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已经忍不住了,极致的诱惑就在眼前。近看更加的艳丽逼人。他迫不及待扯开苏尾的衣服,上前凑了过去。
他正想伸出手去解皮带,突然身下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六皇子惨叫一声,不受控制地翻滚到一旁,苏尾撑着墙站了起来,冷冷一笑,“殿下的厚爱,我可享受不起。看起来殿下身体似乎出了问题,回到帝都还是好好请个私人医生看一看,万一落下个终身隐疾就麻烦了。”
他见六皇子捂住**,都还想爬起来捉他,心头忍不住暗暗惊讶。看来fork的体质真的超乎异常,要是换成一般人,他那一脚下去,只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暗门旁边摆着一个狂欢后丢弃的木棒,苏尾毫不犹豫拧起来,对着六皇子脑袋就是一下。
见六皇子终于悄无声息死倒在地,苏尾才丢掉棒子,喘息一声,转身走进了密道深处。
时间越长,cake身上的味道就越浓烈。整个母舰都躁动起来,这里绝大多数都是fork,毕竟在众人眼里,fokr是上等人,天生的强者,就算他们要享受cake,那也是天经地义,而且是在绝对掌控的情况之下。
但是谁也没想到,他们也会有失去所谓的控制的一天,他们不停的四处乱窜,趴在地上像只畜生一样的到处嗅,如果嘴里再留下口涎,就真跟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了。
他们找不到味道的来源,只能瞎打转,有的受不了的,甚至当场开始以头撞墙。
这其中,六皇子带来的所谓的亲卫队最惨,他们本就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代,纵欲贪乐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好几个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差点疯狂的把自己的脖子撞断。
摄政王的人也受到了影响,但他军队中拥有一批素质强悍的普通人,这些人见势不对,非常迅速的敲昏了身边的同伴。他们在昏迷中身体抽搐,但已经将伤害降低到了最低。
苏尾在黑暗的密道中踉踉跄跄朝前奔走。四周都是密密麻麻杂乱的脚步声,有的在他头顶,有的在他脚下,还有的与他似乎就一墙之隔。
密道之所以是密道,不过就是在夹层中巧妙的掏空做薄一些,从而多出来一点空间。
突然,有人高叫,“他在这里!”随后更多的脚步声猛地传了过来,还有人甚至没见着人就已经开始大打出手。
苏尾暗道一声不好,立刻闪身朝前跑去。
狭窄的密道中,苏尾只觉得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而身后庞杂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苏尾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一群人捉住,但奇怪的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身后那些追击声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绝对的寂静蔓延在了整个通道之中,没有一点响动了,可偏偏却让人不安到了极致。
苏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是一种绝对的恐怖威压,就像王者出现一般,所有的狩猎者就算忍饥挨饿,都不得不低头臣服,否则他们就会顷刻毙命。在欲-望和性命之间,大多数物种一定会选择先活下去,只有少数确实不要命的,等待他们,那就一定是很惨的下场了。
他回头睁大眼,可惜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能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秒杀这么多fork,这一定是个顶级fork。
苏尾咬牙,他这次可能真的打不过了。只能慌不择路往前面使劲奔走。
他没冲出去两步,斜刺里,一只结实的手臂伸了出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就压制住了他。
苏尾闷哼一声,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一股不容反抗的炽热的吻就压了过来。
黑暗中,苏尾看不清楚对方,只知道那是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对方狠狠掐住他的下巴,苏尾被迫仰起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男人的侵略性太强,带着绝对的宣誓权,几乎是攻略城池一般,在一口一口吞噬眼前的自己。
苏尾被他吻得差点站不住,他拼命推着身上的人,可惜那浑厚的身躯根本就是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他啃噬一般的吻已经覆上了他的颈脖。特别是当男人在黑暗中,看见身下的宝贝脖子上已经存在的暧昧红痕,血红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想着可能是别人留下的,这他绝对不允许,也无法忍耐。
苏尾差点呻-吟出声,男人冰冷的牙齿差点把他薄薄的皮肤咬穿。他似乎变得异常恼怒,舔-噬的力气之大,让苏尾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苏尾终于受不了,他低喘一声,威胁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你就不怕摄政王把你剁了喂狗。”宮伯炫冷酷杀伐,名声在外。这母舰上的人,都惹不起宮伯炫。虽然苏尾知道,在昏了头的本能面前,他说的话可能男人早就听不进去。
苏尾已经站不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听见他的话,男人竟然轻笑了一声。然后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已然腿软,一只大掌竟然轻而易举地托起了他的腰肢,使劲摩-挲了两下。不仅如此,更可恶的是,男人的大腿还挤了进来。
苏尾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黑暗中,宮伯炫低喘一声,暗红的眼已经深得近乎黑沉。
他低头,感受到身下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柔韧紧实,就等着他挺-进跶伐。他家宝贝看不见,他自己可瞧得一清二楚,怀里人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张刚刚才被疼-A过的殷红的嘴唇,滋味尝起来美丽无比。他正略带惊惶地瞪着自己,明明在自己的进攻下眼神已经慢慢失去了焦距,却还要顽强地咬牙硬撑。
难道他家宝贝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天性中的征服Y吗。
宮伯炫另一手轻轻又强硬地扯开了怀里人的衣扣,一大片洁白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果露出来,还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气息,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毛孔。那味道形容不出来,是香甜,是浓烈,是清纯,是毒诱,也是欲-仙-欲-死。他觉得以往所有他最感兴趣的所谓的权势,都不如此时得到他身下的人。
宮伯炫喉头滚动,不顾苏尾激烈的抗拒,无情地开始进攻。
苏尾这次是真的慌了,身上的男人力量太强,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拼命挣扎,甚至一拳就想呼在男人的脸上。可惜,他打出去的力道软绵绵的,连普通人都还不如。
苏尾咬咬牙,冷笑道,“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废了你也是分分钟的事。”他又想故技重施,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算计落了空。因为男人突然把他的腿分开,将他抱坐在了自己遒劲有力的腰上。
第186章 14最强捕食者
这触感姿势, 让对方几乎直接疯狂。也让苏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威胁,更是彻底认清了他和这男人之间体能的差距。
对方已经绷紧道了极限, 此刻就像野兽一般沉重喘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重, 苏尾觉得, 对方只怕会随时彻底爆发。
这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他深吸一了口气, 趁对方扯开他裤子的时候,曲膝想狠狠给对方致命一击。
只是就在这一瞬间, 压在他身上的人暗哑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人?怎么, 把我用完就想丢一边吗?”
黑暗中, 宮伯炫露出一张冷酷的脸。他眼睛赤红, 毫不留情把苏尾翻了过去, 压制住他的双手。然后低下头, 低哑又危险道, “你说的话,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么渴望我, 我怎么能不满足你?”
他反复在苏尾的后颈窝处轻嗅, 亲吻, 啃噬。那里真的很美, 纤细脆弱, 更散发着迷人的味道。这味道像什么呢,还真是形容不出来。
宮伯炫眼神深沉, 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苏尾一下就睁大眼, 这声音,不是宮伯炫又是谁!
他刚想说话, 身后男人已经掐住他腰。苏尾闷哼一声,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抱着宮伯炫的颈脖,很快,甬长的密道中就响起了呻-吟。
fork的体力实在太强,苏尾觉得自己差点昏死过去。他实在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了身上男人的肩上。
宮伯炫顿了一下,把身下的人抱起来。他眼里的猩红愈发浓烈。
……
苏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这死性不改的家伙在想些什么。他只来得及喊一声“不”,就呜咽出声。
宮伯炫竟然还低沉地笑了,他盯着怀里人艳红的眼尾和泪水道,“你哭的样子我很喜欢。”
……
直到最后,宮伯炫才渐渐平息。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宮伯炫站起身。他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替他重新整理好衣服。
他抱着苏尾向密室走去。现在密道外面还有不知道自己死活的人在乱窜,他是不介意这些人一个个前来找死,但是他却不想放任他的宝贝让这些家伙觊觎。
哪怕就是一点味道也不行。他家少年从头到脚,哪怕连一根头发丝也只能属于他宮伯炫。
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他,包括他自己。
左侍卫长带着剩下的人也匆匆回到了母舰。
他跑到残破的L-3旁看了一眼,脸色有点发白。一支破碎的玻璃试剂正躺在地板上,里面的乌血洒了一地。很明显,这是他们大人在驾驶他的座驾穿越陨石时,装着乌嘉致血的试管被撞破了。
被五花大绑着的乌嘉致,也在后面看见了这一幕。
他简直想仰天大笑,这叫什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他忍不住的摇头叹息,“我真是不敢想象,你们现在到底是希望摄政王找到了那个郁宁,还是没找到。没找到吧,那那个贱人估计早就被吃得干干净净。而找到了吧,呵,不也是那个下场?!我早就说过,姓郁的天生就是这样的命!他们家造下的孽,就该他活该来偿还!”这都是他们郁家欠他的!
乌嘉致喘息一声,“只是死在你们摄政王手里,倒是对他的一种恩赐了!毕竟,他可还是享受了一番摄政王-cao他的滋味。”
乌嘉致又恨又眼红,这个贱人怎么临到死,也能被男人好好疼爱一番呢。宮伯炫体力那么好,只怕让那个贱人爽上天了!明明这一切滋味都该是他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他连宮伯炫的一片衣角都摸不着。这太让他嫉妒了。
乌嘉致还想逼逼,副官直接甩了他两巴掌,“嘴臭就闭着!乌鸦都没你讨厌。你知不知道听你说话我都会折寿?!”
如果不是摄政王大人离开之前命令留下这人,他第一个灭了他。
其他人也想上去踹两脚,这才真是人至贱则无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老是盯着小少爷,敢情别人有的,他就觉得应该是他的吗。
这群人也气得咬牙,但一时间也毫无办法,脸上只能露出深深的担忧。
左侍卫长和副官是摄政王之下的第一代权人,他们直接接管了母舰所有的管理权。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平息母舰上的暴动。
副官身边的士兵狠狠抽取了几大管乌嘉致的血,分别打进母舰上的各色人等。当然,他们留下最浓的一支,副官和一个最熟悉母舰构造的工程博士,急忙朝密室冲了过去。
左侍卫长还让之前守护苏尾的四个死士跟上。只是以他们家大人的身手,只怕再多一倍的人,也不是他对手。但是万一呢,说不定他们现在赶紧过去,只要速度够快,人手够多,哪怕拼死架住他们大人,也许可能郁宁少爷还有得救。
只盼摄政王控制得住基因里的本能。
虽然他们每一个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苏尾在宮伯炫放下他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
他低喘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这该死的男人,没有哪一世不是这样,活脱脱就跟从来没吃饱一般,但天知道,他下嘴的时候,可次次都逮着自己毫不客气。
宮伯炫见苏尾睁开眼,走过来握住他的腰,还递给他一把粒子枪,教他怎么使用。
“你扣住这里,然后对准。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在大脑和心脏,只需要一下,粒子qiang就能击穿。”
苏尾皱眉,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毕竟自家佬攻自己最了解,他一向强悍,还特别爱装B,不管是冷酷的霸总摄政王,还是村夫阶下囚,他可是十分得意那套什么“我来当打手,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躺赢”就行。
怎么,这是转性了吗。
苏尾呵呵冷笑。他之前干的那些好事,他还没跟他算账呢。这该死的男人,又要搞什么破事。
苏尾淡淡道,“宮伯炫,你刚才说,要往哪个地方开-qiang来着?”
外面的fork都彻底被他干趴下了,剩下的嗅到他这个顶级fork的信息味,也立刻俯首陈臣,跑起来躲得远远的。他却还把唯一的一把武器交给他。呵呵,这是要自己在“非常时候”对他动手啊。
他可真是行啊。先当自己是宇宙大帝,孤身一人跑到黑子风暴中心。现在又要身先士卒,让他当寡夫吗?
苏尾气血上涌,眼底泛起了狠厉。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扯过宮伯炫整个人,粒子枪-口抵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只一遍我怎么学得会呢,摄政王不妨再教教我。”
宮伯炫握着苏尾腰的手臂就是一紧。他捏紧了手,极力控制住自己。
宮伯炫一动不动,而那枪-头在漂亮手指的操控下逐渐往下移动。
他道,“郁宁,你别闹。”
苏尾却不理他,他盯着宮伯炫的眼睛,自顾自道,“等我学会了怎么用,我就干-掉你。至于干-掉你之后,我大概率就会再被押到收容所。听说大赏仪式的变-态极多,摄政王不如也替我祈祷一下,让我撞上个性-癖正常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