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大哥哥才带你去,知道吗?」
「嗯。」用力的点头,他大大地笑着说:「我会加油的,谢谢你,大哥哥!」
有多久没见到师父了?自从学成下山后,至少有五年之久了吧?不晓得他老人家现在如何,身体可好。想
起那顽固的老家伙,偃月唇角就浮起微笑。现在他一定也还是脾气暴躁地拿起拐杖对着人猛敲,一遇到再
三犯错的徒弟,就会没耐性地吼叫着吧?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数了,脾气还是那么大。
那段学徒的日子,现在想来也还是乐趣无穷。苦虽苦矣,却没有什么烦恼,练法练到天天一回房就是倒头
呼呼大睡,别说是做梦的时间了,就连说废话的时问都没有,每天过着充实的日子。
回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也好。偃月笑着,或许会被他破口大骂一顿吧。
~~~ ~~~ ~~~
黎明为清晨蒙上一层浅紫色的薄雾。飘荡在纱窗外,隐约地窥视着屋里交缠的身影。
「啊、啊……」压抑不住的,异于寻常的妖艳喘息,为晨曦的静谧添抹几许暧昧。
抚弄着颤动胸口的修长指尖,毫不留情地挑拨着昂然端立的粉色突起,剧烈起伏的胸膛努力地吸取氧气,
吞吐出烧灼体内的热火,盼望冰冷清凉的气体能拯救他不被情浪淹没。
「兰提斯……」耳边传来沙哑的呼唤,湿润柔软的触感,舌头在耳廓中勾引出体内阵阵强烈的战栗,麻痒
的感觉令他不禁弓起了背,五指爪立地捉紧了床单。「我爱你……」
「啊……」爱语穿透了理智,全身泛起的红潮呼应了体内的野焰。「东霓、东霓。」
下滑的舌尖延着颈肩,贪婪地留下烙痕,当他吸吮起性感的锁骨时,兰提斯不禁仰高颈部,微分的丽唇低
吟着他的名字。大手轻易地穿过分开的双腿,故意徘徊在那渴望被眷恋的地带,却迟迟不肯给予满足,而
在内侧顽皮地来回挲摩着。
无法忍受的渴望累积难耐的压力,兰提斯捉住了他的手。
东霓自他颈际抬起脸来,晴空的蓝眸转为闇深的夜蓝,勾起的唇边漾着邪笑,「怎么了?」
「你……不要明知故问!」羞赧的,兰提斯咬紧下唇。
「喔,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低下头,东霓开始一点点的啄吻着他的唇,他的耳朵,一边挑逗的说:「你
想要什么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嗯?兰提斯。该怎么做,你才会感到高兴呢?要我碰触什么地
方?告诉我呀。」
捉紧他的手反被东霓握住,怒火与欲火交错的状态下,只是更激发出强烈的欲念而已,强化了彼此渴望的
强度,这就是东霓想要的是吧?逼得他几近疯狂,逼得他拋下自尊,已经到了无法再容忍的地步了……
「今天早上你很嚣张喔。」兰提斯眸子里有丝丝的水光。
「我不是一直都很嚣张吗?还是,你想让我更嚣张一点?」不等兰提斯的回答,霸道的舌尖穿越了红唇直
入禁地,深深地吮吻,那是甜得足以融化任何抗拒的深吻,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的无比温柔无比热情的吻
,也是能让兰提斯忘却所有羞涩的吻。
「嗯……」
「不论你做什么要求,我都会很高兴喔。」东霓在他耳边诉说着,「想要满足你的每一样需求,想要全部
的你,想要听见你喜悦的呻吟,想要望着你最快乐的表倩,全部都想要用我的手、我的身体来确认,你是
我的,兰提斯。兰提斯……」
疯了吧,这样子的快乐,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会如此的无法压抑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和他一样的疯
狂。可是在这样的疯狂底下,却又是永无止尽的喜悦?他一定是疯了,而且不正常。即使告诉自己这样太
没有自尊,忝不知耻了,可是还是渴望着他的一切……
无言地,引领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双腿间,把自己交给他。「东霓。」
浅笑着的闇蓝眸子,领悟地挑起了眉尖,东霓缩起的长指握住了他炽热的欲望中心,缓缓地上下抚弄着,
「这边呢?这样子舒不舒服?」
实在太丢脸了,让兰提斯只好把自己的睑藏进他胸口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啊……啊,好……
好……啊……」
指尖压进了敏感的前端,沁出珍珠般的圆润的欲望之滴,兰提斯轻叫地捉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全身窜过一
阵亢奋的痉挛。
「啊啊……不行……会……出来……」
无视于他的哀求,东霓继续在他的饱满果实来回地揉弄着,另一手则拨开了雪白的双丘探索着另一个私密
的部位,当他的指尖突入紧缩的蕊芯时,更加刺激了兰提斯体内的狂潮,像是再也受不了地摇了摇头,十
指用力地在东霓绷紧的强健肩头留下了爪痕,「啊……」
浊白的体液湿滑了东霓的右手,他微笑着亲吻着兰提斯的眼角,那儿有他不自禁流下的泪,「放松的感觉
很好吧?要不要感觉更棒一些?」
突然被压入床铺,东霓一手抬高他的脚,不得不随着悬腰而起的兰提斯红着睑轻声叫着:「在干什么……
你……」这样的姿势不是什么都被看见了……「不要!呜!」
刚自一波狂涛中退身,又被推上另一重浪的兰提斯不禁皱起了眉,忍耐着体内被长指侵入的异物感,尚未
完全放开的入口传来了些许的疼痛,但是指尖摸索着内壁又传回一种无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混乱的感受就
算是经历过许多次,兰提斯依然觉得有点难以承受,「嗯呀。」他把睑转进了被褥里,不想让东霓见到他
这种羞耻的模样。
「不要把睑藏起来啊。」东霓诱哄着,一面以指尖探索着他的内部,「感觉得到吗?这里……有感觉对不
对?我指头碰触的深处,正在颤抖呢……啊啊,你的内腔真的好热,兰提斯,把睑转回来嘛!看不到你漂
亮的脸,好寂寞喔。」
藏在被褥里的他说了些什么,可是东霓听不真切,他倾身向前,「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啊。」
气得把睑转回来,睑上全是羞红一片,亮闪闪的紫眸漾着水气,他愤怒的说:「低级,色鬼,你说够了没
!」
「那可不成。」东霓笑嘻嘻地把指头缓慢地抽出送入,「我这么色还不是你害的,这么强烈的反应,呻吟
,还有不断把我手指吞入的这个地方……再多加一指吧?嗯。」
「叫你住手你没──」硬是被撑开的入口又被多加入了一根指头,兰提斯吞咽剩下的话语,全然化为一声
喘息。
「住手?不对吧。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要求我更多,更多才是吧?」他以两指撑开那蔷薇色的开口处
,不住地朝里面抚弄着,「美极了,热烈的收缩着,泛出美艳的蔷薇色泽在诱惑着我呢!再放松些,太用
力的话,是无法打开让我进入喔。」
「不要再说了。」忍不住双手遮住脸,兰提斯紧咬着下唇,隐忍着啜泣的冲动。
「怎么……哭了呢?」东霓讶异地停下手,「对不起,我不是想惹你哭的。兰提斯,我爱你喔。不管是你
身体的那个部份对我而言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就是了。」
轻轻地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唇在他的脸上、颊上纷纷洒落,被珍爱的感觉是如此幸福美好,让人渴望永远
停留在这一刻。
「你不爱我吗?兰提斯。为什么不说呢?我也想听到你说爱我?嗯?对不起,我对你太不温柔了。」
「笨蛋。」兰提斯泪水已停,睁大一双似被雨洗过的莹亮紫水晶,他吻着东霓,紧抱着他的背,「若不是
……喜欢你……我早把你给杀了。」
「爱我吗?」
要用嘴说实在太丢睑了,兰提斯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我最爱你喔,谁也比不上我的爱,兰提斯。」
「可以吗?不要勉强。」
东霓的手握住他的纤腰,有些担心地望着兰提斯试图接纳他昂立欲望的尝试。
酡红着双颊的他,美得让人心荡神驰,尤其是他蹙眉强忍初初进入时的疼痛时,那强忍的表情,几乎让他
忍不住冲动。看着他跨在自己膝上,以一手在后方引导着,慢慢地打开双腿往下坐,煽情的模样足以叫他
沸腾。
好不容易,兰提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将他纳入自己体内了。「啊!」
全然结合之际,两人都为那份强烈的喜悦发出低吟,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品味着这完美的一刻,然
后一份更强的渴望迫使他们分开彼此的双唇,以撞击的身体来交融彼此的灵魂,让阵阵节奏引领他们投向
另一波高潮,像要飞舞出宇宙间的强烈浪潮不断地袭来,不论是身体或心灵在这同步的节奏里,化为一个
个体,在最深的体内深处,他们紧紧地密合而为一。
东霓!东霓!他的心中不断地在呼唤着。
「我爱你,兰提斯……啊,啊,不行了,可以吗?兰提斯……」
抱紧他的颈项,早已经无法言语的兰提斯只能轻点着头,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中,放纵自己与东霓一
起迎向那失速的璀璨终点,光的彼端。
「啊啊!」
体内绽放出无数的激子,剎那间归于平静,一下子放松的感觉就像是小小的死亡般,力气全然丧失,兰提
斯虚软地投入东霓的怀里,倾听他和自己一样狂乱的心跳节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霓才抱着他亲吻着耳边说:「真是太棒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气息恢复得比较慢,这种居上位的方式对兰提斯来说还是太耗费体力了,他只能瞪东霓一眼,「别闹了,
已经天亮了,还有一堆正事要办。」
「唔,真的不可以吗?」大手在兰提斯的腰间徘徊,而尚在他体内的另一个部份也正蠢蠢欲动。
「不行!」义正言辞的兰提斯拍开他的手,意图从他腿上起身,「都跟你说了有许多事要办,再下去要是
起不了床,要怪谁呀!」
「呀,扫兴。」东霓遗憾地让他退开,但是捉住他的手腕说:「至少一起洗澡吧?」
「那你得答应我,不许意图不轨。」要是让他再来一次,自己这一整天都别想办正事了。
「好,我以我的良心起誓。」
半个小时后,兰提斯晓得东霓根本是以他没有的东西起誓。那家伙有良心才怪。当他皱着眉试图在王殿内
处理战地情报时,腰间传来的阵阵酸痛,不断地提醒了他这个事实。
──五分钟前,寝室内。
「对小起嘛,实在是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
不打算接受这种说辞,兰提斯下了个决定,「今后这个礼拜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绝交,听到没有
!」
「咦?」东霓一睑大受打击的神情。
「再有异议,你就去支援西西亚国,不许再担任我的随身护卫了。」
「好嘛,一周不碰你就不碰你。」但是一个星期后,身边多了只猛兽,可别怪我。哼!
「再加一个礼拜,让你头脑更冷静一点,如何?看穿东霓心思,兰提斯毫不留情地说。
「兰提斯!」东霓的抗议无效,兰提斯当着他的面,冷冷地甩上门离开了房间。
太过相信他了,现在才会招徕这一身的酸痛,真是要命。这种状况要怎么能集中精神在战事上呢?偏偏现
在又不是可以休息的时候。
说实话,和鬼族的战役情况不佳。
进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陷于胶着的战况不但对于他们这几个同盟国而言是极大的耗损,而且一般民众也
已经抵达承受的限界了。无端被卷进战火中的弱小百姓们,要在战火下求生,存,一边是步步进逼的鬼族
,一边还要供给战事所需的民生物资,这两种压力之下还能再撑多久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这是悠关生存权的战争,他们有非赢不可的理由,若是输了这场人魔大战,人类的生存空间也会随之被
歼灭,沦为妖魔食物的来源。
还不够,目前拥有的歼魔者的能力还无法反扑那些强盛的魔族,光靠正面作战已经不能够为他们取得战争
优势了,一定还有什么方法是他还没想到的,一种更有效的作战方法……
「对不起,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一身白衣的金鐉出现在门口,兰提斯正巧没人商量。绽开笑颜起身说:「欢迎打扰,我正烦得要死,想找
个人问问。既然有能力最强的术师要送上门来,帮我找出解决之道,怎么会不欢迎呢?」
沉静雅丽的金鐉微微一笑,飘动的透明银发在空气里宛如幻觉。「王储的困扰,要看是哪一方面了,若是
于情,我可能帮不上。」
虽说金鐉眼睛看不见,可是想瞒他任何事都是不可能的。兰提斯被他这么一说破,红晕不自觉地蔓延开来
,「你是在取笑我?」 「岂敢如此大胆。不过是刚刚差点被你的随身护卫长撞到,看样子他的心情似
乎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不必理他。」兰提斯余怒未消地领着金鐉坐到一旁铺着长毛毯的榻位上,「谈正事吧,我军的情况不是
很好,对于这点你的看法……」 「昨夜我做了星占,本来就优势上来说,鬼族理应是占上风,但最近
,对方反倒是受制于自身的问题,感觉上似乎有点无暇他顾……依我看,鬼族的上阶层间,一定出现了什
么相当大的歧见。」
「你是说,鬼族们现在闹起内哄了吗?」
金鐉点点头,「本来妖魔之间的规则就与咱们人类有所不同,他们不讲情感,没有颜面或是阶层,一切是
以能力强弱来分高低。鬼王对他们而言是绝对强者的存在。一旦鬼王自身曝露了哪些弱处,对于那些位居
于下的鬼众们而言,根本是无法容忍的一件事。此时,内乱的因子也就形成了。」
「鬼王的弱点?」双眉微蹙,兰提斯直觉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们的契机,但是,「我从未与鬼王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