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一个小鬼头弄的跟小僵尸似的。
何安安看了看他没有去动贴在脑门上的东西,怯怯的抓着屈北溪的手,屈北溪白了向南风一眼这个家伙居然还想着节目呐,真是个顶级打工仔,工作态度一流!他不发财谁发财。
带着何安安刚下楼,他们那群工作人员又呼啦啦冲了上来递给了向南风一个手持摄像头,妆发小姐姐看着何安安,捂着嘴呜呜呜的哭了出来,“姐姐给你烧竹子吃!”
一路上屈北溪看着何安安手里不时多出的东西,玩具,衣服,吃的,书什么都有看来不少行动派已经撸袖子开始烧了!
何安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拿那些东西给屈北溪看,还把那些零食糖果放到屈北溪和向南风的手上,“给大哥哥吃。”
屈北溪攥着手里的糖果,“大哥哥谢谢安安。”
弹幕
三岁孩子:这是天使吧。
七旬硬汉:哭死我了——
一个小时后到了何安安的家,屈北溪看着在车门口怔怔看着眼前楼房没有动作的何安安,“安安到家了。”
何安安的嘴角抽了两下,只是鬼是没有眼泪的。
何安安从车上下来透露出惶恐来,屈北溪紧紧握着他的手按响了那家的门铃,没多久走出来一个身体快弯成九十度的白发老太太,老太太拄着拐棍挪着小碎步来到门口,费力的抬着头看他们,“你们找谁啊?”
屈北溪:“奶奶你好,这里是何安安的家吗?”
奶奶浑身一震,“安安!你们怎么会知道安安!”
屈北溪:“奶奶您是安安的?”
“我是安安的姥姥啊,我那个苦命的外孙被该死的人贩子拐走,我们找了那么多年,结果就找到了我们安安的,安安的——”老奶奶老泪纵横说不下去了。
屈北溪连忙给她施了一个静心咒,老奶奶的情绪这才一点点平稳了下来。
何安安藏在屈北溪的后面抓着屈北溪的衣摆,偷偷偏着脑袋瞧着,老奶奶弯的和他的身高正好差不多一抬眼就瞧见了这么个青面小孩脑袋上还贴着个东西。
老奶奶痴痴的看着何安安,不可置信的唤了一声,“安安?”
屈北溪拍了下何安安的头,“这是你的姥姥,你还记得吗?”
何安安摇了摇头,老奶奶着急的打开门直奔着何安安就去了,“是安安吗?是姥姥的乖宝安安吗?你来看姥姥了?”
老奶奶欣喜若狂的想要去触碰何安安,想要把这个她失去已久的外孙紧紧抱住,可她着急的样子可能是吓到了何安安,何安安惊恐的抓着屈北溪的腰转着圈圈躲着老奶奶。
老奶奶的手抓了个空,“安安,你躲着姥姥干嘛?我是姥姥啊,你最喜欢姥姥了,姥姥给你讲故事,姥姥哄你睡觉给你做好吃的还和你一起打怪物——”
老奶奶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屈北溪安抚着瑟瑟发抖的何安安,“安安不怕哈,哥哥在呐,哥哥在呐这是姥姥,姥姥不会伤害安安的。”
他把安安从地上抱了起来,“奶奶,安安走丢的时候太小有些事情记得不大清楚了,你这样会吓到他的,慢慢来,慢慢安安就不怕了。”
老奶奶看了看屈北溪后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我去把安安的玩具拿来,我都留着呐,一直留着——”
屈北溪:“奶奶,安安想见爸爸妈妈,他们在家吗?”
老奶奶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那一瞬间她本来就佝偻的身形好像瞬间又缩小了一些,屈北溪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可能不大妙,下意识的向向南风看去直接落在了他灰雾色的眸子里,对方一直在注视着他只要他看过去就会得到温暖的笑容。
屈北溪的心颤了一下。
“小芬她——小芬她没了——”
老奶奶颤颤巍巍的转了回来,“小芬就是安安他的妈妈,我的女儿,安安被拐走后的第二年小芬她就疯了,三年前人没了——”
老奶奶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安安他爸爸在小芬疯了的第二年就和小芬离婚了,前一阵子听说和新老婆刚生了个二胎。”
老奶奶越擦脸上的眼泪越多重新向何安安看去,“乖宝你回来你就和姥姥在一起吧。”
何安安看着痛哭的老奶奶突然向老奶奶伸出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奶奶顶着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他,屈北溪忙抱着何安安凑了过去弯下腰,何安安的小手贴在老奶奶的脸上替老奶奶擦着眼泪,“不哭,不哭——”
老奶奶抽了几口气,“嗯,姥姥不哭,姥姥有安安姥姥高兴!”
何安安双手圈着老奶奶,突然叫了一声,“姥姥。”
老奶奶的眼泪忍不住了,“是姥姥,姥姥在——”
那天姥姥给何安安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给何安安读了故事书陪着何安安一起看了动画片又在院子里玩了沙后来又哄何安安睡觉。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何安安没睡着激动又忙活了一天的姥姥睡着了。
何安安像是个小大人一样轻轻拍着姥姥。
屈北溪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安安,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
何安安看了他一眼后照着姥姥的脸颊亲了一口,乖巧的来到屈北溪身边,“哥哥,姥姥明天看不见我会伤心吗?”
“哥哥会让姥姥做一个非常幸福的梦。”
屈北溪双手掐诀施展灵力点在姥姥的眉心上,睡梦中的姥姥嘴角逐渐挂起了笑容。
屈北溪牵着何安安的手来到了外面的院子,“安安别怕。”
何安安:“安安不害怕。”
“那哥哥开始了。”
屈北溪刚要施展法术一辆车几乎是飞一样的停在了门前,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下了车,看着何安安,“安安,是爸爸啊。”
“爸爸!”
何安安开心的跑了过去冲进他爸爸的怀里。
“安安!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
何安安:“爸爸,我要去找妈妈去了,妈妈想我了。”
何爸:“跟妈妈说,爸爸对不起妈妈。”
何安安不懂这些,擦着何爸脸上的眼泪,“爸爸不哭——”
*
何安安的身影消失在术法的光芒之中,何爸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屈北溪看了他一眼后拽了下向南风,“走了。”
两个人从何爸身前走过的时候,何爸说了声,“谢谢你们,谢谢。”
屈北溪不知道该对这个男人说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上了车,向南风的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下,“师父开心点,我们把安安送回去了不是嘛。”
屈北溪把脑袋往他的手底下贴了贴,“头疼。”
向南风非常识趣的替他按摩了起来。
屈北溪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你这手法不错啊,再大点劲~”
向南风:“回家的吧,这个位置不大方便,等回家我给师父来一套全的。”
屈北溪有点累了,顺着他的话就答应了。
到了家洗完澡出来看着赤着上身只在下半身裹一条浴巾在他床上的向南风这才回过点儿味来,他这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啊!
向南风拍了下床,“师父过来趴好,我让师父好好享受享受。”
屈北溪:......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趴啊!
想是这么想的可身体很诚实的趴了下去,好想享受一番,“告诉你只是按摩不准做多余的事情。”
向南风:“师父放心,我要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你就电我。”
屈北溪:“那我肯定是要电你的,你最好不要找死。”
第27章
屈北溪趴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向南风动了下,跨着虚虚坐在他的后腰上,按住屈北溪的肩膀开始揉了起来,“师父,力道怎么样?”
屈北溪:“还可以再加点力。”
“好嘞。”向南风听话的又加了点力气,手从肩膀往中间收按着屈北溪的脊椎骨那块手掌换成拳头像是研磨药草一样打着转的揉了起来。
屈北溪只觉得又痛又爽,痛是轻微的爽才是让他回味无穷的,一个没注意就舒服的哼唧了起来。
向南风的手往下走,把屈北溪后背上每个地方都照料到,屈北溪只觉得这幅身子都被他按的散了架了,四肢百骸的透着舒爽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向南风:“师父,我给你推个精油吧。”
屈北溪:“行啊。”
向南风:“那我帮师父把衣服脱了。”
向南风说着把手从屈北溪的身子底下伸进去,去摸屈北溪的睡衣扣子,屈北溪被他抬了起来模模糊糊的看着瞎乱摸的手一下子精神了,拽住自己的衣服就想和对方拉开距离结果对方在他身上坐着呐。
他这么一抻没逃出去不说老腰差点抻掉。
“师父你干什么啊?”向南风这次坐实了故意装作不明白的问道。
屈北溪拧过上身别扭的看着他,“你果然没安好心你!你再不起开,我电你了。”屈北溪立着眉毛做出一副凶相但看在向南风眼里就俩字“可爱。”
他笑了下,“师父你可别冤枉人啊,精油可是很正常的按摩方式,那推精油肯定得脱衣服啊,师父你能不能不要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屈北溪:......
小狼崽子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看他那扭捏的样都快赶上潘大美了。
屈北溪:“你少给我扯没用的,我不需要精油推拿,你现在立马下去穿好你的衣服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自己家去。”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
向南风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去躺一边去了,“师父都这么晚了,我在你这借宿一宿总可以吧,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这么晚了我这头弱小的孤寡独狼出去要是遇见坏人怎么办。”
屈北溪看着都能把他装下的弱小独狼,“要睡去客房睡。”
“不要嘛,我怕黑。”
向南风说着扯了被子把自己盖上,然后屈北溪就见他把浴巾扔了出来,十分欠揍的看着他,“师父我可什么都没穿,你要是想动我你就动吧。”
屈北溪:......
屈北溪算是明白人不要脸为什么天下无敌了!
他嘴巴嚅动了好几下没憋出一个字来,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不去客房我去行了吧!”
他说完就迈下床去结果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还好向南风反应快把他拽了回来,借势搂进怀里,只要能占到屈北溪便宜的地方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师父,咱俩就相安无事的睡在一张床上好不好,你别折腾了,你一折腾我也想折腾。”
但他的折腾肯定不是正经折腾。
向南风说着向屈北溪看去却见对方脸色不对,一脸潮红,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那双眸子里都含了眼泪了,颤颤巍巍的挂在睫毛上让向南风既心疼又想再欺负的他狠一些。
“师父,你怎么了?”
屈北溪觉得自己好热,非常热,除了热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躁动让他连喘气都觉得难受。
“我、我好难、难受——”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中都困着水汽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撩人一样。
向南风看他是真难受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师父你哪里不舒服?”
他刚问完,就见屈北溪的兔子耳朵冒了出来,他愣了一下,手向屈北溪的屁股摸去果然尾巴也冒出来了。
屈北溪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因为他全身都不舒服,但他本能的觉得他应该离向南风远点。
可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从向南风的手中逃脱。
“师父你——”
向南风有些不大确定但却是一脸欣喜,“师父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屈北溪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巴颏和修长的脖颈脑子里冒出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么?”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发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发情期不是该发生在人——脑袋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他现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向南风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现在的师父可是清醒的,“师父”,他把脑袋低了下去,“师父,我帮你啊——”
“你走开!”
屈北溪说是这么说却把自己的脑袋往上凑了凑,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东西,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风给他很多、很多——
“师父,我们进入发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风语气引诱,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觉得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让他舒爽的同时也让他更加难受。
“别、别揉、耳朵——”
“师父的兔耳朵好软,公平一点,我也让师父摸我的耳朵怎么样。”他说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来,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抬起手摸住向南风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风抖了一下。
两个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声越来越重,屈北溪觉得还不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风的身体很凉快让他想要贴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风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体接触面积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风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声,揉着狼耳朵的手贴着向南风的脸滑了下来,停在脸颊,屈北溪觉得像是有一根线从他的尾巴牵扯着前方,让它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