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恶鬼将苏安翻过身,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令他跪在地上,苏安双手撑在墙角,翘起屁股,那鬼下流而阴邪地把玩着他的臀肉。
苏安惊恐,“何陶生?!”
这鬼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何陶生明明是他的好大儿,是可怜的小鬼头,是被仇恨唤起的恶鬼。
现在他是怎么回事?!一出幻境就做这种事?
苏安一瞬间觉得感情遭受了欺骗,刚刚心疼他哭出来的那些眼泪,好像白哭了。
恶鬼古怪地笑着,邪气缭绕道:“你好可爱。”
边说,一股寒气边阴森地从裤管跑了进去。
苏安条件反射地挺直脊背颤了颤,带着哭腔道:“何陶生,别这样。我可以帮你的,我可以把你和你的父母都好好安葬,我记住坟墓的位置了。”
“你、帮、我?”
诡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俞苏安连忙点点头,“你放心,我是老师,我说话算数。”
凉凉的东西危险十足地在后方打着转,苏安突然感觉胸前一痛,心口隔着衣服被扭了一下。
恶鬼无声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他道:“我要复活。”
鬼还可以复活吗?
俞苏安有些不解,较真地问:“怎么复活?”
他一个人狗爬式地在这翘着屁股,苏安羞耻极了,想赶紧结束这场谈话。
恶鬼道:“我要阳气。”
俞苏安飞快想了想,“玉佩、黑狗血上的阳气吗?”
恶鬼再一次笑了。
苏安突然感觉被轻轻舔了一下,他猛地瞪大眼睛,耳垂一凉,恶鬼道:“你的,阳气。”
……
大门外的秦秦眼睁睁地看着老师消失不见,而荒屋的大门又倏地紧闭。她慌忙跑回去叫醒了周昊和陈天,三个人拿着柳条枝、桃木枝以及童子尿冲回来,秦秦颤着声威胁道:“门打开,再不打开我们泼尿了!”
荒屋阴影中,苏安正在瑟瑟发抖地躲避着恶鬼无处不在的双手。恶鬼的恶劣本性暴露了出来,苏安捂住左边,他就摸右边,苏安拽回小手,他就拉过去。
到底为什么会认为何陶生是个乖小孩?苏安脑袋都炸了。
秦秦的话一出,周围的寒气瞬间冷凝,隐隐阴煞之气化为黑雾往大门冲去。俞苏安一急,大声道:“不准伤我的学生!”
黑气停在院中。
但恶鬼的气息还是不妙。
俞苏安咽咽口水,急中生智地想起了秦秦曾经对他的嘱咐,甜言蜜语,对,甜言蜜语。
“别、别让他们打扰我们,”俞老师欲哭无泪,“你、你是个好鬼,对不对?”
黑气仍然没散。
俞苏安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忍着猛烈的羞耻感,“何陶生,我对你很有好感,我和你签了婚书,你就是我的丈夫,身为丈夫,你不能伤害我的学生。”
黑气陡然消散,苏安的唇舌又被撑开,看不见的鬼物好像激动极了,苏安被大力抵在墙上,隐忍地承受着,并生疏的试着讨好他。
他的技术一点儿也不好,却让恶鬼心生澎湃,轻而易举的因此而激动。何陶生所有的恶念在见到俞苏安的刹那便疯狂生长,好像已经为这个人克制过一辈子一样,恶鬼只想着掠取,只想着要把他据为己有。
“有别人碰过你吗?”恶鬼突然阴森森地问道。
苏安被冻得哆嗦了一下,他飞快地摇摇头,颤声,“没有,我是第一次。”
恶鬼的气息瞬间变得更为浓郁了。
俞苏安被亲得模模糊糊,突然有点儿害羞,他抓着格子衬衣的衣角,结巴道:“白日、白日淫宣不好,等晚上吧,晚上再说。”
冰凉的气息搂住了他的腰,恶鬼似是诱哄,似是示弱,“真的喜欢我吗?”
俞苏安有点慌,重重点头,“真的喜欢你。”
他看不到自己闪烁心虚的眼神,只以为只要声音大点,拳头握紧点便能让人看出他的诚意。
恶鬼心想,我真是个坏种。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道:“我很高兴。”
俞苏安倏地愧疚起来,他低着头,尽量弥补道:“我会安葬好你的。”
“我还有一魂,被困在坟头里,”恶鬼道,“那个魂要是没了,我就要消失了,把我挖出来,再将骨头交给我,这件事就给你了,”他诡谲地笑了笑,吞吐道,“我的妻子。”
何陶生都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了俞苏安,俞苏安的好人心顿时备受折磨,他埋着头,闷闷道:“怎么才能给你阳气?”
他这会目光坚定,哪怕恶鬼提出要他献身,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就同意。
恶鬼扯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轻轻的道:“你的皮肤、发丝、指甲、体液……你所有的一切,只要随时随地的给我,我就能沾上你的阳气。”
“如果没有阳气,白天出现,我会很痛苦,”恶鬼轻描淡写,又好像可怜兮兮,“会烟消云散。”
俞苏安吓了一跳,“那你再拿去点!”
他连忙张嘴唇,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含糊道:“唾液够吗?头发需要多少?”
恶鬼无声喟叹一声,欲色沉在眼底。
……
半个小时后,苏安走出了荒屋的门。
学生们躲在荒屋一旁的巷子里,听到声音变拿着“武器”冲了出来,看到苏安之后,两方人齐齐愣了一会,学生们率先反应过来,惊喜交加:“老师!”
俞老师神情疲倦,“嘘,我们回去再说。”
三人忙跟在他身后回去,路上遇见了五六个站在屋檐下直勾勾看着他们的村民。苏安想了想,转头和陈天道:“等一会路过下一个村民的时候,你泼一点童子尿到他的背后。”
陈天郑重地点了点头。
阴雨遮挡了他们怀中的东西,等路过下一个拐口时,同样有一个村民眼睛浑浊地看着他,像是看到四个绝佳的替死鬼。
苏安轻声,“泼。”
秦秦突然上前一步,“老大叔?”
村民看向秦秦,背部露出,陈天趁机泼了过去,只见村民好像是被泼了什么热油硫酸一样,痛苦地摔倒在地打滚扭动,“啊啊啊!”
学生们被吓了一跳,惊慌不定地看着表情狰狞的村民。
苏安道,果然。
长久住在这片煞地的村民们,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他们早晚都要死。
第138章 邪祟12
陈天感觉做错了大事一样,慌张解释,“老师,我的尿是昨天晚上的,真的不烫!”
“……”苏安,“先回去。”
周昊和秦秦一言难尽地看了陈天一眼,避开村民,紧紧跟上了老师。
苏安把幻境中的细节想了一遍,发现在幻境之中,村西头的河流是有桥梁的。
现在的村西头已经没了桥梁,但半截车痕印在河边消失的证据,让苏安觉得,虽然没了桥梁,但一定有其他的东西让村民把车藏在了河对面的车上。
洗井村的村民好像把那座山当成了一个天然的垃圾场一样,祭水的女儿尸体往那里扔,来往被迷惑淹死的过路人尸体也往那里扔,几乎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被扔在了那座山上。
苏安跟学生们道:“我们要过河。”
他没有把学生们当小孩子对待,略过一些和恶鬼的十八禁,将荒屋幻境中关于村子过往的事说了出来,“车和证据应该都在那座山上。”
学生们不约而同拿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秦秦苦笑道:“老师,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大概会拍出来几千张照片。”
俞苏安面上的忧愁倏地一僵,脸颊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弯着背,生硬地道:“嗯?啊,应该是吧……”
学生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继续讨论着怎么过河。他们可不敢踏进那条死了这么多人的河里。
苏安耳尖也红了,他艰难地趴在桌子上,眼角潋滟,小声恳求道:“别……”
桌下一个小鬼站在他的腿间,伸着鲜艳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着苏安的心口,嘻嘻地笑道:“妈妈,生生想吃。”
除了俞苏安,没人能看到这只小鬼,俞苏安羞得抬不起头,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学生面前被这样作弄,害怕被学生发现,俞苏安又气又急,小声道:“何陶生,你不要装小孩子了,你明明答应过我了。”
何陶生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青白的脸上鬼影浮现,陈天突然抖了一下腿,“你们有没有觉得桌子底下变冷了?”
他低头往桌子底看了一眼,挥了挥手,“好像又不冷了……奇怪。”
何陶生幽幽地道:“妈妈,你不喜欢生生了吗?”
两个魂魄分离的时候,性格差异如此的大吗?
俞苏安欲哭无泪,对着小何陶生也说了一遍一个小时前才刚刚说过的谎话,“妈妈喜欢你,特别喜欢。”
何陶生扯开大大的笑容,“真的吗?”
俞苏安:“真、真的。”
何陶生诡异地笑了,他上前一步,几乎要蜷缩在苏安的腿上,天真可怜地道:“妈妈,我想你了。”
俞苏安心底一软,想起了他在幻境中备受欺负的模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是我的错,我应该多关心你的。”
何母死的时候,这个孩子得有多绝望。
“是妈妈的错,”何陶生道,“都是妈妈不早点来找到我,不然我就不用等这么长的时间啦。”
俞苏安更内疚了,何陶生的小手轻轻揉弄着他心口花心,漫不经心道:“妈妈,这三个妈妈的学生,妈妈最喜欢谁呀?”
俞苏安的背快要跟猫似的弓了起来,窘迫地想躲开小鬼的手,“都、都很喜欢。”
何陶生抬起小脸,嘟起嘴,“比喜欢生生还喜欢吗?”
俞苏安再笨,这个问题还是知道怎么答的,他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老师?”
周昊朝苏安看来,注意到他脸上的汗意之后一愣,抬手,“你发热了?”
手还没碰到,就被余苏安倏地打开,慌张道:“我没事。”
周昊没有想到会被他这么下面子,面上的错愕和恼怒闪过,咬着牙偏过了脸。
何陶生的余光意味深长地从他的身上划过。
身体强壮,年轻帅气,衣着富有。
多么适合当他的壳子呀。
何陶生撒娇地蹭了蹭苏安,“妈妈,就吃一口,只让生生吃一口,生生就不闹你了。”
苏安羞的声音发抖,“等没人的时候好不好,等没人的时候妈妈一定说话算数。”
何陶生道:“不要哦。”
余苏安低头从桌子缝隙中看了他一眼。小孩脸上带着可爱的笑,眼神却阴沉得可怕,看着苏安的眼神像是即将将他一口吞噬下肚。
苏安打了个寒颤,默不作声地抬起手,解开胸膛下方、小腹上方的纽扣,露出一点雪白皮肤。
还好他穿的是衬衫,这样的话,只要没人往桌子底下看去,就没人能够发现。
苏安双手并起在桌子上,下巴支在手臂上,等何陶生贴上来时,即使知道没人看见,他也被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玩弄的羞意弄得如坐针毡。
两只小手捧着他的心口,全神贯注吃的津津有味。秦秦列出了几个过河的方式,突然道:“老师,你看看这几种办法行不行?”
苏安汗津津地道:“我、我看看。”
秦秦把笔记递给他,奇怪道:“老师,你很热吗?”
俞苏安眼神闪躲,喏喏道:“没有。”
他驼着背接过笔记,上方列出了三种方式,最安全的就是找个木板当船。
木门就是很好的工具。
秦秦道:“我怀疑村民们有专门渡河的木板……也可以说是可移动的桥梁,那道车痕不可能凭空出现,要想把车子从河上开过去,那个木板一定很大很结实,我们这几天已经将洗井村逛了个遍了,如果有能藏这种东西的地方,只有村内的祠堂里。”
俞苏安刚要开口,就“唔”了一声,断断续续道:“村头的桥梁。”
秦秦和陈天被他话里的意思吸引,没有来得及追究那一道“唔”声,周昊却莫名其妙,又不爽又奇怪地瞥了苏安一眼。
脸又热又这么多汗,真没事?
呸,谁他妈关心他。
陈天挠挠头,追问:“老师,村头的桥梁怎么了?”
俞苏安用尽全力,佯装无事道:“你们还记得吗?村头的桥梁上满是青苔,好像好久没有用过的样子。桥梁上的扶手用力捏后会发软,这明明是连续几个月被雨水泡过后的样子。”
陈天还是不明所以,他觉得他像个大傻瓜,“啊?”
秦秦突然眼睛一亮,“被雨水泡了几个月?”
“可是洗井村不是常年有雨吗?”
“嗯,”俞苏安拘谨地垂着眼,“我当时只以为是雨季,现在看来,那道桥梁应该是新被建造的桥梁。村头的桥梁几个月换一次,却没有人用,你们说为什么?”
秦秦道:“洗井村的人出不去?”她想了想,眼睛一亮,“因为那个桥梁可以移动?”
陈天半懂不懂道:“就算能移动,咱们四个人也拉不动吧。”
“不,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掩耳盗铃,用前面的桥梁替换村西头的桥梁,”苏安道,“那个桥梁是新换的,那上一个桥梁去哪儿了?”
何陶生抬起头,唇色水润润,“妈妈,你想要过河吗?”
俞苏安故作自然地低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