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村通网。】
【就今晚,听说是郁董亲自承认的。】
【真的吗?!!我的男神……不要啊,只能默默祝福了吗……】
【我也,高岭之花终究还是落到了别人手里,我的心好痛。】
【……谁不是呢呜呜呜……】
……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消息一出必然有人心碎。】
【虽然但是,长的好看又有钱又洁身自好的男人,谁不爱呢?】
【你说的好有道理。】
【听说虽然好像还不能确定对方是谁,但是有是肯定有了的。】
【不是说对方是戚舟吗?】
【不知道,我亲戚在现场,郁董直说要回去陪媳妇儿了,没说是谁。】
【哇哦,听起来好宠啊。】
【呜呜呜我不听我不听。】
……
【必然是戚舟啊,这位可是追了郁董十年的狠人,他能让其他人上位?】
【也不能这么说吧,那也得看郁董喜不喜欢啊。】
【天真,大佬的世界怎么可能只看纯感情。】
【对啊,商业联姻多了去了,我投竹马一票。】
【我也投一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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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这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幽静的茶馆会所里,几个衣冠楚楚的人正似模似样地端着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戚大少爷,听说郁珩昨天在查尔斯的宴会上官宣了伴侣的事,恭喜恭喜啊,这么多年了,我就猜你一定会成功的。”白衣青年细细品着茶,不忘连声恭喜。
“是啊,戚大少,太不容易了。”
“你们别瞎说。”戚舟含笑抿了一口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是谁见到他那眼角含笑的模样都不会怀疑他成功上岸的消息。
“这有什么瞎说不瞎说的,下次出来聚会的时候把你老公带过来,大家一起聚聚。”蓝衣青年起哄。
“对呀对呀,今天没有准备好份子钱是我们的错,下次一定给你加倍补上。”
“……”戚舟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眼底却压着一缕微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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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国内的殷家此时也一片阴云密布。
林映兰收拾了一些平日里殷清然爱吃的零食和水果,站在原地踌躇了很久,还是交给了家里的阿姨,让她帮忙带去监狱。
一旁冷眼看着的殷荣冷哼一声。
“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还管一个那个逆子干什么?你在他生病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对他还不够好吗?结果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是怎么回报我们的?他的回报就是让我们成为整个帝都的笑柄。陈妈,今天不许去,让那个逆子自己好好反省。”
“这……”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东西。
林映兰握紧了手,“我知道,但是我把他从那么一点点大养到成年,他从小身体就弱,兄弟几个里我也最宠他,你让我怎么能突然接受得了。”
“突然接受不了那就慢慢接受,他给我们丢的脸还少吗?要我说当初还不如在殷然找上门来的时候让一切回归原位,他虽然人老实了一点,但是不作妖,也不会做出这么让我丢脸的事情来。”殷荣抖了抖报纸。
“面子面子,你就在乎面子,再说了,我这三年不都忍住没去看他了吗?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你现在说着好听,当时看不上小然的人不是你吗?”
“是,我就是看不上他,我们帝都殷家可以多一张嘴,但是不能多一个从乡下福利院来的亲生儿子,现在也一样,我也不能接受我们家多了一个进过监狱的养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映兰不敢相信。
“没什么意思,给殷清然又延续了三年的殷氏子弟的身份,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近期我会发布公告向大家澄清,他只是一个养子,根本不是我们殷家的血脉,殷然才是。”
林映兰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样让清然怎么办?”
“他在监狱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几年之后出来,我自然会给他安排好工作,只要他不做妖,后半生作为殷氏的养子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你把两个孩子当成什么了?先不说清然的事,这事本身就是他做错了,但是小然又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想要他就要他想让他走就让他走,你把小然当成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什么人了?”
“行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只是通知你,不是跟你讨论。”殷荣冷声下了结论,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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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的争论传不到另一边。
飘窗被妥帖地关紧,窗帘也罕见地被拉满,即使太阳已经上工不知道多久了,整个卧室也仍然一片昏暗。
“滴滴——”不知是谁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的室内突然响起。
还没响多久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果断挂断了。
另一头的简遥有些疑惑,他记得殷先生这时候一般应该已经起来了。
稍后的一条消息打散了简遥的困惑——
他累了,今天休息,不要打扰他。
……
行吧,老板对象给老板请假,他一个员工能说什么。
简遥从善如流地把文件放下,反正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
*
作者有话要说:
急求拖延症晚期治疗方法Orz嘤……
第55章 他累了
可乐晃着尾巴独自吃完早饭, 叼着一个毛绒球球,打算找哥哥带它玩,但往常一直开着的卧室门, 这次却又紧紧关上了。
“呜?”
它用软软的肉垫扒拉了两下门,等了很久也没有人出来, 只得耷拉下耳朵原地趴下,无聊地把毛绒球球推来推去。
一切都开始苏醒,窗外渐渐变得热闹起来,虫鸣鸟叫声重新开始响起, 似乎是在庆祝新的黎明。
寂静的卧室里,却只有两人绵长而安稳的呼吸声。
高大的男人把用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一只大手牢牢的将人的腰钳住, 把珍宝紧紧护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
被揽在怀中的青年才颤动了一下长长而卷翘的睫毛,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竟还分不清梦与现实。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国家的王子, 正准备拿着剑去对付无恶不作的恶龙, 却被恶龙抢先一步抓回了山洞,用尾巴紧紧缠着, 他一直在那挣扎, 但是尾巴却越收越紧……
太吓人了,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殷绥之松了口气, 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从背后牢牢禁锢住, 昨晚混乱的记忆顿时从脑海深处宣泄而出。
……
……主人……
……不要了……
……呜……
……老公……
……
顿时, 他有些迷茫的眼睛就变得清明起来。
狗男人……
他昨天都那么求饶了居然还不放过他……
殷绥之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肘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完全忘记了昨天主动穿着猫猫套装撩人的是自己。
郁珩被迫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 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举着爪子试图谋杀亲夫,结果自己扯到了伤口又软倒在床上倒吸着冷气的猫猫……
……
“乖,揉揉就不疼了。”
他哭笑不得地坐起身,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不轻不重地给猫猫按着酸软的腰肢,那里有个小小的圆润的腰窝,特别可爱。
娇气猫猫的腰腿不过分柔弱,而是十分坚韧有力的,这一点郁珩非常有体会。
只是原先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残留着昨晚的激烈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为无瑕的美玉增添了一丝春色。
“还有哪里疼吗?”
郁珩想了想长手一伸,又从床头柜上拿来一盒药。
“呵呵。”
殷绥之闭着眼睛,并不想搭理他,他也想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有哪里不疼。
“我错了,我不该对貌美的男朋友把持不住。”郁珩老实认错。
“……”
殷绥之还是不搭理他,但是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折腾人,他就感受到……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被放进了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
殷绥之一脸震惊,诉控地回过头。
禽兽啊,他都这么惨了,居然还不放过他。
郁珩动作一顿,无辜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可冤枉,“伤口有点严重,这是我找私人医生带来的药,会好得快一些。”
……
犹豫了一下,殷绥之还是觉得往那个地方塞东西有点奇奇怪怪的,“不要这个,换一个不行吗?”
“换别的药效果没有这么好,到时候严重了上医院……”郁珩说了一半就静静地看着殷绥之不说了,但意思很明显。
“……”
“……行叭。”殷绥之又恹恹地趴了回去,他不想因为这事上医院,狗男人不要脸,他可要脸。
“乖,不生气了,今天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郁珩好笑地摸了摸焉焉的猫猫脑袋。
……都?
他这么说殷绥之就又来劲儿了,“……我要吃帝都东街的馄饨皮和西街的鲜猪肉做成的馄饨,小葱要我自己种的那一把,不然不吃。”
他之前闲来无事的时候在帝都那处房子的阳台上,用小花盆种了几把葱,这是他唯一不会养死的植物。
“好,我现在让人去买,晚上吃好不好?早上先吃点别的垫垫胃?”
殷绥之仔细想一想,决定不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勉为其难又加了个要求。
“……要唐人街北区的皮蛋瘦肉粥,你自己去,不许让别人买。”
……
“好,我现在就去,不要乱动,等我回来好不好?”
郁珩细心地把殷绥之额前有些遮眼的碎发拨开,含笑看着怀里使劲折腾人的小娇气,耐心地听着,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嗯哼……看我心情吧。”
殷绥之轻哼一声,感受着暖呼呼的怀抱逐渐离开,居然觉得有点可惜。
他用力摇摇头,不行,狗男人就不能惯着。
郁珩看着他的模样动作一顿,突然低低地笑了两声,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殷绥之的耳边响起,让他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
“宝宝等我,我很快回来。”郁珩趁他不注意,偷偷香了个早安吻。
“……快滚。”殷绥之耳尖一红,毫不客气地把郁珩的脑袋推开了。
“遵命。”
郁珩按照要求把人妥帖地用小毛毯卷起来放在楼下的大沙发上,这才拿着车钥匙急匆匆出了门。
殷绥之躺在沙发上揉了揉又热又痒的耳朵,可恶,被他拿捏了……
等等……
殷绥之突然想起来昨天简遥好像跟他说今天找他有点事来着……
他这么想着,拿起被贴心放在一旁的手机……
……嗯?
早上8:00简遥打了电话过来吗?他怎么没记得自己接过。
殷绥之打开微信,打算问问简遥是什么事,却发现早上8:02分的消息——
“他累了,今天休息,不要打扰他。”
……他累了
……累了
……了
……
殷绥之捏了捏手指,微微一笑——接下来一个月郁珩就等着睡书房吧。
他又重新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
“我没事,有加急的文件直接发给我就行。”
犹豫了一下,殷绥之还是把“各种意义上的没事”这句话删掉了,他本来就没事,有什么好心虚的……
“好的,Boss。”简遥的消息回得有些慢,应该是在忙。
……
殷绥之挑眉,正想着再说些什么,身边却传来了一个沙发被爪子扒拉的声音。
他侧头一看,发现是沙发旁边突然冒出了两只可可爱爱的半尖耳朵,然后就是一个吐着舌头一脸开心的可乐脑袋探了出来。
“呜~”
可乐玩毛绒球球玩累了,就回小房间喝了口水,没想到一出来就发现了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哥哥,顿时兴奋地跑过去用两只前爪扒拉在沙发上,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可乐,来,哥哥抱抱。”殷绥之顿时有些心痒痒,放弃了打扰忙碌的员工。
“呜呜~”可乐见哥哥终于要和它玩了,顿时抖了抖耳朵,哼哧哼哧用小短腿爬上了对它来说有点高的沙发。
“可乐最乖了。”殷绥之一把把可爱的毛茸团子抱进了怀里,把人家打理得整整齐齐的毛毛揉乱。
可乐也不挣扎,乖乖趴在他怀里吐着舌头,把尾巴缠绕在殷绥之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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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嫂子去上班了吧,我跟你说,昨天我给你寄的箱子你一定要记得偷偷拆……”
趁着今天休假,姜逸一起床就兴冲冲直奔郁珩家,正面撞到了裹着睡袍要带可乐到院子里的草地上晒太阳的殷绥之。
……箱子?是他想的那个吗?
艰难前进的殷绥之眯了眯眼。
看见殷绥之慢悠悠的动作,姜逸想到了什么,渐渐僵住了步子。
“咳……大嫂好。”
“……”
“什么箱子?”殷绥之狐疑地看着他,直截了当问。
“没,没什么,就是一些国内特产,用来孝敬大嫂你的。”姜逸张了张嘴,看着大嫂若有所思的模样,顿时急中生智狗腿道。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