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受渣了的男人[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昨日再来

作者:昨日再来  录入:04-28

  秦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反问他,“日日做噩梦、被心魔折磨的滋味如何?”“你到底知道多少?”苏子安临近崩溃,不住地摇头,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逃避现实,结果秦屿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堕入地狱。
  他说,“全部。”“不可能!”苏子安立即否认。秦屿薄唇轻启,“我知道你重生了,我知道是你杀死池怀,我知道你是如何杀死他的……”秦屿越说,苏子安身体颤抖的幅度就越大。
  眼看苏子安就要抽搐过去,秦屿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悠闲地问他,“我还要继续说吗?”苏子安像没有血肉的木偶一样僵硬地摇头,“求你不要说了。”话落,苏子安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秦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苏子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震惊的瞪大眼睛,指着秦屿道,“你也重生了?”
  秦屿冷笑一声,“临到末尾才发现,是不是有些晚了,我的好徒弟?”
  秦屿承认了,怪不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与前世截然不同!苏子安的心霎时凉了,他连忙用手撑地拖着身体往后退,生怕行动晚了被秦屿抓住报复。秦屿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神色轻蔑,“该说你什么好,苏子安?废物两个字,我都觉得抬举你了。”
  苏子安缩在墙角,双臂抱膝,嘴唇张张合合,却不敢反驳,他的命现在完全捏在秦屿手中。秦屿对他审视了一番,又道,“你平日里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说啊!”
  “我……”苏子安迅速瞄了一眼,他感觉秦屿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不见底的深渊,他不敢违背秦屿,只能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开口,“师尊,当初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我是被池怀骗了,他故意让我看见你伤他,他用这种阴险狡诈的方式来利用我!”
  “还有呢?”秦屿又问。
  “还有……”苏子安神情着急,“还有,我已经把池怀杀了,为你报仇了。”“为我报仇?”秦屿微微挑眉,声音充满讥讽,“你确定不是为你自己报仇?报你前世的杀身之仇!”
  苏子安一愣,他没想到对方连这种事都知道,可一想到他是让无数人仰望的寒容道君,瞬间又觉得合理了。他流着泪再次洗白自己,“师尊,自从知道真相后我就后悔了,我怀着不甘和怨恨死去,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再拜你为师,好好报答你。”
  “我看报答是假,抱大腿才是真。”秦屿的回复仍是一丝情面不留。
  一语中的,这一刻,苏子安是彻底意识到眼前的秦屿已经不是前世那个纵容着他的师尊了,现在的他对自己冷漠无情,让自己难以接近。
  可事关安危,苏子安又不能后退,“师尊,只要您饶过我,怎么对我都可以,让我当牛做马也行。”
  秦屿无动于衷,情绪不见丝毫波动,显然这些话并不能触动他,苏子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带着恐惧再次爬到栅栏旁,给秦屿下跪,痛哭流涕地为自己求情,“我知错了,师尊,求求您,放过我吧……”
  秦屿垂眸,“苏子安,我前世待你如何?”苏子安一顿,记忆立刻回到前世,前世秦屿对他是真的好,可谓是有求必应。有一次,秦屿临近突破必须要闭关修炼,可是一收到他的求助,立马出关,为此还受到了修为反噬。甚至后来发现他被魔气侵蚀了后,还不顾安危把魔气渡到自己身上……
  想起前世,苏子安一脸后悔之色。秦屿厌恶地摇头,又问,“可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我……”苏子安张口无言,他想起自己对秦屿做的一切,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不停地向下流。
  “所以,你凭什么还要我放过你,实话告诉你,苏子安,你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我在背后推动……”接着秦屿将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说到最后,秦屿又似惋惜地感叹了一句,“在秘境时,我明明说过不让你进入到石门后面,可你偏偏要进去,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你说,这能怪得了谁?”
  当然是怪他自己,失魂落魄的苏子安痛苦地想,可一看到面容平静的秦屿,他突然意识到,秦屿早就预料到他不会听劝告,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反复劝告他,看似句句都在为他好,其实每句话都在把他往深渊领,这个曾经最在乎的他的人是真的恨他。
  他重生以来所作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思及此,苏子安眼神黯淡无光。
  “对了,”秦屿又提醒他,“你想将功抵过是不可能的,别忘了除了池怀外,你还杀了别的人。”这也是他没一醒来就嚷嚷着要将功抵罪的原因。
  闻言,苏子安原本苍白的脸直接变得毫无血色。他的确杀了别的人,有人撞见了他杀池怀对他提出数额巨大的勒索,他见他是个毫无修为尘世之人,直接一剑杀了……
  看着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苏子安,秦屿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然后笑盈盈地俯下身掐住苏子安的脖子,一点点用力,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成青紫,看着他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弱。
  然后在苏子安挣扎不过,准备等死时,又倏地放开了他,转而废去他的一只胳膊,“你放心,我虽然很想你死,但不会现在就动手。至于什么时候动手,就看我心情了。珍惜你生前的每时每刻吧,苏子安。”
  纵然秦屿现在不会杀他,但苏子安却更加惶恐了。因为头上悬着一把剑,时时刻刻面临死亡的恐吓,还要忍受心魔和梦魇的折磨,这比立刻去死还要可怕。
  苏子安看着秦屿说完后便向门口走去,他下意识想伸出胳膊牢牢抓住他,可胳膊已经被废去了根本抬不起来,同时心魔又再次来袭,最终苏子安只能躺在寒冷的地面上,一边忍着源源不断、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边流着泪绝望地看着秦屿离开他的视线,走到他穷尽一生也碰不到的地方。
  泪水模糊中,苏子安抱着残臂恍然想起前世的拜师大典上,俊美的仙人坐于高台之上,一个抬眸就让他心神俱颤,不能自已。
  他真的不爱他吗?不,他只是不敢相信,那般不染尘埃的仙人怎么会爱上如此渺小的自己
  后来,他果真不爱他了。苏子安注视着牢房顶端,忍不住悲鸣,终究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这边,秦屿一从关押苏子安的牢狱中出来,就发现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神色怪异,他们看着秦屿,或欲言又止,或敬佩不已……秦屿好奇,每当他想问的时候,对方就会飞快问好,立刻逃走,一点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是怎么了?秦屿站在阳光下神色茫然,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第59章
  秦屿无奈, 最终放弃了探寻的想法,反正发生了他总会知道的,不急于这一时, 他继续向原定的目的地——昼远峰出发。
  到了昼远峰, 上次迎接秦屿的老仆再次迎了上来,“小公子是来找宗主的?”“对。”秦屿点头。
  老仆面露难色, “宗主他还在闭关,小公子白跑这一趟了。”
  “无妨。”秦屿轻轻摇头道, “你先去忙吧,赵叔,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转转就可以了。”
  秦屿自小就是胸有沟壑的那类人,看着他长大的老仆深知这一点,他笑容和蔼地道,“哎, 好嘞,小公子有事叫我就行。”
  秦屿点头正要往后峰去, 这时走了没多远的老仆突然停下了, 他转过身看着秦屿,秦屿从他脸上看到了他今天看过了无数次的神情——欲言又止,不过与别人不同的是, 老仆的神情中多了欣慰与喜悦。
  “你这是……”秦屿踌躇着开口,说到中途他看着眼前的情形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连忙上前,“你没事吧, 赵叔?”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开心了。”老仆立刻抬手抹去眼角下的泪花, 没错,他刚才竟然因为一时激动流泪了。
  什么事情能开心到这种地步?不等秦屿发出疑问,老仆又口吻坚定地对秦屿道,“小公子,你放心,我和宗主不一样,我支持你!”
  支持我什么?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很奇怪?秦屿迷茫地眨了眨眼,可转眼间人已经走远了,他也无从问起。
  秦屿摇了摇头向后峰去了,后峰还是向以前一样,银装素裹,见之生寒,就连阳光也不能融化分毫。秦屿略微转了一圈就在亭中坐下了,这一坐就是半天,从太阳当空到明月初升。
  四周越来越寂静,原有的几声鸟鸣也随着夜幕的降临彻底没了声息。秦屿将视线从亭外收回来,垂下眸子,手肘搭在石桌上陷入沉思。忽然,一阵风刮过,吹落了飞檐上的雪,落到了秦屿的衣间。
  秦屿正要伸手拂去,突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他眼前,动作轻柔而又细致地替他将雪拂去。秦屿的眉眼立刻溢出笑意,他看着落座在对面的人,戏谑地问,“某人现在不应该是在闭关吗?”
  殷离动作一顿,他神色复杂地端详了秦屿一番,然后冷哼一声道,“据说某人与与魔尊纠缠到一起去了,好像连孩子都有了。”
  说到这里,他俯身前倾幽幽地盯着秦屿道,“此事传得可是沸沸扬扬,整个修真界估计都知道了,作为一个关心徒弟的好师傅,我又怎么能置若罔闻、静下心闭关”
  闻言,秦屿瞬间恍然大悟,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所有人看到他都神色异样了,原来竟是因为这。秦屿注视着正沉脸给自己斟酒的殷离,心道,而且看样子他的好师尊在传闻中极可能扮演了不好的角色,比如棒打鸳鸯的无情人,秦屿将这个猜测一说,立马得到了殷离的一记眼刀。
  啧,果然猜对了,秦屿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殷离将斟满酒的杯盏放到一边,声音听不出喜怒。秦屿收起笑意,相当严肃地道,“是挺好笑的。”殷离眉心一拧,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想让我清理门派?”
  “清吧。”秦屿一脸正气,“反正我一向尊师重道,我相信师尊不会清理到我头上的。”
  “那可不一定,人总有——”手滑的时候,结果一抬头看到秦屿故作无辜的模样,殷离又不忍心了,他将后半句吞回去,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道,“说正事,寒容,我的好徒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谣言呢?”
  “怎么处理?”秦屿眼波流转,他施施然地起身,走到对方身边,拉长了声调道,“当然是——”
  “你?!”殷离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头一颤,总感觉要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秦屿注视着神色慌乱的殷离,轻轻勾唇,意味深长地说,“当然是坐实它。”接着他捏住殷离的下巴,在殷离震惊的神色中俯身吻了上去。
  ……
  “这就是你口中的尊师重道?”殷离手指划过殷红的唇,语气不善。秦屿含笑“好心”地提醒他,“你的耳朵红了,师尊。”
  说着,秦屿忽然换了一幅口吻,动作极快地在殷离戒备的目光中再次贴近他的面容,接着前面的话继续道,“或者说,你喜欢我唤你谢秋、君时,抑或是魔尊?”
  殷离骤然睁大眼睛,在这个寂静的、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到声音的夜里,他猛然急促的呼吸声尤为明显。秦屿不再言语,他临着殷离坐下,把玩着另一个空杯盏,静静地等对方的反应。
  过了半晌,殷离才声音干涩地道,“你是怎么发现的?”秦屿转头,将事情大体说了一遍,“那你又怎么确定我的真实身份是魔尊?”秦屿刚才只说了他是如何确定谢秋、君时、殷离是一人的。
  “很简单,当日在书房里你身上仍残留着香料的气息,与君时身上的如出一辙。而且,你的取名水平实在一般,谢时殷。”
  谢时殷正是魔尊的真实姓名,谢秋、殷离、君时这三个名字皆出自其中。
  “原来是这样。”谢时殷失笑,他没想到纰漏竟然出现在这些地方。
  “其实不止是这样。”秦屿继续说,“你还记得它吗,师尊?”他将自己的本命剑取出来放到石桌上。谢时殷眼神一动,抚着剑身道,“送你的成人礼,我用了一年的时间的才锻造出来,怎么可能不记得?”
  “师尊当初不是还说这是你随手捡的”
  谢时殷一噎,“你记得还挺清楚!”秦屿得意道,“我还知道它的前身是春荼,但是我又从别处了解到此前春荼一直在魔尊手中。而它后来竟然被锻造成我这个仙门弟子的本命剑,怎么想都让人难以置信。”
  秦屿伸出三个手指,“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三个可能。一,师尊把春荼从魔尊那里偷了出来;二,话本上写的是真的,师尊是魔尊是一对,春荼是对方赠予你的。”秦屿清了清嗓子,无视掉谢时殷霎时间像调色盘一样的脸色,又说,“三,师尊与魔尊本就是一个人,春荼本来就在你手中。”
  “就师尊的表现来看,第二种猜测实在荒唐,一丝可能性都没有。至于第一种,纵然师尊修为高超,但魔尊却是成名已久,论年纪,师尊只是算是魔尊的晚辈,修为自然是敌不过对方的,所以偷这一行为更是无稽之谈。故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第三种了。”
  秦屿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推断,结果谢时殷听完竟然流露出不安。
  “怎么了?”秦屿本来以为他应该安心了。
  谁知谢时殷惊惧地问他,“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大?”按年龄看,殷离是他的晚辈,那秦屿可谓是他晚辈中的晚辈。
  秦屿没想到谢时殷竟然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上面,他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一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就让无数人仰望的魔尊不安到这种程度,瞬间又心软的一塌糊涂。如此不是付出真心,一向冷心冷情的人又何惧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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