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BY:羽蛇

作者:羽蛇  录入:05-26

  “重明,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在考我?”白石岩差点被他气笑。
  “你之前跟我提的那几个问题,如果他当真知道别人接下来的行动,说明你的一举一动可能就在他的算计中,他知道你会从潘赫那里救他,他也知道怎么才能靠近你!他究竟是甘心为奴,还是为了靠近你呢?”
  “太玄了,我不信,现在局势未定,姐姐如果始终无所出,我不过就是个旁观者,犯不着人费这么大心思。”柳重明平静地重复一遍。
  “石岩,就算是鬼神,也有自己的法度和约束,他如果真的无所不知,多得是方法接近我,犯不着这样自讨苦吃。”
  白石岩素来说不过他,也回答不了这些疑问,跟他对视半晌,伸手去摸他的脉搏:“重明,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之前重明就问过巫蛊之术的事,这次过来,他发现重明整个人都像不太对劲,明明之前说怀疑对方的是重明,可现在话里话外维护对方的也是重明。
  在他手下的脉象平稳有力。
  “没有哪里不舒服。”
  柳重明也并不是不注意这些事,据他所知,巫蛊之术必然需要通过什么灵媒。
  可曲沉舟被带来的时候,连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吃穿住用都是他这里的,哪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做灵媒。
  如果勉强说有的话,也只有那首仿佛带着魔力的曲子了。
  他拍了拍好友的肩:“不放心的话,改天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南路禅院,听听住持的说法。”
  得了这承诺,白石岩终于放下心来,不再追问。
  “好,另外你自己心里也要有数,我听说你这两个月都没怎么出门?”
  “嗯。”柳重明也是今天见到白石岩,才意识到自己过了很久隐居般的生活,像是山中误入迷途的书生,在无忧无虑的幻境中乐不思蜀,忘了自己该去的路。
  “你还说你没被他迷得……”
  “行了,只是最近忙而已,”不等白石岩的责备出口,柳重明先发了话:“走,好久没跟你们聚聚了,出去喝点酒。”
  白石岩当然乐不得他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书房外,曲沉舟已经自觉地把地上的落叶都扫干净,见两人从书房里出来,便跪在青石小路边。
  柳重明与他擦肩而过,习惯性地拉他起来,本来已经咽下的嘱咐,在一对视中又忍不住脱口而出。
  “晚上不用等我吃饭,早点睡吧。”
  在白石岩诧异又担忧的目光中,柳重明松开他的手,飞快离去。
  曲沉舟默默看着他们离开。
  在这两个月里,沉迷于温柔乡里的人,不是只有柳重明一个人。
  他刚来时一味求死的心早被消磨得半点不剩,甚至内心有极小的渴望,能够在这方小小的院子里一直生活下去,不论要他做什么。
  虽然听不清书房里究竟在争吵什么,他也能想到。
  上一世里,自他学成离开晋西书院后,柳重明为了他入仕为官,借着安定侯世子的身份和柳贵妃的缘故,能经常进宫见他。
  那个时候,白石岩也曾同时提醒他们两个,不应该距离太近,上面的有心人会生疑。
  可是情难自已。
  这一次,白石岩应该也是在提醒柳重明,不要这样呵护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
  他又该如何是好。
  柳重明不在的时候,时间好像变得比之前难熬,他坐在廊下看了几页书,有下人过来叫他去换衣服,准备吃晚饭。
  他欠身应了,不经意抬眼间,心中忽然咯噔一声。
  在那下人身上悬着似吉却凶的卦言——柳夫人重赏。
  这是重明的别院下人,为什么会被柳夫人打赏?他心中狂跳,能想到的答案都令人不安。
  重明就算整饬过院内下人,可柳夫人毕竟是柳家主母,难免会有下人……
  柳夫人要来别院了?还是已经到了别院?
  从前他和重明少不经事,以为两人已经在遮遮掩掩下足够隐蔽,却不知道原来是活在许多人的眼皮底下。
  他在宫中朝会上只见过柳夫人一次,从那厌恶的眼神中,也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态度。
  身为司天官时尚且如此,现在这样的他,自然是不允许出现在重明的别院中,更别说与重明同住在同一间屋中。
  他几乎想也不想,突然跳起来,转身就要逃走,却在下一刻被那下人飞扑着抱住了双腿。
  两人一起从廊下滚到了地面上。
  还不等他狼狈地从那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四周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有响亮的声音响起。
  “夫人,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说一下,故事比较长,伏笔设定什么的都列完,也有存稿,不存在被评论左右的情况【这是一条防杠声明】另我知道有小天使会在没看后续剧情的时候就提前“排雷”,真心不建议文喜看山不喜平啊,从开头就把前因后果都倒出来,就……没个看头吧PS:不急着掉马哈,两次掉马,都是两人关系的转折点


第27章 年少
  白石岩发现,柳重明真的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变了许多。
  从前的重明从来不会跟他来这种地方。
  他们本打算约几个好友,去熟悉的地方喝酒看戏,地方都已经定好了,路过欢意楼时,他突发奇想拉人进去。
  什么“没碰过”。
  他根本不信柳重明说的话,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人已经放在屋里睡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碰?
  重明脸皮薄而已,他也不去戳穿。
  而且平心而论,如果不去看脸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小曲哥长得还是相当标致的,养一养也许会出色得耀眼。
  他不介意重明屋里有什么人,也犯不着像个老妈子似的管这种事,他介意的是重明太把人放在心上,迷了心智。
  不管是因为小曲哥床技好还是骨子媚,重明现在这个样子都不对劲。
  既然已经破了戒,不如出来玩个痛快,也开开眼界,免得被区区一个下奴圈得动不了身。
  他原本只是试着提议一下,没想到柳重明踟蹰犹豫了片刻,当真同意了。
  这欢意楼本就是柳重明名下的铺面,跟杜权的春庆楼一样,光听这名字就能知道做的是什么生意,这种生意也是大虞允许的。
  楼里一半是女子,一半是小倌,大堂中客来客往,好不热闹。
  他们没有走大堂过来,而是从后面的楼梯上到厢房里。管事的见东家居然破天荒地来一次,喜不自胜,殷勤至极。
  这种场合下柳重明必然是半个字也不肯说,白石岩打发老鸨去找几个好的过来陪酒,便关了厢房的门。
  没人敢怠慢东家,找来的人无论男女都齐整清秀,并没什么令人生厌的风尘气,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白石岩点点其中一个,那人乖巧地上前一步,跪倒在二人面前。
  “重明,这个怎么样,气色娇弱,脸型端正,眼睛干净,是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柳重明抿了一口茶,在袅袅的热气中低头看着脚边的少年。
  在石岩向他建议来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石岩在想什么。
  他肯进来,并不是真的因为同住了两个月,对曲沉舟真的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而是那个羞于启齿的梦。
  他又梦见了。
  那么亲密的唇齿交濡,那么迫切的拥抱,在暗不见光的地方,他们耳鬓厮磨,身上只有彼此的温度。
  那个像是吃不住一点劲的人在他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由他肆意索取,一直默默无声,只在他发狠用力时,从喉间发出极轻的呻|吟。
  “弄疼你了吗?”他的声音极尽小心温柔,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想要刺穿对方,想要把对方揉碎他骨肉里。
  交缠在他颈间的双手更紧地搂紧他,带着哽咽的低语在耳边,被撞得破碎成一片片。
  “重明……重明……”
  一场酣畅后,他才从梦中汗津津地醒来,额头都是汗,又是濡湿一片。
  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他忍不住掌着灯去了外间。
  纱笼里的人还在沉睡,面容平和,漆黑的长发散在枕上,衬得脸色越发白皙,若是没有脸上那么多道伤口,活脱脱就是与他交欢那人少年时的模样。
  在那一瞬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冲动同时涌上心头。
  他想不顾一切地撕裂吞吃下这个人,想看曲沉舟会不会也露出那个人一样的神情,无声地忍耐着,只用婆娑的泪眼看着他。
  他也想一刀砍下,彻底结束纠缠自己的噩梦。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却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他的确需要另一个人,来把他拔|出去。
  白石岩见他不说话,又换了个人过来,乍一看,也有一两分曲沉舟的神韵。
  “这个也不行?那……”
  “就他了。”柳重明打断他的话,草草点头:“不用换了。”
  那少年没料到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身上,欣喜抬头,见白石岩对他肯定地点头,小心地膝行上前,将怀里的绸布展开,将打了结的一头双手奉过头顶。
  “拿着,”白石岩解释:“他会带你去他房里。”
  “不用,”柳重明不悦地起身,这牵着两人的绸布令他想起结发连理的婚约,他只是想看看而已:“带路。”
  柳重明第一次进这种房间,为了免得露怯,趁着房里没人,绕着四面墙走了一圈。
  墙上贴了几幅毫不掩饰的春宫图,大胆得他不好意思去细看,便将抽屉柜子翻了翻,基本上都是些助兴的东西。
  他拿着一副枷锁纳闷。
  这里虽然是他名下的欢场,可并不是他打理的。他不清楚是所有欢场里都是这般布设,放了这些东西,还是每家的特色。
  把这种东西用在床帏中?
  他脸上有点燥热,不敢太深想,却控制不住又往抽屉里看,不知什么药膏发出甜腻的味道,将抽屉里样式古怪的珠子套子也熏得香甜。
  正一样样翻着,门响了一声,收拾停当清洗干净的少年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
  “世子,”少年垂下眼睛,将手抚在腰侧衣带上:“您是喜欢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脱?”
  柳重明头皮一阵阵发麻,直窜到脊背上,佯作镇定地坐回床上:“给我倒杯水,你自己脱,脱得慢些。”
  捂着清凉的茶杯,他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见对方在逆光中背对着自己,微微侧着脸,伸手解开了第一道衣带。
  柔软的衣袖滑落了半身,中衣尚在,却带着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肩。
  柳重明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草率地进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硬着头皮跟白石岩较劲,还是跟梦里的自己过不去,抑或是因为梦中做了那件事,年轻的身体也由不得自己地蠢蠢欲动。
  他胡思乱想间,那少年轻轻旋身,衣袂飞起,拂过的风中仿佛都带着令人迷醉的香气,不浓不淡,如同三月桃花在馨风中弥散的味道。
  另外半身衣袖随着这一转身,也滑落下来。
  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好看。
  柳重明怔怔地盯着,居然忍不住想起前几日,他从外面回来时,赶上纱笼中的人要躺下,正背对着他脱下外衫。
  披在肩上的乌发被拢去前面,露出一段柔软的后脖。
  虽然中衣还松松地罩在身上,可灯光下能朦胧地看见清瘦身形的剪影,还有背后隆起的蝴蝶骨。
  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那双妖瞳回头看了一眼,平静如高山白雪,可也只这一眼,令他心头乱得好久没有睡着。
  他忽然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想起来曲沉舟。
  自己真是着了魔?
  他这一发愣的工夫,少年已经褪去了中衣和绸裤,只留一件亵裤,而后跪在不远的地方,慢慢膝行过来,伏在他腿上。
  柳重明的脸红了,想也不想,转身从床上拽了被子过来,一把将人裹住,横着抱起来丢去床上。
  少年在被子里规矩地躺好,却半晌没见有什么动静,忍不住叫了一声:“世子?”
  柳重明背对着,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到了这个地步,他才分清楚,他真正关注的不是做这件事,而是跟他做这件事的人。
  “世子?”
  白嫩的手指尝试着抚上了他的后领,打算绕到前面去扯开了衣带。
  柳重明一把将人推开,夺门而出,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嘴里出来一样。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到,他现在一定脸色苍白,狼狈至极。
  幸亏这间房分了里外两进,再向外才通向他们刚才的厢房,否则让白石岩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会说什么。
  在窗边冷静片刻,脑中的轰鸣渐渐退下,外面的声音重新聚拢而来,他清楚地听到有人在跟走廊里跟白石岩在说话,是他熟悉的声音。
  “白将军,世子爷在哪里,烦请告知,我真的有要事……”
  “佘管家,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当真要把你家世子爷从床上叫起来?”
  他一掌推开门:“什么事?!”
  佘管家看见了救星,也顾不上白石岩黑沉的脸色,忙哆嗦着奔过来:“世子爷,您走之后,夫人过来别院了!”
  柳重明心中一惊:“她来干什么?”
  他搬出来的时候就跟娘吵过一架,娘起初动不动就过来干扰他的生活,他找了父亲帮忙解决,才终于安静了这么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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