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虐文如何变成甜文[穿越重生]——BY:煮个甜粽

作者:煮个甜粽  录入:09-06

  那身影只是一晃而过,男子便也只当看错了。
  “渴死了,先吃一顿去。”
  ……
  城中光是酒楼客栈,就有数家,从街头开到了街尾,到了饭点,酒楼门前进出客人就多了,周围吵吵闹闹。
  柳奕泽站在酒楼对街:“在里面?”
  “嗯。”小八点了点头,“我亲眼见着他们进去的,肯定没错。”
  “谢了。”柳奕泽拿出钱袋,十分讲诚信的给了小费,抬脚走进了酒楼中,只是才进酒楼,就发现了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这家酒楼不似旁的酒楼一样,客人热热闹闹的吃饭,里面的人都抬头看着从二楼的楼梯口,时不时和同桌人说上两句。
  门口的一桌客人坐着三名男子,看穿着是普通百姓。
  “天杀的哦,又出来祸害人。”
  “都疯了还不消停,啧。”
  “小声点,让他听见你说他疯了,当心他威胁你砍脑袋。”
  一人说出这句话,一桌三人笑了起来。
  二楼楼道口处,只见一名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挡在楼梯口,身后还有一人,被他身影挡住,只露出半片月牙白的裙摆。
  另一端穿着青衫的男子与他对持着,身后还跟着四五个随从。
  青衫男子背对着柳奕泽,柳奕泽看不清他长什么样,但那灰衣男子,赫然就是王姑娘身边经常跟随常衣。
  “谁让你穿得白衣服!给我脱了!”青衫男子扯着大嗓门,声音都破了音,尾音打着颤。
  常衣冷声:“无耻之徒。”
  “你们……你们给我上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了!”青衫男子指尖颤抖的指着常衣后的闻昭,看起来又气又怕。
  随从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就是再嚣张,也不敢当街扒姑娘衣服啊。
  “二少爷,这这不合礼……”
  “去你他娘的合理!”青衫男子转过了头。
  柳奕泽眉梢轻挑,虽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但他记性还不错,记得了这是前些天他救下王姑娘时,那名对他放狠话让他“记着”的金色长袍油腻男子。
  竟已是荒唐到了如此地步,简直不堪入目。
  比起第一次见面时,这油腻男子看起来瘦了许多,眼底也多了两团乌青,看着就像是夜夜笙歌掏空了身体。
  “啧啧,这凌家的二少爷莫不是上次刺激受的太大,脸都不要了。”
  “真是把他凌家的脸都丢光了。”
  周围一片哗然,大家吃饭看戏两不误。
  “诸位。”常衣突然侧身对大家做了个辑,“还妄诸位评评理,我家小姐不过是出来吃个饭,却遭遇如此之事,简直是无妄之灾。”
  底下众人附和着,这时人多,他们凌家就算想算账,总不可能把他们都算一遍。
  “若他当真如此不依不饶,我不当心伤到了他,还忘日后诸位给在下做个证。”常衣道。
  但他这话一出,底下反而没有刚才那般的气势了,声音霎时间低了不少,他们深受凌家气压,谁都怕出头吃亏,不如就此得过且过。
  “我给你作证。”柳奕泽大步跨进酒楼内,仰头看着常衣,勾唇一笑,“在下虽只是普通人,但也知何为礼义廉耻,今日他胆敢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明日岂不是见到美貌女子便想……”
  似是之后的话觉得说出来不妥,他哼笑了一声,“这位凌少爷当真是比太上皇还要威风几分。”
  百姓不敢随意论皇家,柳奕泽这般口无遮拦的说出这句话,连那凌少爷都慌了些许,“你他娘的又是谁!!?”
  他视线落在柳奕泽身上,顿时炸了毛:“你!居然是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们你们去给我抓住他!”
  柳奕泽长得俊,他就是换了身衣,凌家二少爷也记得牢牢的。
  随从们扒姑娘衣服不敢,但抓个人还是敢的,柳奕泽直接一招祸水东引,把祸惹到了自己头上。
  他扬了扬唇角。
  别说,好些天没和师弟师妹们对练,这手也痒得很。
  柳奕泽自小就没少惹过事,还真就不怕事。
  酒楼用膳的客人们非常敬佩这位勇士,然后不约而同的端着碗远离了他。
  闻昭躲在常衣身后,常衣身形比一般男子都要高大,如一座大山似的挡在他面前,他看着下面的场景,侧过头低声问:“少爷,是否要属下去帮忙?”
  闻昭手中握着扇子,用扇遮住了下半张脸,他眼眸垂落,看着底下的男人,淡声道:“不用。”
  柳奕泽能应付得过来。
  扇子后的唇间勾了勾,闻昭轻笑一声,别有一番趣味道:“他倒是胆子大。”
  “容易惹祸上身。”常衣评价道。
  闻昭轻笑一声,没有再说。
  底下一阵兵荒马乱,跟随凌家二少的随从错把柳奕泽看成普通人,一开始本还没有太过警惕,直到一个个被放倒在地,才反应过来这人可不仅仅是有点功夫底子。
  凌家二少看他的随从都被在地上翻滚哀嚎,这让他想起了上一次的经历,他脸色铁青,又见闻昭站在一边,脸色一白,咬牙切齿。
  柳奕泽走到楼梯旁,扶着楼梯扶手,利落翻身上了楼梯,凌家二少顿时像个馅饼馅一样的被夹在了中间,左右退无可退。
  “你你敢打我,我让你好看!”
  柳奕泽揪住他的衣领。
  凌家二少捂住了头。
  布料“唰”的一声被撕碎,在安静的酒楼中,这声动静分外清晰,凌家二少目瞪口呆,低头看着只剩下洁白亵衣的自己。
  柳奕泽手一扬,青色外衫散落。
  “这衣服,不穿也罢。”柳奕泽声线清朗。
  “好!”
  底下不知谁带头鼓了掌,顿时“啪啪啪”一片。
  柳奕泽没动手打他,凌家二少却觉得无形中一巴掌拍在了脸上,比实实在在打着还要疼。
  简直就是羞辱!
  他呼吸急促粗重,四下张望,看到了底下一张张揶揄带笑的脸,顿时脸色涨红,推开柳奕泽跑下了楼梯,也不管随从了。
  柳奕泽弹了弹胸口,闻昭从常衣身后走出,月牙白的衣裙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光滑,他身高很高,可看起来却是瘦弱,往常不显,穿上这浅色衣服便明显了起来。
  “多谢柳公子出手相助。”他道。
  “啊……姑娘不必客气。”柳奕泽扬笑。
  闻昭:“不如我请公子喝杯茶吧。”
  他眼眸轻抬,柔中带刚,美眸黑白分明,清澈温柔,看人一眼都似带着娇怯,但行动间分毫不显矫揉造作,只有恰到好处的温婉。
  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柳奕泽也不欲多留,便应承了下来。
  离开时掌柜让小二拦住了他们。
  掌柜赔笑说:“这位公子,这桌椅损坏你看……”
  “常衣。”闻昭侧头吩咐了一句,常衣拿出一锭银子放桌上。
  柳奕泽:“怎好劳烦姑娘——”
  闻昭自觉担当道:“他本是找我麻烦,柳公子不爱介怀。”
  柳奕泽看了眼闻昭,闻昭对上他的视线,抿笑垂眸。
  柳奕泽疯狂心动。
  他背过身,揉了揉胸口怦怦直跳的心脏,除了从前干亏心事被他娘抓住,还没有什么时候心跳的这么快过。
  而这时候的心跳和干亏心事的时候又不大一样,他紧张,但紧张中又似隐含期待,期待什么,具体他也说不清楚,看见王姑娘笑,心仿佛化作了清晨的鸟儿,在枝头雀跃的叽叽喳喳叫着。
  王姑娘仿佛无论经历什么大风大浪,都能保持着从容淡定,柳奕泽可太喜欢她这个样子了。
  茶楼雅间,隐约能听见一楼说书先生的声音,小二上了茶水,慢慢退了出去,柳奕泽不爱品茶,不过王姑娘喜欢,他爱屋及乌一下也无妨。
  闻昭流畅的动作落在旁人眼底赏心悦目,他为柳奕泽倒了杯茶,柳奕泽觉着这茶水都好喝了。
  他还没忘正事。
  柳奕泽摸了摸胸口,悄声无息舒了口气。
  还好,没掉。
  他拿出每日带在身上的胭脂,递到闻昭面前,“王姑娘,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胭脂,听闻这是姑娘们最喜欢的颜色。”
  闻昭放下茶壶,看了眼胭脂,“柳公子可知胭脂是不能随意送给女子的。”
  柳奕泽:“我只送王姑娘。”
  闻昭意义不明一笑,抬手拿过了桌上的胭脂,打开看了看,在闻昭身后的常衣瞪了眼柳奕泽。
  柳奕泽眼观鼻,抿了一口茶水:“王姑娘可还喜欢?”
  闻昭把胭脂递给了身后的常衣:“收好吧,多谢柳公子一片心意。”
  “王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叫我柳奕泽便好。”柳奕泽说。
  闻昭又抬眼看了他一眼,笑得温柔动人,如沐春风,“好,奕泽。”
  柳奕泽手一颤,茶杯中的水差点抖出来。
  王姑娘还真是……爽快人。
  鲜少会有人这么叫柳奕泽,闻昭声音清雅,柳奕泽这么一听,一时觉得自己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上次借姑娘的伞还没还,不知姑娘现在住在何处?”柳奕泽问。
  闻昭说了个客栈名,垂眸意味深长道:“若你要寻我,到那即可。”
  柳奕泽既然会找人盯他,那便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今问他住哪,只怕是看似还伞,实则,居心叵测。
  闻昭不怕他耍花招,就怕他一动不动,毕竟动了,才有破绽可寻。
  不过若是抛却柳奕泽身上的其他疑点,他觉得他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
  夜色浓稠,夜晚到了宵禁时间,街道一扫而空,寂寥无声,宽敞的客栈中,水声响动,闻昭洗了脸,擦了擦手。
  俊俏的五官和白日有着细微的差别,白日更加柔和,此刻侧脸线条轮廓都露出了棱角,面庞阴柔昳丽,跳跃的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彰显得那张脸如白玉般带着凉意。
  一头青丝散落身后,他坐在床边,拿着话本借着烛火看着。
  不一会儿,门被敲了两声,闻昭道了声“进”,出口已是温润清淡的男声。
  常衣推门而入,警惕的看过门外没人,才又重新合上,他手里拿着两样东西,走到床边行了个礼。
  “少爷,药和信。”他把东西递给闻昭。
  闻昭接过。
  药是变声用的,能保七日,而信是宫里那位寄来的。
  闻昭仰头把药倒进嘴里,喉结一滚便吞咽下去了,他打开了信纸。
  【局中风云诡谲,恐有变数,暂风平浪静,望平安小心。】
  落款:兄。
  此话意思便是局面尚且不明,危机重重,但与他敌对之人还未采取动作追随他而来。
  这般说,那柳奕泽是那边的人的可能性,便下降了许多。
  闻昭烧了信纸,火光印照着他的脸庞,他黑眸瞳孔微闪。
  柳奕泽得知了心心念念王姑娘的住处,第二日就去客栈寻了他,还带上了伞,没多久,他就见到了要下楼的闻昭。
  闻昭和他打了个招呼,接过他的伞,给了身后的常衣。
  “今日我要去游湖,公子……奕泽可有时间一起去?”他偏头浅笑,干净的脸庞尽显清纯,眼角的泪痣添了分诱惑。
  “一起?”柳奕泽自是不可能拒绝的,他一口应下,“有,自然是有的。”
  柳奕泽今天没去码头干活,特意穿了一身浅色长袍,有那么几分贵气公子哥之意。
  今日天气不错,早晨太阳穿过云层,气候不冷不热,闻昭早已准备好游湖的船,他们备好马车出行,常衣赶马,柳奕泽坐在外面,闻昭一人坐在马车内。
  中途有一路人烟稀少,路边草木生长,绿油油一片,春意盎然,柳奕泽随手扯了根狗尾巴草,狗尾巴草很长,被他在手中缠绕的更长,他一只手拿着草戳马屁股,一只手垫在脑后。
  路途有些颠簸。
  “奕泽,要不要进来歇会?”闻昭坐在马车内,马车里面铺着厚厚的毯子,颠簸亦是不会感到难受。
  柳奕泽再怎么粗心眼,也知道未婚男女共乘马车实为不妥,他偏头道:“不用。”
  他身旁杂草丛生,一度有杂草划过他的脸侧,他往常衣坐的那边看了眼,怀疑常衣在故意为难他,另一边的路明明还宽敞着,他偏生要把这草弄得和他这么近。
  柳奕泽扯了扯嘴角,顺手薅了两根草,在手中编织成兔子模样,一手挑开了帘子,没往里看,只是把手伸进去:“王姑娘,这送给你。”
  闻昭先前问他要不要进来坐,本是试探他,若柳奕泽当真喜欢他,面对姑娘邀约,又会如何作答。
  这会儿见到他手中两只狗尾巴草编织的兔子,忍不住轻声一笑,伸手从他掌心拿过。
  温热的指尖擦过柳奕泽掌心,柳奕泽手背绷直,在闻昭拿走小兔子后,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他!碰到了王姑娘的手!
  柳奕泽掌心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忍不住握拳抵在唇边一笑。
  常衣瞥了他一眼。
  神经病。
  他们到了地方,常衣安置好马车,三人一同上了船,船很大一只,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奏乐划船之人,很是风雅。
  这处风景宜人,船只划过水面,水波荡漾,闻昭让人放了些吃食,在甲板上寻了个座位坐下。
  柳奕泽在船边看着风景,片刻后坐回来,“不知王姑娘哪里人?”
  闻昭道:“京城。”
  “京城啊……”柳奕泽心道也不远,“那是个好地方,繁花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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