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笑起来落落大方还有一个小梨涡,非常的漂亮。
“姓许啊——”向南风优雅又疏远的笑了下,“不记得了。”
屈北溪听他单把许姓拎了出来,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并且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大概猜到了这个许莹的身份,肯定是三大世家中许家的人没跑了。
那这一波就是强强联姻啊。
许莹并没有因为向南风的态度而生气至少没表现出来,“不记得也没关系,只是有件事做为未来的一家人我希望可以给小叔子你一个建议,我家老爷子对生活作风这种事很看重,他并不希望他未来的亲家里有人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搅在一起,希望大家还是能够正确交友。”
屈北溪:我改变看法了,她不是插在牛粪上的鲜花,她是牛粪上的苍蝇!
向南风倒一副好像听进去了的样子还点了点头,屈北溪横了他一眼,他笑着拍了下屈北溪的手,“既然有这么多的问题那倒也好解决。”
众人惊讶,向南风真就被许家老爷子镇住了!
向氏夫妇最高兴,他们为什么要结这门亲,要的就是许家老爷子的支持啊现在看来还是很有分量的。
向北飞一脸崇拜的看着许莹。
许莹嘴角微翘,眉眼有些得意的扫了屈北溪一眼。
屈北溪:呀哈!小丫头片子居然敢挑衅他!
向南风:“那我就只好将向北飞逐出向家,这样他就和向家再无瓜葛,一个人没有家族牵连只要他不犯错就一定不会让许重山不喜的。”
向母:“什么!”
向北飞:“你敢把我逐出向家!”
向父:“逆子!逆子!”
屈北溪觉得向南风干得漂亮,他气人的本事果然有一套。
许莹的脸色终于变了,“你竟然直呼老爷子的姓名!”
向南风讥笑一声,“我和他身份平等,不直呼姓名叫一声小许好像也不大合适,毕竟做人还是要礼貌一些,他怎么说也是即将入土的老人家。”
屈北溪抬眼向向南风看去,向南风偏头飞速的对他眨了下眼睛非常的调皮,在这种场面下对别人还是牛逼的不得了,对他就永远是那个讨人嫌又讨人喜欢的小狼崽子。
“你——”许莹气的说不出话来。
“师父,要回去吗?”向南风完全不理会其他人。
屈北溪点了下头,“嗯,走吧,没劲。”
“好。”
两人起身,向南风看了眼众人,“那就不打扰大家的宴会了,你们继续。”
向父有点懵,“你这就走了?”那你这一趟是来干什么的?
向母拽了他一下,走了还不好!留在着看着就碍眼!
向南风把他妈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握着屈北溪的手攥的更紧了些不再逗留和屈北溪离开了房子上了车,车门一关上把他俩和外面这个向家隔绝开,屈北溪顿时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懒散的往后靠去同时摘下脑袋上扣着的假发。
向南风惊奇的看着他重新长出来的头发,手都伸了出去,想起之前的经历,“这次是真的吗?”
屈北溪:“当然。”
向南风还是好奇的揪了一下,屈北溪皱起了眉头他才松手,“师父你骗我。”
屈北溪把副驾驶位置的镜子放下来,仔细看了看自己重新长回来的头发,“我怎么骗你了?”
“师父不是说头发不可能一下子长回来嘛。”向南风说着开车往外去。
屈北溪早就想好解释的理由了,做出一副沉重的样子,“其实是这样的,我被一个鬼诅咒了,现在诅咒解开了我的头发就又回来了,我是怕你担心我,你居然不懂为师的用心良苦,啊——我的心好痛啊——”
他夸张的捂着胸口向后倒去。
向南风眼珠一转,把手伸了过去,“师父胸口疼,我给师父揉揉——”
大手按在屈北溪的胸口上,非常不正经的揉了起来。
屈北溪一下子脸红透把自己缩了起来拿开向南风捣乱的手,“咳咳,你、你——你干什么你!月黑风高之下你,你自重点儿你!”
“月黑风高不正是干坏事的时候嘛。”
向南风说着把车就停在了路边了。
屈北溪一看他停车了就知道事情不妙,“你停车干嘛!”
向南风已经把脑袋凑了过去,“师父,我有点难过,不止一点点,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小狼崽子靠着他的肩头委屈巴巴的,屈北溪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想借此占自己便宜,可他就是狠不下心,那双灰雾色的眸子就好像有什么魔法一样,抬手拍了向南风两下,“行了吧。”
向南风幽怨的看着他,“师父你好敷衍我啊,好伤心,刚被家人伤了心又被——”
“停!打住!”屈北溪用手捂住他的嘴,心中犹豫了下后一低头照着向南风的脑门“吧唧”亲了一口,“这、这总行了吧——”
他的瞳孔晃啊晃,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看的向南风心里直痒痒,“师父,我想抱抱你。”
屈北溪又烦又无奈,“回家抱,回家抱——”
“这可是师父你说的。”向南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十分钟后屈北溪看着眼前陌生的房子,“这是哪啊?”
“家啊。”向南风迫不及待的跑下车,跑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把还没明白这怎么就是家的屈北溪抱了下来。
“你放我下来,这谁家啊?”
向南风把挣扎的人抱的又紧了些,“师父你答应了到家就让我抱的,这是我家也就是你家,徒弟房子很多的。”
向南风刷了指纹进去,就把屈北溪压到沙发上去了。
屈北溪看着脱衣服的向南风,“你等一下,抱就抱你脱衣服干什么!”
向南风把脱下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师父,你不会以为抱就是抱着吧——”
屈北溪:......
那难道还能是别的吗?
向南风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压了下去,眼里的欲望浓重,“抱就是做,抱着做,抱着师父做——”
屈北溪:我可没听说过,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第34章
屈北溪现在也不是琢磨欺不欺负老实人的时候了,眼看着向南风这头“禽兽”已经要扒他衣服了,他急中生智,“等一下!我饿了!先吃饭吧!”
向南风照着他的肚皮亲了下后又揉了揉他的肚皮,“好,那就先吃饭,我去做。”
屈北溪看着他兴冲冲的奔着厨房去了,他会做饭?
没用两分钟向南风就从厨房出来了,有点尴尬,“冰箱里没东西,还是叫外卖吧。”说着又扑到了沙发上一把搂住他。
屈北溪怀疑他有病,那个叫什么肌肤饥渴症。
“你松开,我要去洗澡。”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就看狼崽子眼睛亮晶晶的,“师父,我们——”
屈北溪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你等外卖!”
总算说服了向南风,屈北溪疲惫的躺在浴缸里喘了长长的一口气出来,向南风真是太难对付了,无论他怎么想做那种事情都太羞耻了,他现在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还手脚蜷缩。
可是向南风明显处在时刻想要的状态下,他突然好奇如果向南风平时都这样,那他到了发情期的时候会什么样啊?不得把他吃了!
不行,他得抽个空去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怪只怪原主是个没文化的花瓶什么都不懂,他实在是搜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热水缓解着辛苦一晚带来的疲惫,他靠在浴缸边上,眼皮越来越沉眼看着就要闭上眼睛了,向南风敲了下门,“师父,洗完了吗?外卖到了。”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啊——”
*
屈北溪看着那一份新鲜的胡萝卜沙拉,想他一个无肉不欢的人现在却因为看到胡萝卜流了口水出来,真是世事无常啊,还没等他拉开椅子坐下,一个没注意他就被向南风逮了过去。
获得了人/肉坐垫的屈北溪:......
屈北溪:“你干嘛啊?”
向南风:“吃饭啊。”
屈北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了吧,你看谁吃饭摞摞吃,能不能不闹好好吃饭你再这样我真的我要动手了我——”
向南风委屈巴巴的把他放了回去,“人家谈恋爱都如胶似漆,师父就对我冷冷冰冰。”
屈北溪向他瞪了过去,“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饭!”
他板着张脸这才真的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向南风看了看他,灰雾色的眸子往下转了转也不嬉皮笑脸了,“师父吃吧,我不在这影响师父的食欲了。”说着就起来上楼去了走的那就一个快,再加上他走路总是跟走模特步似的,简直拽的要死。
屈北溪保持着夹菜的动作,因为手抖切成丝的胡萝卜都从筷子里掉了下去,他傻眼的看着向南风之前的座位,这还是他从穿越过来到现在第一次受到向南风的冷脸。
他把剩下没点菜的筷子送进了嘴里恶狠狠的咬着,结果咬到了舌头疼的他嘶了一声,生气的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莫名其妙!”
凳子一推还吃个屁的饭!
老子现在就回家!耍什么脾气!耍脾气给谁看!刚睡了老子就给老子掉脸子!
呸!
渣男!
屈北溪气冲冲的走到门口结果打不开门,他对着关上的门干瞪眼,气死!这些有钱人整个门锁都整的和正常人家不一样!这玩意儿怎么开!
他是越急越气,越气越急,还老想起刚才向南风离开时那臭脸的样子,心底还委屈!
果然是个大猪蹄子!
得不到手装孙子都装的像模像样,得到了一句话不对付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哼了一声,手上已经弄了一道雷出来,左右他那么有钱房子有都是!就弄坏他一个门怎么了,赔他钱!老子又不是没钱!气不过老子一把火把他这房子给他烧了!
他想着直接用雷把门劈出了一个窟窿来,发出好大一声响声,他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崩飞的门板然后就要离开这!
以后和渣攻老死不相往来!那一晚就当让狗咬了!
刚迈出一步。
“师父你去哪?”
他冷笑一声转过身,“别叫我师父,以后我就不是你师父了,你这样的——”
他看着向南风东倒西歪的下了楼,愣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在楼上偷着喝酒了吗?怎么脸色这么红脚步也这么飘忽,但转念就鄙视自己怎么还关心他!
才不要关心他!
“你这样的渣男我才不要你当我徒弟,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你的阳关道,互不干涉!”
缘缘:为什么和我就让我走独木桥,他就能走阳关道,你这是歧视你这还是双标!
伤心!伤透了系统的心!
宿主都是大猪蹄子!
“你说什么?”向南风的嗓音比平时还要低沉许多而且也不够干脆,像是快要化了的糖果黏黏糊糊的,终于从楼梯上晃悠了下来,喘着粗气来到屈北溪的身前。
屈北溪这才注意到他那双灰雾色的眸子几乎被雾遮了住,叫人无法透过他这扇心灵的窗户看见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从此以后你和我互不干涉!再无关系!”
他刚说完就被向南风扑到了有着窟窿的门板上,炸开口的门板有着些锋利的刺,好巧不巧他就被怼在了那上面,右边肩膀传来扎肉的疼,疼的他的脾气更是成倍的往上翻!
“你——”
向南风一手拍在了门板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
他傻眼的看着向南风把手拍到了窟窿另一半的边缘上,看着利刺在他的掌心下消失,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而向南风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甚至好像连疼都没有感觉到。
只盯着他,带着怒气和委屈,“你怎么能不要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屈北溪:......
怪他?
是你先耍脾气的好不好!还没个正当理由的耍脾气!
我为什么要惯着你!我为什么要当出气筒!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和你睡觉!
你怎么就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
我们就不能一点点来嘛!
等屈北溪脑袋里把这些话翻了个遍的时候,向南风已经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用那只流着血的手用力的抱着他,“你不可以不要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屈北溪觉得脖子痒痒的想要推开他,他偏开脑袋好不容易把向南风的脑袋从肩膀上弄开,惊讶的看着对方的狼耳朵,他怎么把狼耳朵弄出来了?
目光又下意识的往下面看去,向南风裤子那里果然也有点不一样。
再看向南风,“你怎么了?”
向南风:“我、我好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你是在上面喝酒了吗?”屈北溪急了摸了下向南风的额头热的厉害,“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向南风极其突然的啃上了他,他感受着对方滚烫的舌,简直要气死!这个家伙果然是骗他的,他就是想做这种事!
缘缘:“我觉得他应该是进入发情期了——”
屈北溪:......
屈北溪:“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屈北溪一边被向南风连啃带咬一边和缘缘交流着也顾不上害羞了。
缘缘:“我也是根据你上次发情的情况来推断的,很像非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