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受渣了的男人[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昨日再来

作者:昨日再来  录入:04-28

  “两位仙人的确是这么说的。”仆从不知道墨麟是谁,他只是看陆蒙、贾义确实满脸写着着急,似乎真的有要事,便进来通报了。没想到仙君反应竟然这么大,也不知道墨麟到底是何方神圣。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临鹤立刻下达命令,“马上把他们带进来!”事关墨麟,他不敢掉以轻心。
  “仙君。”两人一进门便要行礼。
  “免了,赶紧说到底是什么事?”临鹤不耐烦地催促他们。
  “是,我偶然听到一消息说,致使墨麟受伤的,另有其人,当年我们找出来的凶手其实是替死鬼。”
  “什么!”初次听到这个消息,临鹤惊地把椅子的扶手都湮成了粉末,“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真正的凶手是谁?”
  贾义立马把话接过去,“仙君,你听我们细细道来……”
  原来,他们二人采到竺兰草,正想离去时,突然迷路,进入了另一片林子。在那片林子中,依稀有军队的影子,他们怕被人当成间谍抓住,立马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打算等没人了再出去,结果这一躲就听到了一个大秘密。
  说话的人是个其貌不扬的男子,他对人说他曾奉亲王殿下的命令对一个人出手,他以为那个人会是什么大人物,结果就是一只有蛇族血统的半妖,而且亲王没让他下死手,反而让他给那个半妖留下一丝生机,事后还找人做了替死鬼……
  男子描述的不算详细,但陆、贾二人还是猜出了他口中的半妖是谁,因为这一切都像极了他们的朋友——墨麟的遭遇。
  “怎么会这样!”听他们说完,临鹤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随即他手指抓着地毯,一脸愤恨。
  既痛心于没有保护好墨麟,又痛心于没有抓住真正的凶手。
  至于为何没有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假,一是他把墨麟的消息隐藏的极好,少有人知道,不可能百年后还有人拿不知真假的事乱说。除了当事人,谁会知道的这般清楚。而且消息还是陆蒙、贾义偷听来的。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一早就觉得秦河不对劲。
  为什么矛头直指秦河?
  亲王殿下,整个妖界只有一位亲王殿下,除了秦河还能有谁?对于秦河,他记得当初他找到自己说,我知道你喜欢的人受了重伤,命不久矣,我恰好知道一救命法宝。正好,我也有所求,我们正好可以合作,各取所需。
  现在想想真是处处隐藏着蹊跷,只是他那时过于担忧墨麟,没有多想,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就抓着不放手了。如今真是可笑,恐怕秦河一早就盯上他,秦河先是派人重创墨麟,然后再告诉他龙丹可救人一命,怂恿他去剜走秦屿的龙丹,坐收渔翁之利。
  比起费心费力解决秦屿,秦河只要动动手指就行了,剩下的自然会有他来完成。“好算计,真是一出好算计!”临鹤仰头大笑,可他笑着笑着的同时,一滴滴眼泪又从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一张脸扭曲至极,不像仙,反而像极了被心魔缠身的魔。
  *
  秦屿置身于蒸汽缭绕的浴池中,神色轻松,“临鹤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派人告知他真相,他还在蒙在鼓里,你说是不是,蛟一”
  “是,殿下心善。”蛟一表情仍旧是一贯的淡漠,但他的语气却相当真诚。
  秦屿却说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了解他不拘言笑的性格,他会以为他在说笑。而明显,蛟一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真是忠诚,秦屿托着下巴,看着浴池旁边衣着整齐的蛟一,心想,根据他在别的世界中学到的词,蛟一可以被称为忠犬。
  许是心情不错,秦屿的脑海里倏地蹦出一个念头。他以手掩唇,淡淡地笑了笑,接着垂下手,道:“蛟一,过来服侍我穿衣。”
  蛟一闻言应是,这事他并不生疏,他先是从屏风后取了一块干燥的布帛,接着走到浴池边,俯下身,等着秦屿起身替他擦干身体,姿态恭敬。
  水珠顺着秦屿的脸颊滑下,他看着蛟一,问,“你有没有对我产生过怨恨?”
  “我怎么会对殿下产生怨恨,殿下何出此言”蛟一显然被吓了一跳,睫毛微颤。
  秦屿从水中起身,身体靠近蛟一,“你身为妖界统领之一,却一直待在我身边,替我处理大大小小的事物。”接着,他又指了指蛟一手中的布帛,“还要在生活起居上照顾我,就真的一点也不怨恨”
  “不怨恨,因为服侍殿下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蛟一顿了一下,面对着秦屿又说道,“蛟一本就是为殿下而存在。”
  秦屿指尖一动,暗想,犯规了,这还让他怎么好意思进行接下来的事?
  但他还是打算尝试一下,“好吧,或许我的话太重了,我换个说法,你有没有生过我的气?”
  “也是没有。”蛟一回答。
  “完了,你可能马上就要生气了。”一直偷听的系统暗暗地想,虽然他也不知道宿主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总归有些预感。


第14章
  “既然如此——”秦屿唇边带着笑,身体又向前靠了靠,更加靠近蛟一,然后趁蛟一骤然愣神之际,猛地伸手!
  下一刻,就听见噗通一声落水声,与之而来的还有四溅的水花。
  “殿下”蛟一一时没想到会被拉下来,他抬手拂去被溅到脸上的水珠,然后仰起头看着秦屿,面容写着明晃晃的惊讶。此时温热的水已然浸透了他的衣服,它们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他瘦削、完美的上半身线条。再往下的话,就看不清了,因为在水下面。
  秦屿看着汤池中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取过一件单衣披上,向蛟一递出一只手,语气狡黠,“现在有没有生气?”
  蛟一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拉他下水就是想看他会不会生气?
  知道事情原委后,蛟一哑然失笑,笑秦屿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如果可以,他希望殿下可以永远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不用受到打磨锤炼,但怎么可能,毕竟殿下生在帝王家。
  若是,若是当初他早点来到他身边就好了,怀着遗憾,蛟一甩掉手上的水珠,握住秦屿递来的手,坚定地回道:“不会,属下永远不会生殿下的气。”
  “蛟一对宿主真好。”系统感慨。
  的确是这样,没错,秦屿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他注视着蛟一的眼睛,“我相信。”真心实意地相信。
  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通过手掌传到秦屿心中,他稍稍用力将人拉起,“上去吧。”
  结果还没走两步,秦屿突然转身,紧跟他的蛟一躲闪不及,身体猛地向后倒去,秦屿下意识张开胳膊,把他拥入怀中,避免了他再次落入水中的结局。但这样一来,他们的距离陡然拉近了,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甚至能察觉到彼此间呼出的热息。
  四目相对,雾气缭绕之中,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蛟一的脸瞬间红了,他迅速移开目光,看着别处道:“多谢殿下,还请殿下稍作整理,然后移步去另一处浴殿。”
  一番折腾下来,是要重新沐浴了,秦屿有些心虚,确定人站稳后,他松开手,颇有些底气不足地道:“好。”
  那瞬旖旎就像是一场错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
  秦河想利用他达成目的,他偏不要让对方得逞,不仅如此,他还要让他付出代价,为他和墨麟报仇。临鹤暗下决心,握着茶杯的手逐渐用力。
  “临鹤心情不好?”低沉好听的声音在临鹤耳边响起,临鹤惊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又说了一句,“茶都凉了。”
  临鹤低头一看,发现杯中果然没了袅袅上升的热气,他连忙放下,“抱歉,我走神了。”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或许我能帮你。”秦屿看着他重新从仆从手中接过一杯茶,缓声说道。
  帮我!临鹤心思瞬间活跃了起来,借着饮茶的空隙,他想,要不要告诉秦屿,告诉他秦河居心不良,想除掉他拿到皇位。
  如此一来,不用自己出手秦河就能被解决掉。
  但,临鹤眸光一闪,若秦屿问起他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他又该怎么说。就算他能想出法子圆过去,也难免秦屿不会心生怀疑、节外生枝。
  往更坏处想,若秦屿不相信他的话,直接去向秦河询问真假,那时,他不就在秦河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知晓真相的事实,到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临鹤也没想出万全的方案,反而让自己陷入纠结不已的困境,他对着秦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屿微抬眉梢,善解人意地道:“如果实在难以开口,就不用说了。”
  这怎么行?临鹤心凉了半截。
  他今日来承明宫就是为了与秦屿联络感情,当然是多说为好,他可不能白白错过与他拉近关系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如何处理秦河,但现在他可以打探一下秦屿对秦河的态度,思绪婉转间,临鹤便找到了切入点。
  于是,他放下茶杯,用带着些许失落的语气说道:“没有难以开口,我就是突然想起自己亲情淡薄,有些感慨罢了,不过秦屿你也不用担心,我不要紧的。”
  “这次,他总算没有骗你了。”系统不无讽刺地说道,秦屿垂下眼,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冷光。
  剧情中,临鹤无父无母,他集天地精气而成,生而为仙,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小仙,但跟脚也比仙界大多数人要好得多,故而被寻岭破格提升为仙君也不算为过。后来去人界渡劫时,也是早早进了凌云宗,与父母相处时间不长。所以,说一句亲情缘薄并不为过。
  虽说如此,但秦屿不觉得他会无故提起这些。
  不出所料,想法刚一升起,秦屿就听临鹤接着说道:“也不知道别的的父母是如何与孩子相触的,秦屿,你能说说你和你父母——”
  “莲花开得不错,不如我带仙君去观荷亭看看。”一直默默不语的蛟一此时突然开口,仔细听,声音中带着一股急切。
  临鹤眉宇紧蹙,“我与秦屿说话,你——”个低贱的下人插什么嘴!
  临鹤本想让秦屿给他讲一下与父母相处的趣事,给自己设立一个渴望亲情的形象,得到秦屿的怜惜之余,获得他另眼相待,然后再进一步延伸,顺势问一下秦河,顺理成章地打探出秦屿的态度,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火气立马就上来了,等说了一半,他才倏地回想起秦屿正在他身边,不先说他一向在秦屿面前以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单单他主动来承明宗做客却对他的亲卫出言恶劣一点,就足以让秦屿对他心生不喜。
  所以临鹤立马挽救,换了一种极为温和的口吻,“我与秦屿说话呢,你待会儿再带我去看莲花吧,蛟一统领。”好像挑不出什么错。
  但还是没发现真正的问题出在哪儿,秦屿冷眼旁观他的惺惺作态,心道蠢货,他递给蛟一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出声。
  然后他在临鹤错愕的神情中起身道,“仙君还是现在去吧,毕竟我并无趣事可言。”
  没有趣事?怎么会
  此时,一道惊雷蓦地从临鹤脑海中炸开,他愕然地长大嘴,眼神被慌乱侵占。
  他终于发现问题了。
  蛟一微微抿唇,心情复杂,他扫过着秦屿的侧颜,曾经的想法再度涌上他的心头,如果他能早点来到殿下身边,该有多好。
  “抱歉,我一时兴起,忘了秦屿你也和我一样,亲缘淡薄。”惊惧过后,临鹤垂下头,语气懊恼,对方生父不喜,生母早逝,他竟然还询问他与他们相处时的趣事,这和在伤口上撒盐又有什么区别,怪不得蛟一会出口打断他。
  *
  三人最终来到了观荷亭。
  上次临鹤来时,荷花还未开放。如今一眼,湖中全是荷花的身影,它们亭亭地立在水中,偶尔有蜻蜓点过。碧绿的叶、粉嫩的花、红色的蜻蜓,在加上湖面上横渡着的孤舟,俨然一副颇有意境的画面。
  临鹤踌躇地站在秦屿旁边,即使道完歉,他也没心情再开口了,如今是多说多错。
  可他还是时不时地往秦屿那边瞄一眼,发现秦屿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莲花上,根本就没分给他一个眼神,心情越发糟糕了。
  他不由得想,为什么,为什么他总在秦屿面前落面子?每次都与初衷背道而驰?
  冥冥中,他觉得一切都不该是这样。
  秦屿早就察觉到了临鹤的视线,只是他懒得去管,荷花不比他好看多了,不但如此,它们还出淤泥而不染,从里到外都比某人好太多了。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临鹤捏捏指腹,给自己作了一番心理准备,目光默默地盯着秦屿的侧脸,正要张嘴。
  “哥!”一声从天而降的哥忽然把他打断了。
  临鹤不甘地咽下一口气,心情郁燥地去找罪魁祸首,结果发现来人是位面容精致的少女。
  秦屿闻声转身,左手扶着栏杆,对少女道:“你怎么来了?”
  洛依依柳眉倒竖,“不欢迎我?说!你是不是变心了?那人是谁?”
  秦屿扶额,叹气,一言难尽之色。
  临鹤的脸青了,视线在秦屿和少女之间来回游移,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情哥哥?
  气氛一时间沉默了。
  最后,还是蛟一化解了沉默,“表小姐,不要再调侃殿下了。”
  “蛟一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护着表哥。”洛依依撇嘴。
  洛依依是秦屿姑母的女儿,比他小得多,两人关系不错,秦屿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小丫头,蛟一不护我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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