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受渣了的男人[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昨日再来

作者:昨日再来  录入:04-28

  看着气氛铺垫得差不多了,秦渊点了点桌面,问:“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儿子的时候吗?”想起自己不只一个儿子,即使有一个咎由自取已经死了,他又连忙补了一句,“我说的是我小儿子,秦屿。”
  寻岭心头一跳,右手蜷起,指尖戳着掌心,声音干涩,“记得,当然记得。”
  他将头转向窗外,视线对着洁白如雪的云朵说,“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时,他还很小,化形都化不完整,头上顶着一对龙角,身后托着一条龙尾,怀中还抱着一个雪球,垫着脚想把它摞在另一个雪球上面……”
  秦渊睁大了眼睛,一方面他没想到寻岭竟然会把一件事记得如此清晰,另一方面,“你确定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难道不是?”
  看到秦河摇头后,寻岭骤然慌了起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直觉却告诉他马上就有出乎意料的事情要发生了,还是他无法接受的那种。
  下意识地,他想寻找依靠,可除了手掌下的扶手,他什么也找不到,于是他只能死死抓着扶手,心提到了嗓子眼,用干巴巴地声音问:“我和他在那以前就见过?”
  “是。”秦渊点点头,“其实你不记得也很正常,毕竟当时秦屿还没有破壳。”
  “没破壳?!”寻岭惊了。没破壳,也就是说还在龙蛋里,可从以前到现在他只见过一颗龙蛋,在那个空旷的空殿里。
  那是秦屿!怎么可能?!
  寻岭一时无法接受,他起身向秦渊走去,期间踉跄了几次,有好几次都要摔在地上了,还是他身后的仙奴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陛下!”
  “寻岭侄儿,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寻岭狼狈的姿态,秦渊急忙起身,吃惊程度不亚于寻岭对方,恐怕世上还没有人见过如此落魄的寻岭。
  “叔父,”寻岭走到秦渊面前,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神色难辨,既有慌张惊惧,又有无助、不知所措,和难以置信,“您把一切都告诉我,把当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细听下,声音中似乎浸满了血与泪,绝望与不甘。
  “好,我马上说。”秦渊一时被情绪突然发作的寻岭镇住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就将那日的事情细细讲了一遍。他有预感,此事不会对秦屿产生坏处,反而……
  秦渊讲述的内容与寻岭知道的别无二致,只不过主人公换了,以前他一直把人带入自己和秦暄,现在他才知道另一人是秦屿。
  是秦屿!他身体有一道声音在悲鸣,秦屿才是他应该发誓要保护的人。
  理智上是如此,可感情上寻岭却断然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一直伤害的人是他曾发誓要保护的人。寻岭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与秦屿并无那些渊源。
  在他极力否认下,他终于找到了一丝破绽。
  “叔父你在骗我对不对?不然按你说的,秦屿应该与秦暄一样,和我年龄大体一致才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比我小了许多岁。”
  听他提起秦暄,秦渊脸色瞬间阴沉了,“这一切都怪我当初瞎了眼……”他张嘴将曾经的一切娓娓道来。
  原来当初世家为了争权,故意里应外合,陷害妖后和妖后背后的世家,秦渊偏偏信了。一系列处置下来,他心灰意冷,恰逢这时有一出身低微的女子适时地慰藉他的心灵……
  可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秦渊后来才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一切都晚了。
  “秦屿是因为妖后心思抑郁、身体不佳,在母胎里落下了病根,才出壳晚的?”
  “是这样,没错。”秦渊承认了。
  原来还未出生时,秦屿就已经在遭受磨难了,寻岭努力咽下嘴中的甜腥,问“秦暄又为什么会体弱多病?”直到前一刻,他都一直以为是他造成的。
  秦渊长叹了一口气,“因为秦暄生母怀他时吃了催生的药剂。”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身份地位权力还能因为什么?她想母凭子贵,她想成为妖后,她想让他的儿子早早出生,成为嫡长子,将来继承妖皇之位。唯一聊以慰藉的就是,她所算计的东西全都没有实现。
  ……
  从倚书阁出来后,寻岭便直奔承明宫而去。
  他想去见秦屿,一刻都不愿耽误,可在就要到达承明宫的一刹那间,寻岭倏地想起他与秦屿的无数次不欢而散,脚步顿时迟疑了。这一迟疑,他便从河面上的倒影中看到了此时的自己。
  这是他吗?
  河面上的人可谓是狼狈不堪,原本不染一丝尘埃的衣袍布满了灰尘,灰扑扑的,发丝凌乱,头间竟然还有枝叶,乱糟糟的。
  就连全身上下最为出彩的脸也没了往日的光彩,一眼看去,形容枯槁,脸色苍白,眉间尽是悲切,眼睛里都是血丝,嘴唇皲裂,没有血色。
  越看越让人厌恶。
  不行,寻岭后退一步,他怎么能用这幅鬼样子去见他的秦屿呢?秦屿本来就不喜欢他,看到这副样子,更不会喜欢他了。
  寻岭用手拍拍脸,想让它显得有血色一些。
  结果,真的有了血色。
  寻岭怔然地看着手心上不停向外渗血的伤口,苦笑了一下,难怪他一直觉得鼻间有股血腥味,他还以为都是他咬破了舌尖的原因,原来这里还有啊。
  是如何造成的呢?
  他想起来了,是他在妖皇讲话时,手攥得太林,指尖硬生生戳进去的。
  寻岭用力张开手,将伤口间的缝隙扩大,片刻间就有更多的血液渗了出来,它们顺着他手掌上的脉络下滑,滑到手腕,滑入衣袖,衣袖霎时间被染红了,红色的血液点缀在白色的衣上,犹如雪地上的红色寒梅。
  痛吗?
  不痛,他不敢痛,秦屿曾经受过的疼痛可是他的千倍、百倍,他现在算得上什么。
  “陛下,您等等老奴啊!”仙奴终于找到了一出门就不见了踪影的寻岭,“陛下,你怎么受伤了?”他看到寻岭脸上的血吓了一脸,“哎呀,手上也有!”
  “谁伤的您啊?”
  “闭嘴!”寻岭用衣袖拭去了脸上的血迹。
  仙奴立马把嘴闭上了,他突然想起,除了陛下自己,没人能轻易伤的了陛下。
  寻岭望了一眼前方的承明宫,声音嘶哑,“我们先回仙界。”
  他要以最好的面貌见秦屿,诉说他的悔意与爱意。
  似有所感般,秦屿透过窗户望向了承明宫外。


第20章
  “人没死?”月清宫中,秦河面容冷酷,神色严峻,丝毫没有往日和煦的模样。
  只见原本空荡的殿堂中倏地出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他叩首,姿态恭敬地对着高位之上的秦河道,“据探子来报,人的确没死,现在正在狱里关着。”
  “啧。”秦河扯唇,为了临鹤的计划能顺利进行,他不得不派人陪他演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其实一开始想到要折损一员属下,他心里还有些惋惜,可现在听到人没死,他不但开心不起来,反而窝着一团火。
  绝不能让自己的全部谋划折在这件事上。思忖着端起桌案上的茶杯,秦河握着杯柄细细看了一番,然后冷嗤一声,猛地将其掷下去,“废物。”白培养他了,贪生怕死的东西,连自裁都做不到。
  茶杯在秦河的力道下擦过下方人的脸颊留下一片红痕,最后砰的一声砸在了殿内的红漆圆柱上,刹时间化为四分五裂的碎片,一些碎片甚至溅到了他座下的阶梯上,他目光阴鸷地盯着黑衣男人,口吻狠戾,“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明白。”黑衣人心有余悸地点头,“属下会立刻除掉他,不留半点后患。”
  *
  “你们有审问出什么东西吗?”现在距刺杀事件过去几日了,临鹤迟迟没有听到刺客的消息,情绪不由得焦躁起来。秦屿一进入兴明殿,他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此事。
  找了个位置坐下,秦屿回道,“刺客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还没进行审问。”其实中间早就清醒了一次,只是他醒来就想要自裁,所以秦屿又让人将他弄晕了,并限制了他全部的行动能力。
  为什么不趁机对他审问?
  因为,秦屿瞥过略有所思的临鹤,有人比他更着急,巴不得替他出手,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果不其然,下一刻临鹤就说,“秦屿,你打算怎么审问他?”
  秦屿摩挲着下巴,道,“还没想好。”
  临鹤眼波流转,“刺客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常规的审问手段肯定对他行不通。”说着,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屿,“我有一办法,不知你可否采纳。”
  秦屿挑眉,“洗耳恭听。”
  “搜魂。”
  搜魂,顾名思义,就是用灵识进入对方的魂海搜取自己想要的内容。
  对被搜魂的人而言,一旦被搜魂,魂海就碎了,人也就废了。而对搜魂的人来说,它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因为对方很可能会拼死一搏、发起反击,到时人就会受到反噬,下场与对方别无二致。
  简单来说,是个有效但风险也很高的方法。
  怕秦屿对此有所顾忌,临鹤又说,“我可以亲自对他搜魂。”
  “这……”秦屿露出纠结的神色,“会不会对你不利?”
  临鹤一瞬不瞬地看着秦屿,小指头轻颤,他欢喜于秦屿对他的关心,“不必担心,我生而为仙,有先天优势,搜魂而已,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
  “既然如此,”秦屿放下手,正色道:“此事就拜托你了。”
  临鹤扬唇,“绝不辱使命。”
  “辛苦了,就让蛟一带你去囚狱见刺——”
  “等等——”秦屿还没说完,临鹤就制止了他,视线掠过他身后的蛟一,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讪讪笑了笑,“不麻烦了蛟一统领了,还是让别人带我去吧。”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时,临鹤就对蛟一不喜,甚至有些敌意,那一次几乎要对他口出恶言,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在作祟。
  而为什么对蛟一不喜,临鹤也说不上缘由,明明单从样貌来看,对方虽然比不上秦屿,却也是少有的俊美。
  “也好。”秦屿没有问临鹤的原因,直接答应了。反正,不重要。
  *
  “殿下,信任他?”蛟一扫过前方远去的身影,轻声问秦屿。
  “蛟一以为呢?”秦屿伸出握住蛟一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他修长的手指,不答反问。
  被人抓住,蛟一身体一紧,继而又放松下来。殿下好像很喜欢他的手。上次在寝殿时,也握了。
  直到现在,回想起寝殿那日,蛟一仍然忍不住心悸。那日,他好像不像自己了,殿下也好像变了个人。
  但,他并不反感,反而心生欢喜,毕竟他喜欢殿下。喜欢殿下?!思及此,蛟一心神一振,整个人似乎都在被烈火灼烧。
  他强迫自己忽略手上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静下心去想秦屿地问题,沉吟了一瞬,道“临鹤仙君就是殿下说的那人?”
  蛟一想起他问秦屿如何处置刺客时,秦屿说不急,会有人替他们。
  闻言,秦屿笑意盈盈地看着蛟一,其含义不言而喻,蛟一没说错。
  不管临鹤搜魂搜出什么结果,秦屿都会信任他,因为他知道临鹤到时告诉他的内容不外乎就一种,而且还是他最想听的一种。
  “好了,我们就等他的消息吧。”秦屿伸了个懒腰出了殿门,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下,蛟一照常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看似一如往昔,但细看其中又有些不同。
  蛟一注视着秦屿的身影,神情专注而又认真。片刻后,他收回视线,那些举动,不管殿下是有意的也好,还是无意的也罢,他都不介意。
  能得到殿下的一时垂怜,他已满足,不敢贪心,不敢再奢望更多。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仆从来向秦屿通报。不过,观他慌慌张张的神色,似乎情况不妙。
  “殿下,人死了!”果然,他一到秦屿面前,就来了个平地惊雷。
  秦屿正在看书,闻言直接从座位上起身,皱眉问道,“谁死了?”
  跟在仆从身后赶来的临鹤一脸悲愤:“刺客!刺客死了!”早知道,他一醒来就应该去审问,现在人死了。他去审问谁?他还怎么……临鹤越想越气,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什么时候的事?”秦屿抓着书脊又问。
  临鹤气急,直接用手指着秦屿说:“人都死了,现在问还有意义?”
  *
  “处理掉了?”
  “处理掉了。”
  秦河从高台上下来,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一脸赞赏之色,“做得不错,下去领赏。”
  待人离去后,秦河在殿中畅快地大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他不会败在这种小事上。
  殿外,韩严用衣袖擦了擦剑刃,心想笑吧,再不笑,就没机会了。
  “当然有意义。”秦屿微微用力,按下临鹤的手,“毕竟要清理叛徒。”他视线转向仆从,“你来说。”
  囚狱中机关重重,若没人带领,外人潜进去很容易就被伤到,看情况问题应该刘是出在内部,狱中有人被买通,然后对刺客动手了。
  从仆从话里得知,人刚死不久,尸体还是热的,想来人也没跑多远。
  发生这种事,秦屿脸色并不好,但他对蛟一却格外温和,“派人把叛徒清理掉吧。”
  “我亲自去。”蛟一俯身请命,若不能亲手除掉背叛殿下的人,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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