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穿越重生]——BY:杉矜

作者:杉矜  录入:12-07

“如果我非要动呢?”赵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嘶哑了,温热大手握住了小猫毛绒绒的尾巴根。
却意外地没有接触到想象中的湿黏的液体。
鲜活的带着温度的柔软尾巴,也不像是所谓的玩具。
赵凛动作微微一顿,阮夭已经受不了了,光洁额头上沁出汗珠,沾湿了银白色的发丝。
小猫的尾巴根受不了一点刺激,光是握在上面身体就软的连坐都坐不住,只能可怜的要死被男人用手兜住滑倒的上半身。
少年身上浅淡的香气经过谷欠望的催熟而愈加浓郁,银白眼睫上凝着颤颤的泪珠。
男人好像安抚似的揉捏着小猫的尾巴,看着少年雪色脸颊上泛出靡艳的绯红。一朵被露水沾湿的花,颤颤巍巍地被男人笼在了手心里。
“嘘,别出声。”男人略带一丝笑意的声音如恶魔一般在阮夭耳边响起,“你也不想让其他观众发现吧?”
“要做个好孩子,不能打扰其他人看电影哦。”
本来含在嗓子眼里的呜咽声硬是被阮夭强行压回了喉咙里,最后只剩下一点实在忍受不住的从咬紧的齿缝里溢出的抽泣。小小声的被影厅里巨大的音效湮没。
恰巧荧幕上的主人公这时候暂时从鬼宅里逃脱,在破旧的旅店里遇到了自己久违的旧情人。
限制级的深夜电影总是少不了香艳刺激的情节,巨大屏幕上主角们亲密地缠吻在一起,阮夭耳边都是啧啧的水声。
和让人心跳加速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阮夭听不下去了。
男人的手继续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描画,点燃出一簇一簇的火苗。
阮夭自从穿成小猫之后,对谷欠望的渴求总是超出以往的强烈,只是简单地被人类在身上摸一摸,就头脑昏昏沉沉地恨不得男人再用力一点。
兜帽从脑袋上滑落,露出被汗水沾湿的三角猫耳朵,绒绒的惹人欺负。
“夭夭,你是小猫吗?”他拨弄了一下可爱的猫耳朵。
阮夭心里惊了一下,非常讨厌这个动手动脚人面兽心的坏胚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他恶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尖锐犬齿陷在肉里,男人却不动声色地让他随便出气。
一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的铁锈味,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咬够了?”
“好利的牙齿。”
他左手还陷在阮夭的衣服里,动作越来越过分。
阮夭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淋淋的。
他本是一尊秀骨清像的白玉神女,却硬生生被信徒用脏污的手段拉下了神坛,自此沉入弱水。
阮夭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弹跳起来,却硬生生地被男人按了回去。
“会被发现的,夭夭。”赵凛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蛇一样。
“你自己明明也很高兴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好恶劣,“都高兴得哭出来了,好可爱。”
阮夭的腿根不像看起来那般细瘦,反而生着一层丰腴软嫩的腿肉,轻轻一掐就红痕显眼。
阮夭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颤抖着合紧双腿:“王八蛋。”
连骂人都是软糯的,不能让坏人住手,反而白白招惹来更过分的欺负。
阮夭现在吐息都是湿热的,眼睑都烧出了灼艳的红,柔弱无骨地靠在赵凛的怀里,手指上都浸着滑腻的湿汗攀不住男人的手臂,不断地从手臂上滑下来。
最后只能完全依靠赵凛的力量还能勉强歪歪扭扭地在座椅上坐着。
赵凛生着木仓茧的手指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阮夭本来每一寸皮肤都嫩的不行,被手指轻轻擦过的时候湿滑黏液几乎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阮夭努力地想靠电影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偏偏电影里放到了主角在旅馆的浴室里遇到了阴魂不散的女鬼。
眼看着被水汽覆盖的浴室瓷砖墙上溢出浓稠猩红的血液,被水汽覆盖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张苍白的鬼脸,空洞的眼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观众面对面。
影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阮夭带着哭腔的微弱叫声就这么被淹没。
赵凛把那只折磨了阮夭大半个电影的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黏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液体。
阮夭彻底没了力气,像是终于被彻底揉化了的雪。
连骨头缝里都透出惑人的气息。
赵凛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将手指上沾着的脏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变态。”阮夭湿红着眼睛骂他。
电影散场的时候,阮夭也是被他扶着走出来的。
赵凛贴心地替他戴好了兜帽,宽厚手掌牢牢地抵住了少年的细腰。
“我送你回家吧。”
赵凛好像一只餍足的大猫,舔舐着小猫柔软冰凉的耳垂。
“啪!”
赵凛的脸上迅速浮起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阮夭后退到离他半米远靠着墙壁细细地喘着气,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瞪他:“滚!”

*
作者有话要说:
商迟磨刀ing



第91章、宠物情人(11)
今天的商医生熬夜了。
这对生物钟已经刻入DNA的男人来说是很稀奇的事。
已经是深夜,卧室里仍然亮着灯。
连睡衣都没有换的男人低头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光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大串关于“猫丢了怎么办”的信息。
他的猫不见了。
是被那个叫赵凛的警察带走了,不,应该说是被绑架了。
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把阮夭带回来。
赵凛风流的名声在他入院的第一天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龙山疗养院,光是他们科室的小护士一提起这个狗币的名字都要笑着啐一口骂一句花花公子。
阮夭那么笨的一只小猫,肯定会被这种狡诈的老狐狸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商迟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别让我去局里举报你!”
卧室的窗玻璃外映出隐没在暗色里的城市,一点脆弱的灯火亮在浓重的夜色里宛如流浪的星星。
一声闷响骤然在寂然无声的房间里响起。
男人的身形微微一顿。
那是从窗外传来的。
连绵不断的,执着但是又小心翼翼的敲击声,敲在窗玻璃上闷闷的,音量也只有一点点,好像随时会消散在夜风里。
商迟偏偏能听到那隔着窗户发出的微不可查的一点“喵呜~”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站起来的时候椅子都被他在慌乱之中踢翻在地。
他隔着窗玻璃,看见一只小猫正颤颤巍巍地用两只小爪子摇摇欲坠地攀在窗沿上,仰起圆圆的小脸,可怜又柔软地唤他。
两只后腿站立在狭窄到只有一隙的窗台上,身后就是十八楼的高空,连风吹过都带着割伤皮肤的凛冽。
商迟连呼吸都停了一瞬,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过分尖锐,强行压抑着嗓子里的颤动柔声道:“别动,夭夭乖。”
他一步一步地往窗台过去,所幸窗户是打开一隙的,不至于让人慌了手脚。
小猫圆圆的蓝眼睛隔着玻璃看他,澄澈虹膜上倒影出男人小心翼翼的影子。
商迟几乎是屏住呼吸把小猫捞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把小猫头顶的毛毛揉了一通才松下一口气。
他都没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是怎么爬上来的?”慌乱过后,商医生开始秋后算账,黑着一张脸揪住了小猫的后颈。
“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嗯?”
小猫四脚悬空,无辜地冲着男人“咪”了一声。
“就算是不想在楼下过夜也不可以拿生命开玩笑啊!”系统被阮夭的举动吓飞了,看到阮夭被商迟抓在手里的时候才哆哆嗦嗦地说出来。
“这样爬上来的话一个不小心我们就重置了呀!”就算有一百次读档重置的机会,理由是爬楼摔下来的话也很丢脸阿喂!
复盘的时候会被观众举报的吧!
“所以我兑换了道具啊。”阮夭晃了晃尾巴,撒娇似的团城小小的一团腻在男人的怀里,一副很受了委屈的样子让男人抱抱,让商迟黑脸都黑不下去。
小猫被商迟养的非常娇气,一点苦都受不了。商迟居住的公寓楼没有门禁卡是进不来的,要是不想在楼下凄风苦雨地过上一夜就只能回去找赵凛了。
阮夭现在提起赵凛还有点恨恨的,主角攻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言巧语地就会骗人,居然在电影院里对他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
商迟也后知后觉地想起小猫这样是不会说话的,他就算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拎着小猫,让他的脸和自己的眼神平齐在一条水平线上。
男人脸上很缓慢地勾出一丝微笑:“差点忘记了,不这样你是不会说话的。”
小猫睁大了眼睛,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狼狈,总是梳得光亮雪白的毛发都被人揉乱了,还没有男人巴掌大的小脸蛋上沾着一丝黑灰。
看起来落魄又可怜。
然而生性洁癖的商医生好像很不在意的,不仅允许脏兮兮的流浪小猫埋在自己的怀里弄脏了他价值不菲的真丝衬衫,甚至还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小猫脸,狠狠地在粉色小猫嘴上轻薄了一番。
小猫懵逼了。
山竹爪子挣扎了一番,惊慌地揍了男人一拳。
重新滚落到地上的时候,毛毛乱成一团的小猫“嘭”地一声重新变成了光溜溜的猫耳少年。
阮夭坐在地上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海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勾起的眼尾上覆着一层胭脂薄红。
少年看起来比小猫样子的时候更狼狈了。
雪白双腿上都是一片摩擦出来的红痕还有不知道哪里蹭出来的细灰,从尾椎骨延伸出来的蓬松大尾巴上都是湿黏成一簇一簇的湿漉漉的银灰色长毛。
和人类那种恶心的刺激性气味不一样,,空气里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甜腻的香味,好像一颗在舌尖融化的太妃糖。
脂白细腻的腰间还印着男人留下的殷红手印,看起来男人应该还是留了点力气没有让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血瘀。
阮夭抬起沾着灰的脸看着商迟,下意识发了抖。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时候还是变成小猫更好一点呢,起码不会有担心贞操的问题。
男人蹲下来一只手臂从少年泛粉的腿弯穿过,很轻松地把他横抱了起来。阮夭很轻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和一只小猫的重量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银色发丝黏连在霜白颈间,满目都是精致寒凉的雪色,越发让留下的一点点痕迹都显眼的要命。
被细白牙齿咬住了的软唇艳得更加勾人。
一朵低头就可以轻薄到的靡丽花朵,唇肉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涎液,无声地勾引男人把它咬烂再吞嚼入腹。
阮夭对别的事情反应慢,但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总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敏锐感知。
他有点讨好地用软嫩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海蓝色的眼睛里泪光盈盈,很可怜地说:“我困了。”
商迟语气特别温柔,很有耐心地说:“乖一点,我们先洗完澡再睡。”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还是非常淡定,甚至有一点温吞,连调试水温,把阮夭放到浴缸里的时候都是很有耐心地轻拿轻放。
唯独阮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的时候被男人一只手不容推拒地按了回去。
商迟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阮夭瑟瑟发抖二话不说先道歉:“我错了。”
虽然他好像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小猫总是很任性的,轻易地牵动人类的七情六欲,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恶劣行径。被患得患失折磨的人类想要拴住小猫的心,必须要给他一点必要的惩罚。
水温是调的刚刚好的,赤果的胴体被水淹没的时候,漂亮到有些妖气的少年下意识张开了柔艳的唇瓣,吐出一声低低的舒适的长叹。
男人的手在水中撩起一点水花,溅在少年雪白软糯的肚皮上。
白到耀眼的皮肤上被水汽蒸出了一层浅浅的绯色。
或许是因为暖和的热水,也或许是因为氤氲的雾气软化了男人冷硬的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这么任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精致皮肉上一寸一寸地流连。
指尖沾了一点黏腻稠白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地在柔软肌骨上揉开,直到出现一朵朵泛着清艳香气的泡沫在无暇底色上绽放。
不知道是气氛原因还是什么,阮夭几乎是沉溺在这样慵懒堕落的氛围里,连男人越来越往下的不安分的手指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商迟碰到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本来懵懵懂懂的蓝色眼眸瞬间放大,发顶上两只尖尖的猫耳朵都在颤抖,这样熟悉的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他前几个小时才刚刚经历过。
“不要碰。”他双腿难耐地挣扎着,一脚踢在白瓷浴缸的边缘。
连足心都是旖旎的深红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握在了手里,勾起的坚硬指节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了一下,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蜷缩起足尖。
“很痒。”
眼泪挂在湿漉漉的银白睫羽上,一眨就落到熏着热气的水面上。
“那就乖一点。”商迟这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逼得光溜溜的小猫泡在浴缸里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按着欺负。
“我问什么就要回答什么,听到了吗?”他很温情地撩过湿嗒嗒的发丝把他别在少年软红的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么都答应。
“我今天最生气的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一点格外柔软的皮肉,阮夭颤抖着避开了男人偏执的视线:“我错了。”
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商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生气的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么?”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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