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美!”屈北溪大吼了一声尾音是带着哭腔的,他红着眼眶特别无助的看着潘大美,“我求求你了,不要管我,带我去见向南风行不行。”
潘大美忙不迭的点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也不敢再吱声了,领着屈北溪直奔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更何况里面躺着的还是向南风,向家派了保镖来守在门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性感又野性的女人。
低胸装,小短裙,铆钉靴,站在窗户边上,涂抹着黑色指甲的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听见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后转头看了过去,目光落在踉踉跄跄的屈北溪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屈北溪滴血的手上,烟雾隐藏了她嘴角边的一抹笑意。
“小南南就在这里。”潘大美说着话向女人看去。
屈北溪的心思全都在向南风身上根本都没注意到女人,直奔病房就去了,门神一样的保镖立即做出反应挡在门口拦住了他,他眼睛里这才有了别人看着两个保镖,板起了脸警惕了起来,“你们是谁?”
“是我向家的保镖。”吸烟的女人慢悠悠的开口。
屈北溪向女人看了过去,提起向家他是没有好印象的但是这个女人那晚他没见过,可是向家的人给他的感觉和向南风告诉他的事情让他觉得他们巴不得向南风死!
“我是屈北溪,是向南风的师父。”
女人笑了一下,“师父,你教小风什么呐?他好像并不会你的那些法术啊。”
她的语气和态度并没有敌意但是她说出的话却并不友善。
屈北溪没时间和她在这瞎耽误,“我还是向南风的男朋友!”
女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屈北溪不给她在说话的机会,“做过的那种男朋友,约定了要结婚的那种男朋友,所以能请你向家的保镖让开嘛!”
能让脸皮贼薄的屈北溪当众说出这种话他是真的急了。
女人笑着点了下头那两个保镖就让开了,屈北溪着急的进了病房,潘大美小心翼翼的来到女人身边,“向小姐,小北北他是太担心小南南了,态度有些不好还请您别往心里去。”
女人没说什么,看的出来屈北溪对待向家人的态度并不好,也许是以为自己也是那个向家的吧。
那他倒还挺护着小风的,女人的神色透露出满意来。
屈北溪迫不及待的进了病房却停在了门口,看着病床上被各种仪器包围的向南风,他突然有点不敢靠近了最后一刻是向南风替他挡住了攻击,把他送出了危险地带。
这个家伙真的是拿命在保护他。
他的第一步迈出的很沉重而后又着急的快了起来,来到病床边看着罩着呼吸机的向南风,他的头发被剪了,因为脑袋上也有需要缝合的伤口。
屈北溪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抬手轻轻摸着向南风的脑袋,“你这样也很帅,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师父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轻缓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女人来到屈北溪身边看着向南风,“虽然受伤很严重,但因为他觉醒了神之血脉,在最后关头护住了心脉因此没受到致命伤,至于这些外伤时间足够就会养好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屈北溪眼泪叭嚓的向女人看了过去,有些懵怎么觉得女人的态度好像好了很多而且好像还挺关心向南风的。
“你见过小风的父母,哥哥吧——”
屈北溪点了下头,“嗯。”
“所以你很不喜欢他们?”
屈北溪也没藏着掖着,“嗯,他们对向南风不好,我讨厌他们。”
女人笑了下伸出手来,“认识一下,我是向天晴是向南风的姐姐,我的父亲是向南风的叔叔,向南风自小养在我们家,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才是向南风真正的家人,不因为他觉醒了神之血脉而嫉妒他讨好他的家人。”
屈北溪:......
向南风没和他说过这件事情啊!
向天晴又笑了下,“看来小风应该是没和你说过,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故意的,想让你心疼他吧,小风打小心眼就多你以后可得注意点,不然——”
向天晴没继续说下去,但屈北溪也明白了不然就等着被向南风卖了还替他数钱吧。
他重新看向病床上的向南风,他幸好受伤了不然自己绝对也要把他打成重伤,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小心思瞒着自己!
“你也刚醒,注意休息,这里有我的人守着我大伯他们是不会来闹事的。”
“谢谢,但是我还想再陪他待一会儿。”
向天晴非常善解人意的出去了,屈北溪握着向南风的手,“小狼崽子你要是现在醒来我就不怪你了,你要是拖个一两天再醒来小心我和你算账,听见没有!”
他说完等了半天向南风也没反应,“这样吧,我比你年纪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今天醒来我就不怪你了,听见没,努力醒过来啊。”
他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后被潘大美领回去了,吃了些东西,从潘大美那了解了些情况,“你是说我们已经躺了三天了?”
潘大美用力点了下头。
屈北溪:“而且向南风他父母已经来过,然后向南风的爷爷出场给赶回去了!”
潘大美一脸后怕的点头,“嗯嗯,当时那场面老吓人了,人家家就是远远的看着都有点被向老爷子压的喘不上气来。”
屈北溪一听,向南风这除了自己小叔一家还有一家之主这个坚实的后盾啊!
这头心机小狼崽子等他醒了非得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入夜
病房里屈北溪已经睡着了半张脸都在被子下面,头发蓬松的散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睡的很香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舒适感,脸颊微红被被子给捂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有人悄悄走了进来,月光把他高大的影子投在墙上。
那人来到床边盯着屈北溪看了好半天,目光落在他压在胸口的手上,上面贴着纱布他伸手小心的碰了下然后动作有些吃力的挤上了病床。
屈北溪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有什么在碰他,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月光下是一双好看的灰雾色的眼睛,他盯着看了半天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贪心的把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小狼崽子,我想你了。”
声音带着困倦中的粘稠和沙哑,把自己的脑袋瓜又往对方的胸口前贴了贴,“向南风,我想你了,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如果我醒了师父会做什么呐?”
屈北溪安心的靠在他的胸口上阖着眼睛一副梦呓的样子,没说话嘴先咧开了,一副有点害羞又痴汉的样子带着笑音说道:“我会亲你,亲你的额头,亲你的眉骨,亲你的鼻尖,亲你的嘴唇,亲你的喉结,锁骨——”
“还有呐?”
屈北溪嘿嘿笑了两声,“我还会抱你,抚摸你,还会和你做——嘿嘿——”
“做什么?”
屈北溪把脑袋蹭了蹭,“不告诉你。”
头上的声音又靠近了些,悄声说道:“做——爱吗?”
屈北溪抿着嘴“嗯”了一声,“所以啊,小狼崽子你要快点醒来啊,你要是醒来晚了我就生气了,我就不亲你也不和你做了——”
“我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屈北溪突然被抬起了头紧接着被抢走了呼吸,他终于在窒息中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灰雾色的眼睛不敢相信从口中传来的真实的温热的触感,直到向南放过他的嘴唇,他才激动的问道:“向南风?”
明明就在眼前却是疑问的语气。
向南风温柔的笑了下,“是我,师父我醒了接下来该到你履行承诺了。”
第40章
屈北溪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向南风,虽然他非常不想哭让这个家伙知道自己有多担心他以后肯定会蹬鼻子上脸,但是他控制不住,忍不住,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出掉。
他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说的,教训这个狼崽子居然敢忽悠他,还想教训这个狼崽子怎么能不顾自己的安全去救他,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说可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觉得安心又委屈。
他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向南风丢人的一直掉眼泪。
向南风心疼的抱着他,手拢在他的脑袋后轻轻的拍着他,“哭吧,哭吧,我陪着师父,师父想怎么哭怎么哭,想哭多久哭多久。”
屈北溪真的哭了好久,一直哭累了才停下来一时还收不住不停的抽噎,向南风拿着纸抽给他擦着眼泪,几乎抽空了一盒纸抽,正拿着张纸放在屈北溪哭红的鼻子上,“擤。”
屈北溪擤了下鼻涕,向南风又仔细给他擦干净,心疼的捧着屈北溪哭红的眼睛亲了亲,“好了,乖哈,不哭了不哭了——”
屈北溪哭够了板起脸来,“说,你错没错!”
虽然他很想威严的问出这个问题,但是他哭的囔囔唧唧的声音不允许。
突然被问罪的向南风几乎连个壳都没打,“我错了。”
屈北溪:“你错哪了?”
向南风:......
糟糕,偷偷摸摸干了不少事,师父是指哪一个?
说了师父不知道的就等于是自爆啊。
向南风:“我哪都错了。”
祈祷师父可以被我忽悠过去,我愿意吃素一个星期。
屈北溪哼了一声,“态度还是可以的。”
向南风嘿嘿讨好的笑了笑。
谢天谢地!
屈北溪抬起手摸了摸他头上的纱布别提有多心疼了,要不是跟着他,狼崽子也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疼吗?”
向南风真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把头低下任由他摸着,“我说疼师父会给我吹吹吗?”
屈北溪看了看他,撑起身嘟起嘴往伤口上吹了吹,“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下一秒他就被向南风逮了回去,向南风的语气非常的无奈带着点抱怨还有点撒娇的感觉,“呃——啊——师父我都忍得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说着就照着屈北溪的脸蛋嘬了一口。
屈北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他嘬肿了,眼睛里的光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问道:“真的忍的很难受吗?”
向南风抱着他一阵哼唧,“嗯,非常难受,师父你不知道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做!”
屈北溪:......
实在不行去给他结个扎吧,这样实在是有损身体健康。
想是这么想的,手却鬼鬼祟祟的往下面伸去,向南风察觉到他的动作把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抬了起来,一副不敢相信又一脸期待的样子,“师父你要干什么?”
即使是没开灯,向南风也借着月光看清了屈北溪红透的脸。
屈北溪:“你现在伤还没好,太激烈的运动也不方便,这个就算是奖励你的,奖励你今晚醒过来了没让我提心吊胆的等很久。”
向南风激动的差点蹦起来,“谢谢师父!”
屈北溪被他盯的下不去手,“你把眼睛闭上。”
向南风重新把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并且担心屈北溪不方便主动的把自己裤子脱了,屈北溪以为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看不见呐。
可向南风怎么能错过呐,他只是脑门抵在屈北溪的肩膀上,并借着弯身和屈北溪拉开一点距离,现在就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屈北溪修长的手指哆哆嗦嗦的碰了上去。
手很热。
为了鼓励屈北溪他还故意哼了一声,“师父只是放在上面可不行,要动的。”
屈北溪:“我知道!你闭嘴!”
恼羞成怒!
屈北溪鼓足勇气把视线移到下面去,手动了起来。
他自然是没什么技术的但是向南风只要一想到这是师父在为他做这种事,他直接颅内高/潮了,这只是锦上添花,“师父,用力点——”
“嘶——师父你太用力了。”屈北溪突然的一下差点把向南风送走。
屈北溪脑袋里都成浆糊了,出了一身的薄汗,“你怎么这么多事。”
“师父,再快点——”
屈北溪说是说但还是很听话的按照向南风的要求动作的,向南风实在受不住了往上抬起头视线中是屈北溪的下巴,他目光迷乱的咬上屈北溪的嘴唇。
慢慢的啄着。
一下下的撕咬着。
甚至没有到里面去只是嘴唇而已却让两个人都快要化掉了,屈北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停下了动作,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被向南风脱了下去。
“我来教师父该怎么做。”向南风那股子野兽一样的气息又跑了出来。
屈北溪羞耻的想要拒绝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向南风的声音像是带着蛊,“师父记住我都碰了哪里,怎么碰的,一会儿可是要收作业的——”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就被送上了云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向南风用纸巾擦完手后又擦了擦小小北,“师父,你该教作业了——”
屈北溪奇怪的胜负欲又跑了出来,他就不信了。
在他交作业的时候,向南风说道:“作业要是没做好,可是会有惩罚的。”
屈北溪莫名的有了压力,但他无论怎么努力向南风都克制住了,他手都酸了泄气的仰头看着向南风,他很生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向南风:“我怎么会不喜欢师父!”
屈北溪:“你如果喜欢我,你怎么能坚持的住!”
向南风笑着压了上去,“因为我想要惩罚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