小东西可怜兮兮的被叼在嘴里,连信息素都没法释放出来。
很快就被舔.咬得变了颜色,呈现出樱桃熟了的漂亮艳红。
白荼一脚把口是心非的男人踹下床,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滚出去!!!!”
余鳄坏笑几声,他很乐意听从小家伙的命令,不过在此之前,总得收点好处费。
布满茧子的大手悄悄伸进被子里,精准无误的抓住光滑的小脚丫,拖出来光速在足背上亲了一口,再迅速放进去。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几秒之内完成,小兔子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jiojio好像被猪啃了一口?
等回过神后,余鳄早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将门关得严丝合缝,不让一点情.欲之后残留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秦书不但吃不到肉,连汤都没喝成。
小捡侧过头,看了眼一脸怅然若失的秦书,淡淡道:“你好像个变态。”
“呵呵,”秦书反唇相讥,“总比你想闻都闻不到的好。”
“你!”
小捡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激怒了,挥动着拳头想一拳把眼前这个混蛋打得稀巴烂,然后才刚起势,就被无处不在的1018电了一下。
“不可以打架斗殴哦︿_︿”
秦书抬起下巴,傲慢的打量了小捡一眼,轻蔑道:“不自量力。”
平日里那些温文尔雅,一遇上有关白荼的人或事,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秦书,你来一下。”余鳄已经换上了干净军装,在驾驶室门口向秦书招了招手。
1018闻声将秦书和小捡的限制解开,两个人这才得以行动自由。
小捡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人工智障。”
秦书径直从他面前走过,过程中还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小捡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余鳄把秦书带到驾驶室,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他潜意识里总觉得隔墙有耳,也算得上是职业病了。
“那个人是谁?”
秦书稍一想,就明白余鳄指的是谁:“他叫小捡,是小殿下身边的奴隶。”
“奴隶?”余鳄皱了皱眉。
他在首都星待的时间短,两次和白荼近距离接触都没有见到过这号人物。
“是个Alpha?”
“嗯。”秦书点头,顿了顿,又说:“他的腺体好像被破坏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并不能算是真正的Alpha。”
余鳄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一个失去腺体的Alpha自然不足为惧。他跳过小捡,向秦书问起了白荼这两三年在首都星的情况,后者碍于两人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刻意隐瞒了很多,挑挑捡捡说了个大概。
“看样子茶茶这些年过得很不错,没有受委屈。”余鳄很满意,诚恳的对秦书道谢,“多亏了有你在。”
秦书眼神闪烁了一下,泛着意味不明的光。
看着一腔情深的上将大人对着自己这个奸人真情实感的感谢,可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啊。
“飞船能源供给不够,只能就近停在其他星球了。”
余鳄仔细查看了飞船数据,几步走到驾驶台,将自动驾驶模式切换为了手动。
秦书:“那我先出去了。”
余鳄随口“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认真分析着轨道方向。
秦书背对着余鳄,玩味的笑了笑。
他一退出驾驶室,就转到了白荼的休息室里。
“叩叩——”
没人应答。
秦书敲门的手指顿了顿,贴在门缝边,轻声问道:“小殿下?”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隐约传来一声小小的“进”。
按耐住心脏处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躁动,秦书进去后随手关上门,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白荼。
大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从里面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把水杯接了进去。
秦书虽然看不到被子里面的情状,但他凭借日常经验,大概能猜到这个小家伙鼓着两颊喝水的样子肯定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他的嘴角扬了扬,眼底荡开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白荼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翻身坐了起来,靠在抱枕上看了秦书一眼。
“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他似乎忘了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猛烈的□□,现在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被子只遮到腰臀,将整个白皙中夹杂点点吻.痕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偏偏神色又那么坦然,那么理直气壮,让秦书连一点亵渎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我……”向来巧言令色的男人这次却卡了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没等他“我”出个所以然来,白荼就先发难了:“你知道那架机甲是余鳄的吧,为什么要撒谎,还拦着我不让救?”
他的眼神不算咄咄逼人,反而比平常无理取闹的模样要淡上几分,可就是让秦书觉得,自己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在白荼绵长的目光中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给我个理由。”
“在知道答案之前——”秦书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荼,眼神里蕴藏的感情炽热的像是要把他烫伤。
“我想先问小殿下,在你心里,到底是余鳄更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白荼下意识的偏开头,是一个逃避的动作。
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用甜言蜜语去哄骗这个男人的,可也许是秦书问这话时认真地过了头,白荼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了。
秦书低声笑了笑,“我问得太蠢了。”
明明从头到尾也只是在欺骗这个看起来又蠢又天真的小殿下而已,结果到了最后,他居然也犯起了傻,还问了这么一个蠢到家的问题。
秦书跳过了这个话题,回到了一开始白荼提出的问题上。
他慢慢的解开袖口,将左手疤痕交错的手腕露了出来,在白荼疑惑的目光中缓缓道:“小殿下应该很眼熟吧?”
“两年前你在余家后花园发.情.的时候见过。”白荼记得很清楚。
秦书看着那道肉红色的痂,笑了笑。
不仅见过,还舔舐过。他想。
“但这和余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秦书重新扣好袖子,“毕竟,死掉父母的不是余鳄。”
他说起这些沉重的话题来,语气轻快得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我和余家的关系,想必小殿下也略有耳闻。其实传言也没错,不止在大众眼中,就算是在叔叔阿姨和余鳄那里,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救了余万赢所以对遗子心中有愧多加照料啊,都没错。我父亲是个真正温柔善良的好人,余万赢也是个正直的好人,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五六岁的、特别想爸爸的小孩儿,可是我爸爸死了,为了救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正如白荼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恨余鳄一样,秦书也不理解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为什么要拿命去救别人。
五六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只知道伴随着父亲死讯传回来的同时,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早就和虫族同归于尽,炸成粉末了。
所有的遗物就只有几件穿过的旧衣服,连可供缅怀的照片都没留下。与之伴随的是无法接受丈夫遇难濒临崩溃的母亲,那个原本优雅迷人的女人,一夜之间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拉着小儿子,嘴里念叨着要跟着下去,一家三口团聚。
“不是我自己划的,”秦书表情漠然,“在某个雨夜里,妈妈抓着我,拿着爸爸生前留下来的小刀,要带着我一起死。”
一刀又一刀,像每年父亲回家在门框上刻下的身高印记。
具体的过程秦书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很疼,特别特别疼。可他挣扎不了,只能看着从母亲手腕上流出来的暗红色血液和自己的混杂在一起,被雨水冲刷得淡淡的。
也是因为童年这场遭遇,所以秦书后来只分化成等级最低的Alpha——他身体被弄垮了。
“他们都说余元帅对故人之子真好,不仅接到家里抚养长大,还安排进军校,当官,一辈子顺风顺水,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