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得身子好像化成雲,化成露,混沌一片,沒了個具體的形狀。在他手中,要他圓就圓,要他扁就扁,卻突然被左靜言使了個巧力,弄得他滴溜溜翻了個身過來,幸得少年人身子柔韌有餘,只是順勢伏趴於灞恢希痪o咬在嘴中的灞还狭祟^臉,眼前一黑,感官的刺激更為靈敏,但看不見的情形例讓他覺得相對來說沒這麼丟臉--雖然知道這行為就像把頭埋在沙中的駝鳥。
「你瘦了好多。」
身後,那個人撫過自己的肩胛、腰肢、臀部,最後滑落到拚命夾緊後繃得直直的腳尖。
在那足心的地方吻了一下,然後嘀咕著發出這樣的感懾。
「我才沒......」
死也不要承認,自己是在他離去後相思成疾,而且幾乎染上瘋症。瘦,只不過是諸多症狀中最輕微的一種。
不過,全身都袒呈在別人面前,說這樣顯而易見的謊言,自己也知道是件沒意義的事。
「又硬撐了!」
在他唯一顯得有肉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他一哆嗦。其實小皇子自己並不知道,男性的軀體從後方看起來性感無比,因為相比于平坦的前方,身後收緊的腰線,飽滿呈起伏狀的臀線,筆直的雙腿更具感官的刺激。
「我才沒有!呃--」
好冰!而且他居然親那裡......
身後人大概知道自己因為丟臉快真的發脾氣,伏下身來再次膜拜他的軀體,微涼的吻下滑,下滑,感覺那一線寒氣從尾椎直下,涼涼的,刷過他的股溝,直把他的兩邊臀瓣拱開,先前被他揉合成一體的存在明顯地分成兩半,在意識中,卻似宇宙洪荒開闢的那一道驚雷,直接把那處的混沌圓球劈成兩半。
「再舉起來點兒,乖。」
而那個人卻更溫柔地扶著他的臀,微微用力示意他跪趴起來拱起一個更高的弧度,他雖然不情願卻也知道,這陣子以來都沒有使用的那裡,還是這個姿勢、這個角度比較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可是這姿勢就像是自己在搖著臀兒跟他求歡似的,要不是臉埋在被裡別人看不見,早紅得滴下血來了。
似乎是故意的,那冰涼的舌又從下到上地重複剛剛走過的那微微拱起的線路,停留在中點處,一道一地道舔過那作為入口處的折皺,使得那菊蕾被他一絲一絲地勾勒出來,好像身體只有那處凸現的存在,在腦中呈現出無比具體鮮明的形狀。
那一處盛放著,顫抖著,等待著,不爭氣的急速翕動簡直令他的主人羞恥。被冰到了,血液自然地向那處湧動、輸送,就好像在冬天洗涼水澡後,身體會因此而發熱,感覺竟然比洗熱水更有熱感似的,呈得反而更加灼燙。燙得,他恨不得拿冰塊塞到裡面去降降溫才好。
下一刻,在他已經忍受不住那樣的刺激打算扯開眼上的被子把自己的憤怒傳達的時候,一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氣柱一舉衝撞入了他火熱的甬道。
陰冷的,直挺挺的氣壓般存在,仿佛能隨他秘處的大小而加粗變細的感覺。和有實物溫熱暖和、硬梆梆塞實在裡面的感覺不同,卻奇怪的仍知道這就是鬼的*,他能夠以氣態顯形成實體,也能隨意把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還原到氣化的存在。
那股陰寒的感覺叫他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縮了一下,如果現在是左靜言的實體被他夾在裡面,恐怕就真的是給弄斷了。
「好冰!」
感覺到那個人的東西隨著自己後穴的翕張而改變粗細,卻一直停留在原來的深度沒有再進,想也知道是在等自己適應。
他總是很溫柔,哪怕在性事上,只會叫他羞恥到哭喊出來,卻不會讓他痛和受傷。「可是你的身子很燙。」
俯下身,伏貼在他身後,左靜言甚至能感覺到他內裡的熱,簡直快燙得叫怕熱的鬼族受不了。
不同以往的感覺,卻是同樣的刺激。
軒轅鳳辰是受不了敏感處的冰涼,而左靜言與他相反,他的刺激來源於那幾乎快燃燒他的火燙.等他喘定一口氣再慢慢放鬆下來,那找到了突破口突槌而入的分身,幾乎是直接撞擊在他柔弱得不堪一擊的內壁上,火燙與冰寒的碰撞,仿佛在他腦中進射出火花。軒轅鳳辰用力咬得齒下的被子都綻裂了,才勉強挨住這電光火石的一下。難酎地動了動,低低地要求他:「勤啊,不用管我。」
冷,如果任由他停滯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感覺好像會有被凍傷的危險。
「抱歉,忍著點兒。」
感覺到他全身都在細細地顫抖,含住自己分身的地方,卻是異樣的高熱,緩緩地抽出一些,再深深地捅進去,微微張縮的紅色縐折在他刻意氣化的地方看去像是被無形的楔子橕大了,洞察分明。在每一次抽出時因冷凍而黏住的內壁被拉得向外微現,然後又在下一個進入時被捅了回去,一放一縮的那裡,放射狀的細長花辦擁簇著深紅的花苞,鮮豔的顏色在眼前合翕舒綻,一插一抽,就是一個花隱花現。
要是那個人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把他那裡看得這麼清楚,一定會羞憤得想一頭撞死吧......突然有些壞心地想把這邊的美態與他分享。
「唔......」
軒轅鳳辰卻不知道身後的人在打什麼鬼主意,只是他動起來後,原來還有些僵硬的花穴在反復的戳刺之下逐漸柔軟,密合地包裹著他柱體分身的那裡,在一抽一進的邉酉拢鉂u退。
整個人舒活了過來般欣欣向榮。
「你那裡的顏色,變紅了,好美。」
微寒的氣息侵襲,在他耳邊說的,是這樣叫人羞愧的話。而在他後面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的東西,終於也變成了似有實體的存在,脹大著,好像前所未有的大,撐得他的後穴飽飽的,無論怎麼放鬆,他與他最緊密相連的地方都插不進一根針的緻密--鬼族的能力,在性事上竟然也有這意想不到的妙處,難怪總有聽神異小說裡,那些被鬼纏上的有夙緣的人們,總是如癡如醉。
恍惚間卻突然想起這不著邊兒的事,猛一回神卻憶起這還是當時那個老師在收集野史傳奇的時候跟自己說的,不由得一陣羞惱。
「你又亂講話!這......這也算是為人師表的先生應該說的話嗎?」
氣了,待要咬他,卻又捨不得,不由得連耳根子都紅了,氣咻咻地提醒那人放尊重些的身分。
「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可不是老師。孔子也有教人習周公之禮,夫妻之道,更何況我原只是一個小小的夫子。」
身下的少年,白玉團似的粉臀中間,插著一根通紅的*,玉白的臀肉輕輕顫抖著,隨著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這景致叫人怎麼還能忍得住,把他咬在嘴中的被子扯下,把自己的手塞過去讓他咬住--最初時,當小皇子羞恥與暢爽到了極致的時候,總是習慣性要咬住他身上的一個部位,讓他一同去體驗那種帶著痛楚的快樂,也是對他這般折辱皇族的「報復」,久而久之,兩人已經形成了習慣。之前還曾經發生過因為兩人都太過於沉迷,還害自己險些有一次被他生生咬下一塊肉來的經歷,那之後他身上留下了一個退不去印的疤。
不過,現在就算被他咬自己也不痛了,那些痛楚又甜蜜的往事沈積在心裡,跟那個齒痕一樣是不褪色的記憶。
痛,可是快樂。
那個人給他的,一早已經是如此。
「壞蛋,居然敢駁本皇子的話!唔--!」
在床上的時候,他皇子驕縱的氣勢剩下的可不止一點!可惜都是負數,被他再溫柔卻堅定地一再攻破防線後,那張嘴只有呻吟喘息的份兒,哪裡還吐得出半句伶牙俐齒的訓斥來?
被他促狹地把鬼的分身頂在體內黃豆大凸起的存在上,肆意頂弄著,如蛇在吞吐著毒信般舐弄那裡,倏然出現的冰寒讓他刺激到全身過電般跳起來還沒來得及發出叫喊,前頭已經無法忍耐的分身早一泄如注,在他柔順地貼合著自己背後一同坐起的挺身動作中,劃出一個高高向上的拋物線滴落於灞簧稀?
有如失禁般難堪。
「冷死了!」
體內,感覺不到他的溫暖,鬼依舊是冷冰冰硬梆梆地塞在那甬道內,卻伸出手來替他溫柔地扶揉著放射後收縮成一團的可憐分身,冰涼的安慰.「我還沒出,再繼續來?」
奇怪,以前他前面這麼一泄.自己總是受不了他後穴的緊縮而一同交貨的,這次怎麼好像有東西阻住自己似的,左靜言也憋得難受,扳過已經無力反駁的小皇子的臉來,在他唇邊輕輕啄下一吻,然後輕巧地把他翻了個身,無視他尖叫了半聲卻憶起不能在這裡叫喊而死死咬住自己肩頭的動作,雙手操起他的膝彎向上扶,繼續在那溫暖濕熱的聖地裡闖蕩少年柔韌的身子幾乎被彎成兩截,雙膝已經可以碰到頭部下方的枕木,只突出一個臀部任他戳刺的支配感激勵了平日總是被欺負一方的左靜言,看著他面帶紅酡眼角含淚,只覺得自己一個身子就像雪遇火般栩栩欲化。
「輕......輕點......唔。」
痛是不痛,可是,怎麼沒完了?
後穴的感覺從痛到刺激到現在已經完全麻木,在左靜言的攻擊下他至少又已經泄了兩次,可是那個人卻沒完沒了的折騰著自己,只是一次又一次越來越深,越來越猛地撞擊,讓他很擔心自己不是陽盡而死,就是腸子被捅穿了。
「不要了......左靜言,你出來,我用......用嘴幫你,用嘴幫你還不行嗎?」好累,腰已經酸軟到不是自己的,腿也完全無力就這麼敞著,麵條似的任他擺弄,甚至連牙都咬酸了咬不動了,那個人的攻擊還在持續,而且眉頭越皺越深,一副埋頭苦幹的樣子,也不說話。
他又遇到什麼想不通的事了?不會是......在想卯足了勁兒試試他的底限在哪裡吧,左靜言是很好學沒錯,可是有時候這種書呆子氣用在並不必要的地方就很要不得了。「乖,再忍忍,就快好了......」
折騰了這半天,那種叫他熟悉而暢快的戰慄感終於出現,左靜言心想這並不是自己做鬼之後不能人道了,這才安心地籲了一口氣。
安撫過身下已經射了一灘整個人爛泥般只會配合著自己的動作顫抖的人兒,雖然眼角注意到朝暉已經染上窗。但想盡可能滿足男性自尊的心態仍占了上風,正待要不管不顧地一泄為快時......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黃衣道士也不知怎麼地跳進門來,舉起葫蘆喝一聲「收!」軒轅鳳辰還保持著張臂擁抱住身上那人的姿勢,可是懷裡的人卻如空氣般不存在地消失了。呆滯......
在已經快被逼成網絲線的意識中好一會兒反應不過來,然後,尖叫聲驟起,想起自己全身不著寸縷還在一個男人身下的醜態卻全被這道士瞧了去,軒轅鳳辰第一時間先把被褥扯過來蓋在身上,然後拿起床邊的鑲金玉如意朝那個醜道人沒頭沒腦地砸去。只可憐收了鬼後無意一瞥,卻被少年雪白的肢體給震懾住了的道人,猝不及防下額上的血也給打下來了,糊了眼睛,又痛得流淚。
「皇子,這個......小的不是有意打擾,不,小的的確是故意打擾......呃,這關係到小左的性命!皇子,饒命啊!」
懷著一肚子不得已的苦衷,可憐太后的新寵,新封的牛天師與五皇子第一次交鋒,即以被打了滿頭包的慘狀結束此次會面。